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莎士比亞四大悲劇

威廉·莎士比亞四大悲劇

2010年上海譯文出版社出版圖書
莎士比亞四大悲劇,包括《哈姆雷特》、《奧賽羅》、《李爾王》、《麥克白》,故事均取自歐洲的曆史傳說。四大悲劇表現人文主義理想與現實社會惡勢力之間的悲劇性沖突及理想的破滅。自十九世紀始,它們即被公認為是莎士比亞的「四大悲劇」。[1]孫先生是我國第一位用詩體翻譯莎士比亞詩劇的學者。他的譯本以他本人所創建的音組體制的五音組素體韻文移譯原文的五音步索體韻文,具有獨特的風格和魅力。[2]
  • 中文名:莎士比亞四大悲劇
  • 外文名:
  • 别名:
  • 作者:(英)莎士比亞
  • 類别:世界名著
  • 價格:30元
  • ISBN:9787532751259I.2915
  • 出版社:上海譯文出版社
  • 頁數:592
  • 開本:32
  • 出版時間:2010年8月1日
  • 裝幀:平裝
  • 版次:01版01次
  • 所屬叢書:譯文名著精選
  • 譯者:孫大雨

哈姆雷特

作品簡介

也被翻譯成《哈姆萊特》。英文原名為“The Tragedy of Hamlet,Prince of Denmark”(丹麥王子哈姆雷特的悲劇),簡稱Hamlet,又名王子複仇記,威廉·莎士比亞的著名悲劇之一,是莎士比亞最負盛名的劇本,同《麥克白》、《李爾王》 和《奧賽羅》一起組成莎士比亞“四大悲劇”。在《哈姆雷特》中,複仇的故事中交織着愛恨情仇 。

同時,哈姆雷特也是該劇主人公丹麥王子的名字。

該劇寫于1598年至1602年夏季之間。這部伊麗莎白一世時代戲劇傑作的第一個印刷本是所謂“壞四開本”(Bad Quarto),是個沒有作者授權的盜版。1974年出版的《哈姆雷特》共4042行,29551字,是莎士比亞創作的最長劇本。

劇本主人翁哈姆雷特是位丹麥王子。他在劇中第三幕第一場的經典獨白“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英語:To be, or not to be; that's the question)是戲劇史上流傳最廣的台詞之一,也是許多現代演員惡夢般的表演難點。在劇場中,哈姆雷特是在西方各國扮演最多的角色之一,也對成熟的男演員提出了巨大挑戰,因為哈姆雷特在劇中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

劇情介紹

哈姆雷特描述了這樣一個故事:

丹麥國王哈姆雷特突然逝世後不到兩個月,王後喬特魯德就和國王的弟弟也就是新國王克勞狄斯結了婚。這一連串事情在朝中引起了衆多議論,有些大臣認為喬特魯德輕率無情,居然嫁給了可憎卑鄙的克勞狄斯。甚至有人懷疑克勞狄斯是為了篡位娶嫂,卑鄙地害死了國王。

受刺激最深的還是王子小哈姆雷特。因為哈姆雷特總是把他已故的父親當作偶像來崇拜,所以最令他難受的倒還不是沒能繼承照理來說應由他繼承的王位,而是母親喬特魯德很快就忘記了和老國王的恩愛。在哈姆雷特看來,這樁婚事是十分不正當的,用“亂倫”兩個字來形容是再恰當也不過了。

悲痛和郁悶使年輕王子昔日慣有的快樂蕩然無存,在他眼裡,一切高潔的花卉全都枯死了,倒是雜草卻在那裡瘋長。新王和王後想盡了辦法叫他快活起來,但哈姆雷特總是穿着黑色的喪服來表示他的哀悼,甚至在新王舉行結婚大禮的那一天,他仍舊身着喪服以示鄙視。

在無數天悲哀的日子裡,年輕的王子反複思量着他敬愛的父親是怎樣死的。雖然克勞狄斯宣稱國王是給一條蛇咬死的,但敏銳的哈姆雷特懷疑克勞狄斯就是那條蛇,而且,他猜測母親喬特魯德也有可能參與了謀殺。這些懷疑和猜測困擾着哈姆雷特,直到有一天他聽說鬼魂的事,整個宮廷陰謀才開始顯露出輪廓。

有學問的霍拉旭是哈姆雷特的好朋友。他和宮廷警衛馬西勒斯曾在夜半看見過一個鬼魂,長得和已故的國王一樣,烏黑的胡子略帶些銀色,穿着一套大家都很熟悉的盔甲,悲哀而且憤怒地走過城堡的高台。

一到子夜他就來了,哨兵對他講話,他好像作出要說話的樣子,但這時雞鳴天亮了,鬼魂就消失了。當霍拉旭向哈姆雷特講起此事時,困惑中的王子立刻相信了,他斷定這一定是父王的鬼魂,他認為鬼魂這樣出現一定不會是無緣無故,說不定有什麼冤屈的事要講,盡管鬼魂一直沒開口,但哈姆雷特認為父親會對兒子說的。于是,王子決定當天晚上和哨兵一起去守夜,好見到父王的鬼魂。

哈姆雷特焦急地等待黑夜的到來。天剛黑,他就和霍拉旭、馬西勒斯等人登上了鬼魂經常出沒的高台。月冷星稀,朔風刺骨,給鬼魂的出現更添了幾分寒冷的前奏。正當他們談着天氣的時候,霍拉旭打斷了他們的談話。說鬼魂出現了。

哈姆雷特看見鬼魂果然和霍拉旭他們描述的一模一樣,起初他又驚奇又害怕,他還祈求天神保佑他們,因為他不知道鬼魂是善是惡,更不知道它帶來的是禍是福。可是漸漸的他覺得父王的鬼魂并沒有什麼惡意,隻是悲哀地望着他,好像很想跟他說話。哈姆雷特膽子就大了起來,走向前去,望着和父親無甚兩樣的鬼魂,情不自禁地喊道:“國王,父親!”懇求他說說為什麼不好端端地安息在墳墓裡,卻要離開那裡出現在月光底下的高台上?他請鬼魂告訴他怎樣才能平息它不安的靈魂。

于是,鬼魂就示意哈姆雷特跟它到人少僻靜的地方去好一吐為快。霍拉旭他們竭力勸阻哈姆雷特不要跟鬼魂去,生怕鬼魂露出獰惡的面目吓壞了年輕的王子。但睿智的哈姆雷特早就盤算着揭開父王暴斃的秘密,怎肯放棄這樣的機會?至于生命,他早就看得透了,而他的靈魂,既然也同樣是永生的,鬼魂又怎能加害于它呢?所以年輕的王子突然覺得像獅子一樣強悍,掙脫了霍拉旭們的阻礙,跟着鬼魂走了。

當四處無人的時候,鬼魂打破了沉默,說它正是哈姆雷特父親的鬼魂。鬼魂說他是被人害死的,兇手就是他的親弟弟克勞狄斯,目的是為篡奪王位、霸占王嫂。當老國王照老習慣午後在花園裡睡覺的時候,歹毒的克勞狄斯趁他熟睡的時候,偷偷溜進花園,把毒草汁灌進國王的耳朵和眼睛裡。那緻命的毒汁像水銀瀉地一樣流進了他全身的血管裡,燒幹了血液,并使皮膚到處長起硬殼似的瘡。這樣,卑鄙的弟弟奪去了他王兄的生命,篡奪了王位,霸占了王嫂。

