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戰争

明清戰争

明朝和後金的戰争
明清戰争的性質從根本上說是大明王朝維護祖國統一,鎮壓民族分裂活動的戰争。戰争的雙方,一為清朝(後金),一為明朝,間或涉及第三者農民軍政權。[1]明清戰争是指在清朝興起和明朝滅亡的過程中,明清之間發生的多次戰争。從1616年(明萬曆四十四年)後金建立,到1683年明鄭滅亡,大戰小戰連續不斷。
  • 名稱:明清戰争
  • 地點:中國遼東地區
  • 參戰方:明朝、清朝(後金)
  • 結果:清朝節節勝利,明朝喪失遼東統治權
  • 參戰方兵力:
  • 傷亡情況:
  • 主要指揮官:清朝:努爾哈赤、皇太極等,明朝:袁崇煥、祖大壽、吳三桂等
  • 時間:1618年—1644年

戰争爆發

明清戰争的爆發有其曆史發展的必然性。早在戰争之前,在明代女真各部統一的基礎上,一個新的民族共同體滿族已經崛起。他們建立了以滿族貴族為主的後金政權并逐漸發展為一支獨立的政治力量。這個政權的統治階級強烈要求沖破明朝的畛域,走向更廣闊的天地。而明朝卻拼命要維護既得的利益,不允許後金的背叛和分裂,尤其不能容忍他們迫京師,危社稷。這種尖銳的對立及其發展必然激化為武裝沖突,明清的長期戰争是不可避免的。

戰争過程

撫順之戰

明清間一系列戰争中的首次大戰。萬曆四十六年(後金天命三年)四月十三日,經過認真準備後,努爾哈赤(即清太祖努爾哈赤)親自率領兩萬八旗勁旅,以所謂“七大恨”誓師征明。分兵為二,左四旗攻取東州、馬根單;努爾哈赤與滿族諸王率右四旗精銳部隊取撫順。

此前,努爾哈赤令大批部下假扮商人,混入城内以裡應外合。包圍撫順城後,邊攻城,邊招降。城破,明遊擊李永芳率守軍五百餘人投降,後金得勝而歸。在歸途,後金兵與明援軍大戰于撫順城外,明軍陷伏,總兵張承胤、副總兵頗廷相戰死,一軍皆潰。撫順之戰,後金大勝,連下東州、馬根單、撫順三城,俘獲人畜三十餘萬。

七月,努爾哈赤又親領大軍從鴉鹘關入明,攻破了清河城,副總兵鄒儲賢所部明軍被殲。這兩次戰争也稱“撫清之戰”。

薩爾浒之戰

撫順之戰,明廷震驚,決心北征後金。以消除對明

朝的威脅。萬曆四十六年冬,明朝調募福建、浙江、四川、陝西、甘肅等地主客兵共約九萬人,集于遼東。

次年二月,軍分四路,圍攻後金都城赫圖阿拉(今遼甯新賓老城村)。北路由總兵馬林等率領,聯合葉赫兵自開原出靖安堡;中路由總兵杜松等率領,從沈陽出撫順關;南路由總兵李如柏等率領,從清河出鴉鹘關;東路由總兵劉綎等率領,朝鮮援軍配合,從涼馬佃出趨寬甸。

明遼東經略楊鎬坐鎮沈陽指揮。明朝師期早已洩漏,後金作了應戰準備。明朝的戰略是分兵合擊,後金則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努爾哈赤集八旗精銳首先指向杜松主力部隊。三月一日,中路明軍到達薩爾浒。杜松以兩萬人駐守薩爾浒本營,以一萬人攻吉林崖(鐵背山上界凡城)。努爾哈赤便分二旗兵援界凡,親率六旗兵沖向薩爾浒,大潰明軍。随即回師夾擊界凡明軍,陣斬杜松,大敗明軍主力。

二日,北路明軍與乘勝北上的後金兵在尚間崖和斐芬山接戰。明軍再次敗北,馬林隻身得脫。東路明軍亦于二日經深河至阿布達裡岡,朝鮮援軍到達富察曠野,距赫圖阿拉僅五六十裡,沿途明軍頗有所獲,但是努爾哈赤把在中、北兩路已取勝的援軍調來之後,劉綎陷入圍困,力戰而死,全軍盡沒,朝鮮援軍投降。

楊鎬聞三路喪師,急檄李如柏撤軍。薩爾浒之戰,明朝文武将吏死三百餘人,軍士死四萬五千八百餘人。在這次戰争中,明朝調集了全國的兵力物力,期望通過犁庭掃穴,摧毀後金,阻止其入犯内地。

