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鄂氏

董鄂氏

滿族姓氏
董鄂氏,滿族姓氏,又作棟鄂氏,為八旗着姓。其本為世居瓦爾喀地區的伊爾根覺羅氏(一說董鄂為佟佳轉音),後因遷居董鄂之地并稱雄于此,遂以地名為姓氏。因系出覺羅氏的緣故,董鄂氏也有源流為趙宋後裔的家族傳說。在後金以及清朝初期,董鄂氏有19戶的規模。他們主要分布于董鄂和瓦爾喀等地。董鄂氏在清代位列五爵者有正紅旗的三等公何和禮、正白旗的三等侯鄂碩、鑲紅旗的三等男阿蘭柱等;位列四世職的有正白旗三等輕車都尉三格等。此外,董鄂氏在八旗之中還擁有19個世襲佐領的封職。董鄂氏與伊爾根覺羅氏聯系密切,正白旗阿蘭柱家族就曾在《八旗通志》的兩個姓氏中皆有列傳。清末及民國以後,董鄂氏主要改漢姓為董、趙、何、唐、鄂、成、席、佟、彭、齊、紅、許等。
    中文名:董鄂氏 外文名: 别名: 隸屬:滿族姓氏 起源:冬古河,董鄂部,隸屬建州女真 名人:清初何和禮、順治時大臣費揚古 後妃:董鄂妃 漢化姓氏:董氏,彭氏

姓氏起源

董鄂源冬古河之名,後為部落名。最後成為姓氏。

冬古河之名,最早見于明正統五年(1440年)九月,明廷敕谕建州左衛都督凡察“安插爾等于三土河及婆豬江迤西冬古河兩界間同李滿住居處”的敕文中。冬古河即今天桓仁滿族自治縣境内的大雅河上遊支流黛龍江。董鄂氏人先人,原居圖們江上的瓦爾喀(今珲春)地方。其族源原是圖門江流域的女真人。正統五年,随建州左衛西遷而到達明廷為之規定的範圍之内。在冬古河上定居,遂以地為姓,稱棟鄂氏。随着人口每每繁衍,而自成一部,稱董鄂部。董鄂部屬于建州女真,是建州左衛的一個部,後來成為著名建州五部中的的強部。

曆史名人

清初五大臣之一的何和禮(又譯何和裡、何和哩),順治時大臣費揚古。

順治後妃

順治帝後妃中有多位董鄂氏。

一是孝獻皇後(即端敬皇後,追谥)。就是曆史上最為人所熟知是順治帝的寵妃,董鄂妃。董鄂氏,生榮親王,早夭。順治十三年八月,立為賢妃,八月廿八日 拟晉封董鄂氏為皇貴妃。

二是貞妃董鄂氏,一等阿達哈哈番巴度女。殉世祖。聖祖追封為皇考貞妃。

三是甯悫妃董鄂氏,在世祖時号庶妃,子一,福全。

胤祉嫡福晉

董鄂氏,都統、勇勤公鵬春之女

父正紅旗都統、一等勇勤公朋春。祖父一等公哲爾本。曾祖和碩額驸和碩圖(開國五大臣何和禮長子)

胤禟嫡福晉

董鄂氏:都統七十之女

父正紅旗/正黃旗都統七十。兄朋春。

順治獻後

基本信息

清世祖順治帝後妃中,出于董鄂氏者共四人,一即孝獻皇後,内大臣鄂碩之女。順治十三年十二月已卯封皇貴妃,十七年八月壬寅薨,以皇太後旨追封為皇後。谥号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

順治據《清史稿·後妃傳》記載,順治有兩個皇後,十五個妃子,他最寵愛的後妃中就是這個董鄂妃了。

身世之争

董鄂氏是誰呢?這個人有三種說法。

第一種說法就是官書裡的說法,說這個董鄂氏是内大臣鄂碩之女,年十八入侍,就是十八歲嫁給順治了,有名有姓,父親是内大臣鄂碩。這是第一種說法。

第二種說法就說是董小宛了。咱們用一些史料排比看一看,董小宛是江南的名妓,董小宛就嫁給了江南名士冒辟疆。崇德四年,這時候順治是兩歲,董小宛比他大十四歲,這一年董小宛十六歲,冒辟疆就認識了董小宛,過了兩年,順治四歲,董小宛十八歲了,這時候,冒辟疆又認識了陳圓圓,就冷落了董小宛。不久,陳圓圓被虜走了,他又重新又和董小宛好了。董小宛十九歲的時候,就正式做了冒辟疆的妾,搬到冒辟疆的家裡。這一年順治才五歲。到順治元年,清軍到了北京,崇祯皇帝煤山自缢,第二年,清軍就占了南京。有一種說法就是董小宛被擄北上到了王府,後來太後把她要了去,順治看上了,又要了去,就嫁給順治了。可是這個時間也不對,順治娶妃子的時候,娶愛妃的時候,這時候董小宛已經死了,而且有墳墓埋着呢。有人說那墳是假的,當事人有記載,董小宛死了埋在哪裡。

