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方舟》

《俄羅斯方舟》

演繹俄羅斯四個時代的劇情片
《俄羅斯方舟》講述一位當代電影人與一位來自19世紀的法國外交官開始了一場曆史的漫遊,目睹了俄羅斯千年來的風雲變幻。他們見證了彼得大帝用鞭子狂怒地抽打他的将軍,凱瑟琳女皇的個人生活,以及革命前夕末代沙皇一家最後的晚餐,還有1913年最後一場輝煌盛大的皇家舞會。[1]在他們的時間旅行逐漸展開之時,兩人之間也不斷就俄羅斯的曆史文化問題發生争執:侯爵秉持西方對俄羅斯愛恨交織的傳統感情,而現代電影人卻反思和質疑着他的國家的過去和現在。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主演:塞奇·德瑞登,Sergei Dreiden 上映時間:2002年5月22日 類别:劇情 導演:亞曆山大·索科洛夫,Aleksandr Sokurov 影片片長:96分鐘 上映地區:俄羅斯,德國 語言版本:俄語 電影等級:Brazil:Livre,France:U

劇情介紹

一位當代電影人突然發現自己置身于1700年前聖彼得堡的一座古老宮殿裡,同時周圍的人都無法看到他。和他有同樣經曆的是一位來自19世紀的法國外交官,這一奇遇使兩人開始了一場曆史的漫遊,目睹了俄羅斯千年來的風雲變幻。他漫步在宏偉壯麗的宮殿裡,見證了彼得大帝用鞭子狂怒地抽打他的将軍,凱瑟琳女皇的個人生活,以及革命前夕末代沙皇一家最後的晚餐,還有1913年最後一場輝煌盛大的皇家舞會。在他們的時間旅行逐漸展開之時,兩人之間也不斷就俄羅斯的曆史文化問題發生争執:侯爵秉持西方對俄羅斯愛恨交織的傳統感情,而現代電影人卻反思和質疑着他的國家的過去和現在。 

導演介紹

亞曆山大·蘇古諾夫,男,生于1951年6月14日,前蘇聯Podorvikha,當代俄羅斯影壇最重要的導演,認為是塔可夫斯基的精神繼承人。雖然這樣的比較多少抹煞了一些索科洛夫的個性,但兩者之間确實存在不少相似之處:對長鏡頭的偏好,演員的自然表演,以及對于人類存在的本質問題和精神領域的共同關注。

索科洛夫1951年生于西伯利亞的鄉村,畢業于高爾基大學曆史系。19歲時就開始擔任助理電視導演。直到1975年,他一直為高爾基電視台執導電視節目。後來他前往莫斯科進入國立電影學院學習,在此期間他初露峥嵘,引起了塔可夫斯基的注意。在大師的推薦下,他進入列甯格勒電影制片廠工作。但大部分他的早期作品在制片廠内部遭到了消極評價。改革前,幾乎每部影片都被禁映,這使他一度轉向紀錄片創作。直到80年代末,他才進入了國際觀衆的視野。先是他于1978年完成的故事片處女作《孤獨人類之聲》在盧卡諾影展上獲獎,此後他的作品得到了持續的關注。

幕後花絮

在一個鏡頭内拍攝完成。前三次拍攝都因技術上的難題而中斷,第四次終于大功告成。

第一部未壓縮的高清晰電影。

由于俄羅斯國立美術館即将要關閉了,制片方隻有一天的時間用來拍攝。

電影中凱瑟林女皇穿過的下雪的庭院,當她住在那裡的時候,裡面布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熱帶植物和動物。這個第二層的院子現在到處是雕像和丁香花叢。

超過四千五百人參與了影片的制作,包括台前幕後,如臨時演員、女裁縫師、劇組工作人員和博物館員工。

在接受采訪的時候,導演拒絕說出電影中有多少主要演員和臨時演員,或者是電影成本是多少。

制作

2002年,在第五十五屆戛納電影節上,羅曼·波蘭斯基反映二戰波蘭猶太人境遇的《鋼琴家》榮獲金棕榈大獎。但有人說,史詩巨片《鋼琴家》并不是那屆電影節上最大的轟動。最大的轟動來自于俄羅斯導演亞曆山大·索科洛夫的《俄羅斯方舟》。