結果因為号令不一,兵力分散,上下相蒙,軍無鬥志而徹底失敗。在此場中明朝大批精銳部隊遭到剿滅,為清兵入關埋下伏筆。

開鐵之戰

萬曆四十七年六月,後金兵萬騎從靜安堡入,乘開原疏于防守之機,一舉而下,明總兵馬林戰死,來自鐵嶺的援兵也被擊敗。後金從這裡掠回的人畜财物運了三日猶未盡。

七月,努爾哈赤親自領兵攻占鐵嶺。明遼東經略熊廷弼說:“開原,河東根柢也”。他把開原、遼沈和京師視作一條不可分割的防守鍊條。而且開原城大民衆,是明朝聯絡女真和蒙古一些部落的重鎮。

後金占了開原,既形成了進取遼沈的有利态勢,也消除了滿族進一步統一的障礙,還有了牽制蒙古的條件,在軍事上和政治上都有深遠的意義。

遼沈之戰

明天啟元年(後金天命六年,1621)三月十日,後金在有利形勢下,開始向沈陽進軍。努爾哈赤親率大軍順渾河而下,水陸并進,十二日抵沈陽城下。明總兵賀世賢、副将尤世功等分兵守城。努爾哈赤遣偵騎挑戰,賀世賢率部出城迎擊,中伏敗亡。尤世功出兵相救,亦戰死。

十三日後金占領沈陽城。此時,明援軍行至渾河,其中川兵欲營橋北,浙兵營橋南。但結營未就,後金兵至。先戰敗橋北明軍,後在橋南展開激戰,明軍以萬餘人當後金數萬人,終因寡不敵衆,彈盡援絕,大多英勇戰死。遼陽是東北的首府,沈陽是它的屏蔽,沈陽一失,遼陽岌岌可危。明朝為保住遼陽,調集了附近營堡的兵将,挖了三四層城濠,引太子河水注濠,環城列炮把守。三月十八日後金發兵攻遼陽。

明遼東經略袁應泰督催總兵官侯世祿、李秉誠等出城紮營與後金兵對壘,本人也宿營中。二十日後金兵分兩路攻城,右翼攻東門,左翼攻小西門閘口。努爾哈赤在右翼指揮。他們堵塞入水口,城濠開始幹涸,遂布列楯車攻城。明朝步兵在前,騎兵在後,騎兵先動搖,步兵力戰不支,向城内敗退,人馬擁擠、踐踏及堕水而死者極為慘重。攻小西門的後金兵欲挖開閘口,為明軍炮火所阻,又冒着炮火奪橋而入并登上城牆。

二十一日後金發起更猛烈的攻勢,袁應泰督諸軍應戰失利。傍晚,城内起火,守軍大亂,袁應泰知城已陷,遂自焚。巡按禦史張铨被俘,勸降不服,自缢死。沈陽、遼陽既被攻占,遼河以東大小七十餘城都迅速降服。後金從此完全走上與明朝争奪統治權的道路。當年後金遷都遼陽。天啟五年遷都沈陽。遼沈成了清朝統一東北和統一中國最高統治權的中心和根據地。

廣甯之戰

遼沈被後金攻占後,廣甯(今遼甯北鎮)成為明在關外的最大基地。為了挽救殘局,明朝再次起用熊廷弼為兵部尚書兼左副都禦史,駐山海關經略遼東軍務,又用王化貞為右佥都禦史,巡撫廣甯。熊廷弼議用“三方布置策”,集馬步兵于廣甯,綴敵全力;天津、登萊各置舟師,乘虛入南衛,動搖其人心;登萊設巡撫如天津制,首任陶朗先因涉髒遭免,明廷以袁可立代之;經略駐山海關節制三方。

王化貞卻布置諸将沿三岔河設營,畫地分守,企圖利用遼人對後金的反抗、西部蒙古的援助和降将李永芳為内應,以不戰取勝,對一切防守俱置不問。而熊廷弼認為“河窄難恃,堡小難容”,要求調集二十萬兵馬和充足的武器糧草加強防禦。但是明朝内閣和兵部都支持王化貞的主張。

其時廣甯有兵十四萬,熊廷弼僅有四千,徒具經略虛名。經撫不和,直接危害了廣甯的防守。天啟二年正月,後金開始向廣甯進軍,二十日渡過遼河,包圍西平堡,守将羅一貫城破被殺。鎮武堡、闾陽驿兵皆潰,王化貞棄廣甯,踉跄而走,至大淩河遇熊廷弼,王化貞痛哭流涕,議守甯遠及前屯。

