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方言

雲南方言

中原漢語方言
雲南方言,亦稱雲南話,總體上屬于西南官話。明代的屯田,對雲南漢語方言的形成起了決定性的作用。随着人們曆史文化知識逐漸豐富,終于明白,雲南方言的形成,與漢民族的遷徙以及今天民族格局的形成有密切關系,雲南方言其實就是曆史上的中原漢語方言,研究這些方言詞語,可以解釋許多曆史文化的問題。可惜記錄的一些資料,在曆次政治運動中大部分喪失,隻能将現存的零星記錄,略作整理、解釋,形成本文。雲南由于少數民族較多各個地區的方言會有所差異。[1]
  • 中文名:雲南方言
  • 類别:漢語西南官話
  • 形成:雲南漢族的移民史
  • 地區:雲南
  • 起源:中原漢語方言

簡介

雲南方言屬于漢語西南官話,雲南民間至今還保留着不少元明時期中原漢語語彙。

雲南話用以結尾的字幾乎全是入聲,蜀黔雖然也大部分類似使用,但遠非滇方言普遍。通觀三地方言,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

究其原因,蓋與雲南的地理位置和文化交流關系甚大。竊以為雲南移民史的特點階段性非常明顯,不移民則已,一移民就是大規模移民(明初短短30年,移民幾近40萬人,大部分是江淮子弟,這在當時已經是天文數字),這一特點再加之交通不便,使方言相對穩定。再者,雲南地處邊疆,長期獨立于中央王朝(要講獨立,雲南資格更老),早期方言已有底氣,不是随便就能同化的,随後與内地方言交互溝通融合,最終形成了今天具江淮官話特征的滇方言。滇方言内部大緻統一,不同子方言之間交流不成問題,但仍存在細微差别,這與該地區受到民族語言的影響有很大關系,比如西雙版納漢語方言,在語調上與傣族話非常象。而麗江話,則依稀有納西話的影子。

大理的漢方言音調就很像白族話;整個雲南方言總體與大西南官話在語調上的區别也是受了一些彜語的影響。

形成

雲南漢族方言形成與雲南漢族的移民史相聯系。元以前漢語以與少數民族語言融合為主,其口語基本喪失了交際功能;明代雲南漢族移民大增、漢語地位始上升,漢語官話于明中葉始演變為雲南方言。雲南方言是以南京話為代表的江淮官話為基礎形成的。清代後,則湖廣、四川等地的西南官話對雲南方言産生了很大影響。

雲南自古是西南土著各族生息繁衍的地方,漢族人民來自内地。所以,要研究雲南方言的曆史必須同雲南漢族移民的曆史緊密聯系起來。

據曆史文獻記載,最先進入雲南的内地人民是戰國末期莊及其所帶領的隊伍。他們在滇池地區建立了“滇”國。但是“變服,從其俗”(《史記·西南夷列傳》),與土著部落相融合了。

西漢元封二年(公元前109年),漢武帝為開發西南邊疆,“以兵臨滇”,并在“滇”國管轄的地方設置了益州郡,從此内地的漢族人民,主要是戊邊軍人和屯田農民,陸續進入雲南。東漢永平十二年(公元69年)又在滇西地區設置了永昌郡,漢族移民進一步深入到滇西。

兩漢以後,曆代有内地漢族移民進入雲南,然而,元代以前的漢族移民也都象戰國時期的楚人那樣,“變服,從其俗”,先後與土著各族相融合了。雲南地方史專家方國瑜先生對雲南漢族移民的曆史作了精辟的論述,他說:“在元之前,漢族人口遷徙至雲南者,曆代有之。惟數量比原住各族人戶隻是少數,漢族移民與原住各族人民錯雜而居,共同勞動生産,久之漢人融合于各族;雖漢人之生産技術、生活方式以及文化廣泛傳播于各族社會,然無長期保持漢族特征之人們共同體。”(注:方國瑜:《中國西南曆史地理考釋》,中華書局1997年10月第一版,下冊第1132頁。)

漢語是漢族的重要特征之一,漢族移民與土著各族相融合,漢語就在雲南逐漸失去了口頭交際的作用。在曆史文獻中可以偶而看到一點有關夷漢語言互相影響的記載,如晉人常璩說:

“夷中有桀黠能言議屈服種人者,謂之耆老,便為主。論議好譬喻物,謂之夷經。今南人言論,雖學者亦半引夷經。”(注:常璩:《華陽國志·南中志》。)