順治十三年,他娶董鄂妃的時候,就是說順治十九歲,董鄂妃十八歲,十九歲加十四歲,那董小宛活着就33歲了,所以,根據年齡的排比和其他史料的記載,董小宛不是董鄂妃。

第三個說法是順治有個弟弟叫博穆博果爾,董鄂氏是博穆博果爾的妻子。順治看上她,兩個人就你來我往,他弟弟發現了,回家以後就痛斥他這個王妃,他這個王妃就到順治那兒哭訴,順治把他弟弟叫來打了,順治他弟弟回去之後怎麼辦呢?他哥哥是皇帝呀,隻有兩條路,一條忍了,你愛怎麼着怎麼着,忍到最後結果也是死。博穆博果爾在順治十三年死了,這是七月初三死的,八月二十三,五十天後,順治娶了董鄂妃,有人說這個董鄂妃是不是他那個弟媳婦?傳教士寫了本書,裡面提到董鄂妃,就是他弟弟的媳婦。但是這個董鄂妃跟順治結婚一年之後,生了一個兒子,順治很高興,就要把董鄂妃冊封為皇後,這個兒子将來就準備做太子了,這個兒子三個月還沒起名就夭折了,這種打擊使得董鄂妃一病不起,順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一代名妃、絕代佳人董鄂妃香消玉殒,病逝于東六宮之一的承幹宮,年僅22歲。順治哀痛至極,親制行狀悼念,命詞臣為董鄂妃拟撰祭文,前三稿都不稱旨,最後張宸所寫祭文中因為有“渺茲五夜之箴,永巷之聞何日?去我十臣之佐,邑之後誰人?”的句子,順治讀後淚下。為了彰顯董鄂妃的賢德、美言、嘉行,福臨命大學士金之俊撰寫董鄂氏傳,又令内閣學士胡兆龍、王熙編寫董鄂氏語錄。福臨親自動筆,撰寫了《孝獻皇後行狀》,以大量順治追悼董鄂妃的《禦制哀冊》、《禦制行狀》的具體實例,展現了董鄂妃的美言、嘉行、賢德,洋洋達四千言,内容十分豐富。

身後事

順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一代名妃、絕代佳人董鄂妃玉殒香消,病逝于東六宮之一的承幹宮,年僅22歲。據福臨說,董鄂氏薨時“言動不亂,端坐呼佛号,噓氣而死。薨後數日,顔貌安整,俨如平時”。

愛子愛妃的接連死去,使福臨的精神幾乎崩潰。他萬念俱灰,看破紅塵,棄江山社稷如敝履,執意要出家為僧,并讓和尚溪森為他剃了發。後來由于溪森的師父玉林琇以要燒死溪森為要挾,才逼得福臨打消了出家的念頭。

福臨悲恸欲絕,他以超常的喪禮來表達對愛妃的哀悼。

董鄂氏薨後第三天,即八月二十一日,福臨谕禮部:“皇貴妃董鄂氏于八月十九日薨逝,奉聖母皇太後谕旨:‘皇貴妃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聞,宮闱式化。倏爾薨逝,予心深為痛悼,宜追封為皇後,以示褒崇。’朕仰承慈谕,特用追封,加之谥号,谥曰‘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其應行典禮,爾部詳察,速議具奏。”

在禮臣們拟議谥号時,“先拟四字,不允。至六字、八字、十字而止,猶以無‘天’‘聖’二字為歉”。福臨為什麼以無“天”“聖”二字為歉呢?因為清代谥法,皇後谥号的最後四字為“×天×聖”,“天”代表先帝,“聖”代表嗣帝,表示該皇後與先帝和嗣帝的關系。如孝莊文皇後在太宗時“贊助内政,既越有年”,以後又輔佐順、康二帝。所以她的谥号最後四字為“翊天啟聖”。而董鄂氏谥号的最後四字為“溫惠端敬”四字,明顯比有“天”“聖”二字的皇後低了一等,所以福臨感到内疚。

順治帝命令上至親王,下至四品官,公主、命婦齊集哭臨,不哀者議處,幸虧皇太後“力解乃已”。順治欲将太監、宮女30名悉行賜死,“免得皇妃在其他世界中缺乏服侍者”,後被勸阻。

順治十七年(1660)八月二十七日,董鄂妃的梓宮從皇宮奉移到景山觀德殿暫安,擡梓宮的都是滿洲八旗二、三品大臣。這在有清一代,不僅皇貴妃喪事中絕無僅有,就是皇帝、皇後喪事中也未見過。

