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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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2006年亞裡桑德羅導演的電影
《通天塔》(Babel)是一部獲得由2006年美國金球獎最佳劇情電影的劇情片。由墨西哥導演亞曆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執導,吉勒莫·亞瑞格編劇,以多線劇情完成導演亞曆桑德羅包括《愛情是狗娘》和《靈魂挽歌》(21 Grams)在内三部電影的"死亡三部曲"。《通天塔》是以四段分别發生在摩洛哥、日本、墨西哥和美國的劇情交織而成,由法國、墨西哥和美國跨國聯合制作,本片獲得奧斯卡金像獎七項提名,其中包括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最終獲得最佳配樂獎。另有企業名和漫畫名等。
    中文名:《通天塔》 外文名:《Babel》 其他譯名: 類型:劇情 出品公司: 制片地區:美國 拍攝地點: 發行公司: 導演:亞裡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多 編劇:吉樂爾莫·艾瑞爾加 制片人: 主演:布拉德·彼特,凱特·布蘭切特,蓋爾·賈西亞·貝納,菊地凜子 片長:142分鐘 票房: 對白語言:英語,日語,西班牙語,阿拉伯語 色彩:彩色 電影分級: imdb編碼: 主要獎項: 在線播放平台: 其它譯名:《巴别塔》

Babel

《聖經·舊約·創世記》第11章宣稱,當時人類聯合起來興建希望能通往天堂的高塔;為了阻止人類的計劃,上帝讓人類說不同的語言,使人類相互之間不能溝通,計劃因此失敗,人類自此各散東西。此故事試圖為世上出現不同語言和種族提供解釋。

據猶太人的《聖經》記載:大洪水劫後,天上出現了第一道彩虹,上帝走過來說:“我把彩虹放在雲彩中,這就可作我與大地立約的記号,我使雲彩遮蓋大地的時候,必有虹現在雲彩中,我便紀念我與你們和各樣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約;水就不再泛濫,不再毀壞一切有血肉的活物了”,上帝以彩虹與地上的人們定下約定,不再用大洪水毀滅大地。此後,天下人都講一樣的語言,都有一樣的口音。諾亞的子孫越來越多,遍布地面,于是向東遷移。

在示拿地(古巴比倫附近),他們遇見一片平原,定居下來。有一天,有人提出一個問題:我們怎麼知道不會再有諾亞時代的洪水将我們淹死,就像淹死我們祖先那樣?“這有彩虹為證啊”有人回答道“當我們看到彩虹,就會想起上帝的諾言,說他永遠不會再用洪水毀滅世界。”“但是沒有理由要把我們的将來以及我們的子孫的前途寄托在彩虹上呀”另一個人争辯說“我們應該做點什麼,以免洪水再發生”于是,他們彼此商量說:“來吧,我們要做磚,把磚燒透了。”于是他們拿磚當石頭,又拿石漆當灰泥。他們又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為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

由于大家語言相通,同心協力,建成的巴比倫城繁華而美麗,高塔直插雲霄,似乎要與天公一比高低。沒想到此舉驚動了上帝!上帝發覺自己的誓言受到了懷疑,上帝不允許人類懷疑自己的誓言,就像我們不喜歡别人懷疑自己那樣,上帝決定懲罰這些忘記約定的人們,就像懲罰偷吃了禁果的亞當和夏娃一樣。他看到人們這樣齊心協力,統一強大,心想:如果人類真的修成宏偉的通天塔,那以後還有什麼事幹不成呢?一定得想辦法阻止他們。于是他悄悄地離開天國來到人間,改變并區别開了人類的語言,使他們因為語言不通而分散在各處,那座塔于是半途而廢了。那共同的語言被稱為亞當語,曆史上曾有學者提出某種語言是原始語言,例如希伯來語、巴斯克語等(參閱猶太文獻)。高塔中途停工的畫面在宗教藝術中有象征意義,表示人類狂妄自大最終隻會落得混亂的結局。