熊廷弼說:“已晚,惟護潰民入關可耳!”二十三日後金下廣甯,并占遼西四十餘城。因廣甯失守,明朝逮捕王化貞,罷免熊廷弼。時宦官魏忠賢把持朝政,于天啟五年八月逮斬熊廷弼,傳首九邊,王化貞緩刑至崇祯五年(1632)處死。廣甯之戰使後金得以鞏固其在遼沈地區的統治,而明朝實際上是喪失了整個遼東。

松錦大戰

松錦大戰,又稱松錦之戰,是由皇太極發動,明、清雙方各投入十多萬大軍,從崇祯十二年(1639年)二月,到崇祯十五年(1642年)四月,戰争經曆了三年,此役是明清雙方的最後關鍵一役。

崇祯十二年(1639年)明廷調任洪承疇為薊遼總督,系東北邊防,防衛清人。崇祯十三年(1640年)三月,皇太極命鄭親王濟爾哈朗、多羅貝勒多铎等人領兵修築義州城(遼甯義縣),“駐紮屯田,令明山海關外甯錦地方不得耕種”,錦州守将祖大壽向明廷報稱:“錦城米僅供月餘,而豆則未及一月,倘狡虜聲警再殷,甯錦氣脈中斷,則松、杏、錦三城勢已岌岌,朝不逾夕矣。”

明廷命洪承疇領王樸、楊國柱、唐通、白廣恩、曹變蛟、馬科、王廷臣、吳三桂八總兵,步騎十三萬,援錦州解圍。洪承疇不敢冒進,駐紮甯遠,窺探錦州勢态。由于當時明朝财政困難,兵部尚書陳新甲主張速戰速決,催承疇進軍。崇祯十四年七月二十六日承疇在甯遠誓師,率八總兵、十三萬人,二十八日抵錦州城南乳峰山一帶,二十九日,命總兵楊國柱率領所部攻打西石門,楊國柱中箭身亡。後雙方在乳峰山戰事膠着,“清人兵馬,死傷甚多”,清軍失利,幾至潰敗。

崇祯十四年八月十八日皇太極帶病急援,“上行急,鼻衄不止”,晝夜兼行500餘裡,到達錦州城北的戚家堡(遼甯錦縣齊家堡),緊緊包圍在松山一帶,洪承疇與清軍決戰于松山、錦州地區,皇太極秘令阿濟格突襲塔山,趁潮落時奪取明軍屯積在筆架山的糧草十二堆。明軍“因饷乏,議回甯遠就食”,決定分成兩路突圍,屆時“各帥争馳,馬步自相蹂踐”,總兵吳三桂、王樸等逃入杏山,總兵馬科、李輔明等奔入塔山。

承疇等人突圍未成,困守松山城,幾次組織突圍,皆告失敗,不久“轉饷路絕,阖城食盡”,松山副将夏承德遣人密約降清,以為内應。崇祯十五年(1642年)二月十八日城陷,總兵邱民仰、王廷臣、曹變蛟被殺,洪承疇、祖大樂兵敗被俘至沈陽,三月八日,祖大壽率部獻城歸降,清軍占領錦州。

四月二十二日,清軍用紅衣大炮轟毀杏山城垣,副将呂品奇率部不戰而降,松山、錦州、杏山三城盡沒,至此松錦大戰結束。洪承疇為表示忠于明室,宣布絕食,到了五月剃發降清。洪承疇投降以後,明朝不知道他已經變節,思宗聞之大震,辍朝特賜祭九壇,祭到第九壇的時候,又得到軍報,說洪承疇降清了,京城大嘩。

據《清太宗實錄》記載:“是役也,計斬殺敵衆五萬三千七百八十三,獲馬七千四百四十匹,甲胄九千三百四十六件。明兵自杏山,南至塔山,赴海死者甚衆,所棄馬匹、甲胄以數萬計。海中浮屍漂蕩,多如雁鹜。”松錦大戰标榜着明朝在遼東防禦體系的完全崩潰,明朝在遼東的最後防線僅剩下山海關的吳三桂部。從此,明朝山海關外,僅剩下甯遠一座孤城.關甯錦防線徹底被摧毀。

清軍入塞

甯錦大捷以後,閹黨借口袁崇煥不救錦州,迫使他一度辭職。崇祯元後(後金天聰二年,1628)閹黨事敗,袁崇煥升任兵部尚書兼右副都禦史督師薊遼兼督登萊天津軍務。

他的用兵方略是:“以遼人守遼土,以遼土養遼人,守為正着,戰為奇着,和為旁着。”袁崇煥到甯遠整頓兵馬,訓練騎卒,加強戰守,皇太極決心同明朝争奪全國統治權,因有袁崇煥在甯遠堅守,直接進兵北京的道路受阻,便改從長城各口入塞,長驅南下,于是明清間發生了多次“入口之戰”。