董鄂氏的梓宮移到景山以後,福臨為她舉辦了大規模的水陸道場,有108名僧人誦經。整天铙钹喧天,燒紙施食,香煙燎繞,紙灰飛揚,經聲不斷。在“三七”日(第二十一天),将董鄂妃的屍體連同梓宮一同火化,由溪森秉炬舉火。火化後,将骨灰裝入“寶宮”(骨灰罐)。

清制中平時皇帝批奏章用朱筆,遇有國喪改用藍筆,過27天後,再用朱筆。而董鄂妃之喪,福臨用藍筆批奏章,從八月到十二月,竟長達4個月之久。為了彰顯董鄂氏的賢德、美言、嘉行,福臨命金之俊撰寫董鄂氏傳,又令内閣學士胡兆龍和王熙編寫董鄂氏語錄。自己則親自動筆,飽含深情地撰寫了《孝獻皇後行狀》,以大量順治追悼董鄂妃的《禦制哀冊》、《禦制行狀》的具體實例,展現了董鄂氏的美言、嘉行、賢德,洋洋達四千言,内容十分豐富。

本來就體弱多病的順治皇帝經過失子、失妻幾次變故,身心遭到了極大的傷害,董鄂妃死後僅半年,順治帝就得了當時的不治之症——天花。當時正直元旦,無論宮中與民間都張燈結彩準備歡度新年,就在這時皇帝病重的消息從宮中傳出,朝廷傳谕全國“毋抄豆、毋點燈、毋潑水”,并頒布大赦令,可是并無收效。在欽定皇三子即位、口述遺诏後,順治皇帝于正月初七日半夜崩于養心殿,時年二十四歲。順治皇帝死後,屍體被火化,于康熙二年與孝康章皇後佟佳氏(康熙帝生母)、孝獻皇後董鄂氏合葬入清東陵中的孝陵。

相關史料

《清史稿·列傳一·後妃》有如下記載:

孝獻皇後,棟鄂氏,内大臣鄂碩女。年十八入侍,上眷之特厚,寵冠後宮。順治十三年八月,立為賢妃。十二月,進皇貴妃,行冊立禮,頒赦。上皇太後徽号,鄂碩本以軍功授一等精奇尼哈番,進三等伯。十七年八月,薨,上辍朝五日。

追谥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

上親制行狀,略曰:“後婗靜循禮,事皇太後,奉養甚至,左右趨走,皇太後安之。事朕,晨夕候興居,視飲食服禦,曲體罔不悉。朕返跸晏,必迎問寒暑,意少,則曰:‘陛下歸晚,體得毋倦耶?’趣具餐,躬進之,命共餐,則辭。朕值慶典,舉數觞,必誡侍者,室無過燠,中夜罝罝起視。朕省封事,夜分,未嘗不侍側。諸曹循例章報,朕辄置之,後曰:‘此雖奉行成法,安知無當更張,或有他故?奈何忽之!’令同閱,起謝:‘不敢幹政。’覽廷谳疏,握筆未忍下,後問是疏安所雲,朕谕之,則泣曰:‘諸辟皆愚無知,豈盡無冤?宜求可矜宥者全活之!’大臣偶得罪,朕或不樂,後辄請霁威詳察。朕偶免朝,則谏毋倦勤。日講後,與言章句大義,辄喜。偶遺忘,則谏:‘當服膺默識。’蒐狩,親騎射,則谏:‘毋以萬邦仰庇之身,輕于馳驟。’偶有未稱旨,朕或加谯讓,始猶自明無過;及聞姜後脫簪事,即有宜辯者,但引咎自責而已。後至節儉,不用金玉。誦四書及易已卒業;習書,未久即精。朕喻以禅學,參究若有所省。後初病,皇太後使問安否,必對曰:‘安。’疾甚,朕及今後、諸妃、嫔環視之,後曰:‘吾殆将不起,此中澄定,亦無所苦,獨不及酬皇太後暨陛下恩萬一。妾殁,陛下宜自愛!惟皇太後必傷悼,奈何?’既又令以諸王赙施貧乏,複屬左右毋以珍麗物斂。殁後,皇太後哀之甚。”行狀數千言,又命大學士金之俊别作傳。是歲,命秋谳停決,從後志也。

