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年

408年

公元紀年
劉裕公元408年,劉裕以揚州刺史、錄尚書事,入都城建康輔政,獨攬朝廷大權。[1]
  • 中文名:公元408年
  • 外文名:
  • 别名:
  • 時間範圍:
  • 類型:公元紀年
  • 幹支紀年:戊申年(猴年)
  • 大年:南涼恢複使用年号

紀年

東晉義熙四年

後秦弘始十年;

北魏天賜五年;

北涼永安八年;

南燕太上四年;

西涼建初四年;

北燕正始二年;

夏國龍升二年;

南涼嘉平元年

大事

拜占庭帝國狄奧多西二世登基為拜占庭皇帝。

本年年表

中國大事件

南充人谯縱盤踞四川脫離東晉自稱成都王,公元408年擊敗晉征蜀都督劉道規,向後秦姚興稱臣,封為蜀王,正式成為十六國時期蜀地國君。

公元408年5月,後秦進攻胡夏、南涼,皆戰敗。 8月,東晉劉敬宣進攻西蜀,戰敗。 11月,秃發傉檀自稱涼王。

公元408年(東晉安帝義熙四年),今青州市境地震,井水外溢,女水(裙帶河)幹涸,河濟凍合而渑水(北陽河)不結冰。

公元408年1月寒凍之時,徐蕭天因鎮壓反民被授予榮譽勳章。

現存最早的紮染制品出土于新疆地區,為公元408年東晉時期的作品。

歐洲大事件

羅馬帝國時期的雕像公元408年,羅馬統率撤拉率領一支隊伍自高盧回意大利,路經阿爾卑斯山隘,突然被巴高達戰士截擊,全部戰利品均落入巴高達戰士手中。巴高達實行“把奴隸主變成奴隸”的政策,不斷向羅馬官吏發動進攻,受到奴隸們的熱烈擁護。

公元408年,烏爾丁已成為在歐洲的所有匈奴部落的共主,被羅馬人稱為“多瑙河以北所有蠻族的首領”。烏爾丁進軍東羅馬帝國遇襲,烏爾丁大單于戰死沙場。

公元408年,日耳曼人的一支哥特人在他們的首領阿拉列的率領下,侵入意大利北部,向羅馬挺進。羅馬統治者驚惶萬狀,趕忙商議對策。羅馬城外傳來了得得的馬蹄聲,哥特人已經占領了羅馬的港口奧斯提亞,斷絕了羅馬的糧食來源。饑餓、瘟疫,很快使羅馬成了一座死城。 元老院決定派軍使到阿拉裡克那裡求和。最後終于達成了協議:羅馬人出黃金5000磅,白銀3000磅,綢料4000塊,皮革3000張,胡椒3000磅。羅馬人為了湊足5000磅的黃金,甚至将金質的神像都熔化了。哥特人收到這些貢品,才允許羅馬人出城買糧食。

從公元408年開始,英國的島嶼開始遭受來自北歐的盎格魯人的,撒克遜人的,朱特人的侵略。

《資治通鑒》記載

安皇帝己義熙四年(戊申,公元四零八年)

春,正月,甲辰,以琅邪王德文領司徒。

劉毅等不欲劉裕入輔政,議以中領軍謝混為揚州刺史,或欲令裕于丹徒領揚州,以内事付孟昶。遣尚書右丞皮沈以二議咨裕,沈先見裕記室錄事參軍劉穆之,具道朝議。穆之僞起如廁,密疏白裕曰:“皮沈之言不可從。”裕既見沈,且令出外,呼穆之問之。穆之曰:“晉朝失政日久,天命已移。公興複皇祚,勳高位重,今日形勢,豈得居謙,遂為守籓之将耶!劉、孟諸公,與公俱起布衣,共立大義以取富貴,事有前後,故一時相推,非為委體心服,宿定臣主之分也。勢均力敵,終相吞噬。揚州根本所系,不可假人。前者以授王谧,事出權道;今若複以佗授,便應受制于人。一失權柄,無由可得,将來之危,難可熟念。今朝議如此,宜相酬答,必雲在我,措辭又難,唯應雲:‘神州治本,宰輔崇要,此事既大,非可懸論,便暫入朝,共盡同異。’公至京邑,彼必不敢越公更授馀人明矣。”裕從之。朝廷乃征裕為侍中、車騎将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錄尚書事,徐、兖二州刺史如故。裕表解兖州,以諸葛長民為青州刺史,鎮丹徒,劉道憐為并州刺史,戍石頭。

庚申,武陵忠敬王遵薨。

魏主珪如豺山宮,遂至甯川。南燕主超尊其母段氏為皇太後,妻呼延氏為皇後。超祀南郊,有獸如鼠而赤,大如馬,來至壇側。須臾,大風,晝晦,羽儀帷幄皆毀裂。超懼,以問太史令成公綏,對曰:“陛下信用奸佞、誅戮賢良、賦斂繁多、事役殷重之所緻也。”超乃大赦,黜公孫五樓等。俄而複用之。

燕王雲立妻李氏為皇後,子彭城為太子。

三月,庚申,葬燕王熙及苻後于徽平陵,谥熙曰昭文皇帝。

高句麗遣使聘北燕,且叙宗族,北燕王雲遣侍禦史李拔報之。

夏,四月,尚書左仆射孔安國卒;甲午,以吏部尚書孟昶代之。

北燕大赦。

五月,北燕以尚書令馮萬泥為幽、冀二州牧,鎮肥如;中軍将軍馮乳陳為并州牧,鎮白狼;撫軍大将軍馮素弗為司隸校尉;司隸校尉務銀提為尚書令。

谯縱遣使稱籓于秦,又與盧循潛通。縱上表請桓謙于秦,欲與之共擊劉裕。秦王興以問謙,謙曰:“臣之累世,著恩荊、楚,若得因巴、蜀之資,順流東下,士民必翕然響應。”興曰:“小水不容巨魚,若縱之才力自足辦事,亦不假君以為鱗翼。宜自求多福。”遂遣之。謙至成都,虛懷引士;縱疑之,置于龍格,使人守之。謙泣謂諸弟曰:“姚主之言神矣!”