鬼魂請求哈姆雷特說,要是他确實崇拜和摯愛他父親的話,那他一定要向那卑鄙的兇手複仇。鬼魂又喟歎說沒想到恩愛多年的妻子居然如此寡廉鮮恥,輕易地就投入謀殺她丈夫的兇手的懷抱。但鬼魂又囑咐哈姆雷特在複仇時千萬不可傷害到他的母親,讓上帝去裁決她,讓她不安的良心時時刺痛她自己就夠了。哈姆雷特含淚聽完了鬼魂的控訴,答應鬼魂一切都按它的吩咐去辦,鬼魂這才放心地消逝了。

哈姆雷特立誓要把他所記得的所有事情,包括他從書本及閱曆裡學到的東西統統忘掉,隻剩下鬼魂告訴他的話和要他做的事來支配他的腦子和身體。這個秘密,哈姆雷特隻謹慎地告訴了密友霍拉旭一個人。他吩咐馬西勒斯等人對那晚上所看到的一切都要絕對地保守秘密。

在得知這個宮廷陰謀之前,精神的痛苦就使哈姆雷特的身體虛弱,精神頹唐,鬼魂揭開秘密又在他心靈上增加了極其沉重的負擔。哈姆雷特生怕這樣下去會引起克勞狄斯的注意,認為哈姆雷特知道許多内情而要對付他,因此存起什麼戒心來。于是王子就作出了一個奇特而大膽的決定:假裝發瘋。這樣一來,克勞狄斯可能就不會認為他有什麼圖謀,也不會有什麼猜忌了。而且,假裝發瘋不但可以巧妙地掩蓋他内心中的真實的不安,也可以給他機會冷眼窺視克勞狄斯的一舉一動。

自此,哈姆雷特在言語、服飾及各種行動上都裝得瘋癫怪誕。他裝瘋十分肖似,以至國王和王後都被他哄騙了過去。他們壓根兒不知道鬼魂揭秘的事,所以認為哈姆雷特的發瘋除悲悼他父親的逝世外,一定還有愛情的折磨,而且,國王和王後還自作聰明地看出來王子愛上了哪一位姑娘。

在所有的變故發生之前,哈姆雷特确實愛上了一個叫做奧菲利姬的美麗姑娘,她是禦前大臣波洛涅斯的女兒。哈姆雷特曾經給她寫過情書、送過禮物,有過許多熱辣辣的愛情表白,正大光明地向這位純潔美麗的少女求過愛,她也肯相信所有王子的海誓山盟都是真摯的。

自從哈姆雷特定下裝瘋的計策,他就故意顯出一副對可愛的姑娘非常冷酷無情的樣子來。好心的奧菲利娅倒并沒有怎樣怪他,隻是覺得王子的冷漠決非他的本意,而完完全全是因為他的瘋病。她認為王子以前的高貴和睿智仿佛是一串美妙的鈴铛能奏出非常動聽的音樂,可是悲痛和憂郁損毀了他的心靈和理智,所以鈴铛隻能發出一片刺耳的怪響。

盡管哈姆雷特的複仇大事充斥了血腥味道,和求愛的羅曼蒂克很不相稱,同時在他看來愛情這種悠閑的感情和他的責任也是格格不入的,可是他有時仍情不自禁地思念起可愛的奧菲利娅。有一次哈姆雷特突然覺自己的冷酷好沒道理,就寫了一封滿篇狂熱誇張詞藻的信給奧菲利娅,什麼可以懷疑星星不是一團火,懷疑太陽不會動,懷疑真理是謊言,可是永遠不要懷疑他的愛情……等等。

這狂躁的表現很符合他的瘋癫的外表,但字裡行間倒也不免稍稍露出一些兒柔情,好讓這位好姑娘不能不承認哈姆雷特在心裡是深深愛着她的。奧菲利娅把這封信拿給她的老父親看了,于是國王和王後也清清楚楚地知道了什麼才使聰明的王子發瘋的。母後喬特魯德倒真心希望哈姆雷特是為了奧菲利娅的美貌才發起瘋來的,那麼,姑娘的溫柔是很可以叫哈姆雷特恢複到原樣的。

可是哈姆雷特的心病是遠非他母親所能想象的。丹麥王子的腦海裡旦旦夕夕想的都是他父親的鬼魂,是為父親複仇的神聖命令。每天每時的拖宕在他看來都是罪惡的,都會破壞命令的神聖。但那國王整天有衛兵保護,而且總是和喬特魯德在一起,想要殺了國王不是那麼容易的。另外,篡位者恰好是他母親現任的丈夫,這使他分外痛心,要真動起手來就更猶豫不決了。天性溫柔敦厚的哈姆雷特本來就認為把一個同類活活殺死,是讨厭而且可怕的。

再加上他長時期的憂郁和頹唐也使他搖擺不定、無所适從,所以一直沒能采取果斷的行動。再說他聽說魔鬼是搖身百變的,或許它變成了他父親的樣子來叫他去殺人也未可知,于是他決定不能單憑幻象或幽靈的指使去行事,一定要有真實的根據才行。

正當哈姆雷特心意閃爍不定的時候,宮裡來了個戲班子,這便給了王子一個試探的機會。哈姆雷特以前就很喜歡看他們演的戲,特别是裡頭有個演員表演特洛伊老王普裡阿摩斯的被殺和王後赫卡柏的悲痛這樣一段悲劇的台詞,常令哈姆雷特感動不已。哈姆雷特親自去向戲班子表示歡迎,說是過去聽了那段台詞是多麼地難以忘懷,并要求那個演員再表演一次。

那個演員果然又活靈活現地演了一遍,演那個老國王如何被人殘忍地謀害,城池和百姓如何遭災,王後如何瘋子般光着腳在宮裡跑來跑去,本該戴王冠的頭上蒙了一塊破布,本該披着王袍的腰裡卻裹了一條毯子。這場戲演得非常逼真生動,不僅流出了眼淚,觀看的人也都以為他們看到的是真的事情而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哈姆雷特心裡有些别扭,他想到那個演員僅僅說了一段編造的台詞,居然便動起情來,為千年前的古人赫卡帕流下同情的淚,那麼他哈姆雷特該有多麼遲鈍,因為他有真正該恸哭的原因——一個真正的國王,一個慈愛的父親給謀殺了,——然而他居然如此無動于衷,好像他已經忘了要複仇似的。

不過,這件事還是給了哈姆雷特一個啟發,他想一出演得逼真的好戲對觀衆的影響是巨大的,有些奸詐的兇手往往會在觀看表演時,由于場面和情節的相似,良心發現,居然會當場招供自己所犯的罪行。那麼,克勞狄斯是否也會這樣呢?于是,哈姆雷特決定叫這個戲班子在他叔叔面前表演鬼魂所說的謀殺場面,然後仔細觀察克勞狄斯的神情反應來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兇手。