時鄂碩已前卒,後世父羅碩,授一等阿思哈尼哈番。及上崩,遺诏以後喪祭逾禮為罪己之一。康熙二年,合葬孝陵,主不祔廟,歲時配食飨殿。子一,生三月而殇,未命名。

貞妃,棟鄂氏,一等阿達哈哈番巴度女。殉世祖。聖祖追封為皇考貞妃。

淑惠妃,博爾濟吉特氏,孝惠皇後妹也。順治十一年,冊為妃。康熙十二年,尊封皇考淑惠妃。妃最老壽,以五十二年十月薨。

同時尊封者:浩齊特博爾濟吉特氏為恭靖妃,阿霸垓博爾濟吉特氏為端順妃,皆無所出;棟鄂氏為甯悫妃,在世祖時号庶妃,子一,福全。又恪妃,石氏,灤州人,吏部侍郎申(石申)女。世祖嘗選漢官女備六宮,妃與焉。居永壽宮。康熙六年薨,聖祖追封皇考恪妃。

清後妃傳

孝獻皇後董鄂氏,滿洲正白旗人,内大臣鄂碩女也。幼穎慧,年十八以選入掖庭,婗靜循禮。能謹侍皇太後,獨為帝所寵。順治十三年立為賢妃,未及冊進為皇貴妃,帝于閨帳禮敬甚簡,惟妃善侍顔色與居晨夕,飲食服禦,曲體罔不悉。或返跸宴,必迎問寒暑。·····獨承帝眷,知大禮如此。性慈惠,每庭谏疏奏,帝握管猶豫,妃必為言所以矜恤之,故大獄多全活者。當時是,妃寵冠後宮,妃于宮中衣飾無華,事皇後盡禮,病躬自扶持。待諸嫔少長如一。知書尤笃信佛,生和碩榮親王殇。十七年薨,辍朝五日,追谥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授妃伯父羅碩一等阿思哈尼哈番。是年命刑官減罪應秋決者,俱停刑,從妃志也。妃既薨,帝忽忽不樂,自于宮中行年之喪,又親制行狀,述妃懿媺,以寄其哀。及崩,遺诏罪己始以喪祭逾禮自悔焉。康熙二年合葬孝陵,歲時配食飨殿。

《世祖實錄》中記載:

順治十三年六月,奉皇太後谕:舉行冊立嫔妃典禮。得旨:先冊立東西二宮。

同月,皇太後谕:孔有德女(四貞,育養宮中,年尚幼小)宜立為東宮皇妃。

七月,襄親王博穆博果爾死,禮部擇吉于八月十九日冊妃。上以襄親王逝世,不忍舉行,命八月以後擇吉。

八月二十二日,立董鄂氏為賢妃。同日遣官祭襄親王。

九月二十八日,拟立董鄂氏為皇貴妃。先于二十五日遣官祭襄親王。

十二月,正式冊立董鄂氏為皇貴妃皇太後與太後、皇太子與太子皆無别,皇貴妃與貴妃則是兩種名分,皇貴妃次于皇後而高于貴妃。頒诏大赦。

博穆博果爾為世祖第十一弟,死時年十六。清初皇族常領兵出征,西洋人就稱為“滿籍軍人”,所以,陳垣、商鴻逵推測董鄂氏的本夫當為襄親王。“擇吉”所以推後,絕非因襄親王之死而“不忍舉行”。依《清史稿》的“年十八,入侍”觀之,她的年齡還長于襄親王二歲。商氏說:綜觀官書所記宮闱情狀看,第二後孝惠皇後更因董鄂氏得寵而“不當上旨”。董鄂氏可能是入宮後指配别一皇子,即入宮後又出宮而後入宮侍世祖。這和楊貴妃之受寵于玄宗有些類似。所以,董妃的兒子皇四子如不夭折,那末,聖祖順治第四子《榮親王圹志蓋》拓片。(皇三子,佟佳氏所生)未必能繼位,宮闱間可能又有糾紛。

《天童寺志》載世祖賜木陳忞禦書唐詩一幅,後志庚子(順治十七年)冬日書,詩雲:

洞房昨夜春風起,遙憶美人湘江水。

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裡。

此為岑參春夢詩。陳垣《湯若望與木陳忞》雲:“唐詩多矣,何獨書此以賜僧人,蓋是時董妃已卒,多情天子,念念不忘美人枕上,不覺送于老和尚發之。”說得頗有風趣。

世祖對董鄂氏所以如此深情,或許因為得之不由正途,也即“來處不易”,玄宗之特寵楊貴妃也是一例,都由手段上的不正常而釀成特殊深厚的戀情。《長恨歌》雲:“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好像楊玉環原是待字深閨的少女而入選,這究是詩人為尊者諱的忠厚之筆,還是故弄狡狯?董鄂之入宮,就官文書看,也是以閨女而迳入後官。要之,孝莊、順治母子的情欲生活,都留下一重疑案

禦制孝獻後行狀

順治十七年八月壬寅,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後崩。嗚呼!内治虛賢,贊襄失助,永言淑德,摧痛天窮。惟後制性純備,足垂範後世。顧壺議邃密,非朕為表着,曷由知之?是用彙其平生懿行,次為之狀。

