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

月氏

古代遊牧民族
起源于烏拉爾山、南西伯利亞一帶,居于河西走廊、祈連山古代原始印歐人種遊牧部族,亦稱“月支”“禺知”。月氏于公元前二世紀為匈奴所敗,西遷伊梨河、楚河一帶,後又敗于烏孫,遂西擊大夏,占領妫水(阿姆河)兩岸,建立大月氏王國。月氏西遷伊梨河、楚河時,逐走了原居該地的塞人,迫使塞人分散,一部分南遷罽賓,一部分西侵巴克特裡亞的希臘人王國,建立大夏國。後來月氏複占大夏,并南下恒河流域建立貴霜王朝。
    中文名:月氏 外文名: 别名: 漢語上古音:ŋod skeŋ 漢語中古音:not tsien 日語音讀:げつし(getsushi) 朝鮮彥文:대월지(wol ji)

簡介

月氏(讀作“越知”,yuèzhī)為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一個民族名稱。早期以遊牧為生,住在北亞,并經常與匈奴發生沖突,其後西遷至中亞。這時,月支開始發展,慢慢具有國家的雛型。由于大月氏位處于絲綢之路,控制著東西貿易,使它慢慢變得強大。到後來被匈奴攻擊,一分為二:西遷至伊犁的,被稱為大月氏;南遷至今日中國甘肅及青海一帶的,被稱為小月支。 

讀音問題

月氏的“月”字舊讀作“肉”,這是以訛傳訛結果,是誤讀。《說文解字》中“月”與“肉”是形似而不同的兩個部首,但常被混淆。新版的《辭海》已經将“月支”讀音糾正為“越”。“月氏”國在先秦史籍中早就見諸記載,即《逸周書》和《管子》中所記載的“禺氏”國。禺、月是同一外來語音的不同譯寫,不應當讀為“肉”。

中華民國(台灣)教育部國語辭典中,月氏亦讀“ㄩㄝˋ ㄓ”(yùezhī)。但兼收“ㄖㄡˋ ㄓ”(ròuzhī)、“ㄖㄨˋ ㄓ”(rùzhī)兩種讀音。

起源

關于月氏的來源﹐中外史學家看法頗不一緻。據中國學者王國維考證﹐月氏即《逸周書·王會解》 中的“禺氏”﹐《穆天子傳》中的“禺知”或“禺氏”。歐洲學者也在西方古文獻中搜求相當于月氏的記錄﹐異說不下六七種。關于月氏的族屬﹐中國古籍如《魏略》稱其為羌﹐《舊唐書》稱其為戎。近百餘年來﹐學術界更加異說紛纭﹕有藏族說﹑突厥說﹑窣利族說﹑印歐族說﹑伊朗族說等。

西元1980年起,塔裡木盆地羅布泊附近發現了21具蒙古利亞人種和8具高加索人種的木乃伊。古代DNA測試表明,這些木乃伊的父系Y染色體是原始歐洲人種的單倍群R1a1和母系單倍群C4,高頻出現在阿爾泰山區的圖瓦人和Altaians-Kizhi人中。青銅時代塔裡木人的C離始祖類型僅一步突變,而他們的類型為現代西伯利亞東南的通古斯人群所共享,更為匹配的類型是中亞人群。韓康信的體質人類學報告也顯示,塔裡木木乃伊與塔裡木盆地以北的南西伯利亞阿凡納謝沃文化人群最接近。8具大約3千年八百年至1千年八百多年曆史的女性木乃伊可能就是月氏。

發展

月氏于公元前二世紀為匈奴所敗,西遷伊犁河、楚河一帶,後又敗于烏孫,遂西擊大夏,占領妫水(阿姆河)兩岸,建立大月氏王國。月氏西遷伊犁河、楚河時,逐走了原居該地的塞種人(即在亞洲的斯基泰人),迫使塞種人分散,一部分南遷罽賓,一部分西侵巴克特裡亞的希臘人王朝,建立大夏國。後來月氏複占大夏,并南下恒河流域建立貴霜王朝。