電影

劇情簡介

babel,又名通天塔,變亂塔

在摩洛哥、墨西哥和日本發生的三個故事。

理查德(布拉德·皮特 飾)和妻子蘇珊(凱特·布蘭切特 飾)因為婚姻危機,去摩洛哥旅行,蘇珊在旅行車裡遭遇槍擊,為了醫治蘇珊,一車美國遊客不得不在摩洛哥的小村滞留,而警方也将此次事件上升為恐怖襲擊,展開了調查,其實真相卻驚人的簡單。

理查德夫婦滞留在摩洛哥,影響到了家裡的孩子們,墨西哥保姆為了參加兒子的婚禮,隻能讓她的侄子(蓋爾·加西亞·貝納爾 飾)開車帶着她和孩子們一起去,但是,從墨西哥過境回來的時候,他們遇到了麻煩,警方懷疑她綁架美國小孩,事情開始不受控制。

日本,聾啞少女千惠子孤寂地生活在無聲的世界中,母親的自殺使她和父親的溝通越發困難,由于自己的殘疾,她也得不到異性的關注,性格越發叛逆。于是,她用自己的方式,和世界溝通交流。

三個地方講述了三個故事,其實最小的故事那日本的聾啞女孩,它表現出人與人之間溝通的一種困難,不僅僅是和外界的接觸,即便在家庭中,女孩與父親之間也是無話可說的。雖然影片結尾女孩赤身被父親懷抱着,但這真能意味着那種心與心的交流嗎?導演的用意是好的,但東京的燈光高樓則将這種用意無情的迷失了。同樣是人與人之間的溝通,那對美國乘客必須通過生與死的考驗才能将他們的愛情繼續下去,這豈不是一個悲劇嗎?

如果說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存在着一種悲哀的話,那麼國與國之間的溝通便是一種可怕的敵意了。美國與墨西哥間雖然接壤,但所有政策中的名不副實,所有觀念上的疑慮都體顯在保姆的這段故事中。而真正的敵意自然是美國與阿拉伯國家之間的對峙,由槍擊事件引出的美國政府第一反應便是一種敵意的象征,這種敵意是長期存在的,也是所有媒體都津津樂道的。但事實上,這的确是一件意外,于是,那種敏感的敵意便成為了一個巨大的諷刺。

人類社會由于無法溝通由于誤會而産生了這樣或那樣的問題,這些問題無論僅僅限于個人還是擴大到某些民族之間,某個國與國之間,都是非常可怕的,也許都将會演變成一種敵意。當影片中彼特在上飛機時與阿拉伯人握手告别的時候,導演還是留有一絲善念的,但如果彼特的妻子死去了呢?也許龍卷風便會刮得更猛烈一些了。

這部影片所體顯的不僅僅是美國本身的問題所在,雖然對美國政府的移民及主觀國家意見有一定的反諷,但也表現出一種更為人本位的溝通關系,所以在今年的奧斯卡角逐中顯然顯得立意極其高遠,而且極有力度。成為今年的最大熱門獲獎影片當屬情理之中。

獎項情況

盡管失意奧斯卡,但榮獲金球獎最佳影片的《babel》,由于有布拉德-皮特、凱特-布蘭切特等超級明星加盟,加上影片在歐美上映後的口碑,仍然很受中國觀衆關注。今天下午,影片在北京新世紀影院舉行了内地首映式,著名編劇王斌、歌手王恩琦等明星過來助陣,韓國組合Take更是遠道而來支持心目中的偶像布拉德-皮特,聲稱皮特在片中無論造型還是演技都非常吸引人。

