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父

亞父

表示尊敬的稱呼

表示尊敬的稱呼。《史記·項羽本紀》:“亞父南向坐。亞父者,範增也。”裴骃集解引如淳曰:“亞,次也。尊敬之次父,猶管仲為仲父。”《世說新語·言語》“衛洗馬初欲渡江”劉孝标注引《衛玠别傳》:“玠穎識通達,天韻标令,陳郡謝幼輿敬以亞父之禮。”或特指人物範增。《漢書·陳平傳》:“亞父欲急擊下荥陽城,項王不信,不肯聽亞父。”唐劉禹錫《曆陽書事七十韻》:“霸王迷路處,亞父所封城。”清和邦額《夜譚随錄·維揚生》:“亞父以反間死,韓生以直谏烹。[1]

    中文名:亞父 外文名: 别名: 民族:楚人 籍貫:居鄛 畢業院校: 職業: 主要成就:輔佐項羽建立西楚政權 拼音:yà fù 原名:範增

民間傳說編輯

民間傳說範增是詐死,實際上已經乘着石船來到今屬浙江省天台縣的九遮山,隐姓埋名居住在山洞中,為民治病,造橋鋪路方便行人。但他依然關心國事,當項羽自刎烏江消息傳來,他大哭:“豎子不聽吾言,終有今日!”于是人們知道他就是範增,他卻說“範增早死彭城,哪裡會到這裡來!”不久人去洞空,不知所終。

墓址

範增墓在徐州市彭城路乾隆行宮後的土山上。據傳西楚軍人非常敬重範增,

将他葬此。範增墓是國家級風景區。

2重要事件編輯本段

1七十而反秦

範增是居巢(今安徽巢縣西南)人,平時在家,好出奇計。陳勝大澤鄉起義時,他年屆七十。不久,項梁率會稽子弟兵渡江而西,成為反秦鬥争的主力,範增前往投奔,希望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智慧貢獻給反秦事業

範增和項梁相會于薛地。當時陳勝已被殺害,張楚大旗已倒,反秦鬥争陷于低潮,項梁、劉邦等義軍首領正相會于薛地,商議挽救時局的方針和策略。範增的到來适逢其時。

2反秦策略

範增見到項梁等将領,首先分析了陳勝所以失敗的原因。範增他認為,秦滅六國,楚人的仇恨最深,人們至今還懷念被秦人冤死的楚懷王,因而“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預言是有道理的。而陳勝失敗的原因就是因為不立楚王之後而自立,不能充分利用楚國反秦的力量,導緻其勢不長。接着範增論證和提出了反秦的策略,他認為項梁渡江以來,楚地将領紛紛前來依附,就是因為項氏世代為楚将,人們以為他能複立楚國社稷。他建議應該順從民衆願望,扶立楚王的後裔。項梁等人毅然接受了範增的提議,找到了在民間替人放羊的楚懷王熊槐的孫子熊心,複立為楚懷王,草創了楚國政權。

3鴻門宴

秦末,劉邦與項羽各自攻打秦朝的部隊,劉邦兵力雖不及項羽,但劉邦先破鹹陽,項羽勃然大怒,派英布擊函谷關,項羽入鹹陽後,到達戲西,而劉邦則在霸上駐軍。劉邦的左司馬曹無傷派人在項羽面前說劉邦打算在關中稱王,項羽聽後更加憤怒,下令次日一早讓兵士飽餐一頓,擊敗劉邦的軍隊。一場惡戰在即。劉邦從項羽的叔父項伯口中得知此事後,驚訝無比,劉邦兩手恭恭敬敬地給項伯捧上一杯酒,祝項伯身體健康長壽,并約為親家,劉邦的感情拉攏,說服了項伯,項伯答應為之在項羽面前說情,并讓劉邦次日前來謝項羽。

鴻門宴上,在舉杯祝酒聲中,範增多次向項羽遞眼色,并接連三次舉起他佩帶的玉玦,暗示項羽,要項羽下決心趁此機會殺掉劉邦。可是項羽講義氣,不忍心下毒手。範增非常着急,連忙抽身離席把項羽的堂弟項莊找來,面授機宜,要他到宴會上去敬酒,以舞劍助樂為名,趁機刺殺劉邦。項伯看穿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的意圖,為保護劉邦,也撥劍起舞,掩護了劉邦。在危急關頭,〔劉邦部下樊哙〕帶劍擁盾闖入軍門,怒目直視項羽。在項伯以及樊哙的掩護下,劉邦借口離開了項羽的軍營。劉邦部下張良入門為劉邦推脫,說劉邦不勝飲酒,無法前來道别,并向項羽獻上白璧一雙,向範增獻上玉鬥一雙。

“鴻門宴”暗殺陰謀未遂,範增勃然大怒,撥出所佩寶劍,劈碎劉邦贈給他的一雙玉鬥(玉制的酒器),明斥項莊暗罵項羽:“豎子不足與謀,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

