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文

石鼓文

石刻文字
石鼓文是中國最早的石刻文字,世稱“石刻之祖”。因為文字是刻在十個鼓形的石頭上,故稱“石鼓文”。石鼓文是集大篆之成,開小篆之先河,在書法史上起着承前啟後的作用。是由大篆向小篆衍變而又尚未定型的過渡性字體。石鼓文被曆代書法家視為習篆書的重要範本,故有“書家第一法則”之稱譽。[1]
    中文名:石鼓文 外文名: 别名: 特點:共十枚,高約二尺,徑約三尺 得名原因: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

字體

石鼓共十隻,高二尺,直徑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細下粗頂微圓(實為碣狀),因銘文中多言漁獵之事,故又稱它為《獵碣》。以籀文分刻十首為一組的四言詩。其字已多有磨滅,其第九鼓已無一存字。其書傳為史籀手筆,體态堂皇大度、圓活奔放,氣質雄渾,剛柔相濟,古茂遒樸而有逸氣。橫平豎直,嚴謹而工整,善用中鋒,筆劃粗細基本一緻,有的結體對稱平正,有的字則參差錯落,近于小篆而又沒有小篆的拘謹。在章法布局上,雖字字獨立,但又注意到了上下左右之間的偃仰向背關系、其筆力之強勁在石刻中極為突出,在古文字書法中,是堪稱别具奇彩和獨具風神的。康有為稱其“如金钿委地,芝草團雲,不煩整我,自有奇采。”其書體為大篆向小篆過渡時期的文字,學石鼓文可上追大篆,下學小篆,百無一失。後世學篆者皆奉為正宗,無不臨習。

石鼓文的字體,上乘西周金文,下啟秦代小篆,從書法上看,石鼓文上乘《秦公簋》(春秋中期的青銅器,銘文蓋十行,器五行,計121字。其書為石鼓、秦篆的先聲,字行方正、大方。橫豎折筆之處,圓中寓方,轉折處豎畫内收而下行時逐步向下舒展。其勢風骨嶙峋又楚楚風緻,有秦朝強悍的霸主氣勢。)法則,然而更趨于方正豐厚,用筆起止均為藏鋒,圓融渾勁,結體促長伸短,勻稱适中。古茂雄秀,冠絕古今。石鼓文對書壇的影響以清代最盛,如篆書家楊沂孫、吳昌碩就是主要得力于石鼓文而形成自家風格的。流傳石鼓文最拓本,有明代安國藏的《先鋒》、《中權》、《後勁》等北宋拓本,現在日本。

石鼓文處于承前啟後的時期,承秦國書風,為小篆先聲。石鼓文刻于花崗岩石上,與金文有較大差别,具有明顯的動感。石鼓文的書風以工整嚴謹着稱。筆劃之間的間距十分停勻,線條粗細也一律相等。字形構架還有不少大篆的方法,因此體勢以平穩安詳勝;當然,正國為它是出自秦人之手,因此它也已含有後來秦代小篆的那種工穩平均的審美趨向。在看來,這種趨向是表明了當時人崇尚正規、嚴謹、細緻的“時代”傾向。應該說:這是它的一個基本特征。至後于後來吳昌碩寫《石鼓文》寫出強烈的動勢,這是吳昌碩出以已意的主動追加,并非是《石鼓文》的本來面貌。但也正因為此,在學《石鼓文》似乎已有了兩種不同的方法:一種是忠實于原作的一絲不苟;别一種是象吳昌碩那樣的摻以已意另出新招。

文物流傳

石鼓文先秦刻石文字。我國遺存至今的石刻文字。要屬《石鼓文》時間最早和最具代表性。石作鼓形,共十鼓,分别刻有四言詩一首,高二尺,直徑一尺多,内容記述秦國君遊獵,故又稱“獵碣”。因被棄于陳倉原野,也稱“陳倉十碣”。所刻為秦始皇統一文字前的大篆,即籀文。石原在天興(今陝西寶雞)三畤原,唐初被發現。自唐代杜甫、韋應物、韓愈作歌詩以後,始顯于世。一說為宋代司馬池(司馬光之父)搜得其九,移置府學,皇祜(1049—1053)間向傳師始得其全。大觀(1107—1110)中遷至東京(今河南洛陽)辟雍,後入内府保和殿稽古閣。金人破汴,辇歸燕京,置國子學大成門内。

