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行

燕歌行

唐代詩人高适創作的一首七言古詩
《燕歌行》是唐代詩人高适創作的一首七言古詩。全詩氣勢暢達,筆力矯健,經過慘淡經營而至于渾化無迹。氣氛悲壯淋漓,主意深刻含蓄。“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鬥兵稀”,詩人着意暗示和渲染悲劇的場面,以凄涼的慘狀,揭露好大喜功的将軍們的罪責。尤可注意的是,詩人在激烈的戰争進程中,描寫了士兵們複雜變化的内心活動,凄恻動人,深化了主題。全詩處處隐伏着鮮明的對比。
  • 作品名稱:燕歌行
  • 作者:高适
  • 創作年代:盛唐
  • 作品出處:《全唐詩》
  • 作品體裁:七言古詩
  • 題材:邊塞詩

作品原文

版本一:

燕歌行(并序)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禦史大夫張公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将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顔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鬥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箸應啼别離後。

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

邊庭飄飖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有。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鬥。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

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将軍。

版本二

燕歌行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适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将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顔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鬥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鐵衣遠戍辛勤久,玉箸應啼别離後。

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

邊庭飄飖那可度,絕域蒼茫無所有。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鬥。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

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将軍。

注釋譯文

詞句注釋

燕歌行:樂府《相和歌辭·平調曲》舊題,曹丕、蕭繹、庾信所作,多為思婦懷念征夫之意。

張公:指張守珪,開元二十三年(735)因與契丹作戰有功,拜輔國大将軍兼禦史大夫。

漢家:借指唐朝。煙塵:戰地的烽煙和飛塵,此指戰争警報。開元十八年(730)五月,契丹及奚族叛唐,此後唐與契、奚之間戰事不斷。殘賊:兇殘的敵人。

非常賜顔色:破格賜予榮耀。

摐(chuāng)金伐鼓:軍中鳴金擊鼓。摐金,敲鑼。榆關:山海關。旌旆:旗幟。一作“旌旗”。逶迤:曲折行進貌。碣石:山名,在今河北昌黎縣北。此借指東北沿海一帶。

尉:武官,官階次于将軍。羽書:羽檄,插有羽毛的緊急軍事文書。瀚海:大沙漠。

單于:秦漢時匈奴君主的稱号,此指敵酋。獵火:狩獵時所舉之火。狼山:陰山山脈西段,在今内蒙古自治區中部。此外借瀚海、狼山泛指當時戰場。

憑陵:逼壓。憑信威力,侵淩别人。

窮秋:深秋。腓(féi):病,枯萎。一作“衰”。隋虞世基《隴頭吟》:“窮秋塞草腓,塞外胡塵飛。”

“身當”二句:一寫主帥受皇恩而輕敵;一寫戰士拼死苦戰也未能沖破敵人的包圍。常:一作“恒”。

鐵衣:借指将士。《木蘭辭》:“寒光照鐵衣”。玉箸:白色的筷子,比喻思婦的淚水如注。玉箸:玉筋、玉筷,此借喻眼淚。劉孝威《獨不見》:“誰憐雙玉箸,流面複流襟。”

城南:長安住宅區在城南,故雲。沈佺期《獨不見》:“丹鳳城南秋夜長。”薊北:薊州、幽州一帶,今河北省北部地區。此泛指東北戰場。

邊庭飄飖(yáo):指形勢動蕩、險惡。一作“邊風飄飄”。絕域:更遙遠的邊陲。更何有:更加荒涼不毛。一作“無所有”。

三時:早晨、午間、傍晚,代表一整天。陣雲:戰雲。刁鬥:古代軍中煮飯用的銅鍋,夜間可用來敲打巡邏。

李将軍:指李廣。善用兵,愛惜士卒,守右北平,匈奴畏之不敢南侵,稱為飛将軍。事見《史記·李将軍列傳》。

白話譯文

唐玄宗開元二十六年,有個随從主帥出塞回來的人,寫了《燕歌行》詩一首給我看。我感慨于邊疆戰守的事,因而寫了這首《燕歌行》應和他。

唐朝邊境舉煙火狼煙東北起塵土,唐朝将軍辭家去欲破殘忍之邊賊。

戰士們本來在戰場上就所向無敵,皇帝又特别給予他們豐厚的賞賜。

鑼聲響徹重鼓棰聲威齊出山海關,旌旗迎風又逶迤獵獵碣石之山間。

校尉緊急傳羽書飛奔浩瀚之沙海,匈奴單于舉獵火光照已到我狼山。

山河荒蕪多蕭條滿目凄涼到邊土,胡人騎兵仗威力兵器聲裡夾風雨。

戰士拼鬥軍陣前半數死去半生還,美人卻在營帳中還是歌來還是舞!