4陳平離間計

劉邦的謀臣陳平抓住了項羽多疑、自大的特點,利用反間計。離間了項羽同範增的君臣關系。

一次項羽的使者來訪,陳平找人故意十分熱誠地接待。大魚大肉之下,又加上美女歌舞助興,使者節性地說出代楚霸王項羽向劉邦軍隊表示感謝的話來。陳平立即叫負責招待的人員撤下珍馐美女,換上粗茶淡飯,當着使者的面說:“我們還以為你是亞父範增派來的,你倒是早說你是項羽派來的。”使者回去把這件事向項羽作了禀報,頭腦簡單的項羽怒火中燒,就此喪失了對範增的信任。

5中途病死

公元前204年初,楚軍數次切斷漢軍糧道,劉邦被困荥陽(今河南省荥陽市),于是向項羽請和。項羽欲同意,範增說:“漢易與耳,今釋弗取,後必悔之。”于是項羽與範增急攻荥陽。陳平施離間計,令項羽以為範增勾結漢軍,從而削其兵權,範增大怒而告老回鄉,項羽同意了。範增:“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餌。”未至彭城(今江蘇徐州市),就因背疽發作而死在路上。

6與項羽

亞父

在秦末的反秦戰争中,範增是最早建議立楚懷王的後裔項梁、項羽為最高統帥的。在項梁時代,範增就已經是項梁、項羽叔侄的謀主,等到項梁死後,他的地位進一步上升,成為了項羽的最主要謀臣。範增對項羽忠心耿耿,竭盡全力為項羽出謀劃策。在範增的幫助下,項羽殺掉了企圖叛亂的宋義軍隊。又由于範增年過七旬,項羽尊稱範增為“亞父”。

分歧

項羽與範增的最大分歧在于對待劉邦的态度上。範增始終把劉邦視作争奪項羽天下的最大敵手,他曾力主大軍進攻劉邦部隊,殺掉劉邦。而項羽則認為殺掉劉邦是不義之舉,也違反了自己當初和劉邦定下的盟約,劉邦還不足以構成其奪得天下的威脅。

在鴻門宴刺殺劉邦的計謀失敗以後,具有遠見的範增已經看到項羽的大勢已去,發出了“豎子不足與謀,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的感歎。

決裂

陳平利用項羽的多疑和自大成功離間項羽和範增之後,範增就受到項羽的猜疑,并被項羽削奪了兵權,範增憤然棄官告老還鄉。範增原以為會得到項羽的極力挽留,但項羽同意了範增的辭官請求,使範增徹底失望。範增與項羽的君臣關系也全面決裂。

司馬路在《漢朝的密碼》一書中論述範增與項羽的決裂時說:

對于範增的離去,項羽沒有作太多挽留。羽翼豐滿的幼鷹,往往急于離開母鷹的懷抱,去翺翔天空。初出茅廬的青年,更是不耐煩老父親的絮叨。年少英武,早就名滿天下的西楚霸王,或許久已厭倦亞父的唠叨,更不滿于他老人家的說教訓斥。

範增的離去,自然是滿腹感傷,今日之西楚霸王,已非當年叔父暴死,茫然失措的少年項羽。當初那依靠在亞父肩頭哭泣的頭顱,如今已是高高昂起,不屑一顧!

範增是居巢(今安徽巢湖)人,他走到途中,“疽發背而死”。所謂“疽”,乃是氣血為毒邪所阻滞,而發于肌肉筋骨間的一種瘡腫。範增的死,恐怕也是憤懑積累而導緻心力交瘁的産物。

範增的死,令人感慨。劉邦手下,文有蕭何、張良,武有韓信,項羽那裡,卻實實在在隻有一個範增是王佐之才。項梁在定陶戰死的時候,項羽剛滿25歲,範增卻已經70多歲了,人生七十古來稀,高官厚祿,珍寶美女,對于範增來說,已經沒有太多意義,所以他輔佐項羽,完全是出于與故人(項梁)的近乎兄弟之義,與項羽的近乎父子之情。所以範增的身份,與一般謀士不一樣,既是項羽的師長,又是項羽的參謀。項羽管範增叫亞父,正是對這一層非同尋常關系的肯定。

但也正是這種關系,使得範增在項羽面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對項羽說話的口氣、姿态,往往是居高臨下的、不留情面的。當項羽拒絕他的建議時,範增往往據理力争、大聲呵斥,令項羽的感覺,如同一個小孩子被父親嚴厲地斥罵一般。由此而産生的逆反心理,給陳平以離間之機會。所以,陳平的離間,隻是催化劑而已。真正決定項範分裂的因素,早已經在鴻門種下。

範增的死,宣告西楚霸王終于成了孤家寡人,這是緻命的一擊。從此項羽如同失去指引的蠻牛,雖然力大無窮,卻隻落得個被劉邦、韓信、彭越等戲弄玩耍,直至筋疲力盡的結局。

4相關作品編輯本段

1蘇轼《範增論》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範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未至彭城,疽發背死。範增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不去,羽必殺增。獨恨其不早爾。”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增之去,當于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弑義帝。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弑義帝之兆也。其弑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陳平雖智,安能閑無疑之主哉?

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于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将,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弑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中道而弑之,非增之意也。夫豈獨非其意,将必力争而不聽也。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亦人傑也哉!

文化遺址

範增範增墓園

範增墓在徐州市彭城路乾隆行宮後的土山上。據傳西楚軍人非常敬重範增,将他葬此。範增墓是國家級風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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