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德特·文繡

额尔德特·文绣

清朝溥仪皇妃
额尔德特·文绣(1909年12月20日-1953年9月17日),字蕙心,自号爱莲,蒙古族,鄂尔德特氏,满洲鄂尔德特氏端恭之女,出生于北平方家胡同锡珍府邸。父去世后,母蒋氏携三女析居花市,过平民生活。8岁时,就读于花市私立敦本小学,聪颖好学,颇谙事理。1922年,以照片入选皇妃,早婉容一日迎娶入宫,以便大婚时跪迎皇后。初期,与溥仪感情尚好。1924年被逐出宫之际,袖藏利剪,自尽殉清,未果。反对溥仪投靠日本人、以图复辟大业,加之后妃争宠,与溥仪感情疏离、龃龉不断。1931年8月,伺机脱出天津,登报公开表示与溥仪离婚,“刀妃革命”一时间成为天字号新闻;10月,正式宣告与溥仪离婚。1932年,任教于北平私立四存中小学,后因不堪忍受骚扰辞职,过隐居生活。“七七事变”后,坚辞拒绝日伪的威逼利诱,大节不亏。抗战胜利后,生活艰辛,以糊纸盒、上街叫卖为生;后于华北日报社做校对工作。1947年夏,与国民党少校军官刘振东结婚。一年后,因时局动荡,刘退役,靠租平板车生活。解放后,因有立功表现,刘被解除管制,成为一名环卫工人。1953年,文绣因病去世,年仅44岁。
    中文名:额尔德特·文绣 外文名: 别名:蕙心、傅玉芳、大秀 出生地:北平方家胡同锡珍府邸 性别:女 民族:蒙古 国籍:中国 出生年月:1909年12月20日 星座:射手座 去世年月:1953年9月17日 职业:皇妃,教师 毕业院校:私立敦本小学 旗籍:镶黄旗 自号:爱莲

人物简介

生于没落的满洲贵族世家。

中国末代皇妃文绣姓额尔德特,又名傅玉芳。1909年12月20日,生于满洲镶黄旗的贵族官僚人家。祖父额尔德特·锡珍曾官至晚清的吏部尚书,留有不少遗产。而文绣的父亲端恭却是个屡试科考不中的平庸之辈。端恭的原配妻子博尔济吉特氏,留下一女(俗名“黑大姐”)即故去。续娶蒋氏,即是文绣的生母,本是汉族的大家闺秀,为人心地善良,性情又温和,敬丈夫如上宾。蒋氏居家过日,一切都遵从满族习俗,甘愿做个满族官宦人家的贤妻良母。但是上天不从人愿,蒋氏婚后先后生下长女文绣,继之又生二女文珊,没有为额尔德特家族生育一个男孩子,终生遗憾没有得享子贵母荣之福。

1916年9月初,深明大义的蒋氏将8岁的文绣送入花市的私立敦本小学读书。上学后的文绣改名叫傅玉芳。

傅玉芳天资聪明,在学校里无论是国文、算术、自然,乃至图画和音乐等功课,都学得极好,深得老师的喜爱。傅玉芳在家里还是个勤劳懂事的孩子,既能替母亲干好家务活,又能帮助母亲做些挑花活计,挣钱当学费用,获得邻里的称赞,都说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傅玉芳长到13岁时,就出落得像个大人了,容貌虽不算俊美,却身材高挑、大眼睛、面色白净、肥瘦得体,一副富态的相貌。

人物生平

幼年经历

文绣乳名大秀,出生于1909年12月20日(宣统元年农历十一月初八),文绣的家世,是满州八旗中的鄂尔德特色蒙古族,在八旗中属于上三旗的镶黄旗。祖父名锡珍。父亲名端恭,曾任内务府主事。文绣为端恭的继配汉族蒋氏的长女,其妹名文珊。

1916年9月初,蒋氏将8岁的文绣送入花市的私立敦本小学读书。上学后的文绣改名叫傅玉芳。傅玉芳天资聪明,在学校里无论是国文、算术、自然,乃至图画和音乐等功课,都学得极好,深得老师的喜爱。