後董鄂氏,滿洲人也。父,内大臣鄂碩,以積勳封至伯,殁贈侯爵,谥剛毅。後幼聰穎過人,及長娴女工,修謹自饬,進止有序,有母儀之度,姻黨稱之。年十八,以德選入掖廷,婉靜循禮,聲譽日聞,為聖皇太後所嘉譽。于順治十八(三)年八月,朕恭承懿命,立為賢妃。九月,複進轶冊為皇貴妃。

後性孝敬,知大體,其于上下,能謙抑惠愛,不以貴自矜。事皇太後奉養甚至,伺顔色如子女,左右趨走,無異女侍。皇太後良安之,自非後在側,不樂也。朕時因事幸南苑及适他所,皇太後或少違豫,以後在,定省承歡如朕躬。朕用少釋慮治外務,即皇太後亦曰:“後事我讵異帝耶?”故凡出入必諧。朕前奉皇太後幸湯泉,後以疾弗從,皇太後則曰:”若獨不能強住一起,以慰我心乎?”因再四勉之。蓋其不忍去後如此。

其事朕如父,事今後亦如母,晨夕侯興居,視飲食,服飾曲體罔不悉。即朕返跸宴,後必迎問寒暑。或意少亂,則曰:“陛下歸且晚,體得無倦耶?”趣令具餐,躬進之。居恒設食,未嘗不敬奉勉食,至饫乃已。或命共餐,即又曰:“陛下原念妾,甚幸!然孰若與諸大臣,使得奉上色笑,以沾寵惠乎?”朕故頻與諸大臣共食。朕值慶典,舉數殇,後必頻教誡侍者:“若善侍上,寝室無過燠。”已複中夜憾憾起,曰:“渠甯足恃耶?”更趨朕寝所伺候,心始安,然後退。朕每省封事抵夜分,後未嘗不侍側。

諸曹章有但循往例待報者,朕寓目已置之。後辄曰:“此讵非幾務,陛下遽置之耶?”朕曰:“無庸,故事耳。”後複谏曰:“此雖奉行成法,顧安之無時變,需更張,或且有他故宜洞矚者?陛下奈何忽之?祖宗贻業良重,即身雖勞,恐未可已也。“即朕令後同閱,即複起謝曰:“妾聞‘婦無外事’,豈敢以女子幹國政?惟陛下裁察!”固辭不可。

一日,朕覽延谳疏,至應決者,握筆猶豫未忍下。後起問曰:“是疏所雲,緻轸陛下可心乃爾?”朕谕之曰:“此秋決,疏中十餘人,俟朕報可,即置法矣。”後聞之泣下曰:“諸辟皆愚無知,豈經陛下一一親谳者?妾度陛下心,即親谳,猶以不得情是懼,矧但所司審慮,豈竟無冤耶?陛下宜敬慎,求可矜宥者全活之,以稱好生之仁耳。”自是,于刑曹爰書,朕一經詳覽竟,後必勉朕再閱。曰:“民命至重,死不可複生,陛下幸留意參稽之。不然,彼将奚賴耶?”且每曰:“與其失入,毋甯失出。”以寬大谏朕如朕心,故重辟獲全大獄未減者甚衆。或有更令複谳者,亦多出後規勸之力。

嗟夫!朕日禦萬機,借後内助,故得安意綜理,今複何恃耶?甯有協朕意如後者耶?諸大臣有偶于罪戾者,朕或不樂,後詢其故,谏曰:“斯事良非妾所敢預,然以妾愚,謂諸大臣即有過,皆為國事,非其身謀。陛下曷霁威詳察,以服其心。否則,諸大臣弗服,即何以服天下之心乎?”嗚呼!乃心在邦國系臣民,如後豈可多得哉!

後嘗因朕免視朝,請曰:“妾未谙朝儀若何。”朕谕以隻南面受群臣拜舞耳,非聽政也。後進曰:“陛下以非聽政,故罷視朝。然群臣舍是日,容更獲觐見天顔耶?願陛下毋以倦勤罷。”于是,因後語,頻視朝。後每當朕日講後,必詢所講,且曰:“幸為妾言之。”朕與言章詞大義,後辄喜;間有遺忘不能悉,後辄谏曰:“妾聞聖賢之道,備于載籍,陛下服膺默識之,始有裨政治,否則講習奚益焉?”朕有時搜狩親騎設,後必谏曰:“陛下借祖宗鴻業,講武事,安不忘戰,甚善。然邦足安足恃?以萬鎊仰庇之身,輕于馳騁,妾深為陛下危之。”蓋後之深識遠慮,所關者切。故值朕騎或偶蹶辄愀然于色也。