移民中的學者在言談中尚且“半引夷經”,那麼一般的漢族移民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又據《通典》記載,滇西洱海地區的漢族移民,“自雲其先本漢人。有城郭村邑,弓矢矛铤,言語雖稍惡舛,大略與中夏同;有文字,頗解陰陽曆數,而以十二月為歲首。”(注:《通典》卷一八七。)

這些漢族人後代顯然已經與土著相融合了,他們所說的話:“雖稍惡舛,大略與中夏同”,可見漢族移民的語言由于受土著語言的影響已經發生了變化。

同樣,土著語言也受漢語的影響。唐人樊綽說:“言語音,白蠻最正,蒙舍蠻次之,諸部落不如也”。白蠻、蒙舍蠻都是洱海地區的土著部落,唐人說白蠻音最正,那就是說白蠻的語言與漢語最為接近。

雖然口頭形式的漢語逐漸喪失了交際作用,但是,漢字和書面漢語仍在雲南有相當大的影響,例如流傳至今的南诏德化碑、大小cuàn碑等都是用地道的書面漢語寫成的。有的民族還以漢字為基礎創制過文字,如業已失傳的白文。土著各族十分重視漢文化,如南诏時期曾在相當長的時間内派遣大批貴族子弟到成都等地學習儒學,大理段氏在與内地通商時也十分注意采購漢文書籍,由此可見一斑。

元代以前的情況如此,元代以後又如何?

元代進入雲南的移民既有蒙古人、色目人等,也有漢人。他們直到明初都還能保持各自的族屬。省城昆明及其它地方辦學都到“荊、益、關、陝”等地去聘請教師,學校就成了傳播漢語的場所。但是總的來說,元代進入雲南的漢人還不太多。明代大批漢族移民遷入雲南,掀起了規模空前的移民高潮,于是漢族人口劇增,并逐漸上升至首位,漢語通行的範圍就越來越廣了。

在明初的漢族移民中,軍人及其家屬占了相當大的比重。按明代兵制,軍事上實行“衛所制”,衛所制既是軍事機構,也是屯田組織。軍人戍邊要帶家屬,甚至其後代也要隸軍籍。因此,軍人及其家屬就構成了一隻龐大的移民大軍。他們主要分布在衛所周圍。漢族移民把内地的生産技術帶進雲南,促進了經濟的發展。于是衛所駐地逐漸發展成以漢族居民為主的城鎮,這些城鎮既是政治、軍事的中心,也是經濟、文化的中心。城鎮的興起與發展對漢語的傳播以及雲南方言的形成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曆史演變

雲南是中國多民族的邊疆省份,在遠古時代,在這片毗鄰印度支那半島的土地上,生活着百濮、百越、氐羌三大族群。漢族居民來自内地,遷入雲南的時間相對較晚,現在漢族人口占多數的民族格局的形成,經曆了一個漫長的曆史進程。漢文化對這一邊境省份的覆蓋,漢文化與各少數民族文化的交流融合,可以從語言、民俗、曆史文物、民間文藝(花燈歌舞、洞經音樂、民間故事、民間歌謠)等諸多文化遺存上獲得信息和啟示

研究内地漢族向雲南移民的曆史,大規模的移民主要與幾次征戰和屯墾有關,當然也有平時通過商旅往來、官吏的調遣貶谪等多種自然移民。雲南曆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移民是戰國時代楚國的莊通滇。據《史記·西南夷列傳》記載:“始楚威王時,使将軍莊将兵循江上,略巴蜀黔中以西。莊者、故楚莊王苗裔也。至滇池,地方三百裡,旁平地肥饒數千裡,以兵威定屬楚。欲歸報,會秦擊奪楚巴黔中郡,道塞不通。因還以其衆王滇,變服從其俗以長之……”這段簡要的文字告訴我們,雲南與内地民間早有往來,其曆史應早于莊入滇、楚國應早已知道這片土地上生活着衆多邊民;如果當時這裡是無人居住的不毛之地,派莊入滇便沒了意義。另外,這一支人馬既然“變服從其俗”落腳滇池地區,融入當地少數民族居民之中,理所當然地他們既接受了當地民族的文化,又以自身的文化影響當地民族。他們是最早融入當地民族之中的中原漢族人民。