选为皇妃

1921年春,居住在北京皇宫、保留清室帝号的大清国末代皇帝溥仪,已是16岁了。历经太妃和宗室权贵多次争议之后,方于1922年3月敲定由逊帝溥仪亲自阅看相片“钦定”。不曾想17岁的郭布罗·婉容得选为皇后,14岁的额尔德特·文绣得选为皇妃。

文绣被选定为皇妃之后,未曾与文绣见过面的溥仪,当即颁下谕旨,要内务府给文绣母亲蒋氏在北京地安门后海的南沿,买下一处大院落做为新居处,另外赏赐紫檀木家具一套,立刻使蒋氏一家的生活大为改观。只读了5年书的文绣也不再上学了,傅玉芳的学名更不许再用,整天在家里由五叔华堪负责讲授君臣大礼,或繁琐的宫中清规戒律,并要文绣熟读《女儿经》。

1922年11月30日,文绣先于正宫皇后婉容一天,被溥仪以隆重的婚礼娶进皇宫,皇宫里称她为淑妃。文绣在皇宫养心殿首次晋见溥仪,恭行三拜九叩之后,溥仪竟冷冷地开口说:“下去歇息吧!”新婚之夜,溥仪也未住进淑妃的新房。次日,溥仪再娶进皇后婉容,也是不与皇后同房,都是单身一个人独寝养心殿。

文绣自入宫之后,并未获得溥仪的宠幸。她每天早上梳洗完毕,就先到溥仪的寝殿问安,再到婉容皇后和四位太妃的寝宫中依序请安,之后回到她所居住的长春宫并关上宫门,过着简单朴素的日子,她或刺绣或教导长春宫的宫女认字,四位太妃和宫中仆役都对文绣的娴静有礼赞誉有加,但这并未能改善溥仪对她的冷落。

后来溥仪特给文绣聘请一位女教师凌若雯,专门教授英语。文绣学习很用心,进步极快,思想也随之开放,进而开始酷爱文学,竟把静心读书当成乐趣。

移居天津

1924年11月5日,进宫做妃子还不到两年的文绣,赶上了冯玉祥的“逼宫事件”。溥仪一家人离开皇宫,即标志着皇帝、皇后、皇妃的尊号,都自然废止了,如平民百姓。溥仪要为今后自身前途多加考虑,文绣也想以“平等”的身份,凭借自己的学识,为丈夫溥仪出谋献策,改变寄人篱下的窘境。可是20多天之后,溥仪一家又赶上奉系军阀张作霖率兵进京,赶走了冯玉祥,溥仪既解了对冯氏之恨,又得以自由行动了。

1925年2月24日,溥仪一家人及亲信们,在罗振玉和芳泽谦吉的合谋下,离开北京的日本公使馆,迁移到天津日租界的宫岛街,在张彪从前的别墅张园住下,后来又搬迁到日租界协昌里的静园居住。在天津,溥仪下榻在张彪的私人花园中的一幢三层楼的白色小洋房里,他跟婉容住在二楼,而把文绣抛在楼下。

仗义谏言

文绣面对溥仪的错误行为,屡屡向溥仪建言日本不可信,郑孝胥之流的话不可听,应该悬崖勒马。溥仪非但不听文绣良言相劝,反倒厌恶起文绣了,以冷眼回之。他天天与婉容在一起,上街时也只带着婉容一个人,就连日常进餐,也不同文绣一桌同吃。接待宾客,溥仪只要婉容陪伴,逢年过节所施的赏赐,也没有文绣的份,可见溥仪是铁了心要将文绣晾在一边了。

与此同时,文绣还不时因婉容寻机起事,遭受无理的谩骂和羞辱。太监或某些婢女见到文绣在溥仪面前失宠,也时不时给予歧视或施以虐待之行。文绣经常在以泪洗面中过日子,天津的静园皇室家庭已经是容不下文绣了,她开始设法奋起挺身离开。

在一个农历除夕的晚上,溥仪与婉容在寝宫嬉戏,这时,有宦官奏报淑妃用剪刀捅自己的小腹,溥仪生气地说:“她惯用这伎俩吓唬人。谁也不要理她!”而这件事也造成日后“刀妃革命”的导火线。