西元前2世紀,月氏勢力強大,與蒙古高原東部的東胡從兩方面脅迫遊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頭曼單于約在公元前209年左右,把其子冒頓送至月氏為質,結果冒頓盜取月氏善馬逃回匈奴。冒頓即位為單于後,約在公元前205~前202年間舉兵攻月氏,月氏敗。于公元前174年前後(漢文帝初年),派右賢王領兵西征,再次擊敗月氏,殺月氏王,以其頭骨制成飲器。據冒頓單于于公元前174年緻漢文帝劉恒書中說:“故罰右賢王,使至西方求月氏擊之。以天之福,吏卒良,馬力強,以夷滅月氏,盡斬殺降下定之。樓蘭、烏孫、呼揭及其旁二十六國皆已為匈奴,諸引弓之民并為一家,北州以定。”月氏戰敗後,種類分散,其大部被迫逃至今伊犁河、楚河流域,打敗了原居于當地的塞種人,迫使“塞王遠遁”,留下的塞種部衆成為月氏人的臣仆。伊犁河流域原久為塞族所居住。

《漢書‧張骞傳》:“月氏已為匈奴所破,西擊塞王。塞王南走遠徙,月氏居其地。”“塞”字在古代韻書中列為入聲,在中古時代以前的漢語中發音為“Sek”,學者們一般都認為,塞人應當就是西方史籍所記載的“Saka”。月氏人大部西遷後,他們在河西地區的故地被匈奴渾邪王和休屠王部落占領。塞族即古伊朗碑銘及希臘古文獻中所載Sacae(Sakas)。月氏既擊走塞族,塞族便向西南遷徙,跨過錫爾河,到達河中地區的索格底亞那(Sogdiana)地方。 原已移住在天山北麓并服屬匈奴的烏孫,在其王昆莫的統領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族一樣離棄伊犁地區向西南遷徙,而烏孫便從此占領了他們的地方。

征服大夏

《漢書.西域傳上》:“大月氏本行國也,随第四移徙,與匈奴同俗。控弦十餘萬,故強輕匈奴。本居敦煌、祁連間,至冒頓單于攻破月氏,而老上單于殺月氏王,以其頭為飲器,月氏乃遠去,過大宛,西擊大夏而臣之,都妫水北為王庭。其餘子衆不能去者,保南山羌,号小月氏。”大月氏向西南遷徙的道路與塞種大緻相同﹐過大宛西﹐越錫爾河到達河中地區﹐“遂都妫水北﹐為王庭”。妫水即今阿姆河,古希臘稱Oxus﹐伊朗語稱Wakhsu﹐“妫水”即其譯音。又經過約20年﹐大月氏越過阿姆河﹐“西擊大夏而臣之”﹐并以大夏的巴克特拉(Bactra﹐即監氏城或藍氏城﹐今阿富汗Ba1kh北部之Bala-Hisar)為都城﹐使大夏成了屬國。至張骞于公元前129~前128年第一次出使西域到達大月氏時,大月氏已占有匝拉夫善(Zarafshan﹐唐代稱那密水)和妫水一帶﹐臣服大夏而王其地,“控弦者可一﹑二十萬”,“地肥饒”﹑“志安樂”﹐俨然已成為中亞一大強國。 

《後漢書.西域傳》:“初,月氏為匈奴所滅,遂遷于大夏,分其國為休密、雙靡、貴霜、肹頓、都密,凡五部翎侯。後百餘歲,貴霜。侵安息,取高附地。又滅濮達、罽賓,悉有其國......月氏自此之後,最為富盛,諸國稱之皆曰貴霜王。” 這次遷徙的年代約在公元前139~前129年間。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便和少數塞人一樣,仍留住原地,服屬于烏孫,所以《漢書》說烏孫國内“有塞種、大月氏種雲”。 小月氏後散居今甘肅張掖、青海湟中等地,與當地各民族逐漸融合。公元前2世紀,大月氏從河西走廊出走“塞地”,後又為同類烏孫所逐,南下吐火羅斯坦,遠涉北天竺國。唐代于阗王族“尉遲氏”,宋代西夏大姓“訛氏”,甘青藏族“窪紮”和“吾合紮”等氏族,都是“月氏”或“兀者”之後裔,月氏民族遍布河西、中亞、南亞的格局,是在一個漫長的時期中,通過多次的遷徙活動形成的。

公元前138年,漢武帝聽到月氏王被殺這個消息就立即傳詣召募能出使月氏的人,因為出使月氏必須經過匈奴。張骞前來應募,他隻帶了一百多人向西而去。 出了隴西,果遇匈奴騎兵,張骞一行人全被活捉帶到了單于面前。單于得知張骞要出使月氏後惱怒地說:“月氏在我北邊,你們漢朝想遣使從我頭上過?我想出使南越,漢天子答應嗎?”于是單于将張骞扣留在匈奴十年,逼他取妻生子,希望消磨他的意志,但張骞始終記得他的使命。