1937年抗戰爆發後,石鼓文南遷至蜀,戰争結束後始運回北平,現藏故宮博物院。其刻石年代,唐代張懷瓘、窦臯、韓愈等以為周文王時物;韋應物等以為周宣王時物;宋代董逋、程大昌等以為周成王時物;金代馬定國以為西魏大統十一年(545)刻;清代俞正燮以為北魏太平真君七年(446)刻;以為秦物者,始自宋代鄭樵,清代震鈞以為秦文公時物;今人馬衡以為秦穆公時物,郭沫若以為秦襄公時物,唐蘭則考為秦獻公葉十一年(前374)刻,詳見《石鼓年代考》。

刻石文多殘損,北宋歐陽修所錄已僅存四百六十五字,明代範氏《天一閣》藏宋拓本僅四百六十二字,今其中一鼓已一字無存唐初“虞、褚、歐陽共稱古妙”(引自《元和郡縣圖志》)。張懷瓘《書斷》雲:“《石鼓文》開阖古文,暢其戚銳,但折直勁迅,有如鐵針而端委旁逸又婉潤焉。”近人康有為《廣藝舟雙楫》謂:“《石鼓》如金钿委地,芝草團雲不煩整裁自有奇采。”傳世墨拓善本有元代趙孟頫藏本(即範氏《天—閣》藏本)、明代安國藏中權本、先鋒本(亦稱“前茅本”)、後勁本,皆宋拓本。《天一閣》本已毀于火,後三種俱在日本。有影印本行世。原石現藏故宮博物院。

時代考證

石鼓文,亦稱獵碣或雍邑刻石,是我國現存最早的石刻文字。無具體年月,唐人韋應物和韓愈的《石鼓歌》都認為是周宣王時期的刻石。宋人歐陽修的《石鼓跋尾》雖設了三個疑點,但還是認為屬周宣王時史籀所作。宋人鄭樵《通志略》則認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于惠文王之後,始皇之前。近人羅振玉《石鼓文考釋》和馬叙倫《石鼓文疏記》都認為是秦文公時物,與韋、韓說法出入不大,隻相差十七年。據郭沫若考證,《石鼓》作于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所不同者,出于宣王時史籀手筆或秦臣手筆罷了。當代學者書法家、古文字學家王美盛《石鼓文解讀》認為石鼓文作于公元前525年,為東周王作。主要根據是鼓文中有“吾獲允異”句,與《左傳》記載吻合。著名曆史學家、古文字學家李學勤肯定此說。

文字特征

石鼓文其書法字體多取長方形,體勢整肅,端莊凝重,筆力穩健,石與形,詩與字渾然一體,充滿古樸雄渾之美。

石鼓文比金文規範、嚴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征,它是從金文向小篆發展的一種過渡性書體。傳說在石鼓文之前,周宣王太史籀曾經對金文進行改造和整理,著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稱“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傳後世,保存比較完整且字數較多的書迹之一。

曆史

石鼓文為先秦刻石文字。中國遺存的石刻文字,要屬《石鼓文》時間最早和最具代表性。石作鼓形,共十鼓,分别刻有四言詩一首,徑約三尺餘。内容記述秦國君遊獵,故又稱“獵碣”。因被棄于陳倉雲野,也稱“陳倉十碣”。所刻為秦始皇統一文字前的大篆,即籀文。石原在天興(今陝西寶雞)三畤原,唐初被發現。自唐代杜甫、韋應物、韓愈作歌詩以後,始顯于世。

一說為宋代司馬池(司馬光之父)搜得其九,移置府學,皇祜(1049—1053)間向傳師始得其全。大觀(1107—1110)中遷至東京(今河南洛陽)辟雍,後入内府保和殿稽古閣。金人破汴,辇歸燕京,置國子學大成門内。

1937年抗戰爆發後,石鼓文南遷至蜀,戰争結束後始運回北平,現藏故宮博物院。其刻石年代,唐代張懷瓘、窦臯、韓愈等以為周文王時物;韋應物等以為周宣王時物;宋代董逋、程大昌等以為周成王時物;金代馬定國以為西魏大統十一年(545)刻;清代俞正燮以為北魏太平真君七年(446)刻;以為秦物者,始自宋代鄭樵,清代震鈞以為秦文公時物;今人馬衡以為秦穆公時物,郭沫若以為秦襄公時物,唐蘭則考為秦獻公葉十一年(前374)刻,詳見《石鼓年代考》。

刻石文多殘損,北宋歐陽修所錄已僅存四百六十五字,明代範氏《天一閣》藏宋拓本僅四百六十二字,今其中一鼓已一字無存唐初“虞、褚、歐陽共稱古妙”(引自《元和郡縣圖志》)。張懷瓘《書斷》雲:“《石鼓文》開阖古文,暢其戚銳,但折直勁迅,有如鐵針而端委旁逸又婉潤焉。”近人康有為《廣藝舟雙楫》謂:“《石鼓》如金钿委地,芝草團雲不煩整裁自有奇采。”傳世墨拓善本有元代趙孟頫藏本(即範氏《天—閣》藏本)、明代安國藏中權本、先鋒本(亦稱“前茅本”)、後勁本,皆宋拓本。《天一閣》本已毀于火,後三種俱在日本。有影印本行世。原石現藏故宮博物院。