《俄羅斯方舟》的轟動首先來自于它在拍攝手法和技術上的創新。這部電影創下了兩個世界之最:一、它擁有着電影有史以來最長的長鏡頭;二、它是世界第一部隻有一個鏡頭的電影長片。

所謂“長鏡頭”,是指用一個鏡頭連續地對一個場景、一場戲進行拍攝而形成的一個比較完整的不間斷鏡頭段落。常規的長鏡頭,拍攝時間一般在30秒到10分鐘之間。可在聖彼得堡一個博物館的宮殿裡,索科洛夫用高清晰度數碼攝影機一次性連續拍攝了九十分鐘,沒有間斷,也沒有切換。一部電影一個長鏡頭,把他鐘愛的長鏡頭美學發揮到了極緻。

《俄羅斯方舟》的劇情很簡單:一個生前拍電影的幽靈,突然堕入聖彼得堡的埃爾米塔日宮。在這裡,他能任意穿行不同的世紀,并遇見了一個穿着古怪、舉止優雅的歐洲幽靈。歐洲幽靈說,自己原先曾做過外交官。他在這裡迷路了。俄國幽靈于是給歐洲幽靈帶路,一同在這座宮殿裡漫遊了從彼德大帝時代到第一次世界大戰近三百多年的俄國曆史。在這裡,他們看見了著名的葉卡捷琳娜女皇,看見普希金,以及形形色色不同曆史階段的人們。一路上,歐洲幽靈對俄羅斯的音樂、繪畫乃至皇宮禮儀和收藏驚歎不已。最後他們參加了帝俄時代的一個盛大宮廷舞會。歐洲幽靈跟俄國幽靈告别,他說自己非常喜歡這裡,不想再去别的時代了。于是,一次跨時空的文明和曆史之旅在影片綿長、婉約的樂曲中宣告結束。

《俄羅斯方舟》在那一屆的戛納沒有得到任何獎項,但索科洛夫對傳統電影美學所做登峰造極的挑戰,還是震動了世界影壇。索科洛夫曾說,這部電影他已經構思了15年,是數碼攝影技術的發明,給他實現自己的構想提供了前提。

任何創新的背後,都蘊涵着無限的艱辛。因為影片需要一氣呵成,所以德國攝影師提爾曼•巴特納,在90多分鐘裡,一人扛着30多公斤的高清晰索尼數碼攝影機,一遍完成全片所有畫面的拍攝。而在本片所涉及的35個宮殿房間裡,共有850多名群衆演員參加演出,要将拍攝時間與電影時間做到完全的重合,每個場景每句對白都必須精确地計算安排。索科洛夫給演員排練了7個月,巴特納則7次、每次一個星期來研究布景。而因為埃爾米塔日宮博物館,是俄國的重要的宮殿群落,著名的“冬宮”就在這裡,博物館隻給了劇組兩天的拍攝時間,其中26小時還用來讓40個電工在33間屋子裡布光,剩下的時間才能用于拍攝,而且博物館不允許再補拍,攝制的難度可想而知。

雖然《俄羅斯方舟》創下了影史之最,但索科洛夫自己對影片還有不少遺憾:錄音、攝影都做得與理想中的有一定距離,還有演員的數量等等。看來十全十美的事物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的,對于導演們來說,電影永遠是一門充滿着激情與遺憾的藝術。或許也正是因為有遺憾,才會出現象索科洛夫這樣不停地去挑戰極限的藝術家吧。

穿幫鏡頭

時代錯誤:管弦樂隊的一個成員在看的活頁樂譜,是用雙面膠帶粘成的。

時代錯誤:在冬宮開始建造前,彼得大帝已經死了32年并且40年之後才開始建造最初的國立美術館,是在1765年為凱瑟林女皇而建,建築師是法國人Vallin de la Mothe。