照王子吩咐準備的一出戲是講發生在維也納的一件謀殺公爵的案件的。被害的公爵叫貢紮古,他的妻子叫白普蒂絲姐。說是公爵的近親琉西安納斯為了霸占貢紮古的家産,便在花園裡毒死了公爵,并騙取了公爵夫人的委身。國王和王後都應邀前來看戲。國王壓根兒不知道他上了哈姆雷特的當,當他和大臣們坐下來看戲時,哈姆雷特便坐在他旁邊,好仔細地察看他的神情。那出戲的開頭便是貢紮古和白普蒂絲姐的談話。

那妻子再三向丈夫表白她至死不渝的愛,說是假如貢紮古先死了,她決不會再嫁,如果哪一天她再嫁了,便會招緻報應。還說是除了那些謀殺親夫的毒婦,沒有哪個女人會再嫁的。哈姆雷特發現國王和王後聽到這段話時臉色頓時就變了。而當劇情發展到琉西安納斯把毒藥灌進在花園裡熟睡的貢紮古的耳裡時,哈姆雷特發現那個篡位的小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忽然大喊點起火炬回宮,裝作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匆匆離開了劇場。

哈姆雷特終于能斷定鬼魂說的全是實話,絕非是他的什麼幻象。在這個一直困擾着他的疑問霍然得到解決後,哈姆雷特感到很暢快。他對霍拉旭說,如今他的的确确知道他敬愛的父王是被克勞狄斯謀害了的。

正當哈姆雷特盤算着該如何去報仇時,王後卻派人叫他去後宮談話。喬特魯德是奉克勞狄斯之命去叫哈姆雷特的,克勞狄斯讓王後向哈姆雷特表示,他倆都很不高興他剛才的舉止。篡位的國王生怕出自母親的天性的喬特魯德會偏袒兒子,可能會隐匿起一些他很想知道的話來,所以就吩咐禦前大臣波洛涅斯躲在王後内宮的帷幕後面。這個安排非常适合老波洛涅斯的心意,他在多年的勾心鬥角的宮廷生活中平穩地混到了禦前大臣的位置,深知用詭計來刺探内幕的訣竅。

當哈姆雷特來到後宮時,王後先是很溫婉地責備了他的舉止行為,說王子已經開罪于他的“父親”了,當然,她指的是新國王克勞狄斯。哈姆雷特聽到她把“父親”這樣一個聽起來令人肅然起敬的稱呼用在一個卑污之徒身上時非常吃驚和生氣,毫不客氣地沖着喬特魯德說:“母親,我想是你大大地得罪了我的父親。

”王後漲紅着臉說他在胡說。哈姆雷特反駁道:“既然你那樣問,我就應該這樣回答。”王後惱怒地說:“你莫非忘了在和誰說話?”哈姆雷特一聲冷笑,“我但願能忘記,但我又不能忘記,你确确實實是王後,你丈夫的弟弟的妻子兼我的母親。”王後勃然大怒:“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我隻好去找那些會說話的人來了。”她的意思是要去找克勞狄斯或波洛涅斯。

哈姆雷特想,既然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單獨跟王後在一起,總得想辦法叫她意識到自己的堕落來,于是就抓住王後的手腕不讓她走,按住她讓她坐下來了。哈姆雷特的這種強橫态度叫王後十分害怕,擔心他由于瘋狂會做出傷害她的事來,于是就大聲嚷了起來。

而此時躲在帷幕後面的波洛涅斯驚恐萬狀地大喊道:“救命啊!快來人救王後啊!”哈姆雷特以為是國王藏在那裡,心想機會來了,于是拔出佩劍向幕布後刺去。喊叫聲嘎然而止,哈姆雷特以為國王克勞狄斯一定死了。當他把屍體拖出來一看卻是禦前大臣波洛涅斯。

“瞧瞧!”王後大聲嚷着,“你幹了一件多麼殘忍的事啊!”

“是的,母親,确實很殘忍,”哈姆雷特回答說,“但不比殺了一個國王又嫁了他弟弟的行為更殘忍!”

哈姆雷特想打開天窗說亮話,所以就坦白地說了出來。他認為對于父母的過錯,作兒女的應盡量寬容,但這種過錯如嚴重到一定地步,那麼連兒子也是可以嚴厲地責備母親的。他責備王後不該水性楊花很快就忘記先王,投入兇手的懷抱;不該輕易就忘記對先王的誓言。如果這樣的話,那足以讓人懷疑女人的一切誓言,一切所謂的美德也會變得虛僞,婚約還比不上賭徒的諾言,宗教也隻是玩笑的空話。悲憤的王子指出王後的行為上愧于天下愧于地。

為了讓顫抖的王後更好地悔悟,哈姆雷特拿出兩幅肖像,一幅是先王,王後的第一個丈夫,一幅是新王,王後的第二個丈夫。哈姆雷特說:“瞧,我的父王,他的額頭有多麼慈祥,氣概有多麼非凡!他的卷發像太陽神,前額像天神,眼睛像戰神,他的姿勢像剛降落在吻着蒼天的山峰上的傳信神。你再來看這一個,多像是害蟲和黴菌,因為他居然戕殘了他強健的兄長。”

正當哈姆雷特正在問王後喬特魯德她怎麼還能跟那個謀害了先王、竊取王位的兇手繼續生活下去時,他父親的鬼魂出現了,隻有哈姆雷特一個人能夠看到,無論哈姆雷特怎麼指出鬼魂所站的地方,王後都不能看見,她很害怕地看着哈姆雷特對着空中說話,以為哈姆雷特仍舊在發瘋。哈姆雷特問鬼魂來幹什麼,鬼魂說他是來提醒哈姆雷特不要忘記替他報仇的諾言的。鬼魂又說,要去和他母親說話,不然她會因為悲傷和恐懼而死掉的。

鬼魂走後,哈姆雷特懇求王後不要以為他瘋了而把鬼魂引到人間,真正使鬼魂出現的原因恰恰是她自己的罪過。他懇求王後對上帝承認過去的罪孽,離開國王。要是王後以真正的母親的樣子來對待他,那他也會以真正的兒子的态度來祈求上蒼保佑她。王後終于感動了,答應照他說的去做。

和王後的談話結束後,哈姆雷特的心情平靜了一些。他看到不幸被他莽撞地殺死的老波洛涅斯的屍體時,王子傷心地哭了,因為這是他心愛的姑娘奧菲利娅的父親啊!

