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越崎

孙越崎

中国能源工业的奠基者之一
孙越崎(1893~1995),原名毓麒,浙江绍兴平水铜坑(现平江镇同康村)人。著名的爱国主义者、实业家和社会活动家,是中国共产党的铮友,是我国现代能源工业的创办人和奠基人之一,被尊称为“工矿泰斗”。他一生抱着科技兴国的理念,艰苦奋斗,为我国煤炭、石油事业的开发建设和人民革命解放事业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中国能源工业的奠基者之一。领导开发了中国大陆第一个油矿--延长油矿。领导创建了中国第一座较具规模的石油城--玉门油矿,为祖国的石油工业的飞速发展奠定了基础。
    中文名:孙越崎 外文名: 别名: 性别:男 国籍:中国 出生年月:1893年 去世年月:1995年12月9日 出生地:浙江绍兴平水铜坑 养生食物:蔬菜、水果、鱼、豆腐、素油

个人履历

孙越崎,中国能源工业创办人和奠基人之一。孙越崎担任河南焦作中福煤矿总经理期间,曾任焦作工学院(今中国矿业大学)董事会董事长。抗日战争爆发后,孙越崎排除万难,力主实施焦作工学院(今中国矿业大学及河南理工大学)师资、设备、图书等整体西迁。焦作工学院与北平大学工学院、东北大学工学院、北洋工学院(今天津大学前身)在陕西组建国立西北工学院(今西北工业大学前身)(1938.07-1950.12),为抗日战争培养了大批建设人才。人生格言:救国图存,务使中国越过崎岖而达康庄。

人物生平

宣统元年(1909)考入山会初级师范简易科,毕业后义务教书一年。民国二年(1913),入上海复旦公学,毕业后考入天津北洋大学矿冶科。从青年时代起,就投身反帝、反封建爱国民主运动。“五四”运动期间,作为北洋大学学生会会长,满怀爱国激情,积极参与发动组织天津学生罢课游行,被校方开除。经蔡元培帮助,转入北京大学矿冶系学习,民国十年毕业。十三年应聘创办北满穆棱煤矿。

民国十八年至二十一年,在美国斯坦福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生院深造,并到英、法、德、苏联等国考察油矿、煤矿。回国后,任国防设计委员会专员兼矿室主任。二十三年,任陕北油矿探勘处处长,带领工程技术人员在陕北延长、延川一带勘探石油,打出中国第一口油井。11月,与翁文灏去焦作整理中福煤矿,任总工程师。

二十六年,“七七事变”后,力排中外董事众议,冒生命危险组织中福煤矿员工将大部分设备拆除抢运至四川,与民生公司、资源委员会、盐务总局、四川银行界分别合办天府、嘉阳、威远、石燕四个煤矿,兼任四矿总经理,对抗战后方工业和民用煤炭供应,贡献很大。

1941年,兼任甘肃玉门油矿局总经理,在任甘肃油矿局总经理期间,他率领员工克服重重困难,扩充采炼设备,增加原油产量,推进技术进步,建立运输队伍,建医院、办学校、开农场,并竭尽全力培养和储备人才,在大西北的戈壁滩上建成了当时中国规模最大、产量最高、员工最多、工艺技术领先的现代石油矿场,为抗日战争作出了重要贡献。1942年8月,中国工程师协会因孙越崎创办玉门油矿成就卓著,授予其“中国工程师金质奖章”。

1948年10月,以国民政府资源委员会委员长身份,召集所属各重要厂矿企业负责人秘密开会,动员部属坚守岗位,保护好财产档案,弃暗投明,迎接解放。新中国成立后,曾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名誉主席等职,后历任西北石油管理局副局长,陕西省副省长,天津市副市长,建筑材料工业部副部长,第五、第六届全国政协副秘书长。1995年12月9日病逝北京,终年103岁。是中共“八大”代表、第一届全国政协代表、第三至四届全国政协委员、第五至九届全国政协常委。

旧友评价

摘自华裔作家张彤禾作品《我的祖父张莘夫》

“1945年8月日本投降的时候,我的家人住在重庆。政府的首要工作是收复当时东北已开发的工业基础建设;我的祖父和他朋友及同事孙越崎,被指派去监督接收东北矿业回归中国的事宜。其中主要的资产,煤矿,在抚顺,一个边远县城。它不仅是中国最大,也是当时全世界最大的露天煤矿。

这是一项危险的任务。战争结束了,但是另一个战争刚刚开始。国共之间的冲突——战时还能勉强节制——已呈公开化,而华北地区成了主要的战场。共产党占了上风:抗日战争尾声时,苏联军队进入东北,有他们的协助,共产党游击队很快进驻东北,控制了领地和日军撤退时留下的军用物资。地处中国的另一边,国民党的军队在战时总部的重庆无法迅速地回到东北。

本来是孙越崎被任命主持抚顺煤矿的接收,但是他说在别的地方有事,推荐我的祖父代行职责。这个任务对我祖父来说,一定像是命中注定。终于有一个任务能让他一酬今生尚未实现的壮志:留洋学生,矿业专家,东北游子,爱国志士。祖父接受了这项任务,但是他没有告诉祖母他要去哪里。他在出重庆的路上,到他女儿,我姑姑蔼蕾寄宿的高中暂留片刻,和她道别。蔼蕾那时十五岁,并没有太在意这事;她长这么大,父亲一直是离家到别的地方工作。

1946年1月7日,祖父到达沈阳,东北最大的城市——十五年来第一次回到家乡。一位名叫董文琦的老朋友,时任沈阳市长,警告祖父要当心。“你从重庆来,”董文琦说,“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还有一个苏联那边的联络人也提醒我祖父要小心。那个苏联人告诉他应该等抚顺的安全状况改善稳定些再去,我祖父在沈阳逗留了一个星期。

