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女

劉氏女

情罪小說系列
坐牢十年,和女囚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作者說,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兩口還親。[1]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每個犯人都有經曆,而經曆就是故事。情·罪小說系列《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殺夫、肢解、裝壇、入獄、贖罪……三十年後,真的劉氏女也許已經走了,作者把她落在紙上,不寫政治,不說制度,沒有直接刻意描寫那個年代的醜陋,甚至連憤慨也沒有,筆墨集中表達女囚的命運,窺探她們的内心。這是作者第一次正式寫出的小說作品。
    中文名: 别名: 作者:章诒和 類型: 連載平台: 最新章節: 是否出版: 書名:劉氏女 ISBN:9780193966949 頁數:104 定價:HKD 48.00 出版社:牛津大學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1年1月3日 開本:平裝 品牌:北京貝貝特 語種:簡體中文

内容簡介

情·罪小說系列《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殺夫、肢解、裝壇、入獄、贖罪……三十年後,真的劉氏女也許已經走了,作者把她落在紙上,不寫政治,不說制度,沒有直接刻意描寫那個年代的醜陋,甚至連憤慨也沒有,筆墨集中表達女囚的命運,窺探她們的内心。這是作者第一次正式寫出的小說作品。

目錄摘要

第1部分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兩口還親。

第2部分

每晚七時半至八時半是小組學習會,以朗讀黨報開始,以批鬥犯人告終。白天誰偷懶了,誰打架了,誰發牢騷了,晚上就輪到她登場了。輕的批評圍攻,重則拳腳相加。

第3部分

老些的犯人面色如灰,個别的在偷偷抹淚。我想,她們一定是想到了自己。死訊如狂風乍起,惡狠狠迎面直撲過來,蓋過她們的頭頂,吹向她們的未來。

第4部分

入獄前是個搞戲的,而案情就是戲。凡社會矛盾沖突、家庭生計問題、個人情感風波到了非常尖銳、無法調和的時候,人所采取的極端手段就是犯罪。

第5部分

為什麼監獄語言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性?為什麼私下裡的談話内容都離不開性?為什麼年輕女囚違反監規的“醜事”絕大部分是性事?為什麼劉月影等刑滿人員就業後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馬上找個男人?

作者簡介

章诒和,安徽桐城人,生于重慶,居于北京,中國藝術研究院戲曲研究所研究員,着有《往事并不如煙》《一陣風,留下了千古絕唱》《順長江,水流殘月》《這樣事和誰細講》《伶人往事》

等,并和賀衛方合着有《四手聯彈》。

自序試讀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兩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每個犯人都有經曆,而經曆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1980年,我把劉氏女的故事講給吳祖光先生聽。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

編輯推薦

《劉氏女》編輯推薦:章诒和第一次正式寫出的小說作品!繼“再度出山”出版《四手聯彈》之後,最受國人矚目的人文作家章诒和,終于将十年獄中親曆往事,潛心撰成小說系列,共享寫給不看小說的人看。

一陣風,留下了“不幸的一群”!章诒和寫女囚故事,這個心思在1979年就定下了,去圖書館尋讀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的小說《不幸的一群》。三十多年了,女囚們大多死去。其實她們的幽靈依然活着,并以更加嚣張的氣勢、更加世俗的手段殘酷地引誘和被引誘。

納在人性底子上的“一朵歎息”!崎岖年代,料峭往事,撷幾縷煙試做傳奇。十多個女囚原型,貫穿全篇的一個細節是獄中納鞋底和鞋墊。其中劉氏女殺夫、肢解、裝壇、入獄、贖罪……一段情,一宗罪,納在人性底子上的“一朵歎息”。

大陸簡體字平裝版附贈的一本别冊!牛頓說:“我可以計算天體運行的軌道,卻無法計算人性的瘋狂。”相比之前的香港繁體字平裝版,大陸簡體字平裝版追加附贈一本别冊(《劉氏女》筆談、小說人物表),章诒和敞開答問小說創作的緣由。

華文文化共同體一緻的關注!老派一代如翻譯家馮亦代、劇作家吳祖光等等,中堅一代如法律人賀衛方、口述曆史專家丁東、知識分子研究者謝泳、批評家李建軍等等,一緻關注“中國的犯罪女性”。

媒體推薦

聽罷回家,三日後打來電話,說,“兩晚沒睡好,小愚(章诒和的小名),你寫出來吧!多麼好的小說,也是一部電影。”

——馮亦代(翻譯家,《讀書》雜志發起人之一)

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中篇。趕快寫吧!”

——吳祖光(劇作家,京劇《紅娘子》作者)

很善于講故事,對人物的描述在深刻的前提下顯得非常無情、冷峻甚至殘酷,彌漫着一種悲涼的氛圍,凸現了曆史的客觀和深刻。

——李輝(《人民日報》高級記者,《和老人聊天》作者)

沉痛之作,沒有作者那個閱曆,是寫不出來的。

——止庵(周作人研究專家,《周作人傳》作者)

序言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兩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每個犯人都有經曆,而經曆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1980年,我把劉氏女的故事講給吳祖光先生聽。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中篇。趕快寫吧!”

三十年後,我把她“落到紙上”了。但吳祖光先生已去世多年,大概真的“劉氏女”也走了。

我不寫政治,不說制度,筆墨集中表達女囚的命運,窺探她們的内心。這是我的一次嘗試,嘗試寫小說。很吃力,也很賣力,用盡氣力也未必好,但我會繼續下去。2010年12月北京守愚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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