時值深秋大沙漠塞外百草盡凋枯,孤城一片映落日戰卒越鬥越稀少。

身受皇家深恩義常思報國輕寇敵,邊塞之地盡力量尚未破除匈奴圍。

身穿鐵甲守邊遠疆場辛勤已長久,珠淚紛落挂雙目丈夫遠去獨啼哭。

少婦孤單住城南淚下凄傷欲斷腸,遠征軍人駐薊北依空仰望頻回頭。

邊境飄渺多遙遠怎可輕易來奔赴,絕遠之地盡蒼茫更是人煙何所有。

殺氣早中晚三時騰起陣前似烏雲,一夜寒風聲聲裡如泣更聲驚耳鼓。

互看白刃亂飛舞夾雜着鮮血紛飛,從來死節為報國難道還求著功勳?

你沒看見拼殺在沙場戰鬥多慘苦,現在還在思念有勇有謀的李将軍.

創作背景

《燕歌行》作于開元二十六年(738)。此詩雖用樂府舊題,卻是因時事而作的,這是樂府詩的發展,如果再進一步,就到了杜甫《麗人行》、《兵車行》、“三吏”、“三别”等即事命篇的新樂府了。《燕歌行》是一個樂府題目,屬于《相和歌》中的《平調曲》,這個曲調以前沒有過記載,因此據說就是曹丕開創的。

曹丕的《燕歌行》有兩首,是寫婦女秋思,由他首創,所以後人多學他如此用燕歌行曲調做閨怨詩。高适的《燕歌行》是寫邊塞将士生活,用燕歌行曲調寫此題材他是第一個。曆來注家未對序文史事詳加考核,都以為是諷張守珪而作。作者有感于幽州節度使張守珪與奚族作戰打了敗仗卻謊報軍情,作詩加以諷刺。

自唐開元十八年(730)至二十二年十二月,契丹多次侵犯唐邊境。開元十五年(727),高适曾北上薊門。開元二十年,信安王李禕征讨奚、契丹,他又北去幽燕,希望到信安王幕府效力,未能如願:“豈無安邊書,諸将已承恩。惆怅孫吳事,歸來獨閉門”(《薊中作》)。

可見他對東北邊塞軍事,下過一番研究工夫。開元二十一年後,幽州節度使張守珪經略邊事,初有戰功。但二十四年,張讓平盧讨擊使安祿山讨奚、契丹,“祿山恃勇輕進,為虜所敗”(《資治通鑒》卷二百十五)。開元二十六年,幽州将趙堪、白真陀羅矯張守珪之命,逼迫平盧軍使烏知義出兵攻奚、契丹,先勝後敗。“守珪隐其狀,而妄奏克獲之功”(《舊唐書·張守珪傳》)。高适對開元二十四年以後的兩次戰敗,感慨很深,因作此詩。

作品鑒賞

整體賞析

《燕歌行》是高适的代表作,不僅是高适的“第一大篇”(近人趙熙評語),而且是整個唐代邊塞詩中的傑作,千古傳誦,良非偶然。

詩意在慨歎征戰之苦,譴責将領驕傲輕敵,荒淫失職,造成戰争失利,使戰士受到極大痛苦和犧牲,反映了士兵與将領之間苦樂不同,莊嚴與荒淫迥異的現實。詩雖叙寫邊戰,但重點不在民族矛盾,而是諷刺和憤恨不恤戰士的将領。同時,也寫出了為國禦敵之辛勤。主題仍是雄健激越,慷慨悲壯。

全詩以非常濃縮的筆墨,寫了一個戰役的全過程:第一段八句寫出師,第二段八句寫戰敗,第三段八句寫被圍,第四段四句寫死鬥的結局。各段之間,脈理綿密。

詩的發端兩句便指明了戰争的方位和性質,見得是指陳時事,有感而發。“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顔色”,貌似揄揚漢将去國時的威武榮耀,實則已隐含譏諷,預伏下文。樊哙在呂後面前說:“臣願得十萬衆,橫行匈奴中”,季布便斥責他當面欺君該斬。(見《史記·季布傳》)所以,這“橫行”的由來,就意味着恃勇輕敵。緊接着描寫行軍:“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透過這金鼓震天、大搖大擺前進的場面,可以揣知将軍臨戰前不可一世的驕态,也為下文反襯。

