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孙

抱孙

老舍,1933年12月出版的图书
讽刺小说《抱孙》创作于1933年12月,收藏在老舍的《老舍幽默文集选》,这篇短文,使老舍大师的语言魅力完全得到了展现。《抱孙》篇幅短小却错落有致,围绕一个家庭中第三代出生死去的前前后后,描述了一个虔诚的老祖母,她的全部希望只是得到一个孙子,由此导致了她的媳妇和婴儿的死亡。
  • 作品名称:抱孙
  • 外文名:
  • 作品别名:
  • 作者:老舍
  • 创作年代:
  • 作品出处:
  • 文学体裁:
  • 类别:讽刺小说
  • 出版时间:1933年12月

简介

讽刺小说《抱孙》创作于1933年12月,收藏在老舍的《老舍幽默文集选》,这篇短文,使老舍大师的语言魅力完全得到了展现。

《抱孙》篇幅短小却错落有致,围绕一个家庭中第三代出生死去的前前后后,描述了一个虔诚的老祖母,她的全部希望只是得到一个孙子,由此导致了她的媳妇和婴儿的死亡。

在《抱孙》这篇讽刺小说中描述了一个虔诚的老祖母王老太太,她的全部希望只是得到一个孙子,由此导致了她的媳妇王少奶奶和婴儿的死亡;在王少奶奶和孙子都死了,王老太太拼了命要把医院告下来。

精彩情节

《抱孙》情节变幻不定,忽喜忽悲。

王老太太受封建意识的影响,特别想抱孙,王少奶奶有了身孕,“大喜”。

婆家、娘家竞相伺候,王少奶奶“连嘴角都吃烂了”,结果难产,“大悲”。

后来送到医院,经过剖腹产,大人保住了,孩子也生出来了,这又是“大喜”。

但为了能为孙子“洗三”,王老太太不顾医院的阻拦,把儿媳和孙子接回家,大摆酒席宴请宾朋,结果孙子感冒发了烧,儿媳肚子裂了缝,两人都死了,这又是“大悲”。

作者简介

老舍(1899.2.3-1966.8.24),原名舒庆春,字舍予,现代著名作家、杰出的语言大师,被誉为“人民艺术家”。满族正红旗人,北京人,父亲是一名满族的护军,阵亡在八国联军攻打北京城的时候,老舍这一笔名最初在小说《老张的哲学》中使用,其他笔名还有舍予、絜青、絜予、非我、鸿来等。

1913年考入北京师范学校。1918年毕业后任北京市方家胡同小学校长。1922年任南开中学国文教员。同年发表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小铃儿》。1924年赴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中文讲师。教学之余,读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并正式开始创作生涯。

陆续发表《老张的哲学》、《赵子曰》和《二马》三部描写市民生活的讽刺长篇小说。1930年回到祖国,任济南齐鲁大学文学院副教授,并编辑《齐鲁月刊》。1934年夏到青岛山东大学任中国文学系教授。

1936年夏辞去教职,专事文学创作。抗日战争爆发后,到武汉、重庆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工作,任常务理事、总务组长,并组织出版会刊《抗战文艺》。1946年3月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讲学一年,期满后,留美写作。

1949年底返回北京。曾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及书记处书记、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副主席、中国剧协和中国曲协理事、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1966年被“四人帮”迫害致死。

艺术特色

语言的节奏与风格

语言的节奏在行文中是非常重要的,这会影响读者阅读的感受。老舍在写《抱孙》这篇讽刺小说时,对语言节奏的把握很见功力。《抱孙》,通篇长句短句错落有致,各种句式结合的密不透风,朗诵起来令人如沐春风,几乎不需作过多修改就可以拿来当作戏剧演出。

特色:反讽

社会中存在丑恶的现实,老舍的《抱孙》,此短篇围绕一个家庭中第三代出生死去的前前后后,讽刺了以王老太太为代表的一批老古董陈旧的思想为家庭带来的伤害,老舍语言的讽刺特性在此达到了一个几乎无法赶超的巅峰。

全文区区几千字,句句精彩,反讽力度拿捏之恰到好处,角度把握之妙至毫颠足以令任何一位敢于自称讽刺幽默大师之作家汗颜。各种语气的交互使用,词语的费心斟酌,各种俗语、双关语的杂糅,各种修辞手法的穿插,使这部作品的语言可说是一气呵成,精妙无双。

创作背景

老舍:我怎样写短篇小说

《热包子》是写给《益世报》的《语林》,因为不准写长,所以故意写了那么短。写这两篇的时候,心中还一点没有想到我是要练习短篇;“凑字儿”是它们唯一的功用。赶到“一二八”以后,我才觉得非写短篇不可了,因为新起的刊物多了,大家都要稿子,短篇自然方便一些。

是的,“方便”一些,只是“方便”一些;这时候我还有点看不起短篇,以为短篇不值得一写,所以就写了《抱孙》等笑话。随便写些笑话就是短篇,我心里这么想。随便写笑话,有了工夫还是写长篇;这是我当时的计划。

评价

有时,叙述者在故事中不出场,这是为了让故事中人物的滑稽性格更加突出:如《抱孙》中那个虔诚的老祖母,她的全部希望只是得到一个孙子,由此导致了她的媳妇和婴儿的死亡。——论老舍的短篇小说艺术

《抱孙》故事情节的复杂多变,小说中的情节大多曲折紧张,富于变化。——陈军。

老舍的幽默包含了同情,也不能完全疏离讽刺,这里就又有一个同情的度的问题了。过于同情,则发现错讹本身将无从谈起;过于冷隽,则出语偏于尖酸,会变作“失了幽默,而得到讽刺”。

老舍山东时期以《离婚》为代表的幽默创作体现的正是经得起分析的富于同情的纯正的幽默;个别的抛却同情态度的例子,则是因为作家对所绘世象的毫无价值已经看破,讽刺诗《教授》和讽刺小说《抱孙》、《新爱弥耳》就是极端的例子。

可能是由于秉性里的同情实在难以稀释,老舍少量的以讽刺为主的创作并不能每每做到入木三分,像《抱孙》这样的连挖苦带损,连根拔出人物乖谬行为背后的思想和文化渣滓的,几乎是凤毛麟角。

讽刺创作的不成功激励着老舍更加刻苦地探寻真正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幽默风格并且终于获得了成功。——孙洁(复旦大学语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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