刀妃革命

正当文绣在天津静园无法生活下去时,文绣的远房表姐夫毓璋的女儿玉芬来到文绣身边。当玉芬得知文绣婚姻不幸、处境悲惨时,立刻坦诚地对文绣说:“现今是中华民国时代,法律上写着男女平等,而溥仪早已被撵出皇宫,是平民一个,不是什么‘皇上’了,他也得守法,平等待人。你应该请个律师,写状子,控告他虐待妻子,同他离婚,另外索要抚养费。”就是玉芬这一席话,使文绣决意要同溥仪离婚,争取人身自由权利。

1931年10月22日,在林棨、林廷琛的天津律师事务所里,有文绣出席及其三位律师在场,溥仪与文绣双双同意,并签订了离婚协议书,共三条:

一、离婚后,溥仪付给文绣生活费5.5万元。

二、允许文绣带走穿用的衣服和日用品。

三、文绣回北平母亲家生活后,不得做出有损溥仪声誉的事情。

协议共四份,溥仪与他的律师各执有一份协议,文绣与她的律师也各执有一份。

在经过两个月的双方律师签字和谈的结果是;淑妃文绣和溥仪皇帝完全断绝关系,溥仪必须支付五万五千银元作为赡养费,而文绣终身不得再嫁,双方互不损害名誉。

担任教师

离婚后的文绣回到了北平,原本想再回到母亲身边,以自由人身份同家人团聚在一起,得享天伦之乐。遗憾的是母亲蒋老太太早已去世,“黑大姐”也已经出嫁远走,从前的老房子竟被一个本家人擅自卖掉了。文绣只好同已经离婚的妹妹文珊另在北平租房安家了。文绣从溥仪那里所得的生活费,先是支出一大笔钱还清了聘请律师的薪金,给清了打官司所用的开销,最后又被玉芬骗走了一笔,手里所剩的也就不多了。

后来文珊改嫁,另安新家,独自居住的文绣开始向皇室后人——画家傅儒专心学习国画技艺,生活有了寄托也有了乐趣,绘画技艺也很有长进。不久,又有一些军官、小吏与富商、或个别官僚,以为皇妃乃是奇货难得,暗想家中必定有众多天价的文物古宝,便相继以求婚为名,登门讨便宜。文绣都以巧妙的言语或强硬态度拒之门外。

1937年“七七”事变之后,北平沦于日本铁蹄之下,文绣更加不得安宁了。倚仗日本人势力的警察、保长或狗腿子们,接二连三地登门向文绣敲诈勒索,甚至逼迫文绣为“大东亚圣战”贡纳重金。如此几年下来,文绣真正成为穷困的平民百姓了,不得不卖掉她在刘海胡同的宅院,另找地方租房住下来,以出卖体力劳动讨生活。先是在家里以糊纸盒挣钱度日,一度还去到瓦工队里当苦力工,因经不起重体力的劳累,最后在街头巷尾里,以叫卖香烟为生,饱尝了人世间的饥寒困苦。

北平再嫁

1945年,中国抗战胜利,国民党统治北平。文绣经过友人的介绍,在华北日报社当上了报纸校对员。因工作认真尽职,外加才学出众,深得社长张明炜的器重。张社长非常同情文绣苦难的一生,出于关怀之情,亲自出面将文绣介绍给刘振东做妻子。

去世

1951年,北京市人民政府因刘振东表现较好,解除其监督管制,分配到北京西城区清洁队当工人。有了工作挣到工资,一家子生活有了保障,文绣和刘振东也搬迁到清洁队附近的西城辟柴胡同,住进约有10平方米的小房里。

1953年9月18日,文绣因突发心肌梗塞逝世于家中,终年44岁,一生未育有子女。当时只有刘振东守在身旁。事后,由刘振东所在清洁队帮助钉了一具木板薄棺,埋葬在北京安定门外的公义墓地里。

个人作品

文绣颇有文学才华,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中提到文秀的一篇文章《哀苑鹿》,其文笔秀雅,立意不凡:“春光明媚,红绿满园。馀偶散步其中,游目骋怀,信可乐也……然野畜不畜于家,如此鹿于囿内不得其自行,犹狱内之犯人,非遇赦不得出也。庄子云:宁其生而曳尾于涂中,不愿其死为骨为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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