明崇祯二年十月,後金十餘萬大軍以蒙古兵為先鋒,繞道喀喇沁部落,攻破長城線上的大安口、龍井關。明朝重兵皆在甯前、錦右,山海關以西軍伍廢弛。後金大軍來攻,明總兵趙率教、督師袁崇煥、總兵滿桂等相繼率兵入援。十一月,後金軍圍遵化,趙率教戰死,後金兵進迫北京城下,袁崇煥尾随于後至廣渠門外。

《清史稿》稱清方設反間計以陷袁。明朝内部有人借此攻擊袁崇煥縱敵入侵,袁被逮下獄,次年八月含冤被殺。可惜這種說法與明朝處決指控袁崇煥的罪名并不符合,随着史料的進一步開放,“反間計”一說正被越來越多的史學家和草根們所懷疑,這可能是擅長“文字獄”的乾隆帝始料未及的。後金兵轉而東去,師大學士孫承宗軍聯合,陸續收複了灤州、永平、遵化、遷安四城。三年六月,後金兵還至沈陽。

崇祯七年七月,後金再次發動入口之戰。兵分四路向明朝腹地進攻,以宣府、大同為主要攻擊目标,影響所及至于北京戒嚴。這次入塞,蹂躏逾五旬,殺掠無計其數。

崇祯九年四月,後金改國号為大清,皇太極稱帝,改元崇德。當年六月,清軍由武英郡王阿濟格等率領,分路入獨石口,進抵居庸關,攻克昌平,直逼北京。明兵部尚書張鳳翼、宣大總督梁廷棟皆按兵不敢戰。清軍遍蹂畿内,攻略城堡,掠奪人畜十八萬。九月清軍從建昌冷口出邊。

崇祯十一年九月,皇太極令睿親王多爾衮、克勤郡王嶽托等率領清軍分兩路,一入牆子嶺,一入青山關,至通州會師,到涿州分為八道,一路沿太行山,一路沿運河,山河之間六路并進。明督師盧象升十二月在钜鹿賈莊被清軍包圍,突圍奮戰,馬蹶遇害。次年初,清軍攻下濟南,明德王被執,全城焚毀一空。二月清退兵。入口共五個月,轉掠二千裡,攻下七十餘州縣,俘獲人口四十六萬餘,金銀百餘萬兩。

清軍入關前的最後一次深入腹地是崇祯十五年,在貝勒阿巴泰率領下,分路從牆子嶺入,會于薊州,然後分道,一趨通州,一趨天津。十一月,北京戒嚴,明勳臣分守九門。清軍鐵騎繼續南進,直入山東,連克三府、十八州、六十七縣。俘獲人口三十六萬餘,牲畜五十五萬頭。次年四月北還。明朝将帥擁兵觀望,無一敢戰。

松山之戰

皇太極以大軍屢次入口而不能占據明朝尺寸之地,都因為山海關在明朝控制下,受到阻隔,而要攻取山海關,必先奪下關外錦州等城。崇祯十四年正月,命睿親王多爾衮等領兵攻錦州,未能攻克,改派鄭親王濟爾哈朗等繼續進兵并包圍錦州。明将祖大壽奮力拒守,圍不解,告急于明廷。

為援救錦州,明薊遼總督洪承疇、巡撫邱民仰調集王樸、唐通、曹變蛟、吳三桂、白廣恩、馬科、王廷臣、楊國柱八總兵,十三萬士兵、四萬匹馬及足支一年的糧草聚于甯遠。洪承疇拟用持久戰,建立一條從甯遠到錦州的糧道,大兵步步為營,以守為戰。而兵部尚書陳新甲恐師久饷匮,趣兵速戰。崇祯帝也密敕刻期進兵。

洪承疇不得已于七月二十六日誓師援錦州。明兵倉卒出發,二十八日抵松山,留饷于甯遠、杏山及塔山外之筆架山。大軍紮營于乳峰山之西,其山之東即為清軍。明軍的陣營和初期的交戰都占優勢。八月,皇太極率軍來援,形勢急轉直下。清軍自山至海,橫截明兵饷道,使錦州受困,松山也被包圍。洪承疇欲傾全軍孤注一戰,八總兵各持異議,兵部職方郎中張若又鼓動回甯遠支糧,以緻無法整軍再戰。王樸怯懦無能,首先逃走。