波洛涅斯的死給了克勞狄斯對付哈姆雷特的借口。按照國王的本意是要把他視為隐患的哈姆雷特殺死,但又怕擁戴哈姆雷特的百姓不答應,況且也怕畢竟是愛兒子的王後的阻撓,所以,波洛涅斯的身亡使國王可以借口把王子驅逐出境。狡詐的克勞狄斯要哈姆雷特由兩個大臣陪同坐船到英國去,以避免所謂的處分。當時的英國是向北歐強國丹麥納貢的屬國,所以克勞狄斯給英國朝廷寫了封信,編造了一些理由,要他們把哈姆雷特處死。

聰明的哈姆雷特懷疑這裡面肯定有名堂,于是在夜裡偷偷從那兩個大臣處拿到那封信,巧妙地把自己的名字擦掉,而換上那兩個大臣的名字。不久,座船受到海盜的襲擊,哈姆雷特勇敢地拿着劍殺上了敵人的船,不料他自己的座船卻怯懦地溜之大吉了。那兩個大臣把他丢下,帶着改過的信件急急忙忙跑到英國去接受應得的懲罰了。

海盜俘虜了王子以後,倒對這個高貴的敵人十分客氣,不久就把他放了,希望王子在朝中替他們說些好話。當哈姆雷特返回王城後,見到的卻是一片悲慘的景象,那便是哈姆雷特曾經摯愛過的美麗姑娘奧菲利娅的葬禮。自從可憐的老波洛涅斯死了過後。這個未知世事的年輕姑娘受了很大刺激,神經也變得不正常起來,因為她沒想到可憐的老父親居然慘死在她所愛戀的王子手裡。她到處瘋瘋癫癫地跑來跑去,把一束束鮮花撒給宮裡的女人們,說是在給她父親舉行葬禮;又時常唱一些愛情和死亡的歌兒,仿佛以前發生的事情全都給忘記了。

她喜歡癡癡地坐在一條小河邊,那條小河的邊上斜斜地長着柳樹,葉子倒映在水面上。有一天,她趁人不備又偷偷溜了出來,來到小河旁,用雛菊、荨麻、野花和雜草編結了一隻小小的花圈,然後爬上一棵柳樹,想把花圈挂到伸向河中的柳條上,可是樹枝一下折斷了;美麗純潔的奧菲利娅便帶着她編的花圈掉進了水裡。

開始她還靠柔軟的衣衫托着在水裡浮了一陣,還斷斷續續哼唱幾句不知是什麼的曲兒,仿佛一點兒也沒在意自己遭受的滅頂之災,或者仿佛她本來就是生活在水裡的精靈一樣。可是沒多久,她的衣服就給河水浸泡得沉重了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唱完那支婉轉的歌兒,就沉入水裡,一縷芳魂悠悠地上了天堂。

當哈姆雷特回到王城時,奧菲利娅的哥哥、從法國回來的雷歐提斯正在為不幸的夭亡的美麗姑娘舉行葬禮,國王克勞狄斯、王後喬特魯德和所有重要的朝臣都到了。一開始哈姆雷特不知道他們在舉行什麼喪葬儀式,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想去驚動大家。他看見他們按照處女葬禮的規矩,在奧菲利娅墳上灑滿了芬芳的鮮花。花是由王後喬特魯德親自撒的,她邊撒邊說道:“唉,鮮花本應是撒在美麗的姑娘身上的!奧菲利娅,我本來滿心希望用鮮花來鋪滿你的婚床的,可愛的姑娘啊,沒想到卻是撒到了你的墳墓上了。你本來應該做我兒哈姆雷特的妻子的。”

接着,一向摯愛妹妹的雷歐提斯又喃喃地說,希望奧菲利娅的墳頭上長出紫羅蘭來,然後雷歐提斯又發瘋似地跳進了奧菲利娅的墳坑,悲恸得死去活來,并且吩咐侍從拿土來堆在他身上,讓他和親愛的妹妹奧菲利娅埋葬在一起。看着這一切,哈姆雷特對奧菲利娅的熾愛又從心頭湧起,他不能容忍一個僅僅作為哥哥的人悲哀到這個程度,因為驕傲的王子覺得他自己對奧菲利娅的愛遠遠比四萬個哥哥的愛加起來還要深。

所以,處于感情煎熬中的哈姆雷特不顧一切地跳了出來,比雷歐提斯更為瘋狂地跳進了奧菲利娅的墳坑。沖動的雷歐提斯認出這便是他全家的仇人哈姆雷特,因為他的老父和幼妹都是因為這個該死的哈姆雷特而死掉的,于是就沖上前去,死命地掐住哈姆雷特的脖子,衆侍衆趕緊上前才算把他們拉開。

葬禮之後,哈姆雷特向大家道歉說,他剛才的舉止太魯莽了,叫人以為他竟然要和雷歐提斯大動幹戈而跳進了墳坑;他解釋說他不能容忍竟然還有誰為了美麗的奧菲利娅的死而顯得比他哈姆雷特更悲傷。這樣一來,兩個高貴而又都高傲的青年似乎暫時講了和。

可是歹毒的國王卻不想放過哈姆雷特,于是他就利用雷歐提斯對其父親妹妹慘死所感到的内心忿憤,設奸計來謀害哈姆雷特。奸王唆使雷歐提斯假裝言歸于好而向哈姆雷特作出貌似友好的比劍挑戰。哈姆雷特當然毫不猶豫地接受了這個看上去并無惡意的挑戰,并且約定了比賽的日子。

比劍的那天,宮中所有重要人物都在場,因為大家都知道哈姆雷特和雷歐提斯兩人都精擅劍術,所以朝臣們都各自為兩位劍客下了為數不小的賭注。照一般的規矩,這種友好的比劍應該用圓頭不開刃的鈍劍,但毒辣的國王卻操縱了被仇恨所支配的雷歐提斯,讓他使用一把塗了緻命毒藥的開刃尖頭劍。

所以當哈姆雷特挑了一把鈍劍時,他已堕入國王的奸計,他一點兒也沒懷疑雷歐提斯有什麼不良企圖,也沒有檢查雷歐提斯的劍。比劍開始了,起初,雷歐提斯沒拿出真實本領來,故意讓哈姆雷特占些上風,好趁他掉以輕心之時全力一擊;而這時國王克勞狄斯也故意稱贊哈姆雷特的勝利,大聲喝着彩,頻頻為哈姆雷特的勝利幹杯,還下了很大的賭注,賭并不占多少上風的哈姆雷特一定能赢。

這一切都是為了分散哈姆雷特的心神,以便雷歐提斯能發起犀利的一擊。果然,幾個回合過後,哈姆雷特劍勢就有些松弛,這時,雷歐提斯兇狠地拿出了看家本領,用毒劍一下刺中了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雖然還不知道全部陰謀,但這一擊也激起了他的怒火和勇氣。激烈的拼鬥中,哈姆雷特終于奪過那把毒劍并用它回敬了雷歐提斯一下,這下,雷歐提斯便成了國王奸計和自己的愚蠢的雙重犧牲品。正在這緊張的時刻,王後的慘叫又增添了幾分不祥色彩。原來,奸王特地給哈姆雷特準備下一杯有毒的飲料,以便哈姆雷特比劍時喝下去毒死他。這是一個多重的毒計,即便雷歐提斯的毒劍沒能刺死哈姆雷特,這杯下了烈性毒藥的飲料也足以要了哈姆雷特的性命。但國王忘了事先關照王後,所以當王後喝下那杯飲料時,剛來得及說她中了毒就倒地身亡了。

哈姆雷特頓時意識到這是又一個謀殺陰謀。于是他喝令把門關起來誰也不準外出,他要查出究竟是誰幹的。這時垂死的雷歐提斯覺得自己已深深地挨了哈姆雷特一劍,肯定是無救了,于是尚未泯滅的良心促使他招認了一切。他叫哈姆雷特不用查誰是兇手了,元兇是克勞狄斯,他自己也給克勞狄斯的奸計給害了。