莊硚打通了入滇的通道以後,雲南與内地的交往增多了。中央王朝為了開發雲南,曾在這裡設郡置吏,修築道路,數百年間也有過幾次征戰。《史記》記載:“秦時,常略通五尺道,諸此國頗置吏焉。”西漢時,武帝派兵征服了滇池東北方的勞浸、靡莫等部落,降伏了滇王,設立了益州郡。東漢時,繼承和發展了西漢的政治統治,又在雲南西部“東西三百裡,南北四千五百裡”的廣大地區設置了永昌郡。其後,魏晉南北朝時,中原與雲南之間發生過一些重大的曆史事件,其一是蜀漢丞相諸葛亮南征。諸葛亮“五月度泸”、“七擒孟獲”,取得了軍事上政治上的完全勝利。史書記載,蜀漢班師時,沒有留下軍隊駐守,但諸葛亮加強了對南中的統治,他調整郡縣,建立起新的行政管理機構,以李恢為建甯郡太守,王伉為永昌郡太守,馬忠為郡太守,呂凱為雲南郡太守,這一舉措不可能不伴随一定數量的人口遷移。諸葛亮南征影響深遠,至今雲南各地、各少數民族中留下了難以數計的民間傳說、地名故事,以諸葛亮為代表的中原文化已深入雲南民間。另一事件是兩晉和南北朝時代爨氏對雲南東部的統治。爨氏為南中大姓在雲南活動千年,自東晉成帝鹹康五年(公元339年)爨琛獨霸甯州以後,統治雲南東部400餘年,爨氏的統治加深了雲南漢文化的覆蓋,促進了經濟的發展,使得雲南境内漢族人口有所增加。

南诏國時期,蒙氏奴隸主政權不時發動大規模移民曲靖府、統矢(姚安)府、永昌府之間,人口成千上萬的遷徙,但這種移民活動似乎都在少數民族之間進行,漢族居民的狀況改變不大。閣羅鳳與大唐王朝之間爆發的“天寶戰争”,其後勸利王對成都發動的數次進攻和對人口、财産的大肆掠奪,數以十萬計的中原軍隊在雲南覆沒,數以十萬計的俘虜(主要是漢民)被掠奪到了洱海地區,雲南人口結構中漢民的人數無疑是增加了。但是,因征戰進入雲南的軍人,絕大多數應為男性;從四川掠來的居民,史料記載多為工匠,估計也以男性居多。這些新的中原移民與土著民族居民相比,人數仍然相對很少,而且居于被統治被奴役的地位。他們也隻能像當年莊将軍的部下一樣,“變服從其俗”,娶妻生子,融入雲南土著民族龐大的人口之中;雖有中原漢文化和各種生産知識滲入當地人民生活之中,但還不能形成強大的主流文化。

元代蒙古統治者在雲南屯田,使雲南民族居民中增加了兩個新的民族成員——回族、蒙古族;但真正改變雲南人口中民族結構是在明代雲南實行大規模屯墾以後。明洪武十五年(公元1382年),朱元璋令傅友德、沐英、藍玉率30萬中原大軍消滅了雲南元梁王和大理段氏的統治勢力之後,在雲南建立了一套“兵自為食”的衛所屯田制度,令沐英就地屯墾。據地方文獻《滇粹》記載:英(沐英)還鎮,攜江南、江西人民二百五十餘萬入滇,給予籽種、資金,區别地畝,分布于臨安、曲靖、武定、大理、姚安、楚雄、鶴慶、蒙化、永昌、騰沖等郡縣。除軍屯外,又輔以民屯和商屯,人數不得其詳。據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裡說:“初明太祖之下金陵也,患反側,盡遷其民于雲南。”另據《滇粹》記載:“春(沐春)鎮滇,春七年(公元1392~1398年)再移南京人民三十餘萬。”除以上記載外,朝廷還從湖廣、四川、河南征調軍隊征讨麓川叛亂。朝廷還規定屯田軍要攜帶家屬随軍居住,沒結婚的也要“佥妻”後在當地安家定居;而且,屯軍的後代也要隸軍籍世代為軍。屯田制在雲南不斷充實,屯戶人口日增據估計連同家屬,屯軍人口總數已達200餘萬。

明代在雲南實行雷厲風行的屯田制以後,雲南居民的民族結構改變了,在多數平壩區,漢族成了主體,也不再需要“變服從其俗”了,在民族文化交流中,中原漢文化占據了優勢。由于雲南各地山高谷深,交通十分不便,屯軍來自不同省份,因此他們的後代較完好地保存了中原各地的漢文化特征。更有甚者,由于曆史的衍進,社會的變遷,雲南保存的一些中原文化遺存,在内地反而不易找到了。雲南方言裡保留着大量的元明中原方言詞語;雲南民間的花燈歌舞、洞經音樂保留了大量中原漢族的古樂曲調和演唱形式;雲南的民情風俗也保留了不少中原漢族古代的東西,考察雲南民間文化,常常能見到内地漢文化的遺存。