後自入宮掖數年,行已謙和,不惟能敬承皇太後,即至朕保姆往來,晉接以禮,亦無敢慢。其禦諸嫔嫱,寬仁下逮,曾乏纖芥忌嫉意。善則奏稱之,有過則隐之,不以聞。于朕所悅,後尤撫恤如子。雖飲食之微有甘脆者,必使均嘗之,意乃适。宮闱眷屬,大小無異視,長者媪呼之,少者姊視之,不以非禮加人,亦不少有诟谇。故凡見者,蔑不歡悅。藹然相親。值朕或譴責女侍宮監之獲罪者,必為拜請曰:“此曹愚蠢,安知上意?陛下幸毋怒。是瑣瑣者,亦有微長。昔不于某事曾效力乎?且冥行幹戾,贓獲之常也。”更委典引喻,俟朕意解乃止。後天性慈惠,凡朕所賜赍,必推施群下,無所惜。封皇貴妃有年,乃絕無儲蓄。崩遊後,諸含殓具,皆皇太後所預治者。視他宮侍亦無少差别,均被賜予。故今宮中人哀痛甚笃,至欲殉葬者數人。

初,後父病故,聞訃哀怛,朕慰之,紊淚對曰:“妾豈敢過悲,遺陛下憂?所以痛者,恨未答鞠育恩耳!今已亡,妾衷愈安。何者?妾父情性夙愚,不達大道,有女獲侍至尊,榮寵已極;恐心無所懼,所行或不韪,以是每用憂念。今幸以始終,荷陛下恩恤至備,妾何複恸哉!”因遂辍哀。反複有兄之喪,時後屬疾,未使聞。後謂朕曰:“妾兄其死矣。囊月必遣妾嫂來問,今久不至,可知也。”朕以後疾,故仍不語以實,慰安之。後曰:“妾兄心矜傲,在外所行,多不義,以恃妾母家,恣要挾,容有之,審爾讵止辱妾名,恐舉國謂陛下以一微賤女,緻不肖者肆行罔忌;故夙夜憂懼,寝食未敢甯,今幸無他故殁,足矣,妾安用悲為?”先是,後于丁酉冬生榮親。初,後于朕偶有未稱旨者,朕或加谯讓,始由申己意,以明無過;及讀史至周姜後脫簪待罪事,翻然悔曰:“古賢後身本無愆,商待罪若彼;我往曾申辯,殊違恪順之道。嗣即有宜辯者,但引咎自責而已。”後之恭謹遷善如此。後性至節儉,衣飾絕去華采,即簪珥之屬,不用金玉,惟以骨角者充飾。所誦《四書》及《易》,已卒業。習書未久,天資聰慧,遂精書法。

後素不信佛,朕時以内典禅宗谕之,且為解《心經》奧義。由是崇敬之寶。專心禅學。參究“一口氣不來,向何處安身立命”語,每見朕,即舉之:朕笑而不答。後以久抱疾,參究未能純一,後又舉前語,朕一語答之,遂有省。自嬰疾後,但憑幾倚遢,未曾偃卧。及疾漸危,猶究前說,不廢提持。故崩時言動不亂,端坐呼佛号,噓氣而化,顔貌安整,俨如平時。嗚呼!足見後信佛法究心禅教之誠也。

先是後初病時,恒曰:“皇太後眷吾極笃,脫不幸病終不瘳,皇太後必深哀戚,吾何以當之?”故遇皇太後使來問安否,後必對曰:“今日少安。”一日,朕偶值之,問說:“若今疾已笃,何以雲安也?”後曰:“惡可以妾兵遺皇太後憂。我死,乃可聞之耳。”洎疾甚彌留,朕即令皇後諸妃嫔眷屬環視之。後曰:“吾體殊委頓,殆将不起。顧此中澄定,亦無所苦。獨念以卑微之身,荷皇太後暨陛下高厚恩,不及酬萬分之一。挈沒後,陛下聖明,必愛念祖宗大業,且皇太後在上,或不至過恸,然亦宜節哀自愛。惟皇太後慈衷肫切,必深傷悼,奈何?思及此,妾即死,心亦弗安耳。”既,複謂朕曰:“妾亡,意諸王等且必皆緻赙。妾一身所用幾何?陛下誠念妾,與其虛蘼無用,孰若施諸貧乏為善也。”複囑左右曰:“我逝後,束體者慎毋以華美。皇上崇儉約,如用諸珍麗物,違上意,亦非我素也。曷若以我所遺者為奉佛誦經需,殊有利耳。”故今斂具,朕重逆後意,概以儉素,更以負二萬餘金施諸貧乏,皆從後意也。

凡人之美,多初終易轍。後病閱三歲,雖容瘁身癯,仍時勉慰無傷,諸事尤備,禮無少懈,後先一也。事今後克盡謙敬,以母稱之,今後亦視後如娣。十四年冬,往南苑,皇太後聖體違和,後朝夕侍奉,廢寝食。朕為皇太後禱于天帝壇,旋宮者再,今後曾無一語奉詢,亦未遣使問候。是以朕以後有違孝道,谕令群臣議之,然未令後知也。後後聞之,長跪頓首固請曰:“陛下之責皇後,是也。然妾度皇後斯何時有不憔悴憂念者耶?特以一時未及思,故失詢問耳。陛下若遽廢皇後,妾必不敢生。陛下幸垂察皇後心,俾妾仍視息世間,千萬勿廢皇後也!”

