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化戰争

信息化戰争

戰争形态
信息化戰争是一種戰争形态[1]。信息化戰争是一種充分利用信息資源并依賴于信息的戰争形态,是指在信息技術高度發展以及信息時代核威懾條件下,交戰雙方以信息化軍隊為主要作戰力量,在陸、海、空、天、電等全維空間展開的多軍兵種一體化的戰争。信息化戰争依托網絡化信息系統,大量地運用了具有信息技術、新材料技術、新能源技術、生物技術、航天技術、海洋技術等當代高新技術水平的常規的武器裝備,并采取相應的作戰方法,在局部地區進行的,目的手段規模均較有限的戰争。信息化戰争指主要使用以信息技術為主導的武器裝備系統、以信息為主要資源、以信息化軍隊為主體、以信息中心戰為主要作戰方式,以争奪信息資源為直接目标,并以相應的軍事理論為指導的戰争。信息實力包括信息高速公路,C4ISR系統,精确制導彈藥,太空兵器,智能部隊,以及具有高技術、高知識、高素質的人員。信息化戰争所描述的戰争形态有以下6種表現:①主要使用以信息技術為主導的武器裝備系統;②以信息為主要戰略資源;③以信息中心戰為基本作戰方式;④以争奪信息資源為戰場目标;⑤以信息化武裝力量為主體;⑥實行以信息化軍事理論為基礎的戰争指導。信息化戰争與以往戰争最大的不同點,就在于信息的地位和作用發生了變化。信息作為一種新型資源,改變了物質和能量的作用方式,進而改變了作戰制勝機理,無可争議地成為生成戰鬥力的新的主導資源。
  • 中文名:信息化戰争
  • 外文名:IT-based warfare
  • 地理位置:
  • 所處時代:
  • 占地面積:
  • 保護級别:
  • 開放時間:
  • 争奪對象:信息控制權
  • 重要性:計算機中一盎司矽比一噸鈾還厲害

曆史

20世紀70年代以後,以微電子技術為核心的信息技術迅猛發展并在社會各領域廣泛應用,人類社會逐步由工業社會向信息社會轉型。與此同時,信息化也成為軍事技術發展的重要内容。美、蘇等軍事強國在70年代基本上實現了指揮自動化,武器裝備也向信息化方向發展。

1972年,美軍在越南戰争中首次使用激光制導炸彈,顯示出巨大威力,引起軍事界的極大關注。

1976年,美國軍事理論家T。羅那首次提出“信息戰”概念。1982年英阿馬爾維納斯群島戰争初步顯示出精确制導導彈、預警機、電子幹擾機等高技術武器裝備在作戰中的重要地位。

1991年的海灣戰争,信息化武器裝備在戰争中發揮出整體性作用,制信息權成為繼制海權、制空權之後新的軍事争奪制高點。随着以信息化為核心的世界新軍事革命的全面展開,發達國家軍隊信息化建設步伐不斷加快。

轉變

科索沃戰争、阿富汗戰争以及伊拉克戰争中,信息化武器裝備使用比例大幅度提高,争奪制信息權成為赢得戰争主動權的關鍵。戰争實踐使人們進一步深刻認識到,人類戰争形态正在由機械化戰争向信息化戰争轉變。包括:

①信息化武器裝備系統成為戰場主導。信息化戰争出現的根本原因,是大量信息化武器裝備在戰争中的廣泛應用。信息化武器裝備系統主要包括軟殺傷型信息武器、硬殺傷型信息武器和指揮控制系統。軟殺傷型信息武器包括以計算機病毒為代表的網絡攻擊型信息武器和以電子戰武器為代表的電子攻擊型信息武器。硬殺傷型信息武器主要包括精确制導武器和各種信息化作戰平台。精确制導武器能夠獲取和利用目标的位置信息,進行彈道修正并準确命中目标。信息化作戰平台裝有大量的電子信息傳感設備,并與指揮控制系統聯網,集偵察、幹擾、欺騙和打擊功能于一體,既可實施戰場探測,為實施精确打擊和各種戰場行動提供目标信息,又可實施信息攻防作戰。指揮控制系統把作戰指揮控制的各個要素、各個作戰單元聯為一個整體,是軍隊形成和發揮整體效能的核心部分。