雷歐提斯請求哈姆雷特原諒他這個出賣朋友的人,告訴哈姆雷特說劍頭上塗了國王的毒藥,哈姆雷特已經活不過半個小時了,什麼靈丹妙藥都已救不了他了。說完這一切,雷歐提斯便死去了。哈姆雷特眼看自己快要死了,就拼起殘存的力量猛地向奸詐的國王撲去,把毒劍插進了奸王的胸膛,當即殺死了這個謀害他全家的兇手。哈姆雷特實現了他答應鬼魂的諾言,讓這個卑污的兇手遭到了報應。

奄奄一息的哈姆雷特用最後一口氣要求親眼目睹這場悲劇的好朋友霍拉旭一定要堅強地活下去,重義氣輕生死的霍拉旭想跟王子一塊死。他告訴霍拉旭要把全部秘密公諸于衆。當霍拉旭含着眼淚答應他一定忠實地這樣做時,高貴的王子哈姆雷特便與世長辭了。霍拉旭和其餘人都流着淚祈禱天使保佑王子的靈魂。大家都覺得,要是哈姆雷特沒死的話,他一定會成為一個最尊貴、最得人心、最仁慈、寬厚的丹麥國王。

性格分析

哈姆雷特性格分析

對哈姆雷特來說,愛情是那麼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以至于有人懷疑他對奧菲利亞的愛,這對他顯然有失公允。我們不認為在莎士比亞的創作動機中哈姆雷特是一個具有延宕性格的人。他從不延宕(殺波爾紐斯,殺兩個朋友,在奧菲利亞的葬禮上一躍而出)。我認為也許把造成這一結果歸為兩點恐怕更合情理。

一,對母親的愛。所以說,弗洛伊德的解釋是有其價值所在的。劇中哈姆雷特往往将奧和葛并舉,可以看出母親失貞一事給他的心理造成多麼巨大的陰影。這倒并不是說他的叔父做了他潛意識渴求的事,以至于心慈手軟,被自己唬住,而在于母親改嫁這件事令他無法再相信女人。這種透徹的了悟又是和愛女人的欲望糾纏在一起,以緻痛苦萬分,手足無措。

二,正如有的沙評家稱哈姆雷特性格的形成一大部分原因在于莎士比亞無法對如此巨大的題材加以把握。這裡有幾條證據,如哈姆雷特的對于演戲的大段評說,諸多地方是為了表現劇作者的聰明才智和對社會的褒貶(這在古典主義作家那裡是無法想象的),再如,同時要表現母子關系,愛情關系,又要表現複仇,勢必拖延了後者。

再回到開頭的判斷,我們看哈姆雷特死前的場景,他說的是有關丹麥繼承權的問題。設想一下,如果整出戲發生在羅密歐身上,那麼他臨死時,不是抱着母親就是呼喚着奧菲利亞的名字。所以說,把這部戲理解成社會批判據也是情有可原的,因為畢竟,也許我們忽略了這一點,哈姆雷特的身份是王子,而非公子,而王子是将繼承王位的。

中譯本

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上海達文社首先以文言文翻譯出版了名為英國索士比亞著《澥外奇譚》,第十章為《哈姆萊特》,譯為《報大仇韓利德殺叔》。1904年,商務印書館出版林纾和魏易用文言文合譯的《莎士比亞故事集》的全譯本《英國詩人吟邊燕語》,《哈姆萊特》被譯為《鬼沼》。1921年田漢在《少年中國》雜志上翻譯出版了《哈孟雷特》。1930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在萬有文庫出版了邵挺翻譯的《天仇記》。

奧賽羅

作品主題

《奧賽羅》是多主題的作品,其中包括:愛情與嫉妒的主題、輕信與背信的主題、異族通婚的主題等等。關于《奧賽羅》一劇的評論,據知早在十七世紀下半葉,英國就有人熱情肯定此劇:“從詩行與劇情,特别是從劇情來看,它是一出很好的戲”,主要人物“描繪得好”;

“誘惑的場面”卓越地顯示了伊阿古惡人的“癖性”……對于主角奧賽羅的看法通常有兩種:他是位堅強博大和靈魂高尚的英雄;其所以殺害愛妻,隻是由于輕信,尤其是奸讒者伊阿古過于狡猾所緻;另一種是奧賽羅并不那麼高尚,而是個自我意識很強和性格有缺陷的人;他急不能待地就聽信了伊阿古,責任在他本人。

劇情簡介

《奧賽羅》是以15世紀末葉賽浦路斯島作為舞台的。奧賽羅是威尼斯公國一員勇将。他與元老的女兒苔絲狄夢娜相愛。但由于他是黑人,婚事未被允許。兩人隻好私下成婚。奧賽羅手下有一個陰險的旗官伊阿古,一心想除掉奧賽羅。他先是向元老告密,不料卻促成了兩人的婚事。他又挑撥奧賽羅與苔絲狄夢娜的感情,說另一名副将凱西奧與苔絲狄夢娜關系不同尋常,并僞造了所謂定情信物等。奧賽羅信以為真,在憤怒中掐死了自己的妻子。當他得知真相後,悔恨之餘拔劍自刎,倒在了苔絲狄夢娜身邊。

人物介紹

奧賽羅 威尼斯軍統領摩洛哥人 男高音

黛斯德莫娜 其妻 女高音

亞戈 奧賽羅的侍從 男中音

愛米莉亞 雅戈之妻 女低音

卡西歐 奧泰羅之副官 男高音

羅德利果 威尼斯紳士 男高音

洛德維格 威尼斯特使 男低音

蒙塔諾塞普路斯總督 男低音

傳達者 男低音

其他士兵、水手、威尼斯人、塞普路斯人、仆從等。

故事發生于15世紀末,塞普路斯島(地中海東部,當時為威尼斯共和國領土)海岸與總督官邸。

劇情解說

第一幕 幕啟地點:塞普路斯一海岸,右邊是城堡。(無序曲也無前奏曲)

前任總督蒙塔諾、威尼斯紳士、副官、士官及島上的男女青年,聚集在塞普路斯的海港碼頭,等待迎接從海上征戰回來的将軍奧泰羅。傍晚時刻,海上雷電交加、狂風暴雨,大家在擔心和祈禱中,奧泰羅偕同新婚夫人黛斯德莫娜終于安全登岸,并宣布了他的勝利。土耳其艦隊已被暴風雨中沉沒,然後走入城堡之中,那是他的塞浦路斯總督府所在地。

人衆中有一位威尼斯紳士羅德利果,暗戀着奧泰羅的妻子黛斯德莫娜,而仆人(旗手)亞戈則忌妒剛被奧泰羅提拔為副官的卡西歐,大家在美酒與歌舞中慶祝勝利,亞戈唱着飲酒歌,并把卡西歐灌醉,教唆羅德利果挑釁他,結果倆人大打出手。前任總督蒙塔諾出來勸架,卡西歐不慎傷了蒙塔諾。

亞戈即刻教羅德利果去報告奧泰羅,奧泰羅出來制止争鬥,懲處卡西歐,免除其副官的職位,亞戈暗喜他的第一個詭計得逞。黛斯德莫娜原就與夫君奧泰羅一起出來,但等争吵過去,衆人離開,他們夫婦倆唱起愛的回憶,并看着濃密的夜幕下垂,兩人也随着愛的二重唱緩緩走回城堡。