官話雲南

官話在雲南各地傳播,不可避免地會發生變化,這可以從明代中葉本悟改編的《韻略易通》中得到證明。據見遠刻本《韻略易通》前言的記載,該書問世于“萬曆丙戊歲次”,即公元1586年,正值明代中葉。原著《韻略易通》是由蘭茂編輯而成的,據錢曾述古堂書目記載,該書問世于“正統壬戊九月”,即公元1442年。那時大批漢族移民才遷入雲南不久。蘭茂編撰韻書是為了幫助讀者正音,該書所反映的語音系統與元代《中原音韻》的語音系統基本一緻。可見蘭茂的原著的語言基礎是明代的官話。但是,本悟改編本所反映的語音系統卻與原著有所不同,如聲母上精(z)、見(g)兩組在細音字中相混,也就是颚化為舌面前音jqx,韻母上鼻尾韻系統簡化,首先是-m尾韻消失,-m、-n、-ng三套鼻尾韻合并成兩套,其次,-n尾韻和-ng尾韻也開始相混,如en/eng,in/ing普遍相混,an/ang也在一部分地方相混等等。(注:本文用漢語拼音字母注音。)總之,本悟改編本反映的語音系統同明初的官話音系相比有明顯的差别,但是同現在的雲南方言音系相比卻基本一緻。這說明,明代中葉在雲南各地傳播的官話音系實際上已經演變成為雲南方言音系。語音是方言的表現形式,雲南方言音系的形成也就是雲南方言形成的标志。因此可以認為,今天的雲南方言大約是明代中葉開始形成的。

不過,各地的發展情況并不平衡。明初,明王朝隻在腹地建衛,一般是府、衛并設。有的府雖不設衛,但仍開軍屯,如廣西府,(今師宗縣、彌勒縣一帶)、澄江府等。然而邊境地區就不同,那裡仍歸土司管轄,因而不設府衛改設宣衛使司、宣撫司、禦夷州等。邊境地區的開化府(今文山一帶)、普洱府都是清初才建立起來,那裡本來“俱系夷戶”,漢人極少,設府之後,才有大批漢人遷入。因而邊境地區雲南方言的形成就要遲一些。不僅如此,就是腹地内也有一部分地方直到明末還隻有土著戶,沒有編丁的漢民戶,因而把這些地方稱為“土方”、夷方”。(注:《天啟滇志·賦役志》之《民役》。)有的地方,明初雖有漢人,但是後來為土著所融合,如麗江,徐霞客明末遊麗江時在日記中寫道:“其他土人皆為磨些(今納西族),國初漢人之戍此者,今皆從其俗矣,蓋國初亦為軍民府,而今不複知有軍也”。顯然,這些地方形成的雲南方言也要遲一些。

土話詞語

1、給吃掉飯了——意為飯吃了沒有?“給”(用此字僅表讀音,也有人寫為“左口右格”,不知何意。以下舉雲南讀音皆如此不再一一說明)在雲南話裡用得極多,多置于句頭,表反問、提問。例,給打牌?意為——打不打牌。

2、走,上該買孩子刻。——諸位别吓着,此句意為”走,上街買鞋子去”。雲南街讀“該”。

3、哪費食堂,菜難吃死掉。打一個如呢還要2塊,老實個鬼火綠(讀第二聲)呢!此句有點難,注解一下“哪費”即什麼、哪樣,如者肉也,肉在雲南讀“如”。呢語氣詞,常用在句尾或句中。老實非誠實。是非常、很之意。鬼火綠,非常常用,不難理解,太生氣了,怒發沖冠之謂也。注意,要讀“陸”!

4、你支費男朋友太”曹奈”了,十塊“切”(讀第二聲)“吼”場電影呢舍不得。注解:“這”念“支”音,“支費”者,“這種”也。“曹奈”,龌龊也,昆明人尤其愛說,切記!錢,讀切(第二聲)。看,本地人一般用“瞧”和“吼”,吼字現在多老年人還有,快失傳喽,可惜可惜!

5、昨日(第一聲)巴西隊“哎費”球“抓”(讀第二聲)呢老實臭呢!“哎費”,基本同“哪費”|“支費”,不過有點看不起或蔑視之意。抓,踢球也,如,走抓球刻!意為走踢球去!

