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國

酒國

長篇諷刺小說
《酒國》,是莫言的長篇諷刺小說,小說借助“酒”這種飲料,描繪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官場生态,抨擊了官場的腐敗。被美國漢學家葛浩文譽為創作手法最有想象力、最為豐富複雜的中國小說。《酒國》由三重文本組成:檢察院偵察員丁鈎兒去酒國市調查所謂“紅燒嬰兒”案件的過程;酒國市釀造大學的寫作愛好者李一鬥與作家莫言的一組信件;李一鬥寄給莫言的一系列小說。在《酒國》中叙事視角的變換還表現為采用多個人的眼光來聚焦同一個事物,《酒國》第十章中叙述中年作家“莫言”在前往酒國市的途中就是一例。
    中文名: 别名: 作者:莫言 類型: 連載平台: 最新章節: 是否出版: 書名:酒國 ISBN:9787532133215 類别:長篇小說 頁數:344 定價:22 出版社:上海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8年8月1日 裝幀:平裝 開本:16開

内容簡介

省人民檢察院的特級偵察員丁鈎兒奉命到酒國市去調查一個特殊的案子:酒國市的官員吃掉了無數嬰兒。但到酒國市的人沒有能經得起誘惑的,丁鈎兒雖不斷提醒自己不喝酒,最後卻醉酒淹死在茅廁裡。

《酒國》由三重文本組成:檢察院偵察員丁鈎兒去酒國市調查所謂“紅燒嬰兒”案件的過程;酒國市釀造大學的寫作愛好者李一鬥與作家莫言的一組信件;李一鬥寄給莫言的一系列小說。三重文本相互穿插,相互滲透,虛實交加,真假互映,構成了一個光怪陸離的文學世界。

在莫言筆下,這個世界至少包含有三重真實性,這一點,不是那些堅持以單一的眼光看待世界真實性的人士所能理解的。《酒國》借助多重叙事,呈現出一種極為複雜的結構和重疊交錯、自相悖謬的立場,或許在莫言看來,不如此不足以表達當下中國現實生活的複雜性和荒誕性。惟其荒誕,才顯寫實。從這個意義上說,莫言确實是一位現實主義作家。

點評鑒賞

莫言在1992年完成的長篇小說《酒國》在批評界一直未能引起足夠的注意,僅在其封面上印有“一部無法評論的作品”,“90年代莫言最出色的小說”字樣,但事實上《酒國》是莫言在小說叙事技巧上特别是“陌生化”手法的又一次成功建構,甚至有人說“這是一部真正意義上的先鋒小說”,而且認為是“隻有莫言才能寫得出來的長篇小說”

。在中國當代文學中,莫言的創作是獨具特色的,從1989年開始創作直到1992年完成(之後又有幾次修改)的《酒國》則更有特點,但不知何故,1993年自湖南文藝出版社出版後國内批評界一直對此不置可否,未予評價,反而是先在法國引起轟動(其譯本在法國獲2000年度“盧爾·巴泰雍”獎)。

即使在2000年2月由南海出版公司及2002年9月由山東文藝出版社的再版後,也沒有多大反響,相比之前的《紅高粱家族》、《豐乳肥臀》等帶來的影響力,《酒國》出版後在國内隻有為數不多的幾篇批評文章,這些批評多持肯定态度,對《酒國》的“吃人”象征和對社會現實的強烈批判色彩進行了肯定,但同時又缺乏從文本細讀出發對《酒國》進行叙述形式上尤其是“陌生化”創作手法的探讨,研究。

“陌生化”概念是由俄國形式主義理論代表人物什克洛夫斯基首先提出,他在《作為手法的藝術》中寫道:“藝術的手法是事物的‘反常化’手法,是複雜化形式的手法,它增加了感受的難度和時延,既然藝術中的領悟過程是以自身為目的,它就理應延長;藝術是一種體驗事物之創造的方式,而被創造物在藝術中已無足輕重。”