第二幕在城堡的大廳與回廊間

亞戈虛情假意向卡西歐表示同情,并表示願意幫助他恢複其副官的職位,建議他去拜托黛斯德莫娜向奧泰羅說情。卡西歐頗為感激,當他離開走入花園後,亞戈自言自語說:“這是他的第二個計謀”。他要挑起奧泰羅對妻子與卡西歐之間的猜忌,此時亞戈唱出一首殘酷惡神的信經。

被蒙在鼓裡的卡西歐聽令行事,亞戈卻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亞戈看到卡西歐在懇請黛斯德莫娜為其說情,又見奧泰羅來到,便假裝喃喃自語:憂慮主人的婚姻,然後陰險地撩起奧泰羅的猜疑與忌妒。

遠處傳來水手之歌,婦女與小孩也向黛斯德莫娜唱着晚歌,奧泰羅在亞戈的挑撥下心已動搖。接着,又見妻子來向他替卡西歐求情,奧泰羅一聽更顯得心浮氣躁,妻子黛斯德莫娜以為他身體不适,便掏出手帕替他擦拭前額的汗漬,卻被丈夫粗魯地揮開,手帕掉落地上。愛米莉亞因随侍在旁順手拾起,亞戈看見了私下強迫自己的妻子将手帕交給自己,愛米莉亞有了不安的預感。

兩個婦人離開之後,奧泰羅自己思量,從此他的心再無安甯之日了。他強迫亞戈提出自己妻子不忠的證據,亞戈故意吞吞吐吐地說,卡西歐在營房睡夢中思戀黛斯德莫娜的話。接着他問奧泰羅黛斯德莫娜是否有張斑紋的手帕,奧泰羅說那是他贈給妻子的第一個禮物,亞戈卻說這手帕已被卡西歐所擁有(事實上仍在亞戈口袋裡),憤怒的奧泰羅發誓要報複這一對不知羞恥的男女,亞戈馬上表示效忠同唱複仇之歌。

第三幕 城堡的大廳,通令官宣稱威尼斯使者即将到來。

不知情的黛斯德莫娜仍在為卡西歐的複職求情,奧泰羅再生嫉憤,并要求看妻子的手帕,黛斯德莫娜說手帕放在房間裡,又再次為卡西歐說情,奧泰羅激憤之下将妻子推倒,并口出惡言罵她是娼婦,他自己也痛苦不堪。亞戈設計約卡西歐出來談話,奧泰羅從旁竊聽,亞戈早已把那手帕放置在卡西歐身上,他故意問起托黛斯德莫娜求情的事,奧泰羅隻聽見說黛斯德莫娜的名字,又見兩人在玩弄妻子的手帕,亞戈故意讓卡西歐聊些他與其女友的風流韻事,将笑聲讓奧泰羅聽見,奧泰羅感覺自己被嘲笑。

号角宣告威尼斯大使洛德維格的到來,奧泰羅命令亞戈去取得毒液,用來殺死黛斯德莫娜。亞戈則建議奧泰羅将她勒死于床上,說那正是她犯罪的地方,亞戈再度表示效忠,要除掉卡西歐。

幕後傳出歡迎特使的合唱聲,然後特使洛多維科與羅德裡戈、官吏們、士兵們一齊從大門進場,黛斯德莫娜與愛米莉亞從右邊小門進場。特使站在奧泰羅面前遞給他公文說:“威尼斯共和國的總統與元老院,向塞普路斯的英雄緻敬”。奧泰羅吻一下公文,打開公文之後向大家宣稱:“各位,總統要把我召回威尼斯,而卡西歐受命接任塞浦路斯總督的職位,我明日即起程”。這時各人各表現出自己内心的感觸,卡西奧因升官而高興,而黛斯德莫娜則因為奧泰羅粗暴的态度感到悲傷,愛米莉亞走上前來安慰她。

奧泰羅看到妻子的哭泣,誤以為她是舍不得離開卡西歐,大聲狂叫:“大家走開。”并當衆咒罵黛斯德莫娜的不忠,然後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會獨自離開此地,要血…手絹…倆人擁抱啊”。說完倒地陷于昏迷癱瘓狀态。

特使洛多維科與羅德裡戈對黛斯德莫娜表達惜别之情,看到奧泰羅的表現也感到奇怪。這時幕後傳來合唱贊美奧泰羅的歌聲,當衆人驚愕離去,亞戈看見昏厥的奧泰羅,站在一旁露出勝利微笑,他冷冷地凝視失神倒在地上的奧泰羅并嘲笑說:“這頭英雄獅子正倒在我的腳下”!

第四幕

黛斯德莫娜的卧室内有睡床、桌椅、梳妝台,聖母像前有祈禱台,上面挂着一盞燈,桌上點燃着蠟燭。黛斯德莫娜和亞戈的夫人愛米莉亞相對而泣。黛斯德莫娜的行為,全被誤解,且生命危險,朝不保夕。黛斯德莫娜深感有種不祥的預感。她對愛米莉亞悲痛地傾訴道:“如果我死了,請用自己結婚時所用過的這條被單包裹。

”她一面讓愛米莉亞梳發,一面唱着:《楊柳之歌》這是一個不幸的女孩芭芭拉的愛情悲劇。是一首模仿英國民謠的樸素優雅動人的詠歎調。黛斯德莫娜向艾米莉亞道晚安,并給了她最後的擁抱,然後自己跪在床前,向聖母作晚禱。緩緩地唱出神韻悠揚的《聖母頌》。睡眠中,奧泰羅輕聲走進房間,吻醒了她。問她是否做過晚禱,然後罵她是卡西歐的娼婦,厲聲命令其準備赴死。黛斯德莫娜苦苦哀求饒恕,但奧泰羅鐵心,不聽其辯護,在床上勒死了她。

愛米莉亞有預感地急急回來敲門,目睹這恐怖的場景急奔入室,然而已挽救不了黛斯德莫娜的生命,隻聽女主人用最後一點力氣說她是清白的。愛米莉亞驚喚衆人進來,奧泰羅指稱妻子不貞,更以手帕為證。愛米莉亞聽後将亞戈的醜行公布于衆,并且講明手絹是亞戈從她那裡得到的,亞戈見勢不好倉慌逃跑。

奧泰羅明白妻子的忠貞,不勝歉疚愧怍,嚎啕大哭唱着:“猶憶臨終一吻”!最後奧泰羅悲戚地拿起大刀,自殺于妻子的卧榻之側。奧泰羅栽倒在地,他勉強想爬到黛斯德莫娜床邊,在音樂三次的「吻的動機」聲中,在妻子的身邊氣絕。幕落。

李爾王

《李爾王》也是威廉·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之一,叙述了年事已高的李爾王意欲把國土分給3個女兒,口蜜腹劍的大女兒高納裡爾和二女兒裡根赢其寵信而瓜分國土,小女兒考狄利娅卻因不願阿谀奉承而一無所得。前來求婚的法蘭西國王慧眼識人,娶考狄利娅為皇後。李爾王離位,大女兒和二女兒居然不給其栖身之地,當年的國王隻好到荒郊野外……考狄利娅率隊攻入,父女團圓。但戰事不利,考狄利娅被殺死,李爾王守着心愛的小女兒的屍體悲痛地死去。

