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悟說

頓悟說

佛教教義
頓悟說,即指頓悟,佛教教義。通過體現佛教禅宗精神目的的直覺領會而獲得的突然的領悟和一種意識狀态。[1]佛教關于證悟成佛的步驟和方法。禅宗這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頓悟理論,在佛教中影響頗大。而且對中國的哲學思想,特别是宋明理學,也産生很大影響。頓悟說認為,當人遇到問題時,會重組問題情境的當前結構,以彌補問題的缺口,以達到新的完形,從而聯想起一種可行的解決方案。這一過程的的突出特點是頓悟,即對問題情境的突然領悟。
    中文名:頓悟說 外文名: 定義: 應用學科:心理學 提出者:苛勒 突出特點:頓悟 表現:對問題情境的突然領悟

簡介

頓悟說,佛教教義。佛教關于證悟成佛的步驟和方法。與漸悟相對,指無須長期按次第修習,一旦把握住佛教真理,即可突然覺悟而成佛。頓悟之說,在佛教經典中早有記載。《大乘理趣六波羅蜜多經》卷一即有“速疾解脫頓悟涅槃”之語。《菩薩珞璎本業經》卷下“佛母品”也稱“聽等覺如來說珞璎法藏,是故無漸覺世尊,唯有頓覺如來”。中國佛教不同派别在成佛的步驟、方法上,理論各有差别。

安世高所傳的小乘禅學,側重于數息行觀的精神修煉,認為達到阿羅漢果位也要累世修行,積累功德,後被看成是主張漸悟的一派;支谶、支謙所傳的大乘般若學,側重于義解,直探實相本體,後來被看成是近于頓悟的一派。東晉時的支道林、道安、慧遠、僧肇等把成佛的步驟、方法與所謂菩薩修行的“十住”階次相聯系,認為在“七住”以前是漸悟過程,到了“七住”,對“無生”(實相、真理)法有了堅定的識,已證得“無生法忍”,雖非究竟,但已可有頓悟。這種頓悟,還承認“一住”至“七住”是漸修過程,是一種漸進的頓悟,被稱為“小頓悟”。

起源

1913~1917年,苛勒對黑猩猩的問題解決行為進行了一系列的實驗研究,從而提出了與當時盛行的桑代克的聯結—試誤說相對立的第一個認知學習理論──完形—頓悟說。苛勒認為桑代克的實驗情況太複雜,結論是不可靠的。于是,他重新設計了動物的學習實驗。苛勒認為,要判明黑猩猩的學習行為是否有所謂的理解力,實驗設計必須有一個可靠的原則。他在《猿猴的智慧》(1925)一書中談到,他用以設計實驗的原則是這樣的:“實驗者布置一種情境,使其目的不能直接到達,而又使它對情境完全了解,于是我們便可以知道它所能得到的是何種程度的行為,尤其是它能否以間接的方法解決其問題。

”從這個實驗設計的原則中,我們可以看到:(1)苛勒是以動物能否以“間接方法解決問題”作為理解力的标志的;(2)苛勒的實驗設計的要求是使動物有可能完全了解其情境,即問題的一切主要條件必須全部顯露出來,以便讓動物觀察。在這一點上,他的實驗情境同桑代克的迷籠是不同的。後者不僅比較複雜,而且并不是開始就全部顯露而可供觀察的,動物很難完全了解其情境。

苛勒把黑猩猩置于放有箱子的籠内,籠頂懸挂香蕉。簡單的問題情境隻需要黑猩猩運用一個箱子便可夠到香蕉,複雜的問題情境則需要黑猩猩将幾個箱子疊起方可夠到香蕉。在複雜問題情境的實驗中,有兩個可利用的箱子。當黑猩猩1看到籠頂上的香蕉時,它最初的反應是用手去夠,但夠不着,隻得坐在箱子1上休息,但毫無利用箱子的意思;後來,當黑猩猩2從原來躺卧的箱子2上走開時,黑猩猩1看到了這隻箱子,并把這隻箱子移到香蕉底下,站在箱子上伸手去取香蕉,但由于不夠高,仍夠不着,它隻得又坐在箱子2上休息;突然間,黑猩猩1躍起,搬起自己曾坐過的箱子1,并将它疊放在箱子2上,然後迅速地登箱而取得了香蕉。三天後,苛勒稍微改變了實驗情境,但黑猩猩仍能用舊經驗解決新問題。

在棒子系列實驗中,籠外放有食物,食物與籠子之間放有木棒。對于簡單的棒子問題,黑猩猩隻要使用一根木棒便可獲取食物,複雜的棒子問題則需要黑猩猩将兩根木棒接在一起(一根木棒可以插入另一根木棒),方能獲取食物。在複雜的棒子問題情境中,最初隻見黑猩猩一會兒用小竿,一會兒用大竹竿來回試着撥香蕉,但怎麼也撥不着。

不得已,它隻得拿着兩根竹竿飛舞着,突然,它無意地把小竹竿的末端插入了大竹竿,使兩根竹竿連成了一根長竹竿,并馬上用它撥到了香蕉。黑猩猩為自己的這一“創造發明”而高興,并不斷地重複這一接棒撥香蕉的動作。在第二天重複這一實驗時,苛勒發現黑猩猩很快就能把兩根竹竿連起來取得香蕉,而沒有漫無目。

苛勒通過對黑猩猩上述問題解決行為的分析,發現黑猩猩在面對問題情境時,在初次獲取食物的行為不成功之後,并未表現出盲目的嘗試—錯誤的紊亂動作,而是坐下來觀察整個問題情境,後來突然顯出了領悟的樣子,并随即采取行動,順利地解決了問題。這就是所謂頓悟,而頓悟學習的實質是在主體内部構建一種心理完形。

