小人物

小人物

漢語詞語
小人物的生存之痛是最讓人無言以對和無可奈何的,他們往往因為無力把握現狀和改變命運而顯得孤獨無助,渺小可憐。古往今來藝術家們往往以小人物的人生際遇為載體,對他們寄予人道主義的關懷,寄托他們對小人物命運的思考。一直“追求官場原生态寫作,力求詩意化的人性抒寫”的寫作觀的洪放,表現的是“别人的視野窺見官場的端倪而是從物質到精神都有些卑微的“小人物”。
    中文名:小人物 外文名:unimportant person 拼音:xiǎo rén wù 詞性:名詞

基本概述

漢語解釋

小人物

拼音:xiǎo rén wù

詞性:n

英語:small potato;no man;cipher;unimportant person

小人物在詞典中的釋意:

(1)、指小型人物塑像。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七夕》:“又以小闆上傅土,旋種粟令生苗,置小茅屋花木,作田舍家小人物,皆村落之态,謂之‘穀闆’。

(2)、地位不高,沒有名望的普通人。老舍《二馬》第四段十:“大人物和小人物有同樣的難處,同樣的困苦。”徐遲《精神分析》:“他忽然發見了這樣一個小人物,給他愛,這樣喜歡他敬重他。

意思:指在社會上不出名沒有影響的人。

引申義:區别于大人物和普通人,在普通人中比較突出,遠遠達不到大人物的水平,卻能充分利用手中權限給普通人制造麻煩的人。如,老師,有決定學生是否補考的絕對權力;公務員,經常可以讓别人萌生殺人意念的人。小人物之所以叫小人物,在某種意義上與小人等價。

近似詞語:小、小人、人物

英文解釋:small potato

文學形象

中晚唐文學中的“小人物”

中晚唐文學在中國文學發展中起着一種承前啟後的作用,不僅是傳統文學前後演變的中介,更是正統文學向市民文學轉變、雅文學向俗文學轉變的橋梁,在中晚唐文學中出現的許多“小人物”形象就能看出這一點。所謂“小人物”,是指與傳統詩文中經常出現的士大夫形象不同的普通人物;有關人物的生活内容的描寫,不再集中于政治生活而是轉向世俗生活(尤其是愛情生活)。

最值得關注的是中晚唐傳奇中出現的小人物。傳奇在唐代文學中是新興的文體,與市民文學距離最近。它屬于叙事文學,自然離不開人物形象的塑造,其中寫得最出色的基本上是小人物。如《李娃傳》中設計抛棄鄭公子之後又舍身救助瀕臨絕境的鄭公子的妓女“一枝花”,《柳毅傳》中為落難龍女而赴龍宮報信且不願“領賞”的落第書生柳毅,《昆侖奴》中為成全少主的愛情而冒險劫取一品勳臣家女伎的家奴等形象,都是一些地位不高、節行超凡、才能出衆的人物,作者将其作為正面人物加以刻畫,體現出一種新的文學趣味。

後來的戲劇和小說等通俗文學,深受中晚唐傳奇的影響,不少名著就是在改編唐傳奇的基礎上創作出來的,在題材和人物形象上與其淵源甚深,如《牡丹亭》把柳生的地位下移,頗與唐傳奇中的人物相仿佛。即使是宋詞這種抒情文學,由于同屬市民文學,兼之時代較近,也多受唐傳奇沾溉,如宋詞多次用“藍橋”的典故,與裴铏《傳奇》中裴航、雲英的故事有關。晏殊詞多次出現的詞句“不如憐取眼前人”,則化自元稹小說《莺莺傳》。至于趙令畤的《商調·蝶戀花》鼓子詞,直接歌詠唐人傳奇中的故事,與唐傳奇的關系就更直接了,并成為傳奇與戲曲小說的一個中介。

詞是在中晚唐時期興盛起來的一種新的抒情文體,也涉及到人物形象的問題,隻不過詞中的人物形象體現為抒情形象。就詞中的抒情形象而言,基本上是才子佳人,與此後戲曲小說中出現的才子佳人形象同屬一個類型,如張泌《浣溪沙》中出現的人物:“晚逐香車入鳳城,東風斜揭繡簾輕,慢回嬌眼笑盈盈。消息未通何計是,便須佯醉且随行,依稀聞道太狂生。”在這首被魯迅先生視為描寫盯梢的作品中,人物“佯醉且随行”的舉動,頗接近《李娃傳》中鄭公子的行為,無論是“佯”還是“詐”,都有些狂而俗的味道。韋莊《思帝鄉》詞中對愛情的世俗化表達:“妾拟将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在柳永詞中則表露為“針線閑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少年,光陰虛過”的生活向往,到了《西廂記》發展為對“願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屬”的渴盼。就人物對情愛的張揚态度而言,詞、曲是前後相承的。

