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戎生

粟戎生

大将粟裕之子
粟戎生,中将軍銜,1942年生,湖南會同人,生于江蘇揚州。[1]粟裕大将之子,母親楚青,侗族。1961年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入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導彈系學習。1966年加入中國共産黨。原北京軍區副司令員,在45年的軍旅生涯中,他從抗美援越的南疆到“反修”前哨的北疆,再到對越自衛反擊戰的前線,他經曆了和平時期戰火的洗禮和考驗,在1967年擊落美偵察機作戰中榮立三等功。
  • 中文名:粟戎生
  • 民族:侗族
  • 畢業院校: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
  • 出生地:江蘇揚州
  • 職業:職業軍人
  • 父親:粟裕
  • 母親:楚青

個人履曆

1970年1月——1983年1月,在陸軍野戰部隊任排長、副連長、連長、參謀、團副參謀長、參謀長、副團長、師副參謀長。在連長任上榮立三等功。

1983年1月——1983年5月,在總參炮兵研究所任研究員。

1983年任步兵第200師師長、1985年任第67集團軍參謀長。

1983年5月——1989年1月,在陸軍野戰部隊任師長、軍參謀長(其間1985年2月至86年6月參加老山防禦作戰。)

1989年1月——1993年1月任總參軍務部副部長。

1993年1月——1998年8月任第24集團軍長。

1998年8月——2006年1月任北京軍區副司令員。

1990年晉升為少将軍銜,1999年晉升為中将軍銜,2006年1月退休。

曾為全軍指揮自動化建設專家委員會成員。  

人物經曆

因戎而生

1942年,在抗日戰争的烽火中,粟裕的長子粟戎生降生了。那時粟裕正率領新四軍第一師進行頻繁的反‘掃蕩’和艱苦的反‘清鄉’鬥争。粟戎生養在江蘇揚州的外公家。他外公贊賞父親的戰鬥生涯,起名‘戎生’。

粟戎生的幼年是在戰火中度過的。當時,部隊辦了一個保育院,部隊打到哪裡,保育院就跟到哪裡。粟戎生就在這個保育院裡。他回憶說:“我母親告訴我,戰士一副扁擔挑子,一頭挑着電台,一頭挑着我。我兩歲左右時,有馬和騾子了,就被放在馬背上騾子背上。再大點,我就到華東保育院了,也叫學校。校長是李靜一媽媽,副校長是鄧六金媽媽。後來學校随部隊南下,一直到上海解放後才比較穩定了。”

剛3歲的時候,粟裕與夫人楚青就帶着兒子去河邊遊泳。粟裕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筒,塞給孩子說:“抱緊了,跳下去!”粟戎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父親猛然抱起抛進水裡。這可把小戎生吓壞了。粟裕就在岸上喊:“孩子,不要怕,自己遊!”抱着竹筒的粟戎生浮在水面上,隻得自己亂撲通。楚青看在眼裡急得不得了,責備粟裕說:“你也真是,就不怕淹着他?”粟裕說:“就是要把他扔進水裡,要不老是學不會,你看怎麼樣?不是也沒淹着嗎!”

粟戎生說,父親并不希望子女在安逸的環境中成長,哪裡危險,哪裡艱苦,父親就想方設法要求子女去哪裡鍛煉。他常常這樣鼓勵兒女:“年輕人不要貪戀小家庭,隻想着坐機關。”做父親的總是“利用”權力,堅持讓兒女到艱苦的環境中接受鍛煉。“後來,父親調到北京工作,我也跟着來到北京上學,上的是‘八一’小學,現在叫‘八一’中學。中學畢業後,我就一心想當兵,1961年考上哈軍工,學習導彈專業。”軍校畢業後,粟戎生沒有進大機關,也沒留在大城市,而是到了雲南援越抗美前線的一個導彈分隊。“前線的生活是很緊張的。敵情多時,每天要有4次以上的戰鬥警報。誰也不能遠離陣地,警報一響,就拼着命跑到戰位。”從戰士到排長,粟戎生一幹就是四五年。

當部隊調回内地的時候,又恰逢中蘇邊境形勢緊張,珍寶島燃起戰火,粟裕再一次“使勁”把粟戎生送到前線,并将自己的一首詩《老兵樂》送給了兒子:“半世生涯戎馬間,征騎倥偬未下鞍。爆炸轟鳴如擊鼓,槍彈呼嘯若琴彈。”這铿锵的詩句,是粟裕戎馬生涯的真實寫照,也是鼓勵兒子馳騁戰場、殺敵立功、為國盡忠的戰鼓。粟戎生滿懷信心地去了。

在北方執行戰備任務,條件比南方更為艱苦。粟戎生說:“粗糧比例大,蔬菜供應較差;氣候惡劣,幹燥、嚴寒,需要有堅忍的毅力。我都頂過來了,一點一滴按照父親的要求去做。”