在劇本架構、分線叙事、鏡頭切換等方面,《babel》和導演岡薩雷斯.伊納裡多此前的作品《愛情是狗娘》頗為相似,布局都是先描摹群像,然後通過一件事連接起來,聚集到表達點上:一對美國夫婦在摩洛哥度假途中不幸被一發子彈擊中,他們不得不在當地接受治療;與此同時,他們的兒女和墨西哥保姆穿越美墨邊境時,由于人種與膚色以及語言不通等原因,保姆被警察當成綁架孩子的嫌犯而遭追捕,與兩個小孩失散;一位日本聾啞少女正從母親去世的悲痛中慢慢恢複,但父親卻和她關系漸漸疏遠……通過一杆串連人物的槍支,導演将他們的故事投放在政治誤解、語言障礙、文化差異等背景中,從而把個人命運上升為社會性問題:是什麼東西使我們無論身在家園還是别處,都感到疏離和隔閡?

闡述拍攝動機時,伊納裡多曾說過,将一些故事線索編織到一起,對他來說已成習慣。“當我坐在車裡看到有人從旁邊經過時,我覺得那個人比我頭腦中的任何東西都要有趣。”他說,“所以我想談談這個人。我們所擁有的現實是如此有限。我希望探索外部的世界,外部世界是怎樣影響到我的,盡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了表現真實的世界,難免會有一些血腥、暴力甚至暴露的鏡頭,在内地引進版中,能明顯看出一些地方被剪輯過,比如日本聾啞少女的裸露鏡頭、殺雞場面等等,還好這些都是小細節,對影片整體沒什麼影響。

《babel》首映式上,主辦方還特意請來愛心公益團體“抱抱團”的發起人于樂,在其調動下現場所有嘉賓和觀衆相互擁抱、為“跨越語言相互理解”的影片主旨提供了最好的注腳。

影片評價

觀看墨西哥導演阿加多·岡薩雷斯·伊納裡多(Alejandro Gonzalez Inarritu)的影片《通天塔》(Babel),用“等待另一隻鞋落下”來比喻,那是再恰當不過的了,因為觀衆觀看該片時的情緒将是緊張、焦急與不安。其他導演在執導影片時往往會營造虛構、複雜、甚至悲慘的情景,然後再慢慢地釋放,從而緩解觀衆緊張的情緒。與他們不同的是,阿加多營造的緊張氣氛卻是逐漸升級,直到這種氣氛達到令人難以承受的極限。在執導的新片《通天塔》中,阿加多把四個故事交織在一起,并随着故事的發展而使懸念逐步升級,然後再毫不保留地一下子釋放給觀衆,使觀衆的情緒形成巨大的反差,從而構成強烈而鮮明的對比。這種藝術表現手法是最具挑戰、也是最難做到的,然而他卻敢于面對挑戰,并且做到了這一點。

同此前執導的影片《愛情是狗娘》(Amores perros)和《21克》(21 Grams)一樣,《通天塔》通過在轉瞬之間發生的事故,把與事故相關聯的人的故事、經曆、命運都聯系在一起。美國的理查德(布拉德·皮特飾)與蘇珊(凱特·布蘭切特飾)夫婦在摩洛哥度假的途中不幸被一發子彈擊中,他們也因此而不得不在當地接受治療,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發子彈卻是由兩名男孩用一杆二手步槍射出的,而這杆步槍是他們的父親讓他們保護羊群用的。與此同時,這對美國夫婦孩子的墨西哥保姆阿米莉娅(阿德麗亞娜·巴拉紮飾)也陷入到了極度的困境之中,因為她的侄子在美墨邊界遭遇到了巡警;而在地球另一半的日本,失聰的女孩千恵子(菊地凜子飾)不斷地與她的朋友們聯系着,然而她絕望地發現她的殘疾不僅是身體上的,而且也是一種普遍的社會性。

與槍擊事件相關的每個人的故事都可以制作成一部完整的影片,不過阿加多卻憑借着娴熟的執導技術把它們編織在一起。他駕輕就熟,按照事件發生的順序不斷地叙述着每一個正在發生的事件,而每一次的鏡頭轉換都像上樓梯一樣自然,從而調動着觀衆的情緒,使他們的緊張情緒也随着劇情的展開而不斷攀升。通常來說,許多其他導演往往會采用時間轉換和故事銜接的方式來展示他們非凡的故事叙述能力,而阿加多則特意借助于這種結構來渲染故事的情節,從而給人一種同時發生的感覺。