中唐開展的古文運動也創造了許多小人物形象。柳宗元不少傳記類散文為小人物立傳,一改以往多為地位較高的人物作傳的傳統,如《宋清傳》中取财濟世皆有道的藥市異人、《種樹郭橐駝傳》中種樹有方的郭橐駝。雖然這些作品帶有一定的寓言色彩,但從人物形象的描寫和作者的寄意來看,現實氣息還是很濃厚的,人物的性格是鮮明的。作者禮贊這些小人物的品行與智慧,在創作思想上具有一定的民主性和平民性。這對後來的古文影響很大,如宋人王禹偁的《唐河店妪傳》為勇鬥敵軍的老妪立傳,頗與柳宗元《童區寄傳》的思想相通;甚至明人魏學《核舟記》、張岱《柳敬亭說書》對各色人物才藝的刻畫,皆堪與柳宗元繼武。

受中唐古文運動和傳奇的影響,中晚唐詩歌中的叙事因素大大增強,出現不少優秀叙事詩,這對中國古典詩歌來說是一大發展,其影響甚至波及到後來的市民文學。中晚唐叙事詩一改以往詩歌傳統,不再以士大夫形象為抒情主體,而是大量抒寫小人物形象,有些形象成為後來詞曲、戲劇小說中的人物原型。白居易的《長恨歌》、《琵琶行》和杜牧《杜秋娘詩》、《張好好詩》、韋莊《秦婦吟》等作品,在寫小人物命運的同時或者寄托文人的身世之感,或者折射時代風雲,在藝術構思上對宋詞将身世之感與豔情融為一體,和《長生殿》、《桃花扇》等戲劇将曆史風雲與男女愛情融為一體,也有不小的啟發。

以上強調中晚唐文學中出現的小人物形象,并不是說以前的文學創作就沒有這類形象,而是指人物形象的塑造中體現出的新思想、新情趣,并在後來的詞曲、戲劇、小說等通俗文學中發揚光大,因而蘊涵着豐富的文學史信息。雖然這些作品的作者還是文人士大夫,但其思想性格與創作情趣都已經向市民階層傾斜了。這無論是對後來的詩文,還是詞曲戲劇小說等,都有深刻的影響。

俄國文學中所說的“小人物”

真正描寫小人物命運,作家關注的一般都是出于社會階層下級小官員和小職員的,通過對他們悲慘命運的描寫來批判當時沙皇專制下的醜惡和黑暗的社會現實。

1830年普希金以伊凡·彼得羅維奇·别爾金為筆名發表了《别爾金》小說集,其中包括五個短篇小說,即《驿站長》、《風雪》、《射擊》、《棺材匠》、《村姑小姐》。其中影響最大的是《驿站長》,它叙述了一個忠厚善良的小人物維林辛酸悲慘的一生。他終日辛勞為旅客服務,遭到往來官吏的欺淩,在這不甯靜的生活中隻有單純美麗的女兒是他唯一的欣慰。女兒被拐走後,他怅然若失,想盡辦法來到彼得堡,期望找回“迷途的羔羊”——他的女兒杜妮娅。可是狠心的軍官明斯基卻将他拒之門外。維林孤苦無靠,回去之後不久就悲憤而死。小說鮮明地表現出作者的民主主義思想。作者以同情和尊敬的心情描寫了小職員的命運,開了俄國文學描寫“小人物”的先河。

尼古拉·華西裡耶維奇·果戈理的中篇小說《彼得堡故事》(1835--1842)把諷刺矛頭指向了盛行官爵崇拜和金錢崇拜的彼得堡。小說集普希金之後通過對小官吏小職員不幸遭遇的刻畫,發展了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描寫“小人物”悲慘命運的主題。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創作大體可以分為前後兩個時期,前期從1844年到1859年代表作品是中篇小說《窮人》(1845)。後期從1859年到1881年,代表作品是長篇小說《罪與罰》和《卡拉馬佐夫兄弟》。

其中,《窮人》叙寫一位上了年紀的窮公務員傑符什金和一個住在同一座貧民公寓裡的賣淫姑娘瓦爾瓦拉·陀勃羅謝洛娃從互相關懷到互相愛憐,最後又分離的故事。貧窮使他們互相親近,但貧窮又注定他們必須分開。瓦爾瓦拉無以為生,嫁給了地主貝科夫而離開傑符什金,後者隻好發出悲慘的“絕叫”。小說的意義在于繼承普希金和果戈理開創的傳統——寫“小人物”,同時又有所創新。以往作家寫“小人物”,大多從同情和憐憫的角度出發,寫出他們的悲慘境遇和辛酸的身世;陀思妥耶夫斯基則進了一步,寫出他們的思想感情,表達他們内心深處的憤懑與不平,因而作家被譽為“窮人”的代言人。

除了“小人物”,在19世紀俄國批判現實主義文學中,“多餘人”和“新人”作家重點描寫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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