終于有一天張骞趁看守不嚴逃了出來,翻山越嶺,向西走了幾十天,來到了大宛,大宛國王聽說了他的遭遇和中原的豐美富庶,非常高興,很想和漢朝通好,就派向導把張骞領到康居,再轉程到月氏。可是此時的月氏國已經新立了一位夫人為國王,他們征服大夏國,已經不再有向匈奴報仇的心了。更何況他們覺得漢朝離他們太遠,更難幫助他們。張骞在月氏停留了一年,始終不能圓滿達成使命,隻好回國。

西元前139年,張骞奉漢武帝命,出使大月氏相約夾擊匈奴,未果。1世紀中葉月氏貴霜部落建立王國,魏明帝太和四年(230)封其王為親魏大月氏王。5世紀時被嚈哒所滅。

戰争

班超降伏莎車後,月氏以曾助東漢攻車師有功,請求迎娶漢室公主,被班超拒絕。月氏王懷恨在心,于漢和帝永元二年(公元90年),派其副王謝率7萬大軍進攻班超。班超兵少,衆吏士十分恐慌。班超給大家分析:月氏兵雖多,但數萬大軍翻越蔥嶺,行程數千裡來攻,軍糧必定接濟不上。他下令堅壁清野,固守城池。謝猛攻班超,不能取勝,派兵四處劫掠,又一無所獲,糧食很快将盡,隻好派使者向龜茲救援。班超早已料到,派伏兵半路截殺月氏使者,将首級送給謝。謝大驚,不敢再戰,急遣使向班超請罪,乞求生還。班超放月氏軍回國。從此月氏稱臣納貢。此時北匈奴被東漢打敗,被迫西遷。月氏東進無功,也降服東漢,因而使龜茲、姑墨、溫宿等國失去了依靠,他們遂于永元三年(公元91年)投降班超。至此,西域大國中除焉耆外,均已被班超平服。東漢政府任命班超為西域都護,徐幹為長史。

曆史記載

中國西北古代民族。亦稱“月支”﹑“大月氏”。《史記·大宛傳》載:“始月氏居敦煌﹑祁連間”﹐約當今甘肅省蘭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帶。大約遠在戰國初期﹐月氏便在這一帶過着遊牧生活。   

關于月氏的來源﹐中外史學家看法頗不一緻。據中國學者王國維考證﹐月氏即《逸周書·王會解》 中的“禺氏”﹐《穆天子傳》中的“禺知”或“禺氏”。歐洲學者也在西方古文獻中搜求相當于月氏的記錄﹐異說不下六七種。關于月氏的族屬﹐中國古籍如《魏略》稱其為羌﹐《舊唐書》稱其為戎。近百餘年來﹐學術界更加異說紛纭﹕有藏族說﹑突厥說﹑窣利族說﹑印歐族說﹑伊朗族說等。  

遷移

秦及漢初﹐月氏勢力強大﹐與蒙古高原東部的東胡從東西兩側脅迫遊牧于蒙古高原中部的匈奴。匈奴頭曼曾送長子為質于月氏。秦末﹐匈奴質子自月氏逃回﹐殺父自立為冒頓單于。公元前177~前176年﹐冒頓舉兵攻月氏﹐迫使其向西遷移到伊犁河流域。(月氏西遷時間另有兩說﹕─說為公元前3世紀末﹔一說為前174~前161年匈奴老上單于時。)這一部分西遷的月氏﹐中國史籍中稱作大月氏﹐另有一小部分未能西遷﹐即南越祁連山﹐“保南山羌﹐号小月氏”。   

在大月氏西遷至伊犁河流域以前﹐這裡原久為塞種所居住。《漢書·張骞傳》載:“月氏已為匈奴所破﹐西擊塞王。塞王南走遠徙﹐月氏居其地。”塞種即古伊朗碑銘及希臘古文獻中所載 Sacae(Saka)。月氏既擊走塞種﹐塞種便向西南遷徙﹐跨過錫爾河﹐到達索格底亞那(Sogdiana)地方。   

月氏西遷後﹐服屬于匈奴的烏孫﹐在其王昆莫的統領下﹐“西攻破大月氏”﹐迫使大月氏和塞種一樣﹐離棄伊犁地區向西南遷徙﹐而烏孫便從此占領了伊犁河流域。有一部分未能西徙的月氏人﹐便和少數塞種人一樣﹐仍留住原地﹐服屬于烏孫。   