榮譽

《俄羅斯方舟》在2003年多倫多電影節上獲最佳視覺效果獎。

媒體報道

這部影片是一次雄心勃勃的實驗。影片連續不斷地在聖彼得堡的一座著名宮殿裡一次性拍攝90分鐘,從而使拍攝時間與電影時間完全重合。整部影片由一個鏡頭完成,索科洛夫反複強調了他的這部作品中将沒有一次切換,算是把他偏愛的長鏡頭美學發揮到了極緻。另外這是第一部直接拍攝在硬盤上的故事片,并使用高清晰度數碼攝影機。這是一項浩大而複雜的工程,攝制場地包括35個宮殿房間,850多名演員參加演出。影片橫跨四個世紀,掃視了俄羅斯曆史的動蕩風雲。對于導演來說完成拍攝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挑戰,甚至可以說是冒險。影片不采用同期錄音,每一個場景細節都必須精确地計算、安排,後期制作将對色彩、光線等畫面效果作出調整,而不進行剪輯。索科洛夫和他的攝制組從4月開始準備,12月23日進行實地拍攝。

影片将盡可能準确地重現發生在這座宮殿裡的曆史事件,尤其是通過現代先進的媒體技術。觀衆将跟随着攝影機進入到古老的宮殿中,遇到彼得大帝,陶醉在歡快的舞會中;将參加尼古拉斯一世迎接外國使者的招待會;和著名藝術家在他的作品前聊天。曆史,政治,視覺藝術,音樂,舞蹈,将完美地融合到影片中。索科洛夫稱影片是多種藝術形式的混合體:劇情片,紀錄片,音樂劇。宮殿是曆史的見證人,也是一種民族文化的象征。 

相關評論

影片共90分鐘,我想看過它的人對其中的一個場景印象深刻,在46分鐘左右,攝影機從Hermitage博物館内“走”了出來,其要表現凱薩琳二世慢慢走出曆史舞台。前45分鐘作為叙述者視角的攝影機一直在Hermitage博物館内徘徊參觀博物館,而當46分左右,Marquis和叙述者在博物館裡遇到了凱薩琳二世,她看上去身體虛弱,當凱薩琳二世在其仆人攙扶下,走出博物館來到館外的一條積滿白雪的長道上,并蹒跚沿着長長的雪道向前奔跑時,叙述者(即攝影機)跟在其後慢慢前推,此時畫面裡由内景轉為外景,由封閉轉為開闊,配合着鋪滿整條長道的雪花,給人一種徹底的豁然開朗的感覺,就如同長時間積壓在心中的一股怨氣得到釋放。即使之後不到2分鐘時間,鏡頭又轉到了室内,在這裡,46種轉到室外并非是一種偶然。

通常一部精彩的電影都有三個情節點及一個情感點,後者往往發生在影片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通常說來,情感點将整個故事劃為前後兩半,是主人公情感的轉折點。在這裡,Marquis在這個場景發生的前後,在情緒上有了改變,前半部分裡,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歐洲擁護者,即對于俄羅斯的音樂、繪畫等等一概盡力表示不屑,但Hermitage博物館裡太多的震撼使他本來的信仰受到颠覆,并從這個場景開始,我們會發現Marquis轉而主動的加入到了那場盛大的華爾茲舞會中,并最終決定留在這裡。

前面提到,整部電影隻有一個鏡頭,采用“一鏡到底”的手法,但絲毫不感到鏡頭的單調,原因在于鏡頭的推拉搖移做的很漂亮,其時而俯沖滑行,時而平移拉進,在同一個鏡頭裡表現出了多變的鏡頭特點。長鏡頭給我們的愉悅快感是“發現”,在鏡頭裡,我們和 Marquis及叙述者一起發現冬宮及Hermitage博物館的秘密——彼得大帝訓斥部下、凱薩琳大帝急着去廁所、尼古拉斯?凱賽家族的最後晚餐,我們目睹了沙皇的奢華生活、欣賞了上百幅世界名畫及雕塑、見證了俄羅斯的步步衰落、遭遇了天使與死亡,最後與叙述者一起乘上“方舟”,在茫茫無際的大海上漂泊,漂泊。

大海滾滾向前,曆史滾滾向前,昔日的烏托邦已死,我們的心不死,因為相信,“藝術精神”不死。在“一鏡到底”的藝術“獵奇”中,亞曆山大?索科諾夫向我們展現了藝術的魅力——“藝術精神”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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