前歲,今後寝病瀕危,朕躬為扶持供養,今後宮中侍禦尚得乘間少休,後則五晝夜目不交睫,且時為誦史書,或常談以解之。及離側,出寝門即悲泣曰:“上委我候視,倘疾終不痊,奈何?”凡後事,後皆躬為治備,略無倦容。春,永壽宮始有疾,後亦躬視扶持,三晝夜忘寝興。其所殷殷為解悲憂,預為治備,皆如侍今後者。後所制衣物,今猶在也。悼妃薨時,後哭之曰:“韶年入宮,胡不于上久效力,遂遽夭喪耶?”悲哀甚切,逾于倫等。其愛念他妃嫔,舉此類也。故今後與諸妃嫔皆哀痛曰:“與其存無用之軀,孰若存此賢淑,克承上意者耶!吾輩何不先後逝耶?今雖存,于上奚益耶?”追思夙好,感懷舊澤,皆絕葷誦經,以為非此不足為報雲。後嘗育承澤王女二人,安王女一人于宮中,朝夕鞠撫,慈愛不啻所生。茲三公主,擗踴哀毀,人不忍聞見。宮中庶務,曩皆後經理,盡心檢核,罔不當。雖位晉後名,實後職也。第以今後在,故不及正位耳。

自後崩後,内政叢集,待命于朕,用事愈念後,悲哀不能自止。因歎朕伉俪之緣,殊為不偶。前廢後容止足稱佳麗,亦極巧慧,乃處心弗端且嫉甚,見容少妍者,即憎惡欲置之死。雖朕舉動,靡不猜防。朕故别居,不與接見。且朕素慕簡樸,廢後則癖嗜奢侈,凡諸服禦,莫不以珠玉绮秀綴飾,無益暴殄,少不知惜。嘗膳時,有一器非金者,辄怫然不悅。廢後之性若是,朕含忍久之,郁慊成疾。皇太後見朕容漸瘁,良悉所曲,谕朕裁酌。故朕承慈命廢之。及廢,宮中人無念之者,則廢後所行久不稱衆意可知矣。今後秉心淳樸,顧又不乏長才。洎得後才德兼備,足毗内政,諧朕志,且奉侍皇太後恪盡婦道。皇太後愛其賢,若獲瑰寶,朕懷亦得舒,夙疾良已。

故後崩,皇太後哀痛曰:“吾子之佳偶,即吾女也。吾冀以若二人永諧誤我老,茲後長往矣,孰能如後事吾耶?孰有能順吾意者耶?即有語,孰與語耶?孰于籌耶?”欲慰勉朕,即又曰:“吾哀已釋矣,帝其毋過傷。”然至今,淚實未嘗少矣。見今後與諸妃嫔哭後之恸,谕曰:“若勿深哀,曷少自慰。”乃一時未有應者,皇太後泫然淚下。朕曰:“若皆無心者乎?胡竟無一語耶?”蓋迨惜後之淑德,為諸人所難及,故每曰:“諸妃嫔可勿來,重傷我心!”于此益見念後之至也。抑朕反複思後,所關之事,更有不忍言及又不能自止者。皇太後雅性修潔,雖尋常起居細節,亦必肅然不肯苟且。如朕為皇太後親子,凡孝養之事,于理更有何忌?但以朕乃男子,勢當有引嫌不能及親者,故惟持後敬奉,能體皇太後。即皇太後千秋萬歲後,諸大事俱後經治是依賴。今一朝崩逝,後脫遇此,朕可一一預及之乎?将心付之不堪委任之人。念至于此,朕五中摧痛,益不能不傷痛無已矣。

後持躬謹恪,郁翼贊内治,殚竭心力,無微不饬,于諸務孜孜焉。罔弗周祥。且慮父兄之有不幸,故憂勞成疾。上則皇太後慈懷轸恻,今後悲悼逾常;下則六宮号慕,天下臣民莫不感痛。惟朕一人,撫今追昔,雖不言哀,哀自至矣。

嗚呼!是皆後實行,一辭無所曾飾,非後以崩逝故,過于轸惜為虛語。後微素着,筆不勝書。朕于傷悼中不能盡憶,特撮其大略狀之。俾懿德昭垂,朕懷亦用少展雲爾!