《李爾王》真實地反映了資本主義世界資本原始積累時期動蕩不安的英國社會的面貌,也是作者對專制王權的批判和對人性的歌頌。受狡詐冷酷的女兒和陰險殘暴的女婿的虐待,李爾由專橫暴虐、剛愎自用的統治者,一下子變成了“流浪的叫花子般的國王”,這個過程具體地反映了文藝複興晚期封建階級走向衰亡的曆史。

葛羅斯特受到作為冒險家、陰謀家的兒子陷害後所說的“城市裡有暴動,國家發生内亂,宮廷之内潛藏着逆謀;父不父,子不子,綱常倫紀完全破滅”這番話,正點出了封建主義解體、資本主義興起的過渡時期封建倫理道德趨于崩潰,人與人之間赤裸裸的金錢關系替代舊的綱紀倫常的曆史真實。

劇本真實地反映了廣大人民的苦難。李爾王流落荒郊,飽嘗暴風雨襲擊的苦楚,随着地位的改變,他不由聯想起成千上萬無家可歸的窮人。他激動地說:“衣不蔽體的不幸的人們,無論你們在什麼地方,都得忍受這樣無情的暴風雨的襲擊,你們的頭上沒有片瓦遮身,你們的腹中饑腸雷動,你們的衣服千瘡百孔,怎麼抵擋得了這樣的氣候呢?”這段話真實地揭示了圈地運動中失地農民流落異鄉、饑寒交迫的慘狀。

劇本還通過李爾王的小女兒考狄利娅等正面形象,宣揚了人和人應該和諧真誠、應該尊重人格、應該平等相待的人文主義思想。但李爾的瘋狂緻死、考狄利娅的被害和葛羅斯特的流浪等結局,又為作品抹上了濃重的憂郁色調。

麥克白

也被翻譯成《麥克佩斯》。

劇情簡介

蘇格蘭國王鄧肯的表弟麥克白将軍,為國王平叛和抵禦入侵立功歸來,路遇三個女巫。女巫對他說了一些預言和隐語,說他将進爵為王,但他并無子嗣能繼承王位,反而是同僚班柯将軍的後代要做王。

麥克白是有野心的英雄,他在夫人的慫恿下謀殺鄧肯,做了國王。為掩人耳目和防止他人奪位,他一步步害死了鄧肯的侍衛,害死了班柯,害死了貴族麥克德夫的妻子和小孩。恐懼和猜疑使麥克白心裡越來越有鬼,也越來越冷酷。麥克白夫人神經失常而自殺,對他也是一大刺激。在衆叛親離的情況下,麥克白面對鄧肯之子和他請來的英格蘭援軍的圍攻,落得袅首的下場。

心理描寫

《麥克白》(1605)是莎士比亞戲劇中心理描寫的佳作。全劇彌漫着一種陰鸷可怕的氣氛。莎士比亞通過對曾經屢建奇勳的英雄麥克白變成一個殘忍暴君的過程的描述,批判了野心對良知的侵蝕作用。由于女巫的蠱惑和夫人的影響,不乏善良本性的麥克白想幹一番大事業的雄心蛻變成野心,而野心實現又導緻了一連串新的犯罪,結果是倒行逆施,必然死亡。在迷信、罪惡、恐怖的氛圍裡,作者不時讓他筆下的罪人深思、反省、剖析内心,麥克白夫婦弑君前後的心理變化顯得層次分明,這就更加增大了悲劇的深度。

人物命運

《麥克白》畢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命運悲劇。這一點與古希臘的悲劇一比較便非常明白了。在古希臘的命運悲劇中,命運的力量是直接作用于人的。因此,從人物自身我們無法得出對他們命運的任何合乎邏輯的解釋,最多也隻是家庭遺傳(如《阿加曼農》),或是祖輩的罪孽(如《俄底浦斯王》)。但在莎劇《麥克白》,命運并不直接作用于人,而是通過人類自身的欲望、罪惡、性格等間接作用于人的。就像赫卡忒所說,命運讓“種種虛僞的幻影迷亂他的本性”,讓他在自身欲望的驅使下,一步步地走向自己既定的結局。

從人情物理出發,麥克白的一切行動和最終的結局都是可以解釋的。從麥克白夫人口中,我們了解到麥克白的性格,他“希望做一個偉大的人物”,他有野心,但“缺少和那種野心相随聯屬的奸惡”,他的“欲望很大,但又希望隻用正當的手段”,“一方面不願玩弄機詐,一方面又要作非分的攫奪”。平定叛亂,被封為考特爵士之後,麥克白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在他之上的鄧肯,又完全依賴他來保障自己國家的安定。

此時,即使沒有女巫預言,麥克白心中也必定會有那種念頭。所以當女巫們隐去之後,他才說“我倒希望她們再多留一會兒”。他叫她們再多留一會兒,顯然是他心裡已經潛伏了做君王的念頭,所以想從女巫口中多了解一些有關它的信息。莎翁一句簡單的話,便生動地表現了麥克白潛意識的流動過程。

女巫的預言使麥克白内心的隐秘的權力欲望浮出水面,而鄧肯對他過火的獎賞和誇贊,增強了他的欲望,鄧肯說“你的功勞太超越尋常了,飛得最快的報酬都追不上你,要是它再微小一點,那麼也許我可按照适當的名分,給你應得的感謝和酬勞,現在我隻能這樣說,一切的報酬都不能抵償你的偉大的勳績。”這樣的話說得太過火,不應出自一個國君之口,客觀上表現了鄧肯對麥克白的依賴性。也刺激了麥克白的野心,使認為自己攫取王位也并非是全無理由的:因為自己的功勞很大。

麥克白篡奪了王位之後,又暗殺了自己的戰友要、班柯。這是非常合乎情理的,班柯是麥克白唯一忌憚的人,殺鄧肯之前,他就曾想收買他,“您聽衆了我的話,包您有一筆寶貴到手。”但班柯拒絕了他:“為了觊觎寶貴而喪失榮譽的事,我是不會幹的。”既然收買不成 ,他又知道自己的許多秘密,為了坐穩自己的王位,麥克白幹掉他,誅除異己本就是政治家慣用的伎倆,中外如此,沒什麼奇怪。

至于後來麥克白的失敗也是因自身造成的,一個暴虐而又非法的君王,必然會遭到各個階層的反抗,人民的反抗加上衆叛親離,可以把任何一個國王掀下台。劇中麥克白把自己的失敗歸咎于天意,就其個人命運而言,是正确的;就其被打敗這一事實而言,是荒謬的,就如中國的西楚霸王把自己的失敗歸咎于天一樣。

人物命運能從自身找到合理的解釋,是《麥克白》作為性格悲劇的一個審美特征。但劇中對麥克白及其夫人内心風暴的精當刻畫,才是其中最精彩之處。

人物性格

為刻畫麥克白的性格,莎翁不惜筆墨,大量運用旁白、夢幻,突出麥克白夫婦的内心風暴。所以,該劇雖有馬爾康塔代表的道德一方與麥克白所代表的道德一方的沖突,但是主要的沖突卻是麥克白自己内心的沖突。外在沖突一方的力量與氣勢太萎弱,不能與麥克白的氣勢相匹配,因而雙方的沖突不具備動人心魄的震撼力;隻有麥克白内心善惡、權欲與理性的沖突才具有動人的力量。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始終有清晰的理性。