其書法字體多取長方形,體勢整肅,端莊凝重,筆力穩健,石與形,詩與字渾然一體,充滿古樸雄渾之美。

石鼓文比金文規範、嚴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征,它是從金文向小篆發展的一種過渡性書體。傳說在石鼓文之前,周宣王太史籀曾經對金文進行改造和整理,着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稱“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傳後世,保存比較完整且字數較多的書迹之一。

外形特點

石鼓共十隻,高二尺,直徑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細下粗頂微圓(實為碣狀),因銘文中多言漁獵之事,故又稱它為《獵碣》。以籀文分刻十首為一組的四言詩。目前其字已多有磨滅,其第九鼓已無一存字。其書傳為史籀手筆,體态堂皇大度、圓活奔放,氣質雄渾,剛柔相濟,古茂遒樸而有逸氣。橫平豎直,嚴謹而工整,善用中鋒,筆劃粗細基本一緻,有的結體對稱平正,有的字則參差錯落,近于小篆而又沒有小篆的拘謹。在章法布局上,雖字字獨立,但又注意到了上下左右之間的偃仰向背關系、其筆力之強勁在石刻中極為突出,在古文字書法中,是堪稱别具奇彩和獨具風神的。康有為稱其“如金钿委地,芝草團雲,不煩整我,自有奇采。”其書體為大篆向小篆過渡時期的文字,學《石鼓文》可上追大篆,下學小篆,百無一失。後世學篆者皆奉為正宗,無不臨習。楊沂孫、吳大澄、吳昌碩、王福庵等皆得力于此。

拓本流傳

石鼓文的拓本,唐代就有,根據唐代詩人韋應物題贊石鼓文的詩句“今人濡紙脫其文,既擊既掃黑白分”和韓愈的“公從何處得紙本,毫發盡備無差訛”都證實了這一點,而且拓本的質量很高,但沒有流傳下來。到了宋代,唐拓本已經不太容易找到,而且原石閱世已久,殘缺過半,造成了後世的拓本字數不一。如歐陽文忠公見四百六十七字本,趙夔見四百一十七字本,胡世将見四百七十四字本,孫巨源見四百九十七字本,吾丘衍見四百三十字本,此後世的拓本基本多為三百字本。

宋安國所藏石鼓宋拓本,本在道光年間,錫山安國後人分産時,與家中折售的藏書閣——天香閣的房梁上面發現了一共石鼓文拓本十冊,其中就有被明代藏書家兼印刻家安國“桂坡老人”稱為”神物獲得,垂諸百世“的三大拓本,其中《先鋒》本最古老,《後勁》是北宋大觀建貢本,時間晚於《先鋒》,而《中權》是北宋政和二年賜本,時代最晚。

抗戰前,此三本被民國秦文錦售給日本東京财閥三井銀行老闆河井荃廬氏。此外,社會上所流傳的早期拓本有北宋的《先鋒》、《中權》、《後勁》三種,其中天一閣藏北宋拓存四百二十二字本為最。由清代乾隆年間張燕昌摹刻後,才被人熟知。鹹豐十年(公元1860年)原拓本毀於兵災,失傳,現隻能見到郭沫若30年代在日本收集的此三種拓本的照片。安國所藏的宋拓本《先鋒》本,舊商務印書館、文物出版社有影印本,收在郭沫若所著《石鼓文研究》一書中。上海藝苑真賞社、日本鳹堂有《中權》本影印本。中華書局、日本二玄社出版的《書迹名品叢刊》中,有《後勁》本影印本。上海書畫出版社《書法》1984年第三期,也刊有石鼓文的宋拓影印本。

石鼓為中國第一古物,亦為書家第一法則,具有很高的文史價值和藝術收藏價值。

考證

石鼓于唐代初出土于天興三疇原(今陝西省寶雞市鳳翔三疇原),

以後被遷入鳳翔孔廟。五代戰亂,石鼓散于民間,至宋代幾經周折,終又收齊,放置于鳳翔學府。宋徽宗素有金石之癖,尤其喜歡《石鼓》,于大觀二年(公元1108年),将其遷到忭京國學,用金符字嵌起來。後因宋金戰争,複遷《石鼓》于臨安(今杭州),金兵進入汴京後,見到石鼓以為是“奇物”,将其運回燕京(今北京)。此後,石鼓又經曆了數百年的風雨滄桑。抗日戰争爆發,為防止國寶被日軍掠走,由當時故宮博物院院長馬衡主持,将石鼓遷到江南,抗戰勝利後又運回北京,1956年在北京故宮展出。清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清高宗為更好地保護原鼓,曾令人仿刻了十鼓,放置于辟雍(大學)。現仿鼓在北京國子監。其形狀與刻字部位和原石鼓有不少差别。