魯克素

正白旗人,和和理同族。世居董鄂地方。

國初時。同弟屯布率四百人來歸,本名倫布。太祖高皇帝賜名魯克素,編佐領,令伊次子席爾泰統之。

魯克素次子席爾泰,由佐領曆晉十六大臣之列,授遊擊世職。賜人丁千戶。征沈陽陣亡,後因其妻違禁,屠馬祭天,以官職戶口贖罪。席爾泰之長子拉都,由閑散,過北京,擒斬賊哨兵二人。征錦州,擊敗杏山馬步兵。後征甯遠陣亡。贈雲騎尉。親弟巳都承襲。定都燕京時,入山海關擊流賊馬步兵二十萬衆,複追至慶都大敗之。授騎都慰。三遇恩诏,加至二等輕車尉。征陝西廷安府綏德州等處,屢着戰功,又擊敗賊魁一隻虎,獲船十五隻。征湖廣,江西與嶽州南昌等府,擊敗賊首金聲桓、王德仁等兵。又征福建,于福州府烏龍江地方敗賊。獲船十二隻,斬僞都司一人,後于羅源縣,擊賊陣亡。後贈一等輕車都尉兼一雲騎尉,其子吳良阿承襲,緣事革退。吳良阿之子四格承襲。現任參領。

又魯克素之長子席漢,由騎都尉兼佐領。追殺卓農額驸屬下逃去之蒙古。又攻朝鮮陽城,偕二十人,先登克之,進攻三塔,擊賊陣亡。後贈三等輕車都尉。

席漢次子鄂碩承襲。攻前屯衛揚錫木等處有功。授二等輕車都尉。圍錦州,擊敗松山杏山馬步兵。二次過北京,征山東,擊敗賊範軍門吳總兵等兵,優授一等輕車都尉兼一雲騎尉。定鼎燕京時,于山海關外擊敗唐總兵。複追至安肅縣,大敗之。授三等男,于潼關擊流賊率,率前鋒兵敗之。又征江南,于蘇州府,擊敗楊軍門兵,獲船二十五隻。于杭州府擊賊,生擒僞總兵一人,又梯攻湖州府,克其城,獲僞總兵三人。授二等男。三遇恩诏加至三等子,以鄂碩系端敬皇後父,特恩封三等伯。原任前鋒統領兼佐領,卒。

鄂碩次子費揚古承襲。擢領侍衛内大臣。授撫遠大将軍。征噶爾丹凱旋時,奉旨大将軍費揚古駐紮邊境,綏輯蒙古,固守地方。征剿噶爾丹時,奮揚軍威,俾奸狡積寇,一鼓而大敗之。着從伯爵,優升為一等公。欽此。後費揚古卒。賜祭葬如典禮,谥襄壯。其子陳泰襲職時,削去恩诏所加之職,承襲一等侯,兼一雲騎尉,緣事革退,親弟固巴現承襲。

又魯克素之孫羅碩由理事官,定鼎燕京時,入山海關,擊流賊馬步兵二十萬衆,複追至廣都縣大敗之,授騎都尉。三遇恩诏,加至二等輕車都尉,緣事降為騎都尉兼一雲騎尉,以羅碩系端敬皇後伯父,授一等輕車都尉,任禮部侍郎,卒。其三子舒敏,分襲三等輕車都尉,原任雲麾騎尉。孫吳泰分襲騎都尉。舒敏卒後,其子吳保承襲。引疾乞休。其子六十九承襲騎都尉,兼一雲騎尉,卒。其子諾泰承襲,現任二等侍衛。吳泰卒,其子吳海現承襲。

又魯克素之孫格蘭,原任五品官。

曾孫羅敏原任兵部侍郎;輝色原任三等侍衛;鄂哈、常山俱原任七品官;常久原任筆帖式。

元孫鄂爾多原任吏部尚書;都敏,原任吏部侍郎;傅泰原任庶子;常鼐原任郎中;讷楞、三保俱原任三等侍衛;鄂鼐,阿鼐查圖俱原任佐領;拉哈原任六品官;董常現任郎中;常保,黑達色,公保俱現任二等侍衛;安泰,現任佐領;索泰,原任筆帖式。

四世孫納泰原任副都統;珠滿原任郎中;甯德現任員外郎;保成,博寬俱現任主事;唐喀現任三等侍衛;東郭絡現任五品官;甯福現任佐領;鄂羅錫原任八品官;博立現任監生;巴哈良,都納哈,博卓,鄂羅善原任筆帖式;阿爾賽原任護軍校。

五世孫永典,現任都統。永常現任安西提督。永成,現任七品官。安恒,桑格俱現系生員。

漢化姓氏

有董氏(在北京,吉林,山東,河北),何氏(在北京),鄂氏(在山東,河北),或彭氏(在山東,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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