在北線,仗并沒有打上。“我們連開進山溝裡,一連打了3年坑道。我們作業的地段,石質不好,常常發生塌方,6米高的坑道,有一次塌到9米多高,有塊大險石很難排除。身為連長的我讓戰士們離開,自己架梯子攀上去排險。正在排除時,另一塊大石頭突然砸下,擦肩而過,正砸在腳下的梯身上,梯子斷了,我摔了下去。如果落石再靠過來十幾厘米,就肯定要砸在我的頭上,我暗暗慶幸,幸虧沒讓戰士上。萬一砸了戰士,我怎麼向戰士的家長交代啊。”粟戎生說,父親曾反複告誡自己要特别愛惜戰士的生命。排險中,凡是遇上要排除啞炮,粟戎生總是自己上,等完全沒有危險了,再讓戰士進來。讓人慶幸的是,3年施工,全連沒有發生過一起傷亡事故。

任職軍區

粟戎生任北京軍區副司令員期間,主要分管訓練。他幾乎每年都在大漠基地抓實戰演練,先後組織了數十場對抗演練。每次演練結束,他都要抓住問題不放,點名批評。有人不服氣,他就讓人将戰場監控的錄像拿來回放,逐個講評演習中暴露的問題。他指名道姓,講評的大半部分時間是在講問題,使在場的各部隊指揮員們人人臉上都灰溜溜。 每次對抗訓練結束後,他都要給大家灌輸這樣的理念:訓練講評就要直接講問題。訓練場沒有批評,戰場就沒有勝利。俄軍考官對被考的官兵講:我絕對不會給你高分,隻會給你低分,因為我現在如果給你多一分,将來打起仗來你就可能帶着幾百人、幾千人去送死。這種态度多麼值得我們思考。粟戎生說:“我參加過很多的演習,看到聽過的演習總結如果有10頁紙,有9頁半紙是經驗、成績、體會,最後半頁紙是問題,部隊養成了隻能聽成績的習慣,說一點問題就覺得受不了。”

2003年,15個國家的27位外軍觀察員到北京軍區某綜合訓練基地觀摩我軍兩支部隊對抗演習。演習結束後,粟戎生将美國、以色列、新加坡、俄羅斯等國軍事觀察員的評價集中起來。人家講我們的優點,他卷起來不怎麼看;但對外軍觀察員指出我軍的問題,他卻專門打印出來反複剖析研究。

粟戎生下基層從不打招呼,主要是怕看不到真實的情況。他在多種場合講過一個“一塊牛肉兩個蛋”的妙論:現在有不少部隊,平時表現得都很牛,都會拿出部隊的光榮曆史,牛得很,但部隊戰鬥力到底怎麼樣?真正參加一次對抗演練,看看吧,關鍵時候就特别地“肉”(指性子慢,動作遲緩),走不快、住不下、吃不上、打不赢。所以呢,我就給他們起了個名字,把特别“牛”和特别“肉”合在一起,純粹是一塊“牛肉”。我們訓練的目的就是希望将來打仗的時候,不要成為敵人餐桌上的一塊“牛肉”。再就是“兩個蛋”。總後規定用餐标準達到每人每天一個雞蛋,部隊大都能夠落實。可同樣是總部規定,在實戰訓練中每人每年一顆手榴彈,能落實的大概不到一半。一人一天一個雞蛋能落實,一人一年一顆手榴彈為什麼就落實不了?一支部隊如果對吃的關注力度遠遠大于對打的關注力度,能夠實現“首戰用我,用我必勝”嗎?能打勝仗嗎?

如何打赢未來高科技局部戰争,是粟戎生特别關注的問題。在當軍長時,他就曾組織研制出一套能聯通所屬團以上部隊的野戰指揮自動化系統,獲得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他還和大家一起研究高科技條件下人民戰争的打法,提出要以高科技對付高科技、以土辦法對付高科技、以靈活的戰術對付高科技……

紅色征程

2006年,粟戎生作為開國元勳子女參與重走長征路的活動。“七軍團東出中央蘇區北上抗日,是紅軍長征的序曲”。談起父親當年的紅色征程,粟戎生娓娓道來,如數家珍。“中央紅軍開始長征前的3個多月,中革軍委派出一支部隊,從中央蘇區的東部出動,向閩、浙、贛、皖諸省國民黨統治後方挺進。這支部隊就是後來人們常常提到的紅軍第七軍團北上抗日先遣隊,我父親當時任先遣隊參謀長。這次北上行動經曆了兩個階段,曆時6個多月,行程2800多公裡。紅軍先後進行了30餘次重要戰鬥,一度震動了福州、杭州、徽州、蕪湖以至蔣介石的統治中心南京。這一行動對于宣傳我黨抗日主張、推動抗日運動發展,擴大黨和紅軍的影響,以及策應中央紅軍主力戰略轉移,都起了積極的作用。”  

主要成就

在工作中結合部隊建設和作戰訓練實際,積極開展科學研究,曾獲國家科技進步二等獎、軍隊科技進步一等獎等多項獎勵,并獲得國家專利技術10餘項。

藝術形象 

《沙場點兵》電視連續劇中,軍區副司令員的原型就是粟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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