方珊說:“這裡的‘反常化’是相對于‘自動化’而言的,它經英文轉譯後,通常譯為‘陌生化’。其實是什氏一時疏忽,誤寫而成,什氏的原意是新奇,出人意料,異乎尋常,不平常,結果因少寫一個字母H,而另創一個新詞。”

什克洛夫斯基把陌生化手法作為藝術的根本手法,而且把對“陌生化”概念的理解和運用僅僅局限在形式創造的範疇。細讀文本,我們發現這一手法表現在各個方面。

在表現在叙述視角的變換上。所謂叙述視角,即“一部作品或一個文本,看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

它體現為“一個故事叙事行為發生時誰在講故事、以誰的眼光講故事、講誰的故事和向誰講故事四方面的要素。然而叙述視角的變換則可以造成“陌生化”效果,正像什克洛夫斯基所推崇的托爾斯泰在《戰争與和平》中借助一個鄉下小姑娘的眼光來描寫參加軍事會議者的談吐舉止所獲得的陌生化效果。

在《酒國》中也存在這種變換叙事視角的情況,而不是單一的傳統全知叙事視角。例如小說中寫到省人民檢察院派去調查的特級偵查員丁鈎兒在酒席上被礦長、黨委書記和金剛鑽等人灌醉了,然後被服務小姐架着到房間,“她們架着我進了一間孤零零的小屋,小屋裡有兩位白衣小姐膝蓋頂着膝蓋坐在一張刻着字迹的寫字台前。

她們見到我們進入後膝蓋分開了一些。有一位按了牆上的電鈕,一扇門慢慢地縮出來,似乎是電梯。她們把我架進去。門關閉了。果然是電梯。它飛快的下降着。我佩服地想”這裡很顯然是在以醉得意識都離開肉體了的丁鈎兒的這一視角來看的。《酒國》中的另一主要人物李一鬥給“莫言”的信及他的九篇短篇小說又有另外不同的視角。

如:“他臉上的神情像個妖精,像個武俠小說中所描述的那種旁門左道中的高級邪惡大俠一樣,令我望而生畏。”他蹲在那把能載着他團團旋轉的皮椅子上,親切而油滑地對我說”。在這裡是通過李一鬥的感知來叙述,把他作為叙事的聚焦者。在《酒國》中叙事視角的變換還表現為采用多個人的眼光來聚焦同一個事物,《酒國》第十章中叙述中年作家“莫言”在前往酒國市的途中就是一例。

小說先是用居于文本之外的超叙述者來對“莫言”聚焦:“躺在舒适的——比較硬座而言——硬卧中鋪上,體态臃腫,頭發稀疏,雙眼細小,嘴巴傾斜的中年作家‘莫言’卻沒有一點睡意”。然後又用“莫言”自己的視角寫“莫言”,“我像一隻寄居蟹,而‘莫言’是我寄居的外殼。‘莫言’是我頂着遮擋風雨的一具鬥笠,是我披着抵禦寒風的一張狗皮,是我戴着欺騙良家婦女的一副假面。

有時我的确感到這莫言是我的一個大累贅,但我卻很難抛棄它,就像寄居蟹難以抛棄甲殼一樣。”通過叙述視角的不斷變換,對人物進行了多點透視,從而具有了“陌生化”的效果。

榮譽記錄

《酒國》法語版獲得2001年法國“Laure Bataillin(儒爾·巴泰庸)外國文學獎”。

作者簡介

莫言(1955年2月17日-),原名管谟業,生于山東高密縣,中國當代著名作家。香港公然大學榮譽文學博士,青島科技大學客座教授

1980年代中以鄉土作品崛起,充滿着“懷鄉”以及“怨鄉”的複雜情感,被歸類為“尋根文學”作家。作品深受魔幻現實主義影響。莫言在小說中構造獨特的主觀感覺世界,天馬行空的叙述,陌生化的處理,塑造神秘超驗的對象世界,帶有明顯的“先鋒”色彩。2011年8月,莫言憑借長篇小說《蛙》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2012年10月11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成為中國獲諾貝爾獎文學獎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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