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牛國醫妃

最牛國醫妃

肥媽向善所著古代言情小說
《最牛國醫妃》作家肥媽向善所著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說。
  • 中文名:最牛國醫妃
  • 别名:
  • 作者:肥媽向善
  • 類型:古代言情小說
  • 連載平台:
  • 最新章節:
  • 是否出版:
  • 小說類型:其他類型
  • 發布狀态:連載中

内容簡介

鬥文,寵文,甜文,爽文,一對一。

“在方子裡加幾十錢大黃,不下毒照樣能治死人。要怨,隻能怨她自己。誰讓她娘敢與我争呢?”這是史上最惡毒的後娘。

首席中西醫結合專家,穿過來竟成了古代的灰姑娘版,變成了尚書府的病痨鬼,誰娶誰倒黴的二小姐李敏。

親娘死,爹不疼,奄奄一息在床上要咽下一口氣時,見有人拿了碗大黃來诓她是補藥。

也不瞧瞧她是誰。

敢說這是補藥?灌死你!

什麼?

“醫”不死她的家裡人想推她出去沖喜。

人家說最倒黴的新娘無非是嫁個殘廢的或是個傻子,她李敏被推出去嫁了個“死人”。

“姐姐,我與璃王情投意合,沒了璃王我活不了,請姐姐成全我和璃王吧!”史上最純潔的繼妹說。

李敏冷笑一聲,之前怎麼不見你們說這話,喪報一到,一個是比一個比誰跑的快。

想着嫁過去當個寡婦也不錯,一個人樂得清閑,種種藥養養花,更不需與今下女子們一樣三妻四妾,這種福利還不是一般婦女能擁有的。

在衆人取笑她為史上第一倒黴新娘時,

她“死去的”老公加官進爵,威風凜凜地回來了......

章節目錄

【1】想醫死她?(大黃)

【2】惡毒的繼母?(烏梅)

【3】徐氏藥堂(人參)

【4】未婚夫?

【5】李家人

【6】還是那個病痨鬼?

【7】咎由自取

【8】璃王駕到

【9】倒潑髒水

【10】看夠了!

【11】玉斷情了

【12】麥冬

【13】藥幫

14】白芨

【15】陌生人?

【16】初見的驚豔

【17】剝一層皮

【18】盤算

【19】賤人就是愛裝

【20】說是絕配(小柴胡湯)

【21】貴人?

【22】第一次見面

【23】喜歡

【24】貴婦

【25】神醫的把戲

【26】初次出手

【27】宮裡說讓進宮

【28】面聖

【29】遭遇

30】十日

【31】砸了神醫的招牌

【32】第二次見面

【33】寒毒

【34】所謂托法

【35】非娶不可

【36】當然不能自賤

【37】裝神弄鬼誰不會

【38】李大夫收的診金一點都不貴

【39】賴在她這兒了

【40】聖旨到了

【41】她父親這個正人君子

【42】不拿白不拿

【43】氣死了

【44】百花宴請帖

45】鬼纏身的怪病

【46】帝王綠

【47】百花宴

【48】皇親國戚

【49】婆婆與小叔

【50】李瑩的算盤

【51】趕出府邸

【52】讓你裝死!

【53】神醫駕到

【54】假神醫真神醫

【55】二姑娘轉運誰都要了

【56】怪病要靠怪方治

【57】自取其辱

初章試讀

【1】想醫死她?(大黃)

“二小姐,該吃藥了。”

劇烈的頭痛,像是要在腦袋裡炸開個洞,李敏轉悠中睜開了眼睛。

頭頂上,絲瓜絡樣的棉麻粗線勾織成的東西像是蚊帳。腳尾的朱紅檀木屏風,圖案雖樸,簡單的幾朵花兒卻是栩栩如生。屋裡頭,條案上擺放一尊青花瓷,八仙桌,幾把交背的椅子。窗是紙糊的......

紙糊的窗?古代?

自己前一刻帶隊下鄉支援基層醫療,滿載六個人的面包車在山路拐彎處突然失速沖出了欄杆。生死瞬間,因慣力從車窗甩出去的身體直落千丈重重跌落在一支樹枝上,結果,沒來得及等到有人來救,她是先死了嗎?