不過,最終還是片中人物的人性把觀衆與他們緊密地聯系在一起,使得觀衆因為他們的遭遇而或悲或喜。盡管阿加多強調了語言與溝通之間的差異,但他還是讓觀衆感受到了每個人物的感受或者信念。通過一個個鏡頭,我們感受到了美國白人理查德逐步上升的挫折感,也體會到了無法與外界溝通的千惠子的絕望。正如本片片名所包含的意思一樣,片中人物不同的語言既是尋求更為重要信息的一種障礙,也是進行溝通和交流的一種渠道:我們是誰?我們想要得到什麼?我們怎樣做才能溝通與相互幫助呢?

同《愛情是狗娘》和《21克》一樣,《babel》是06年度最好的影片之一,并受到觀衆們的期待與關注。盡管該片的宣傳海報着重突出了男女主演布拉德·皮特和凱特·布蘭切特,但是阿加多卻是本片真正的明星,身為這部影片的導演,他才是該片票房的保證。

經典橋段

據《聖經·創世紀》第11章記載,創世之初,普天之下的人類同操一種語言,出于驕傲,人們想建一座通天之塔,以證明自身的無所不能。上天知道後,對于人類的驕傲感到非常惱怒,便将人類拆散到世界各地,分化了他們的語言,于是人們無法交流,最後築塔的夢想成為泡影,而人們也從此不再溝通、交談與傾聽……影片《babel》正是借用了聖經這一經典橋段作為隐喻。

幕後制作

導演多線索專家

顯然,影片帶有強烈的亞曆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的獨特風格,世界上恐怕很難找出什麼導演能夠把多線索交叉叙事手法運用得如此娴熟,俨然有超越上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撞車》的勢頭。而且,亞曆桑德羅此次把握的故事以及故事種的矛盾沖突顯得更加的宏大和人性化。同時,這種多線索叙事技巧在他的手中也已經不再僅僅是表達的工具,而是極富洞察力并具有深刻見解的表達出口,是其展現故事主題的必由之路。伊納裡圖曾表示過,将一些故事線索編織到一起已經成為他工作的一種習慣。“當我坐在車裡看到有人從路邊經過時,我便開始覺得那個人肯定比我頭腦中的任何東西都要有趣。所以探究他人的内心是我最大的願望。與此同時,我們所擁有的現實中的一切也是如此的有限。我更希望探索更加廣闊的外部世界,還有陌生的外部世界是怎樣影響到我個人的等等,都将成為我作品中所要探詢的目标……”

數月前舉行的第59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上,亞曆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憑借這部《babel》勇奪最佳導演獎,這也使得他在回到祖國墨西哥後享受到了英雄般的歡呼,也許《愛情是狗娘》是純粹的本土行為;《21克》則是更加尖銳而小衆的,但前兩次大膽的嘗試之後使得如今的伊納裡圖終于迎來了更加輝煌的成績。在戛納上《通天塔》呼聲最高,甚至高過大師級人物阿莫多瓦的《回歸》,也有人認為伊納裡圖一直在自我重複,僅此而已,但他堅持自我風格的姿态正是具有獨立精神的電影人最可寶貴的地方,而且他也确實找出了最合适自己的表達方式,《通天塔》與他的前兩部作品比起來着實有着巨大的突破,在結構和主題上更加宏大與深化,也許它注定不會取得太高的票房,但與觀衆得到的心靈洗禮相比,那也不算什麼。而且,經過了戛納成功的檢驗,亞曆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以及他的《通天塔》很有可能在百餘天之後的金球和奧斯卡上雙雙問鼎!