②信息成為戰鬥力的倍增器。在信息化戰場上,軍隊通過信息快速、高效、準确地傳遞,大大提高了作戰指揮、控制、火力打擊、後勤保障等各方面的能力,提高了作戰效能。如信息化武器裝備效能的提高主要依靠電子信息技術對目标的識别和精确制導,而不再完全依賴戰鬥部威力的增大。計算表明,爆炸威力提高一倍,殺傷力提高40%,但是命中率提高一倍,殺傷力提高400%。信息化戰争中,在物質、能量、信息等構成作戰力量的諸要素中,信息起主導作用。

③戰場網絡化、一體化。依靠覆蓋整個作戰空間的通信系統、指揮系統、情報系統、計算機工作站、各級數據庫和用戶終端構成的綜合信息網絡系統,将戰場的情報偵察、信息傳輸、指揮控制、部隊機動、精确打擊、毀傷評估、作戰保障等各種作戰要素緊密聯成有機整體,從各軍種、兵種部隊的指揮官到單兵都能近實時共享戰場信息,各個戰鬥單元能真正協調一緻地實施一體化聯合作戰行動。同時,依靠日益先進的一體化偵察、探測、監視系統,幾乎可以獲得有關戰場上的所有情報信息,戰場對擁有高度信息化系統的一方單向透明。

④一體化聯合作戰成為信息化戰争的主要作戰形式。信息化戰争以信息攻擊、遠程精确打擊、大規模戰略空襲等非接觸作戰、非線式作戰為主要作戰樣式。作戰行動在陸、海、空、天、網絡電磁多維空間全面展開,諸軍種、兵種密切協調、高度融合,實施一體化聯合作戰。

⑤制信息權成為争奪的制高點。信息化戰争中信息的核心作用超過以往任何戰争形态。軍事行動能否有效地組織與準備、戰略戰役戰術計劃能否順利執行、兵力兵器的部署是否合理、各種軟硬殺傷是否準确有效,都将取決于信息的獲取、處理和使用的速度、數量及準确性。能否獲得制信息權,直接影響到戰争進程和戰争的最終結局。

因此,圍繞制信息權的鬥争空前激烈,成為雙方對抗的焦點。信息化戰争将逐漸成為未來戰争的基本形态。

美軍在《2020年聯合構想》等官方文件中,多次明确提出要率先完成由機械化向信息化的軍事轉型,奪取信息優勢,“發展并部署能給我們軍隊帶來革命性優勢或非對稱優勢的戰鬥力”,以确保其軍事霸主地位。俄、英、日、法、德等軍事發達國家以及印度等發展中國家都加快了信息化建設的步伐。

中國人民解放軍在新形勢下軍事戰略方針指導下,以打赢信息化局部戰争為基點,加速推進由機械化向信息化的跨越發展,信息化建設将取得重大進展。

簡介

進入21世紀,高技術的迅猛發展和廣泛應用,推動了武器裝備的發展和作戰方式的演變,促進了軍事理論的創新和編制體制的變革,由此引發新的軍事革命。信息化戰争最終将取代機械化戰争,成為未來戰争的基本形态。信息化戰争是指發生在信息時代、以信息為基礎、以信息化武器裝備為戰争工具的戰争。信息化戰争不會改變戰争的本質,但戰争指導者必須考慮到戰争的結局和後果,在戰略指導上首先追求如何實現“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全勝戰略,那種以大規模物理性破壞為代價的傳統戰争必将受到極大的約束和限制。

信息化戰争并不排斥物質力量的較量,但更主要的是知識的較量,是創新能力和創新速度的競賽。知識将成為戰争毀滅力的主要來源,“計算機中一盎司矽産生的效應也許比一噸鈾還大”。

火力、機動、信息,是構成現代軍隊作戰能力的重要内容,而信息能力已成為衡量作戰能力高低的首要标志。信息能力,表現在信息獲取、處理、傳輸、利用和對抗等方面,通過信息優勢的争奪和控制加以體現。信息優勢,實質就是在了解敵方的同時阻止敵方了解己方情況,是一種動态對抗過程。它已成為争奪制空權、制海權、陸地控制權的前提,直接影響着整個戰争的進程和結局。當然,人永遠是信息化戰争的主宰者。戰争的籌劃和組織指揮已從完全以人為主發展到日益依賴技術手段的人機結合,對軍人素質的要求也更高。從信息優勢的争奪到最終轉化為決策優勢,更多的是知識和智慧的競争。