靈魂沒死,可是,好像離死的境地也差不多了。

眼下她這幅身體,周身無力,胸口有一下沒一下地起伏,氣道虛弱,出來的氣都是斷的。可能正因為如此,之前的靈魂,再也受不了病體的折騰,先跑了。

李敏出生于中醫世家,自小随祖父學習中醫,家裡睡覺的屋子都擺滿了草藥。從小與中藥為伍的特殊環境,讓李敏光聞個藥的味兒,都能準确斷定這是什麼藥,産地出自哪裡。

嗆鼻的藥味一進入李敏的鼻子裡,李敏立馬皺了眉。

是大黃。

大黃性情苦燥,那種味兒煮成的藥湯,李敏死也不會認錯的。誰讓當年她跟的博士生導師,幫人家中藥廠研發的藥丸叫做大黃蘇打片,顧名思義,裡頭的第一味藥是大黃。

研究大黃不知道多少年了,李敏沒想到自己居然有害怕大黃的一天。

大黃是被古代人叫做将軍的一味藥,由于讓人拉肚子被許多老百姓诟病,但是,在中國古代名醫中,對大黃的褒明顯多于貶。例如明朝名醫張景嶽将大黃列為了四大最重要的中藥之一,認為大黃驅邪的功效無人能比。

中醫學了用了這麼久,李敏給病人開的藥中,大黃經常用,用的多了,熟能生巧,李敏甚至在藥方裡開了大黃,病人服了也不覺得有大黃的存在,就是說,病人吃了她開的藥中哪怕有大黃都不會拉肚子。

可如今,她光聞到大黃這股味兒,身體不禁要打起抖來。

沒錯,大黃是多好的藥都好,可是用它的前提必須是人的身體正處于被邪攻占的時候,因為大黃本身就是一味攻下藥驅邪藥,作用是驅邪用的。而今她這身體,哪來的邪?

鼻孔出來的氣都斷斷續續的,說明這身體是弱到快不行了,是個大夫都知道,這樣的身體要救命應該是扶正而不是驅邪。如果此時再來一幅攻下藥,不是救她一命,是妄圖奪去她體内剩餘的精氣,是殺人奪命!

什麼庸醫開的藥?

李敏眯了眯眼。

端着藥碗走近到她床前的婆子,年約四五十,圓圓胖胖的臉,左下角有顆黑痣,很是顯眼。此人是尚書府李家裡的一等仆婦,叫張嬷嬷。

“二小姐,這碗藥是夫人請永芝堂的王大夫給你開的,裡頭包含了許多名貴補藥。二小姐隻要喝了它,馬上精神了。”

不是庸醫?知道給她開補藥?問題是這碗藥裡頭有補藥嗎?

李敏望到藥碗裡的湯色是濃到黃橙橙的一片,恐怕裡頭,大黃的克數是普通劑量的十倍。

“什麼補藥?”

張嬷嬷笑晏晏答道:“二小姐,夫人給你下了血本,有太子參,枸杞子——”

李敏在她報到第二味藥時,實在忍不住嘴角微彎,挂起一絲寒笑。太子參是補氣藥沒錯,可枸杞子是補血藥。她現在這副身體哪兒失血了?要補,也是補氣補陽。

俨然,這碗藥裡,不僅是藥全然不對,那個開藥的大夫,八成也是敷衍了事亂開了一個方子。造成這個端藥來的婆子連謊言都撒不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管是開藥的大夫,或是這個端藥的婆子,都是在履行一個使命:讓她死。

什麼人在背後要她死?考慮初來乍到,情況不清不楚。李敏審視的目光從張嬷嬷的身上挪到了屋裡另兩個人。

學中醫的,望聞問切,四診首要是望,李敏對人的察言觀色可謂是細微入至,有身為大夫的一套本色。隻見這屋裡,除了像主人一樣自居滔滔不絕的張嬷嬷以外,其餘那兩個人,都是一聲不吭的。

立在門口處的二十出頭男子,穿的一身小厮的衣服,皮膚曬的黎黑,五官倒也長得略微清秀,緊閉的嘴唇卻是像是閉緊的一把鎖,口齒抿成條直線,掰也掰不開。

李敏從他細微的眉頭挑動以及望向張嬷嬷的眼神,都可以看出此人對張嬷嬷抱有不滿。是張嬷嬷的對頭,那就是她李敏的人了。

悠轉一圈屋内的視線,落回到床尾的一個丫頭。

色衣裙,頭上梳着雙環髻,年紀要有十六七了,愁眉苦臉的表情,一樣不像是站在張嬷嬷陣營的。

此人叫念夏,與那男小厮的張德勝一樣,都是自小跟随李敏服侍李敏的人,算是李敏的親信。

見這兩個人想說話又不能說的模樣,李敏隻要稍微一想,知道他們是由于主子沒有出聲,身份恐怕比張嬷嬷低,所以不能說話。

俗話說的好,跟的主子是怎樣的,狗也能變成怎樣。

可見,這兩人是跟了自己主子受苦了。而這個主子不是他人,正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她。

李敏慶幸,兩個人在這當頭上沒有背棄她落井下石助纣為虐,心中當即有了主意。

不是想讓她吃大黃死嗎?