由地點突出主題

故事涉及六個家庭,十個人物,三個國家,使用了四種語言……《babel》延續了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一貫的執導風格,喜歡用無秩序的大環境來襯托整體故事,然後将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拼湊至一起,就形成了一個風格獨特、立場鮮明的政治氛圍,諷刺了所謂“文化大同”那虛有其表的僞善,發出了讓人産生恐懼的“白色噪音”。這是伊納裡圖與編劇吉勒莫·阿裡加繼《愛情是狗娘》和《21克》之後的第三次聯手,也是當初說好的“三部曲”的終結篇。故事同樣以悲劇收場,當人類的愚蠢和粗心不斷叠加時,即使與欲望、劣根性無關,所産生的後果同樣很可怕,同樣可以成為國際化政治沖突的導火索。

摩洛哥

故事開始于摩洛哥的一個沙漠裡,一個牧羊人從一名日本遊客那裡得到一把來福槍,以保護羊群免受豺狗的襲擊。然而,這把來福槍卻錯誤地落到牧羊人兩個年輕的兒子手中,他們為了檢查槍的射程究竟有多遠,向遠處駛來的一輛旅行車扣動了扳機……

旅行車裡坐着一對來自于美國加州的夫婦蘇珊和理查德,他們剛剛失去了自己的第三個孩子,沉浸在悲痛中。為了挽救瀕臨破碎的婚姻,他們選擇來到摩洛哥進行一場“尋找自我”的公路旅行,然而蘇珊卻突然被一枚“從天而降”的子彈擊中了肩膀,血流如注……最近的醫院也要四個小時的車程,為了等待救援人員,理查德将蘇珊帶到一個位置偏僻的小村莊中,絕望地看着她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村子裡一個智慧沉穩的婆婆和一名獸醫也盡可能地幫助蘇珊。理查德先是向美國大使館尋求幫助,然後,他打電話到位于聖地亞哥的家中,接電話的是和他們夫婦共同生活了11年的保姆艾米莉娅。接連遭受打擊的理查德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他以顫抖的聲音懇求艾米莉娅,一定要照顧好家中的另外兩個孩子。

這一段的主題是“失去”和“孤獨”,當一個人處在陌生環境又突生變故的話,那種怅然若失與焦慮就會尤為明顯,尤其是對于孩子剛剛夭折的理查德來說,沙漠中的無助并不是最可怕的,他已經無法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布拉德·皮特将理查德的情感拿捏得非常到位,這個壓抑着憤怒的中年男人被潮水般的挫敗感沖擊得幾近崩潰。而凱特·布蘭切特飾演的蘇珊則是一味地沉浸在個人的世界中,在這個封閉的小空間裡,到處都是憂郁無聲的死寂。另外,這裡還對安全部門的“熱心”着實嘲弄了一番,因為就在理查德照顧蘇珊的當口,這次槍擊事件已經被主觀地定性為恐怖分子的襲擊,甚至已經有了追蹤目标,這些反恐專家并不知道,其實一切都隻是兩個孩子耍樂的一次意外而已。

聖地亞哥——墨西哥邊境

待在加州聖地亞哥的艾米莉娅,其實也有自己的安排--要去參加兒子的婚禮,由于一直無法找到代她照顧孩子的合适人選,再加上侄兒唆使,艾米莉娅決定帶着兩個孩子進入墨西哥邊境去參加兒子的婚禮,但是當他們從墨西哥回到美國時,卻可能遭到一項犯罪指控--綁架美國小孩,所以他們準備帶着兩個孩子非法穿越國境。婚禮很順利,艾米莉娅的侄兒還喝了幾杯酒,可就在回程的路上,他們遇到了檢查的關卡,頭腦發昏的侄兒竟然扔下了艾米莉娅和兩個孩子,獨自開車走了……