基本特征

作戰力量

這個很容易理解,我們經常聽到有什麼數字化炮兵之類的名詞。什麼是數字化部隊?就是作戰單元(武器平台),裝備系統,單兵裝備和指揮系統高度網絡整合的部隊。但這還不是信息化部隊。其中還有一個知識化。就是作戰和保障人員具有新的科技知識,能夠熟練掌握和操作各種信息裝備和系統。

這樣一支知識化人員武裝起來的數字化部隊就是初步的信息化部隊。

武器系統信息化

武器系統的信息化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智能化。這是一個整體概念。其中包括硬殺傷,軟殺傷和新概念武器三方面:

I.硬殺傷--直接殺傷,破壞直至确保摧毀的以信息技術為依托的精确制導武器與遙感武器(不是傳統武器)。代表武器:激光等精确制導炸彈(JDAM),軍用無人機,新一代巡航導彈。

II.軟殺傷--對敵方信息化系統滲透,幹擾,壓制的手段。旨在破壞敵方的信源。信宿。信道。間隔敵方的通訊和指揮系統。對對方的精确制導武器緻盲。代表武器:黑客武器和計算機病毒。

III.新概念武器--以新的毀傷機理為目的以高新科技手段和信息技術為依托設計的不同于傳統武器的全新作戰單元。代表武器:定向高能粒子武器。動能電磁武器微機電納米武器和機器人。

指揮自動化,實時化,一體化

擁有完善的C4ISR甚至更高級别的系統。可以實時遠程偵察和預警,及時快速更新情報,指揮網絡化即時化,一體戰場控制。作戰命令可直達單兵作戰單元。通訊達到近乎無阻礙的标準,可全方位武器平台單兵單元戰場定位。以前那種寶塔式的逐級指揮體制将不附存在。

信息戰場全維化,網絡化

涵蓋海陸空天電的戰術數據鍊連接直至單兵,及時刷新單兵或基層指揮員作戰電腦上的戰場資訊,方便明确的更新戰場時态。确保直接指揮權在特殊情況下的傳遞。傳統的作戰地域概念和習慣已經不管用了。鑒于信息作戰是無縫連接,高立體,大縱深,全維度。手段是非線形混沌而模糊的。我不是專業人員,一時也弄不明白。希望林火心和我性本浪等同志看到後幫我補充,呵呵。

作戰方式多樣化

什麼心理戰,太空戰,機動戰,電子戰乃至虛拟世界的網絡戰,一開始就全方位的面臨,沒什麼充裕的準備時間。而且要打,就貫穿整個戰争的始終。非接觸作戰和接觸作戰同等重要。

所以一場這樣的信息化戰争是極度考驗一個國家的戰争意志的。

毀滅性武器的高技術化

信息作戰不代表傷亡和戰損小。而恰恰比傳統戰争殘酷。

大面積的毀滅性武器被高技術手段改造,作戰意圖明顯。針對性強。

這就是說在戰争初期就使用這種武器的可能性不是降低了而是大大增加了。如三代核武器中的中子彈,三相彈,中子彈當量都很小,但效果是緻命的再如電磁脈沖彈,很可能在戰争一開始就被使用。四代的反物質彈和再聚變彈更小效果更兇狠也更方便戰術使用。所以我們對戰争不斷升級之後才會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或核武器的認識一定要改,雖然誰都不願意改。

非接觸的作戰行動樣式

非接觸作戰時美軍首先提出的一種作戰思想并用于戰争實踐。非接觸作戰的出現,是一體化的遠距離偵查信息系統和遠程作戰武器發展的必然結果。戰争實踐表明,非接觸作戰樣式具有許多的優越性。一,能夠充分發揮高技術武器的威力。二,戰争的突然性增大。三,提高生存能力,減少傷亡。四,可實施全縱深同時攻擊,增大作戰效能。五,戰争的政治風險小。