秦王興以秃發傉檀外内多難,欲因而取之,使尚書郎韋宗往觇之。傉檀與宗論當世大略,縱橫無窮。宗退,歎曰:“奇才英器,不必華夏,明智敏識,不必讀書,吾乃今知九州之外,《五經》之表,複自有人也。”歸,言于興曰:“涼州雖弊,傉檀權谲過人,未可圖也。”興曰:“劉勃勃以烏合之衆猶能破之,況我舉天下之兵以加之乎!”宗曰:“不然。形移勢變,返覆萬端,陵人者易敗,戒懼者難攻。傉檀之所以敗于勃勃者,輕之也。今我以大軍臨之,彼必懼而求全。臣竊觀群臣才略,無傉檀之比者,雖以天威臨之,亦未敢保其必勝也。”興不聽,使其子中軍将軍廣平公弼、後軍将軍斂成、鎮遠将軍乞伏乾歸帥步騎三萬襲傉檀,左仆射齊難帥騎二萬讨勃勃。吏部尚書尹昭谏曰:“傉檀恃其險遠,故敢違慢;不若诏沮渠蒙遜及李暠讨之,使自相困斃,不必煩中國之兵也。”亦不聽。

興遺傉檀書曰:“今遣齊難讨勃勃,恐其西逸,故令弼等于河西邀之。”傉檀以為然,遂不設備。弼濟自金城,紀言于弼曰:“今王師聲言讨勃勃,傉檀猶豫,守備未嚴,願給輕騎五千,掩其城門,則山澤之民皆為吾有,孤城無援,可坐克也。”弼不從。進至漠口,昌松太守蘇霸閉城拒之,弼遣人谕之使降,霸曰:“汝棄信誓而代與國,吾有死而已,何降之有!”弼進攻,斬之,長驅至姑臧。傉檀嬰城固守,出奇兵擊弼,破之,弼退據西苑。城中人王鐘等謀為内應,事洩,傉檀欲誅首謀者而赦其馀,前軍将軍伊力延侯曰:“今強寇在外,而奸人竊發于内,危孰甚焉!不悉坑之,何以懲後!”傉檀從之,殺五千馀人。命郡縣悉散牛羊于野,斂成縱兵鈔掠;傉檀遣鎮北大将軍俱延、鎮軍将軍敬歸等擊之,秦兵大敗,斬首七千馀級。姚弼固壘不出,傉檀攻之,未克。

秋,七月,興遣衛大将軍常山公顯帥騎二萬,為諸軍後繼,至高平,聞弼敗,倍道赴之。顯遣善射者孟欽等五人挑戰于涼風門,弦未及發,傉檀材官将軍宋益等迎擊,斬之。顯乃委罪斂成,遣使謝傉檀,慰撫河外,引兵還。傉檀遣使者徐宿詣秦謝罪。

夏王勃勃聞秦兵且至,退保河曲。齊難以勃勃既遠,縱兵野掠。勃勃潛師襲之,俘斬七千馀人。難引兵退走,勃勃追至木城,禽之,虜其将士萬三千人。于是嶺北夷、夏附于勃勃者以萬數,勃勃皆置守宰以撫之。

司馬叔璠自蕃城寇鄒山,魯郡太守徐邵棄城走,車騎長史劉鐘擊卻之。

北燕王雲封慕容歸為遼東公,使主燕祀。

劉敬宣既入峽,遣巴東太守溫祚以二千人出外水,自帥益州刺史鮑陋、輔國将軍文處茂、龍骧将軍時延祖由墊江轉戰而前。谯縱求救于秦,秦王興遣平西将軍姚賞、南梁州刺史王敏将兵二萬赴之。敬宣軍至黃虎,去成都五百裡。縱輔國将軍谯道福悉衆拒嶮,相持六十馀日,敬宣不得進;食盡,軍中疾疫,死者太半,乃引軍還,敬宣坐免官,削封三分之一,荊州刺史劉道規以督統降号建威将軍。九月,劉裕以敬宣失利,請遜位,诏降為中軍将軍,開府如故。劉毅欲以重法繩宣,裕保護之,何無忌謂毅曰:“奈何以私憾傷至公!”毅乃止。

乞伏熾磐以秦政浸衰,且畏秦之攻襲,冬,十月,招結諸部二萬馀人築城于嵻?良山而據之。

十一月,秃發傉檀複稱涼王,大赦,改元嘉平,置百官。立夫人折掘氏為王後,世子武台為太子,錄尚書事。左長史趙晁、右長史郭幸為尚書左、右仆射,昌松侯俱延為太尉。

南燕汝水竭。河凍皆合,而渑水不冰。南燕王超惡之,問于李宣,對曰:“渑水無冰,良由逼帶京城,近日月也。”超大悅,賜朝服一具。

十二月,乞伏熾磐攻彭奚念于枹罕,為奚念所敗而還。

是歲,魏主珪殺高邑公莫題。初,拓跋窟咄之伐珪也,題以珪年少,潛以箭遺窟咄曰:“三歲犢豈能勝重載邪!”珪心銜之。至是,或告題居處倨傲、拟則人主者,珪使人以箭示題而謂之曰:“三歲犢果何如?”題父子對泣。诘朝,收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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