戰端一啟,“校尉羽書飛瀚海”,一個“飛”字警告了軍情危急:“單于獵火照狼山”,猶如“看明王宵獵,騎火一川明,笳鼓悲鳴,遣人驚!”(張孝祥《六州歌頭》)不意“殘賊”乃有如此威勢。從辭家去國到榆關、碣石,更到瀚海、狼山,八句詩概括了出征的曆程,逐步推進,氣氛也從寬緩漸入緊張。

第二段寫戰鬥危急而失利。落筆便是“山川蕭條極邊土”,展現開闊而無險可憑的地帶,帶出一片肅殺的氣氛。“胡騎”迅急剽悍,象狂風暴雨,卷地而來。漢軍奮力迎敵,殺得昏天黑地,不辨死生。然而,就在此時此刻,那些将軍們卻遠離陣地尋歡作樂:“美人帳下猶歌舞!”這樣嚴酷的事實對比,有力地揭露了漢軍中将軍和兵士的矛盾,暗示了必敗的原因。

所以緊接着就寫力竭兵稀,重圍難解,孤城落日,衰草連天,有着鮮明的邊塞特點的陰慘景色,烘托出殘兵敗卒心境的凄涼。“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回應上文,漢将“橫行”的豪氣業已灰飛煙滅,他的罪責也确定無疑了。

第三段寫士兵的痛苦,實是對漢将更深的譴責。應該看到,這裡并不是遊離戰争進程的泛寫,而是處在被圍困的險境中的士兵心情的寫照。“鐵衣遠戍辛勤久”以下三聯,一句征夫,一句征夫懸念中的思婦,錯綜相對,離别之苦,逐步加深。城南少婦,日夜悲愁,但是“邊庭飄飖那可度?”薊北征人,徒然回首,畢竟“絕域蒼茫更何有!”相去萬裡,永無見期,“人生到此,天道甯論!”更那堪白天所見,隻是“殺氣三時作陣雲”;晚上所聞,惟有“寒聲一夜傳刁鬥”,如此危急的絕境,真是死在眉睫之間,不由人不想到把他們推到這絕境的究竟是誰呢?這是深化主題的不可缺少的一段。

最後四句總束全篇,淋漓悲壯,感慨無窮。“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最後士兵們與敵人短兵相接,浴血奮戰,那種視死如歸的精神,豈是為了取得個人的功勳!他們是何等質樸、善良,何等勇敢,然而又是何等可悲呵!

詩人的感情包含着悲憫和禮贊,而“豈顧勳”則是有力地譏刺了輕開邊釁,冒進貪功的漢将。最末二句,詩人深為感慨道:“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将軍!”八九百年前威鎮北邊的飛将軍李廣,處處愛護士卒,使士卒“鹹樂為之死”。這與那些驕橫的将軍形成多麼鮮明的對比。詩人提出李将軍,意義尤為深廣。

從漢到唐,悠悠千載,邊塞戰争何計其數,驅士兵如雞犬的将帥數不勝數,備曆艱苦而埋屍異域的士兵,更何止千千萬萬!可是,千百年來隻有一個李廣,不能不教人苦苦地追念他。杜甫贊美高适、岑參的詩:“意惬關飛動,篇終接混茫。”(《寄高使君岑長史三十韻》)此詩以李廣終篇,意境更為雄渾而深遠。

從貫串全篇的描寫來看,士兵的效命死節與漢将的怙寵貪功,士兵辛苦久戰、室家分離與漢将臨戰失職,縱情聲色,都是鮮明的對比。而結尾提出李廣,則又是古今對比。全篇“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二句最為沉至”(《唐宋詩舉要》引吳汝綸評語),這種對比,矛頭所指十分明顯,因而大大加強了諷刺的力量。

《燕歌行》是唐人七言歌行中運用律句很典型的一篇。全詩用韻依次為入聲“職”部、平聲“删”部、上聲“麌”部、平聲“微”部、上聲“有”部、平聲“文”部,恰好是平仄相間,抑揚有節。除結尾兩句外,押平韻的句子,對偶句自不待言,非對偶句也符合律句的平仄,如“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礙石間”;押仄韻的句子,對偶的上下句平仄相對也是很嚴整的,如“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鬥。”這樣的音調之美,正是“金戈鐵馬之聲,有玉磐鳴球之節”(《唐風定》卷九邢昉評語)。