6、你聶飯給請掉了?“你聶”,尊稱對方,約同于“您”。兄弟估計,可能就是“您”的變音。說句題外話,雲南漢族多為明時從内地移入。因舊時交通不便,可能雲南方言保留了不少古漢語讀音。還有不少有特色的句子和詞彙無法表達,剛才哪些例子,兄弟一面嘴裡念念有詞,一面手翻字典,累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實在頂不隹喽。今天就此打隹,以後有機會再說罷!最後留兩個“四六級”難度的雲南話,如有非雲南之朋友能知其意,獨行雲南可矣!(雲南朋友勿洩露答案)。

方言大雜燴

生活篇

撇條硬币叫:剛蹦來一組擡滑杆搓凹糟來大姨媽咂煙吃菜窩屎坎怪打飛機打冒炸潮賴抖草格是gai披得吃快餐咋個呐香櫻塊了嗎

光溜溜呢頭找刺棵棵鑽癞蛤蟆降怪物搞麼甩大碗閃人出克噻黑捉麼起來穿衣

黑捉我拉毛整嘎解手克甩火腿做十一路克貫熊掌優的寡吵戳大地撇翅膀煞的

燒耳快醒鼻子慣嘴溜瓜抵死下家嘣咚躲貓貓展碗起早掉啦心腸西豆粉米漿巴巴

隔鍋香你莫逗我啦看麻衣相有火色倒脖子甩嘛莫挨我煩格是啦劈掉喽格整得成?

我把的呢着我端着給是要達我拽買買,吃那麼多麼,錢哪個人"神"的買買~~你皆太吃得成夥食拉

稱呼篇

老爹老niang小挨砍呢老公叫:老砍小P娃娃川賊土賊你皆砍頭

皮旦賴古ge小痞棍我爹老表小東冒小挨刀呢我司夫啊糟别兒

語音雜談

紅河地區流傳着這樣一則笑話,一個哈尼族老鄉訴苦:“去年讨兒子媳婦,B脹了一回,今年嫁姑娘,又B脹了一回,飯呢沒有吃呢啦,到山上挑點柴來賣賣,機巴皮呢磨爛掉”聽的人先是一震,以為他在說黃色話,既而明白,他說的是很普通的生活語言,隻不過他把“背帳”說成了“B脹”把“肩膀皮”說成了“機巴皮”既而哄堂大笑……

雲南的大多少數民族有自己的母語,漢語是他們的外語,自然好多音節發音困難,凡是漢語中的鼻音n,ng,基本省掉,于是就把“肩膀皮“(jianbang)說成"機巴皮"(jiba)把"背"(bei)說成(B)。其他還有把“籃球(lanqiu)“說成”蠟曲“(laqu),把“太陽”說成“太牙”把“紅旗”說成“褐旗”把“綱領”說成“嘎裡”,把“回家”說成“胡家”等等。

少數民族發音的另外一種情況是,把漢語中的ea等這樣難發的音省掉。逛鬥南花卉市場,向花商詢問一種植物的名稱,花商把告訴叫“提樹”,一直聽不清楚,不知道什麼是提樹,原來是花商把“鐵(tie)”發成了“提(ti)”,把“鐵樹”說成了“提樹”,這樣的發音作為雲南人,恐怕誰都能聽懂,但外省人卻同聽天書。這樣的例子還有好多,例如把“先進(xianjin)”說成“新近(xinjin)”把“團聚(tuanju)”說成“囤積(tunji)”,把“芊綿(qianmian“”說成“親民(qinmin”等等。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好多雲南漢族,也是這樣發音的。

居住在雲南的漢族,祖先都是北方人,剛來的時候,說的應該是很标準的北方話。但由于長期和少數民族雜居的原因,就不自覺的被少數民族的語言同化了,即使是昆明人,發音時也很難分辨出後鼻音g。好多人分不清“民”與“明”。

另外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聲母翹舌音zhi,chi,shi,r全部發成了齒音z,c,s(?),例如把“吃飯”說成“慈飯”。把“老師”說成“老司”把“山上”說成“三喪”“睡覺”說成“歲覺”等等,這又是為什麼呢!我想,這可能是我們的古漢語裡原本就沒有zhi,chi,shi,這幾個翹舌音,和卷舌音r,而以北方話為基礎的普通話裡有。為北方人由于受外來民族的影響(外來民族的語音裡有這幾個聲母(如突厥語)而外來民族對中華民族的影響是逐漸從北到南的),逐漸加進了這幾個翹舌音聲母。而受南方少數民族影響的雲南人,也就把這種古老的發音形式保留到現在,順便說一下,這種發音方式整個華夏南部都大體如此,我們仔細聽台灣人說普通話,翹舌音仍然不明顯。

雲南能很好的發出這幾個音的是回族,可能是因為回族長期學習使用阿文的緣故。阿文裡的有好多近似zhi,chi,shi的翹舌音。

當然這種情況是指老一輩的雲南漢族,對于現在的年輕人,一進校門就在普通話的熏陶下成長起來的年輕人,想來是不會出現這樣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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