至公元前 1世紀﹐大月氏分為五翕侯(Yabghu)。據《漢書》記載﹐這五個翕侯分别為﹕休密翕侯﹐都和墨城﹔雙扉翕侯﹐都雙扉城﹔貴霜翕侯﹐都護澡城﹔肸頓翕侯﹐都薄茅城﹔高附(《後漢書》作都密)翕侯﹐都高附城。對于上述各翕侯的治所及其統治地區﹐考之者甚多﹐除高附似無疑為今阿富汗首都喀布爾外﹐其餘皆無法确證。公元1世紀中﹐五翕侯中的貴霜翕侯﹐兼并了其它四翕侯﹐統一了大月氏﹐國勢慚強。從此西方曆史上便稱之為貴霜王朝(Kushana)﹐中國文獻中一般仍稱之為大月氏。因此﹐有的學者稱之為貴霜-月氏。然而﹐五翕侯與大月氏族屬是否完全相同﹐學術界還有争論。以斯特拉博《地理學》為主的希臘古文獻記載﹐滅亡大夏的主要是吐火羅人(Tocharoi)﹔因此西方文獻自4世紀始稱貴霜治下的大夏故地為吐火羅 (Tocharestan)。與此同時﹐自東晉時起﹐中國亦稱該地為兜佉羅﹑吐呼羅﹑貨邏等﹐都是吐火羅一詞的異譯。   

月氏人在河西及遷居伊犁河流域時﹐都以遊牧為主﹐自南下大夏後﹐大部分逐漸定居和從事農業﹐并有比較發達的水利灌溉系統。大月氏王國城市和商業也很繁榮。特别是由于絲綢之路在西域的南北兩道﹐越過蔥嶺均進入大月氏境内﹐因此﹐大月氏曾是古代溝通歐亞經濟文化聯系的咽喉要道和中轉站﹐對中西經濟文化交流起過重要的中介作用。   

大月氏

前162年,大月氏再度被匈奴攻擊。當時冒頓單于的兒子老上單于還把大月氏的國王殺掉,并把國王的首級割下帶返匈奴,把他的頭蓋骨作杯來使用。月氏人深恨匈奴,但苦于沒有支援力量。而敗亡的大月氏唯一再往西遷,來到粟特。在這裡,大月氏征服了大夏,并在當地立國。立國後,因著貿易中轉而變得繁榮。

公元前138年,漢武帝聽到月氏王被殺這個消息就立即傳詣召募能出使月氏的人,因為出使月氏必須經過匈奴。張骞前來應募,他隻帶了一百多人向西而去。 出了隴西,果遇匈奴騎兵,張骞一行人全被活捉帶到了單于面前。單于得知張骞要出使月氏後惱怒地說:“月氏在我北邊,你們漢朝想遣使從我頭上過?我想出使南越,漢天子答應嗎?”于是單于将張骞扣留在匈奴十年,逼他取妻生子,希望消磨他的意志,但張骞始終記得他的使命。

終于有一天張骞趁看守不嚴逃了出來,翻山越嶺,向西走了幾十天,來到了大宛,大宛國王聽說了他的遭遇和中原的豐美富庶,非常高興,很想和漢朝通好,就派向導把張骞領到康居,再轉程到月氏。可是此時的月氏國已經新立了一位夫人為國王,他們臣服于大夏國,得到一塊水草肥美的土地安居樂業,已經不再有向匈奴報仇的心了。更何況他們覺得漢朝離他們太遠,更難幫助他們。張骞在月氏停留了一年,始終不能圓滿達成使命,隻好回國。

大月氏王國在 5世紀後半葉亡于哒﹐但其影響卻延及後世。6世紀分布于中亞地區的“昭武九姓”﹐據說其統治者的祖先來自河西昭武地方 (今甘肅臨澤縣昭武)﹐自認是月氏人的後代。   

小月氏

小月氏遷居祁連山以南﹐長期與青海羌人(見羌)雜居﹐又稱湟中月氏胡。漢代開發河西﹑湟中地區﹐小月氏又向東北遷徙﹐遊牧于湟中﹑令居(今甘肅永登)一帶。在這裡他們有17個部落﹐勝兵9000餘人﹔在張掖一帶﹐也有幾百戶﹐被稱為義從胡。河西及金城(今甘肅蘭州)一帶諸守将部下﹐多有小月氏士兵。久之﹐小月氏蓋已融入羌人之中。 