頓悟教育

禅宗講求悟,頓悟教育與禅宗有許多相似之處,也是一個不斷地“悟”的過程,我們在教學生學習中增長知識,在思考中提高認識,在受教中明白道理……正因為有了“悟”,人才能不斷地從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認識,才能從沖動中找回理智,從混沌中發現覺醒,才能看破是與非,明晰對與錯,分清好與壞,辨别美與醜。

學校的思想教育對學生啟迪心智、啟發引導,其實也是一個促進和提高覺悟的過程,但至于是頓悟還是漸悟,這不能一概而論,它因人、因事、因時間而不同,還得視具體情況而定。自己本身不信禅,但我相信兩種覺悟的方式。個人認為,我們一線教師應當充分利用和發揮好這兩種覺悟,善于運用它們紮實做好學生思想教育工作。首先,拿課堂教育來說,言傳身教不可能讓學生一下子都頓悟,明白自己所闡述的道理,即使是講得再精彩再有道理、聽得再集中,也總有學生一時難以覺悟,因為理解和接受能力是不同的,這是必然情況。因此,我們不能急于求成,也不能過分一味的苛求,寄希望于通過一兩節甚至幾節教育課就達到非常完美的教育效果。既然不可能頓悟,就要讓學生漸悟,這樣說來思想教育還得從長計議。

所以,對于學生的日常教育,要審時度勢,靜下心來,要認認真真地抓好每一次啟發、每一次引導,注重搞好教育其實也就是抓好了教育,不是沒有效果,而是效果在積累,學生在不斷受教中漸悟了。實踐證明,教育隻有經常抓、抓經常,紮實抓、抓紮實,才能在潛移默化中、在點點滴滴中不斷取得良好的效果。

但是,思想教育需要漸悟絕不是完全絕對的,有些工作也是可以頓悟的,比如随機教育,完全可以讓學生陡然醒悟、豁然開朗。因為這種教育的方式比較随意,而針對性卻比較強,往往是針對某種現象或某個事情,隻要道理講得到點到位,學生就容易接受。尤其是我們在與學生進行個别談心,或者是做一人一事思想工作時,往往有時一句有份量的話語、一個舉動甚至是一個眼神,都有可能讓學生頓然覺悟解開心結。所以,在随機教育中,我們要注重把握時機,善用靈活方法,争取做一次工作就能讓學生心有所得,備受啟發。

究竟是頓悟,還是漸悟,我們帶學生要善于把握并學會運用,一邊教學,一邊頓悟教育,這樣思想教育的功效一定事半功倍。

影響

他認為,在“七住”内沒有悟道的可能,必須到“十住”時最後一念“金剛道心”,才有一種猶如金剛般堅固、鋒利的能力,頓将一切妄惑(“愚昧無知”)斷得幹幹淨淨,由此得到正覺(真正的覺悟),即頓悟成佛。相傳道生著有《頓悟成佛義》,已佚。在慧達的《肇論疏》中引有道生語:“夫稱頓者,明理不可分,悟語照極。以不二之悟,符不分之理,理智恚釋,謂之頓悟。”意謂佛理是不可分的整體,故對它的覺悟,亦不能分階段實現,必須頓悟。他還主張一切衆生皆有佛性,見性即可成佛。無須按次第修習。這種頓悟成佛說,在當時佛教中是駭俗之論,反響強烈。

先有慧觀撰《漸悟論》,主張漸次悟入而成佛,反對道生的頓悟說。後有昙無成作《明漸論》,闡述漸悟的道理,也不同意道生的頓悟見解。南朝名士謝靈運則支持道生的頓悟理論,并有所發揮。他著《與諸道人辯宗論》,與許多對頓悟之說有疑問的法勖、僧維、慧、法綱、王體元等人問答與辯難。認為漸悟隻是一種引導愚昧者的方便說法,隻有頓悟才能得到佛教真谛。另有慧睿著《喻疑論》,也贊成道生的頓悟說。道生的頓悟說,由于其弟子道攸、法瑗等人的弘傳,影響極大。直至南齊時,荊州隐士劉虬,作《無量義經序》,宣揚“入空必頓”的觀點,也主張頓悟成佛。南朝宋文帝和孝武帝對道生也都甚為贊揚,并召請頓悟論者入京宣講頓悟說。

頓漸相争,随着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對頓悟、漸悟也有了新的理解。到了隋唐時間,頓悟、漸悟之争尤烈。禅宗主張頓悟說,其餘各宗大都主張漸修。禅宗内部,又有“南頓北漸”之說。北宗神秀側重漸修,南宗惠能提倡頓悟。惠能認為,“凡夫”和“佛”,并無多大差别,關鍵在于“迷”和“悟”。而由迷到悟,又隻是“一念”之間。所謂“一刹那間,妄念俱滅,若識自性,一悟即至佛地”。後來這種頓悟說還發展成為所謂“棒喝”和“機鋒”,用一頓棒打或大喝一聲以破除對方的迷執,一下子達到大徹大悟的境地。

影響禅宗這種“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頓悟理論,在佛教中影響頗大。而且對中國的哲學思想,特别是宋明理學,也産生很大影響。理學的集大成者朱熹所倡導的“一旦豁然貫通”的工夫,就脫胎于禅宗的“一悟即至佛地”的頓悟說。陸九淵提出直接“發明本心”以達到“知”的認識論,也源于禅宗“直指人心,見性成佛”的頓悟理論。(語自高振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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