有人認為麥克白具有普通人犯罪的心理特征,其實兩者存在着極大的差别,普通人犯罪時,會因為欲望的而忘記欲望可能帶來的罪惡,但麥克白對自己的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始終是非常清醒的,他之所以依然在不顧罪惡去實現自己的欲望,是因為權欲的量實在太強,并且又不斷受到外在力量的催化。

馬爾康被鄧肯封為勃蘭特親王時,他意識到他是一塊橫在他面前的巨石,他必須跳過這塊巨石。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的這種欲望可能會帶來的罪惡,因而他說:“星星啊,收起你們的火焰!不要讓光亮照見我的黑暗幽深的欲望。”從中我們可以深刻而清晰地領會到麥克白内心所激起的第一次内心風暴。

行功論賞之後,鄧肯忽然心血來潮,要到麥克白的城堡殷佛納斯去作客。麥克白夫人慫恿麥克白在家中幹掉鄧肯。但麥克白内心矛盾重重,一時難以作決,一方面,他“躍躍欲試的野心”,“不顧一切地驅着他”去“冒颠踬的危險”。

另一方面,就如他自己所說:“他到這兒本有兩重的信任,第一,我是他的親戚,又是他的臣子,按照名分絕對不能幹這樣的事;第二,我是他的主人,應當保障他身體的安全,怎麼可以自己持刀行刺?而且,這個鄧肯秉性仁慈,處理國政,從來沒有過失,要是把他殺死了,他的生前的美德,将要像天使一般發出喇叭一樣清澈的聲音,向世人昭告我的弑君重罪。”

在這種兩難之時,麥克白夫人的鼓勵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麥克白夫人是個極聰明的女性,她深谙其夫的個性和弱點。所以其鼓動言語才會有立竿見影之效。她先以愛情來擠兌麥克白:“從這一刻起,我要把你的愛情看作是同樣靠不住的東西。

”繼而,又用一個軍人最忌諱的懦弱來激将麥克白:“你甯願像一隻畏首畏尾的貓兒,顧全你所認為的生命的裝飾品的名譽,不惜讓你在自己眼中成為一個懦夫,讓‘我不敢’永遠跟在‘我想要’後面嗎?”這兩點都是麥克白的緻命之處,因此他才鐵定了謀殺鄧肯之心,他說:“請你不要用說了,隻要是男子漢做的事,我都敢做,沒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膽量。”

麥克白夫婦定好嫁禍于衛士的計策,決定謀殺鄧肯。暗殺之前,“殺人的惡念”使麥克白看到異象——把在他面前搖晃的刀子,它的形狀你他拔出來的那把一模一樣,它指示着他要去的方向,告訴他應當用什麼利器。很明顯,刀子是麥克白内心殺人惡念的外化。外化的原因在于他内心經曆着激烈的内心沖突,面對善惡的抉擇,麥克白并不像他所說的那樣有膽量。殺人的惡念讓他恐懼,他說“堅固結實原大地啊,不要聽見我的腳步聲音是向什麼地方去,我怕路上的磚石會洩漏了我的行蹤。”他不是逃避什麼外在的東西,而是逃避自己對自己的審判。

之後莎翁對麥克白謀殺鄧肯與暗殺班柯後的心理狀态的描寫,有異曲同工之妙。謀殺鄧肯之後,麥克白聽到臆想的聲音:“不要睡了!葛萊密斯已經殺害了睡眼。”暗殺班柯後,麥克白看到班柯的鬼魂,這是麥克白内心激烈沖突的結果,是他内心對自己審判的理性觀念的外化。麥克白殺死了鄧肯與班柯,也相當于殺死了自己的另一半――理性、善良的另一半。麥克白與班柯本是一個人的兩個方面。

班柯也像麥克白一樣,有深沉的權力欲望,但他的理性與道德的力量也一樣的強,并且女巫給他的預言并不是直接針對他而是針對他的子孫的,不是他的努力可以獲取的,假如女巫對班柯和麥克白的預言交換一下位置,班柯也有一個像麥克白夫人那樣的班柯夫人,那班柯也很可能與麥克白走同樣的一條路。殺死班柯之後,麥克白内心沖突開始減弱,從那以後,他“心裡想到什麼便把它實行,不再有任何的疑慮”,他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的、瘋狂的暴君。人與命運的沖突也開始激化起來。

“我曾經哺乳過嬰孩,知道一個母親是怎樣憐愛地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會在它看着我的臉微笑的時候,從它的柔軟的嫩嘴裡摘下我的乳頭,把它的腦袋砸碎。”但她畢竟是女人,堅強的外表掩飾不了她内心的軟弱,她最後的夢遊洩露了她心底的秘密,表現出她外強中幹的秉性。不過,這反而顯出她的人性――具有普通人的情感。

由她的夢遊往回考察,我們發現,麥克白夫人内心的風暴并非像劇本表面描寫的那樣平靜,事實上,她内心的風暴一直都是激烈的,但是她為了安慰麥克白,隻好把自己的内心風暴壓抑着,第三幕第二場,麥克白夫人獨處時,獨白道:“費盡了一切,結果不是一無所得,我們的目的雖然達到,卻一點不感覺滿足。

要是用毀滅他人的手段,使自置身在充滿着疑慮歡娛裡,那麼還不如被我們所害的人,倒落得無憂無慮。”其内心的痛苦與沖突是深邃的,但麥克白上來後,她馬上隐蔽了自己的情緒,轉過來安慰麥克白:

“啊,我的主!您為什麼一個人孤零零的,讓最悲哀的幻想做您的伴侶,把您的思想念念不忘地集中在一個己死者的身上?無法挽回的事,隻好聽其自然;事情幹了就算了。”(第三幕第二場)

兩段話的語氣相差如此之大,都是因為關心體貼麥克白。變這點看,麥克白夫人倒有一些可愛之處。内心的沖突必然要有一定的發洩方式,麥克白夫人不斷壓抑自己内心沖突的結果,導緻了她的夢遊和全面的崩潰。由此可見,與麥克白狂風驟雨式的沖突相比,麥克白夫人的内心風暴就像海底的洋流,表面平靜,内部卻波濤洶湧。

審美特質

《麥克白》具有命運悲劇與性格悲劇的雙重審美特質,與當時的時代精神是一緻的。文藝複興倡導“人文主義”,把人的地位提高到一個很高的地位,湧現出了一批天才式的巨人。莎劇中的人物多具有人文主義色彩。《麥克白》一劇中麥克白的鬥争精神和他的力量體現了人的力量。但他最終的失敗卻說明命運觀念在西方文學創作中的重要性,它深刻地影響了他們的文學創作風格。實際上,其他許多莎劇亦存在着宿命的色彩。

悲劇人學

莎士比亞四大悲劇中的人學,是系統化的懷疑主義哲學。莎氏人學中涉及到的大多數問題都是關于人與宇宙、人性、靈與肉、人生終極目标等根本性的問題,屬于超道德的範疇,可見,莎氏四大悲劇中的人學是超道德為主的人學。盡管有其矛盾之處,但是,由于莎士比亞人學對中世紀傳統觀念提出了質疑,同時将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到超道德的崇高精神追求方面,因此它對文藝複興時期社會的發展也起到了不可磨滅的推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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