石鼓文,亦稱獵碣或雍邑刻石,是中國現存最早的刻石文字。無具體年月,唐人韋應物和韓愈的《石鼓歌》都認為是周宣王時期的刻石。宋人歐陽修的《石鼓跋尾》雖設了三個疑點,但還是認為屬周宣王時史籀所作。宋人鄭樵《通志略》則認為《石鼓》系先秦之物,作于惠文王之後,始皇之前。近人羅振玉《石鼓文考釋》和馬叙倫《石鼓文疏記》都認為是秦文公時物,與韋、韓說法出入不大,隻相差十七年。據郭沫若考證,《石鼓》作于秦襄公八年,距宣王更近。所不同者,出于宣王時史籀手筆或秦臣手筆罷了。

石鼓文的書風是兩周書法劇迹中最富于規範性的。對而言,它的存在意味着一連串可發展的思考題:《石鼓文》的成立年代,究竟是春秋、戰略抑或是秦一統之後?學者們仍有争議。但大抵是指它為戰略秦國時物的意見占上風。

拓本

石鼓文的拓本,唐代就有,但沒有流傳下來。宋安國所藏石鼓宋拓本,被民國秦文錦售給日本東京河井荃廬氏。此外,社會上所流傳的早期拓本有北宋的《先鋒》、《中權》、《後勁》三種,其中天一閣藏北宋拓存四百二十二字本為最。然原拓己失,現隻能見到郭沫若30年代在日本收集的此三種拓本的照片。安國所藏的宋拓本《先鋒》本,舊商務印書館、文物出版社有影印本,收在郭沫若所着《石鼓文研究》一書中。上海藝苑真賞社、日本鳹堂有《中權》本影印本。中華書局、日本二玄社出版的《書迹名品叢刊》中,有《後勁》本影印本。上海書畫出版社《書法》1984年第三期,也刊有石鼓文的宋拓影印本。

《石鼓歌》——韓愈

張生手持石鼓文,勸我試作石鼓歌。

少陵無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

周綱陵遲四海沸,宣王憤起揮天戈。

大開明堂受朝賀,諸侯劍佩鳴相磨。

蒐于岐陽騁雄俊,萬裡禽獸皆遮羅。

镌功勒成告萬世,鑿石作鼓隳嵯峨。

從臣才藝鹹第一,揀選撰刻留山阿。

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護煩撝呵。

公從何處得紙本,毫發盡備無差訛。

辭嚴義密讀難曉,字體不類隸與蝌。

年深豈免有缺畫,快劍斫斷生蛟鼍。

鸾翔鳳翥衆仙下,珊瑚碧樹交枝柯。

金繩鐵索鎖鈕壯,古鼎躍水龍騰梭。

陋儒編詩不收入,二雅褊迫無委蛇。

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遺羲娥。

嗟餘好古生苦晚,對此涕淚雙滂沱。

憶昔初蒙博士征,其年始改稱元和。

故人從軍在右輔,為我度量掘臼科。

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寶存豈多?

氈包席裹可立緻,十鼓隻載樹駱駝。

薦諸太廟比郜鼎,光價豈止百倍過?

聖恩若許留太學,諸生講解得切磋。

觀經鴻都尚填咽,坐見舉國來奔波。

剜苔剔藓露節角,安置妥帖平不頗。

大廈深檐與蓋覆,經曆久遠豈無佗。

中朝大官老于事,讵肯感激徒媕婀。

牧童敲火牛砺角,誰複着手為摩挲。

日銷月铄就埋沒,六年西顧空吟哦。

羲之俗書趁姿媚,數紙尚可博白鵝。

繼周八代争戰罷,無人收拾理則那?

方今太平日無事,柄任儒術崇丘轲。

安能以此上論列,願借辯口如懸河。

石鼓之歌止于此,嗚呼吾意其蹉跎。

石鼓文的傳承

石鼓文對後世的書法與繪畫藝術有着非常重大的影響,不少傑出的書畫家如:楊沂孫、吳大澄、吳昌碩、朱宣鹹、熊國英、曹宇、王福庵等都長期研究石鼓文藝術,并将其作為自己書法藝術的重要養分,進而融入進自己的繪畫藝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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