這實在是對美國總統布什那自相矛盾、極度僞善的移民政策最有力的駁斥,這個以艾米莉娅為主角的故事,也代表着生活在美國的幾千名墨西哥人的現狀。艾米莉娅受到墨西哥和美國政府的雙重标準的制約,卻沒有最基本的保障。他們都是所謂的“隐形”公民,像艾米莉娅這樣的邊緣人群是不受移民法保護的,即使她已經和一對美國夫婦共同生活了11年,還帶大了他們的兩個孩子,但是她仍然屬于非法移民。蓋爾·加西亞·伯納爾飾演了艾米莉娅的墨西哥侄兒,沒壞心眼,就是易沖動外加辦事不牢……

日本東京

這一段故事似乎與其它兩個并無關聯,日本東京,一個聾啞女孩,母親的自殺給她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陰影,這個女孩隻能通過折磨同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悲痛中的父親來稍稍減輕痛楚。她在公共場合和男生公然調情,與不同的人保持着不正常的性關系,甚至染上了裸露身體的癖好……這個正處在青春叛逆期的日本女孩,用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宣洩着“失去”的痛苦,她自以為是地認為增加别人的痛苦就可以減輕自己的,其實她完全錯了,那隻會讓她痛上加痛。

這個故事并不若表面那樣和摩洛哥與聖地亞哥全無關聯,那位日本父親就是來福槍的真正主人,當他去摩洛哥狩獵時,将它作為謝禮送給了當地的向導……這樣一個線索将它們連接起來确實稍嫌牽強,但聾啞女孩有着如此強的目的性,而且付諸于行動,都是其它兩個被命運牽着鼻子走的故事所無法比拟的。高度現代化的東京既時尚又冷酷,與炎熱、髒兮兮的沙漠也是一對反差鮮明的象征。“孤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你被妻子、孩子和朋友包圍着的時候,仍然覺得寂寞。“溝通不良”并不隻是出現在文化差異較大的兩個國家,也會出現在你和枕邊人之間。

片名由來

巴别塔亦稱為“通天塔”,記載于《聖經》第11章中,諾亞方舟之後,幸存者們開始繁衍生息,他們有了衆多的後代……由于他們的祖先是諾亞的三個兒子,所以人們說着同樣的語言,發着同樣的聲音。他們決定建一座可以通往天堂的高塔,此舉引起了上帝的不滿,他弄亂了這些狂妄自大的人們的語言,使得他們之間的情感交流出現障礙,文化發生差異,思想難以統一,分歧、猜疑與争吵就此出現。沒有了共同語言,人們就無法通力合作,想要見上帝的想法也就自然擱置,“巴别塔”即由此得名。“巴别”在希伯來語中意為“混亂”,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裡圖以《聖經》中的詞彙命名影片,野心昭然若揭。

幕後花絮布拉德·皮特之所以自降身價出現在這種獨立制作裡,完全是因為他的角色大部分都在關心家庭和孩子,是對他新生女兒西洛的愛的膨脹。在摩洛哥拍攝的時候,凱特·布蘭切特的小兒子意外被火燒傷,布蘭切特迅速帶兒子返回英國醫治,好在孩子沒什麼大礙。影片主題十二個人、三個國家、四種不同的命運、一次偶然的事件,皆源于那一聲無意的槍響……命運交織的羅網将不同種族、地域、文化背景下的靈魂納入其中。

世界上的每個人之間都存在着千絲萬縷的關系,上世紀60年代,美國社會心理學家米爾格倫提出了“六度分割”的理論。他認為,隻要通過六個人,你就能夠與任何一個陌生個體建立聯系。可是這種關聯的絲線是多麼的微弱,即使我們意識到對方的存在,但我們還是聽不見對方的掙紮呼喊,就算聽到依然無法理解無法進行有意義的溝通。在電影結束後顯現出了一段字幕:“獻給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顯然,這絕非一部絕望的電影,而是一部在絕望世界裡掙紮的故事,并将孩子視為未來的希望,光明世界必将由他們建成,通天之塔亦必将由他們建成,願未來的世界不再有誤解、隔閡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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