吳三桂等更番殿後,各軍跟着向杏山奔去。清軍早有埋伏,前面迎擊,後面追擊,明軍一敗塗地。曹變蛟、王廷臣突入松山城。與洪承疇堅持困守。洪承疇、邱民仰組織将士五次突圍,均未成功,傷亡極大。

皇太極又預料明杏山兵必棄甯遠,便在中途設伏于高橋,襲擊明軍,王樸、吳三桂等僅以身免。此役明兵被殲五萬餘人,駝馬器械損失數十萬。從此松山城中饷援皆絕,清軍又掘濠圍困。崇祯十五年三月十八日,副将夏成德等縛洪承疇,以城降清。清軍入城,邱民仰、曹變蛟、王廷臣等被殺,洪承疇降清。祖大壽守錦州一年多,力竭亦以城降。接着杏山、塔山相繼被清軍攻克,山海關外僅餘甯遠孤城。

松錦之戰使清朝取得了進占遼西的決定性勝利,為占領北京進一步掃除了障礙。但在清軍入關之前,李自成領導的大順農民軍已于崇祯十七年三月攻入北京,推翻了明朝。清入關後便轉入同農民軍及南明作戰了。

戰争結果

明清戰争的結果,清朝成為最終的勝利者,這和他們多謀善戰頗有關系。雖然明朝有廣大的幅員,猛将如雲,雄兵百萬,糧草山積,但是因為明朝的财政收入過低引發軍隊的嘩變。養兵百萬,徒費糧饷,而且騷擾地方,早就有“生于遼不如走于胡”之說。

戰争性質

明清戰争的性質從根本上說是戰争的雙方争奪對全中國的最高統治權。戰争的雙方,一為清朝,一為明朝,間或涉及第三者農民軍政權。這三個政權建立的背景很不相同,而且各具特色。但是他們作為中國境内的政權,也有些共同的特征。主要的明朝和清朝都是多民族的國家政權,而且都是封建性質。

是一場民族戰争,歸根結底隻不過是由誰來完成統一全國的問題。戰争爆發時,清朝(後金)以“七大恨”誓師,發動對明朝的進攻,當時帶有一定的反抗明朝封建壓迫的性質,進到遼沈以後情況就變化了,清朝(後金)這時已經與明朝争奪地方統治權了。

他們大談:遼東原非我有,乃天所賜,豈有退出之理!經努爾哈赤到皇太極,清朝進一步提出問鼎北京,統一中國的鬥争目标。山海關一戰,打敗了李自成農民軍,有了吳三桂的乞師,在借口“為爾報君父之仇”的名義下,堅決剿滅明朝抗清勢力勢力恢複失去皇帝寶座的任何企圖,逐步把統一中國的夙願變為現實了。

戰争解析

一個原來後進的僻居一隅的清朝(後金),能破關斬将,争城奪地,節節勝利,首先是他們一直随着戰争态勢的千變萬化,采取有戰必勝的戰略策略。對方分兵合擊,他們就集中兵力,各個擊破。對方聚兵會戰,他們就包圍打援。對方固守城池,他們又離城遠駐,反攻傷不着,想逃逃不了。所有這些,使他們經常掌握戰争的主動權。

其次是清朝為配合作戰的需要,在政治上不斷吸取明朝直接統治下的地區的先進制度和文化,建立具有自己特點的各種制度。他們進入遼沈地區以後,就很快抛棄了原有的落後的生産方式,迅速地過渡到了封建社會。這種積極的上進精神,總是激發他們打進攻戰。

第三是清朝非常注意争取民心,極力動員更多的人參與他們的戰争。除了發布大量的文告宣揚自己“進攻有理”以外,還建立一些制度,招撫大批漢人、蒙古和北方少數民族站到清朝一方,對他們之中有為之士以高官厚祿進行籠絡,有的直接參與機務,出謀劃策,也有的用為統率千軍萬馬。

曆史影響

明清戰争與明清兩個朝代的興亡同步進行。清朝崛起之時,正是明朝衰亡之日。不可否認,這場戰争是明清改朝換代的基本手段。李自成、張獻忠領導的農民大起義打擊了封建的黑暗統治,直接推翻了腐朽的明王朝。當世界已經迎來了資本主義時代的曙光時,中國卻是一個封建王朝取代另一個封建王朝,為後來的以中國為核心的東方文明在近代遭受挨打埋下隐患。這場戰争對中國社會生産力的破壞是極其嚴重的,人民的生命和财産遭受了巨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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