名家點評

長篇滾滾,句雖佳,然皆有序,若得虛字斡旋影響,方得入妙。(桂天祥《批點唐詩正聲》

“言煙塵在東北,原非犯我内地,漢将所破特餘寇耳。蓋此輩本重橫行,天子乃厚加禮貌,能不生邊釁乎?”(唐汝詢《唐詩解》卷十六)

“少婦”以後,又是一番斷腸情況。(蔣仲舒《唐詩廣選》

金戈鐵馬之聲,有玉磬鳴球之節,非一意抒寫以為悲壯也。(邢昉《唐風定》卷九)

詞淺意深,鋪排中即為诽刺,此道自《三百篇》來,至唐而微,至宋而絕。“少婦”、“征人”一聯,倒一語乃是征人想他如此,聯上“應”字神理不爽。結句亦苦平淡,然如一匹衣着,甯令稍薄,不容有颣。(王夫之《唐詩評選》

此是歌行本色。(黃周星《唐詩快》

詩之繁于詞者,七古、五排也。五排有間架,意易見;七古之順叙者亦然。達夫此篇,縱橫出沒如雲中龍,不以古文四賓主法制之,意難見也。四賓主法者,一主中主,如一家惟一主翁也;二主中賓,如主翁之妻妾兒孫奴婢,即主翁之分身以主内事者也;三賓中主,如主翁之朋友親戚,任主翁之外事者也;四賓中賓,如朋友之朋友,與主翁無涉者也。于四者中除卻賓中賓,而主中主亦隻一見,惟以賓中主勾動主中賓而成文章,八大家無不然也。

《燕歌行》之主中主,在憶将軍李牧善養士而能破敵。于達夫時,必有不恤士卒之邊将,故作此詩。而主中賓,則“壯土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勳”四語是也。其馀皆是賓中主。自“漢家煙塵”至“未解圍”,言出師遇敵也。此下理當接以“邊庭”雲雲,但徑直無味,故橫間以“少婦”、“征人”四語。“君不見”雲雲,乃出正意以結之也。

文章出正面,若以此意行文,須叙李牧善養士、能破敵之功烈,以激勵此邊将;詩用興比出側面,故止舉“李将軍”,使人深求而得,故曰:“言之者無罪,而聞之者足以戒”也。(吳喬《圍爐詩話》)

句中含雙單字,此七古造句之要訣,蓋如此則頓跌多姿,而不傷于虛弱,杜工部《渼陂行》多用此句法。轉韻亦用對法。(吳煊、胡棠《唐賢三昧集箋注》)

七言古中時帶整句,局勢方不散漫。若李、杜風雨分飛,龜龍百變,又不可以一格論。(沈德潛《唐詩别裁集》

沉痛語不堪多讀。(宋宗元《網師園唐詩箋》)

常侍第一大篇,與東川“白日登山望烽火”首非但聲情高壯,其于守圭有微詞,蓋于國史相表裡也。(趙熙《唐百家詩選》)

“漢家”四句起,“摐金”句接“山川”句換,“大漠”句換,“鐵衣”句轉,收指李牧以諷。(方東樹《昭昧詹言》)

(《舊唐書·張守圭傳》)曰:“二十六年,守圭裨将趙堪、白真陁羅等假以守圭之命,逼平盧軍使烏知義邀叛奚馀衆于湟水之北,初勝後敗。守圭隐其敗狀而妄奏克捷之功,事頗洩”雲雲。達夫此詩,蓋隐刺之也。吳曰:二句最為沉至(“戰士軍前”一聯下)。此殆刺妄奏克捷之事(“死節從來”句下)。(高步瀛《唐宋詩舉要》)

作者簡介

高适(704—765年),字達夫,一字仲武,渤海蓨(今河北景縣)人,後遷居宋州宋城(今河南商丘睢陽)。

安東都護高侃之孫,唐代大臣、詩人。曾任刑部侍郎、散騎常侍,封渤海縣侯,世稱高常侍。于永泰元年正月病逝,卒贈禮部尚書,谥号忠。作為著名邊塞詩人,高适與岑參并稱“高岑”,與岑參、王昌齡、王之渙合稱“邊塞四詩人”。其詩筆力雄健,氣勢奔放,洋溢着盛唐時期所特有的奮發進取、蓬勃向上的時代精神。有文集二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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