吐火羅

吐火羅人是原始印歐人的一支。原始印歐人的始居地至今未有定論,大緻可以認為在東歐、南俄、西亞和中亞這些區域之間。吐火羅人這個叫法是希臘人的他族命名,入侵巴克特裡亞的希臘人把帕米爾以西的人稱作吐火羅(Τόχαροι),因為突厥語裡吐火羅人所說的語言叫做twgry,即吐火羅語。根據美國愛達荷大學吐火羅語學者童格喇斯·亞當斯教授(Douglas Adams)的研究,吐火羅人可能自稱akni,在吐火羅語裡是“邊境者(borderer, marcher)”的意思。月氏人征服大夏後,吐火羅又指月氏。“吐火羅國 在安息東北。漢為大月氏國。《西域傳》:大月氏治監氏城,去長安萬一千六百裡,南與?賓接。其初本行國也。随畜遷徙,居敦煌、祁連間。後為冒頓所破。乃遠去,過大宛,西擊大夏而臣之,都妫水北,為王庭。其餘小衆不能去者,保南山羌,号小月氏。有五翎侯:一曰休密翎侯,治和墨城;二曰雙靡翎侯,治雙靡城;三曰貴霜翎侯,治護澡城;四曰?頓翎侯,治薄茅城;五曰高附翎侯,治高附城。五翎侯皆屬大月氏。其後為吐火羅國,或曰吐豁羅,或曰睹貨羅。元魏謂之吐呼羅,居蔥嶺烏墅河之南。《魏史》:古大夏國也,本在大宛西南,居妫水之南。大月氏分其地,居妫水北,地肥饒,少寇。後并為吐火羅國。太武時入貢。杜佑曰:一名土壑宜,都蔥嶺西五百裡,在烏墅河南。烏墅河,即妫水也。唐貞觀十五年,西突厥擊吐火羅,滅之。龍朔二年,于吐火羅國所治遏換城,置月氏都督府雲。翎、翕同。”

昭武九姓

月氏人在河西及遷居伊犁河流域時﹐都以遊牧為主﹐自南下大夏後﹐大部分逐漸定居和從事農業﹐并有比較發達的水利灌溉系統。大月氏王國城市和商業也很繁榮。特别是由于絲綢之路在西域的南北兩道﹐越過蔥嶺均進入大月氏境内﹐因此﹐大月氏曾是古代溝通歐亞經濟文化聯系的咽喉要道和中轉站﹐對中西經濟文化交流起過重要的中介作用。

貴霜帝國衰亡之後,至隋唐時,其故地之北的 康居出現了所謂“昭武九姓”,“昭武”之名來源於河西走廊的昭武城,原為月氏 國都,其人西遷,國都之名亦随之西移。昭武本義即京城。《新唐書·西域下》曰:“康者……君姓溫,本月氏人。始居祁連北昭武城,為突厥所破,稍南依蔥嶺,即有其地。枝庶分王,曰安、曰曹、曰石、曰米、曰何、曰火尋、曰戊地、曰史,世謂“九姓”,皆氏昭武。”昭武九姓胡擅長經商,也多擔任唐朝的軍隊要職。安祿山原為康國人,後改姓安。哥舒翰則父為突厥,母為九姓胡。史思明亦出自史國。

嚈哒

嚈哒人是與大月氏混血的匈奴人,語言屬印歐語系東伊朗語支,最初居住在鄂爾多斯一帶,戰國末年主部徒居河西走廊。公元前2世紀上半葉西徙至伊犁河流域。後徙居阿姆河以北地區并向阿姆河以南發展。自5世紀後半葉開始為中亞霸主,其一支東進塔裡木盆地,為當地的統治族群。自6世紀上半葉開始,淪為前突厥汗國的附庸。塞北嚈哒至晚自6世紀上半葉便開始了突厥化的進程,自8世紀末開始成為回鹘汗國的統治族群。維吾爾、裕固、烏孜别克等諸多現代民族中都融有嚈哒人的成分。