接着就有了谣言,人们议论着说他害怕:他一路来到沈阳,却什么也不敢做。1946年1月14日早晨,东北经济委员会的上司打电话来询问这项被搁置的任务。我的祖父听到有人暗示他怯懦胆小,大为光火,当天便和六个矿业工程师及当地几个铁路上的警卫出发去抚顺矿区。到了矿地,他们实际上成为“囚犯”,由相关的人看管。两天里他们一事无成。1946年1月16日上午,我的祖父和他的团队仍然被人监视着,上了回沈阳的火车。当夜九点左右,有武装士兵在抚顺西边一个荒废的站台登上这列火车。他们命令我祖父和他的同事们下车,把他们押到附近的山坳里。在那黑暗的冬夜,在东北的荒野里,士兵们用刺刀将他们刺死。

我的祖父临死的时候说了几句话,据当时的报纸报道说。“我是中央政府派来的,”他说,“为国捐躯,我死而无憾。”

在重庆,没有任何消息。一天,我的祖母去庙里为杳无音讯的丈夫算命。寺庙香客会投掷两根木签,它们掉下来搭成一个特定的组合,然后抽一根印着数字的签。那个数字对应一个命数,用一首通常语焉不详的诗来表达。命数分好坏,从最好的“上上”签到最坏的“下下”签。

那一天,我的祖母算出来的命是“下下签”。那首诗的意思太明显,以至于我的父亲,那时才十岁,一直记得很清楚,直到六十年后还能一字一句背给我听:“昔日行船失了舵,今朝依旧海中寻。若然寻得原物在,也费工夫也费心。”

在沈阳,谣言传遍了,说我的祖父和他的六个同事已遇害。祖父的朋友沈阳市长董文琦,接到那个地区苏联军队指挥官的电话。董文琦去了一趟总部,四十年后在他的回忆录里,他回想起那一幕:“我看到院子中间停着一辆卡车,里面装着一具棺材,用黑布裹罩。我跳上卡车,打开棺材;毫无疑问,这是莘夫。他还穿着我和他在北平(北京)一起做的那套深蓝色中山装。他的身体被刺了十八刀。”

祖父的遗体被洗净,也拍了照片:照片中可看出许多刺刀伤口和手臂被捆绑过的勒痕。他的棺材被送到沈阳的关帝庙,停了三个月,供民众瞻仰。董文琦写道,“他身受十八刀时穿的血迹斑斑的衣服挂在庙里给人们观看”,“为了加强指出对敌人的悲愤仇恨”。他的尸体的照片被广泛传播,也有宣传的用意。当祖父被刺杀的消息在1946年2月爆开后,大批中国学生在各大城市游行示威,要求苏联军队撤出东北。在重庆,有将近两万学生抗议这次暗杀,抗议在东北的苏联势力。远在半个地球之外的美国密苏里州富尔顿,邱吉尔在那年3月5日发表了他著名的铁幕演说,还引用苏联这次在东北的恶行证明其居心叵测。

这件谋杀的谜团从未解开。国民党坚称是共产党杀了我祖父和他的团队,是为了儆示国民党政府不要涉足东北。而共产党,反过来说是国民党为激起民意反对共产党所以导演了这幕暗杀。苏联谴责当地的流氓集团干出暗杀的勾当。没有人肯承认谋杀了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这种懦弱的作法似乎也是典型的中国人的政治手腕。目的不必明说,但用意照样清楚——过去的战事结束,新的战争开始了,祖父的死只是后来许多次杀害的开端而已。

我祖父的儿女们仍记得他们听到噩耗的情景。一个冬日下午,他们的母亲被一个朋友叫出去。她回来,走进她的卧室,开始放声大哭,孩子们都听到了。然后她从房间里出来,把孩子们聚到她身边,告诉他们,父亲被杀了。“不要担心,”他们的母亲说,“有我在。”她也告诉孩子们他们再也不会看到她哭。

祖父去世之后,我的祖母开始参加公众活动——从某些方面来说,宽阔的舞台非常适合她坚强的性格。她当选国民大会代表,很多时间都待在南京。她还一度经营销售煤来补贴家用。她说话算话:孩子们再也没有看到她哭过。但是她的头发变得灰白,开始抽烟,抽得很凶。一夜之间,在孩子们眼里,她变老了。庙里的签语在这一点上说得真准:“若然寻得原物在,也费工夫也费心。”

祖母说孙越崎,我祖父那个没有去抚顺的朋友,他于1949年投奔共产党,后来加入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许多年后,我的父亲告诉我,他又得到了孙越崎的消息:“我来美国在IBM工作后,孙越崎给我寄了一张圣诞卡。他说我下一次来北京他想跟我见个面。我没见他。我拒绝和他见面。”

家庭生活

孙越崎有两任妻子。1912年,他和诸暨县柳坞村的葛采湘结婚,虽是指腹为婚,但两人感情很好。1923年葛采湘病故,留下一子一女。1926年8月26日他和天津师范毕业生王仪孟结婚。1996年1月10日,夫人王仪孟在孙去世一个月后也因病逝世。王仪孟是孙大武和孙叔涵的母亲。

长子孙竹生,1914年生,母亲葛采湘,西南交通大学机械系教授,机车车辆专家、教育家。小儿子孙大武,和妻子陈懿德有一女孙维(现名孙释颜)。女儿孙叔涵,教授。孙女孙维(现身份证名为孙释颜),为1994年“朱令铊中毒事件”唯一嫌疑人,1997年4月2日孙维作为朱令案件犯罪嫌疑人被北京市公安局14处带走,并在印有犯罪嫌疑人的纸上签字。在被连续侦讯审问8个小时后,被家人以“精神病”为借口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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