戰争方法

什麼是信息化戰争?信息化戰争簡稱信息戰。簡單地說,它是敵我雙方在信息領域中争奪信息控制權的戰争。其作戰對象主要不是人,而是對方的各種信息系統以及與之有關的各項設施;其任務是獲取、管理、使用和控制各種信息,同時防止對方獲取和有效地使用各種信息。

偵察與反偵察

電子戰是信息化戰争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是敵對雙方所進行的電磁鬥争。它主要有三種方法:偵察與反偵察、幹擾與反幹擾、摧毀與反摧毀。所有這一切,都是以電磁波為“武器”,所打擊的目标不是敵方的有生力量,而是敵方的通信、雷達以及計算機網絡等電子設備。其目的是使敵方的通信中斷,雷達迷盲,兵器失控,指揮癱瘓。電子偵察是用裝載精密電子設備的偵察衛星群、偵察飛機和進攻性武器中的偵察裝置來探明敵方電子系統的情況,搜集軍事情報。例如,當對方發射導彈時,偵察衛星中的紅外線探測器便能迅速探測到導彈的行蹤。這一信息立即被送到地面雷達網,指使雷達網對導彈進行跟蹤,同時将有關信息送往指揮中心的計算機;計算機很快便分析出導彈的飛行方向,并指揮己方的導彈予以攔截。

幹擾與反幹擾

電子幹擾就是通過電子手段來擾亂敵方電子設備的正常工作。這裡所說的電子手段是指有意識地發射或反射某種電磁波,使對方的電子設備産生“錯覺”或無法正常工作。根據幹擾對象的不同,電子幹擾可分為通信幹擾、雷達幹擾、制導武器幹擾和指揮系統幹擾等。有幹擾,必有反幹擾。反幹擾的目的是盡一切努力削弱以至消除敵方幹擾給己方帶來的不利影響。其手段也是多種多樣的。在現代戰争中,幹擾與反幹擾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互不相讓。

摧毀與反摧毀

“摧毀”是一種硬殺傷手段。它是在電子偵察的配合下,通過電子摧毀或力摧毀手段,使敵方重要的電子設備或系統永久失效或徹底破壞。在這方面,除了使用爆炸性武器外,還大量使用電磁能武器(如高能激光器、微波武器)和電子計算機病毒等。“反摧毀”的手段也很多,例如,就通信而言,常常是同時運用多種通信手段,實現多徑傳輸,使得一個系統受到破壞時,能有其他系統可以代替或迂回。

有人認為,在21世紀,類似1942年“珍珠港事件”的突然襲擊,很可能會以信息戰的方式重演。它所襲擊的對象不是飛機、大炮和核武器,而是敵方的計算機系統;不隻是軍用系統,還包括更為廣泛的民用系統。所采用的手段包括計算機病毒、隐碼、數據破壞程序等。其目的是阻塞以至摧毀敵方的計算機網絡,使其指揮失靈、交通混亂、電力中斷、金融癱瘓。例如,在20世紀90年代初的海灣戰争中,美國的情報部門就曾暗中用裝有固化病毒的芯片,置換了伊拉克從法國進口的防空系統電腦打印機的相關部件,然後用遙控的方法激活病毒,其竄入電腦主機,最後造成伊方防空系統的癱瘓。英國《時代》周刊聲稱,美國不久将能使用鍵盤、鼠标器和計算機病毒,不放一槍一炮地對敵方的軍事和民用基礎設施發動迅速、寂靜、廣泛和毀滅性的打擊。據此,我們可以認為,未來的戰争沒有前方與後方之分,凡網絡系統所及的地方都有可能成為戰場。

在現代信息化戰争中,保持通信機密至關重要。因此交戰雙方往往還要在通信保密措施上決雌雄、見高低。對語音模拟信号進行數字化處理,然後再改變發信順序,是經常采用的一種加密措施。為了防止對方破譯,不僅密碼需要經常變換,在加密方法上也是越來越奧妙了。

信息化戰争的形成條件

一、以信息技術為核心的新技術革命是促使信息化戰争形态到來的原動力。

二、軍事鬥争的需求是信息戰争形成的直接動力。

三、信息化戰争形态的出現是戰争形态自身發展的必然。

四、戰争目的和手段的矛盾運動,推動高效益戰争樣式應運而生,引起戰争形态的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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