好!

“你們兩人過來。”李敏吐出僅存的那口氣。

突然聽見李敏的聲音,丫頭念夏和男子似乎不太相信,擡起頭時兩雙眼睛吃驚地刷到李敏臉上。

李敏病容憔悴,但一雙眼睛是烏亮有力。

兩個人不自覺移動了腳步,緊随李敏的命令走到了張嬷嬷的兩側。

“念夏?王德勝?”當左右兩隻手被人架住,張嬷嬷目裡劃過了一絲驚慌,緊跟嘴口大張破口大罵,“你們兩個賤奴,不快給我放手!”

真有意思。自己是奴才叫别人奴才。

仗勢欺人的狗是比主人更嚣張忘了什麼叫收斂。

李敏沉下臉:“跪下!”

兩個字不緊不慢,擲地有聲,讓張嬷嬷和念夏王德勝霎時愣了。接着,沒等張嬷嬷緩過神來,王德勝機靈地在張嬷嬷的膝蓋後方狠狠掃了一腿。張嬷嬷猝不及防雙膝碰地,張口剛要罵:“王德勝,你敢?!”

“他怎麼不敢了?張嬷嬷,王德勝是我的人還是你的人了?還是,你張嬷嬷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主子了?”

“二,二小姐?”張嬷嬷張口結舌,像是第一次認識她李敏。

李府的二小姐,親母死的早,出生時體質孱弱,從小到大,在府裡都是委曲求全,雖端着個小姐的身份,地位卻和府裡那些掃地的丫頭差不多。個個都可以欺負到李敏頭上。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在哪個社會,都是弱肉強食,誰強大誰說了算。

見眼前的李敏忽然換了個樣,竟是有些主子模樣來,張嬷嬷一下抓不到頭緒,卻沒有忘記靈機一動,先撤再去搬救兵,說:“二小姐,奴才哪敢以下犯上。奴才隻是遵循夫人的命令來給二小姐送藥。二小姐這藥若是不想喝,隻可惜了裡頭值錢的藥材,奴才回頭回禀夫人便是。二小姐犯不着與老奴生這個氣。”

送了碗藥要“醫”死她,不成把藥端回去處理了再來說她病重咎由自取,她李敏會這麼傻任人擺布?

冷笑一聲,對王德勝說:“掰開她嘴巴。”

王德勝吃驚隻是一下。果然不負她所望,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忠心耿耿的機器人。王德勝二話不說,右手掰開張嬷嬷的嘴巴,左手抓住張嬷嬷的頭發。

“哎,哎!”張嬷嬷驚慌時大叫,“二小姐,老奴做了什麼得罪二小姐了?”

李敏趁機接過張嬷嬷手裡端的藥碗,碗口從張嬷嬷掰開的嘴巴裡塞了進去:“不是說是補藥嗎?本姑娘賜你喝了!”

碗口壓住張嬷嬷的舌頭,藥液一股腦兒順食道進入了張嬷嬷的胃裡腸裡。不會兒,碗底見空,是連裡頭的藥渣都倒到幹幹淨淨,一點都沒有“浪費”。

見藥進了自己肚子,張嬷嬷臉色白得像紙張,手指頭摳自己嘴巴想吐出藥液。半天幹嘔了一陣卻無濟于事。

李敏冷冷又笑了一聲:“本姑娘和夫人賜你的補藥,張嬷嬷你吐出來是要嫌棄夫人的心血嗎?”

張嬷嬷哭死的心思都有了:“奴才哪敢。隻是這藥是夫人賜二小姐喝的,由奴才喝了,夫人若追究起來——”話沒說完,張嬷嬷的臉更白了,雙手抱起了肚子:“哎呦,哎呦,老奴的肚子,哎呦,二小姐——”

不需李敏吩咐,王德勝打開門,一腳踹到張嬷嬷的屁股上。張嬷嬷滾出門外,爬起來後急着一路跑向茅房。半路幾聲炮仗似的屁響,引得庭内陣陣驚呼。

片刻之後,跟出去探風的念夏捏住鼻子回來,向李敏福了福身說:“二小姐,人軟在茅房裡,氣都沒了。”

說完這話,她和王德勝暗暗吃驚。若不是李敏精明一眼瞧出矛頭不對,這碗藥,既然能讓身強力壯的張嬷嬷脫去半條命,若給本來身體虛弱到隻剩層皮的李敏喝了的話,李敏恐怕是要一命嗚呼了。

“奴才該死!”王德勝跪下,一拳頭砸到自己胸膛上。

相關詞條

相關搜索

其它詞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