烏孫人

烏孫人當時是定居“敦煌、祁連間”的坐地戶,換言之,春秋時期的烏孫國占居着整個河西走廊。月氏人要在此地定居生活下去,就要從烏孫人手中奪取這塊牧場以求生存。兵戎相見的結果是月氏人将烏孫王難兜靡暫殺于馬下。烏孫王雖有王兒昆莫,但還在襁褓中,并不能領兵迎敵,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烏孫人抱着王兒投奔了北方的匈奴。月氏人占領了整個河西走廊,在今天的張掖建立昭武城,成為月氏國的都城。據史,在吐火羅語中的“昭武”二字,其實就是“張掖”的另一個稱謂。“昭武”與“張掖”就是吐火羅語中的王郡。

大月氏與貴霜王朝

 過去曆史學家一直以為貴霜王朝是由大月氏人所創立。但其後随着更多過去的曆史文物被發掘、更多古文獻被解讀,這個看法被證實是錯的。

和烏孫人的關系

烏孫人當時是定居“敦煌、祁連間”的坐地戶,換言之,春秋時期的烏孫國占居着整個河西走廊。月氏人要在此地定居生活下去,就要從烏孫人手中奪取這塊牧場以求生存。兵戎相見的結果是月氏人将烏孫王難兜靡暫殺于馬下。烏孫王雖有王兒昆莫,但還在襁褓中,并不能領兵迎敵,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烏孫人抱着王兒投奔了北方的匈奴。月氏人占領了整個河西走廊,在今天的張掖建立昭武城,成為月氏國的都城。據史,在吐火羅語中的“昭武”二字,其實就是“張掖”的另一個稱謂。“昭武”與“張掖”就是吐火羅語中的王郡。

交換貿易

月氏人所占地域大,人口衆多,畜牧業和農業都發展很快,尤其畜牧業更為突出。生産發展了,有了剩餘産品,必然會有互補餘缺的要求,一定會發生交換。這種交換可分兩種:一種是部族聯盟内部的,一種是外部的。無論哪一種,隻要是交換,用自己剩餘的産品,換來自己所需要的物品,或者借他人之物,換來自己所需之财物,這都屬于商業貿易。

月氏以畜牧為主的經濟發展了,氏族成員有較多的産品,氏族酋長有更多的産品,就要求在氏族與氏族之間,部落與部落之間進行交換。月氏人的部落聯盟已具有國家的功能,部落聯盟的酋長,或者說,初步進人奴隸社會的奴隸主,已擁有更多的剩餘産品。他們為了獲得更多的财富,同時也為了滿足生活上的奢侈和生産上的需要,更迫切要求産品交換。月氏人的周圍有其他氏族或部落聯盟,月氏下層民衆,也會和他們發生交換。作為外部交換來說,這僅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主要的,是作為月氏整體的最高聯盟和外界的交換。這種外部交換是否有?月氏鼎盛在公元前3世紀中葉。先舉同時代匈奴族的交換貿易為例。公元前3世紀前後匈奴墓葬出土物中,有大批的漢族文物,還有希臘人的繡幕;匈奴與統治區内的烏桓、羌、東胡等族都有交換和貿易;月氏與匈奴為鄰,無疑也與月氏有交換。比月氏後進的匈奴,物物交換和貿易已較發達,比匈奴先進和強盛的月氏,物物交換的商業貿易更會頻繁。隻不過在這種交換中,政治上的強弱反映在經濟交換貿易上也不平等;強者帶有掠奪性,弱者帶有被壓迫被奴役性。匈奴與東胡的貿易就是顯例。

月氏在古代絲路東段的十字路口上,交換和貿易很頻繁。它為東西方的經濟貿易和文化交流作出過不朽的貢獻。

社會組織

古史文獻對月氏族記載簡略,故難知曉其氏族血緣組織與初期國家行政、軍事組織緊密結合的具體情形。然據《史記》和《漢書》說大月氏“行國也,随畜移徙,與匈奴同俗”,當可推知月氏亦存在氏族血緣組織與初期國家行政、軍事組織“三位一體”的宗法統治。

宗法統治

大夏國人(Asii,Tochari,Gasiani,Sacarauli)原來亦為騎馬遊牧民族,隻是進人Bactria以後才逐轉向農耕和定居,“其上層貴族無疑會在相當長的時期内頑固地保持着舊的習俗,下層牧民‘土著’化的過程隻要條件具備也不是不可逆轉的。至于張賽所見畏戰、善賈市的土多,當然包括若幹已定居的Asii,Tochari人,但絕大部分應該是原希臘巴克特利亞王國的居民,須知張着所傳大夏國已是被大月氏征服了的大夏國”。張骞西使時,大月氏雖已征服了大夏國,其王也常巡曆妫水南,但其王庭畢竟尚在地水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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