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耐相公狂野

難耐相公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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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耐相公狂野》,是芝麻酥創作的一部網絡小說。現有作品《相公太猴急》(連載中)《惹火》(完結)《冒牌王妃》(完結).【001七夜】父親說,我生在一個大雪連綿的冬日裡。那日,明明是臘八嚴冬,我降世的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倏爾停歇,月出青空,皎潔中參有異物,其形若鳳。彩羽華翼,冠世風華。整個帝都的枯樹更是逢春般,紛紛綻開了嫩綠的枝芽,錦緞似的覆蓋了帝都的街道樓宇。觀之,八方寰宇震詫,莫不跪地而拜,焚香頌福。
    中文名:難耐相公狂野 别名: 作者:芝麻酥 類型:架空類小說 連載平台: 最新章節: 是否出版: 字數:550639字 經典語錄:甯止語錄 七夜語錄

作品 簡介

簡單的說,她性格懦怯。

坦白的說,她希望平淡的活一生。

所以,她謹承“在家從父,出嫁從夫”。

成親,洞房。

第一天,淪為整個滄流的笑柄。

第一次,沒……沒經驗。

第三天,全城的人要她家相公納妾。

這個可以,姐妹多多,好啊!

第六天,好心的小妾妹妹送毒湯來了。

姐妹情深,豈能不喝? 何況,這藥碗忒滴漂亮,喝完抄走。

第十天嘛,相公準備廢妻了。

小跑回柴房,帶上小包袱,乘着小梯子,爬牆而出。

“呀啦索!!——吾乃——雲家七夜!!”

隻此,一嗓。

天下,從此大亂;

江湖,從此不安生。

作品内容

001 七夜

父親說,我生在一個大雪連綿的冬日裡。

那日,明明是臘八嚴冬,我降世的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倏爾停歇,月出青空,皎潔中參有異物,其形若鳳。彩羽華翼,冠世風華。整個帝都的枯樹更是逢春般,紛紛綻開了嫩綠的枝芽,錦緞似的覆蓋了帝都的街道樓宇。觀之,八方寰宇震詫,莫不跪地而拜,焚香頌福。

過一日,帝大朝群臣,言天降祥瑞,佑蒼流萬代,大赦天下。

蒼流曆,三百五十七年。

帝都乾陽。

仲春,雲家院裡的桃花開的正盛。偶有一陣風吹過,片片花瓣迎之飄散,美得迷人眼。

樹下,幾名嬌俏的婢女挎着花籃,嬉笑着接着飛舞的桃花瓣,用以釀制花酒。嬉笑聲聲中,時不時伴着砰然跳動的心扉,滿臉羞紅的偷窺不遠處的“風景”。

一棵樹上,透過層層桃花,隐約可以看見那人一身男裝,紅衣如炬,随意的背靠着樹幹。束綁的長發綸巾微微拂動,閑散中難掩灑脫。白皙的芙蓉面上,一雙桃花眼流轉如水,俏挺的鼻下,狀的唇微微扯出一抹弧度。那一笑,好似萬花齊綻,清風過碧水。

低頭,那人随手拿着幾塊小點心,時不時吃一小口,而後看手裡的賬本。一雙桃花眸瞳中氤氲着一片的璨華,直瞧得他人癡凝。偶有幾片桃花落于其發梢臉頰,更顯其姿儀俊美,靜若處子。

然,如此翩翩少年郎卻是雲家的地下妖魔,七女——雲七夜。

關于雲家,人道是“天下富貴十分,蒼流雲家獨占四分”。

香料藥材、客棧酒樓、織染作坊……大凡能掙錢的買賣,雲家都會參上一腳,在詭變不定的商戰中遊刃有餘,輕松自在的看那些白花花金燦燦的銀兩入庫。

所以世人都好奇,雲家到底有多少錢?有多少房産和生意?但是除了雲家主人,誰也不清楚。隻知曆代的經營,那數額定是龐大到可以用銀票燒火取暖的地步了。近幾代,雲家更是樂善好施,且數次幫朝廷解決了災旱區的财糧之急,聖上甚感欣慰,帝都的大小官員更是禮遇雲家三分。

富貴如此,雲德庸卻有兩大錐心之痛,

——連生七女,膝下無子。

——蒼流九殿下,甯止。

樹上,雲七夜張嘴一個長長的哈欠,将賬本準确的扔到了樹下婢女手裡。而後伸手扣了扣眼角,一條腿不遜的擡起,踩在另一根樹枝上,忙不叠地朝嘴裡塞了一大塊點心。

“嗝!——”吃的太急,猝不及防噎了喉嚨,雲七夜連翻了好幾個白眼。顧不得滿手的餅渣油漬,她大力的撫着胸口,總算将那塊點心吞了下去,正慶幸沒被噎死時,便聞得一陣殷勤,帶着隐隐的焦急和疼惜。

“七少,要不要奴家給您拿水?”

“就是就是,七少,奴家這就給您拿去!”

“我也去,七少,七少,等我們啊!”

轉頭,這才發現那一群莺莺燕燕的婢女們,齊齊望着她,有幾個已經一路小跑去拿水。即使知道她是女人,各個還是少女懷春般的望着她。拖袒胸衫裙的福,那一波波洶湧的胸脯毫不吝啬的暴露在仲春的清晨裡,晃的雲七夜一陣心悸。一個冷戰,她忍不住伸手緊了緊自己的衣衫,着實想問問各位美婢姐姐冷否?

樹下,桂圓抱着一摞賬本,笑的嬌憨。她家小姐,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受歡迎啊。男女皆宜的雲七夜,春風揚起她火紅的衣袂,翩翩然似欲乘風歸去。即便同吃同住了數十年,還是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姿态。桂圓頓覺臉上一陣燥,連忙紅着臉低下了頭去。

樹上,溫潤卻不失利落的聲音響起,“圓兒,叫管家把這些賬本按類送到布行和米行去,賬目交代不清的地方我已經批注好了。順便叫十二行和十四行的管事明天過府一趟,核對那幾本金額去向不明的賬冊。”

“诶!”點頭應了一聲,桂圓轉身離去,順帶為那兩位管事的默哀一番。七少對付犯錯之人,可比鬼還恐怖呢。

望着桂圓離去的背影,雲七夜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有些懶散的靠在了樹上,一動也不動了。幾日前,桂圓給她梳頭,居然發現了一根白發。按理說,她才十五,怎會有衰老之态?冥思苦想了很久,她終于确定是積勞所緻。畢竟,内應生意,外和整個中原勾心鬥角的日子不輕松啊。

不遠處,一陣腳步聲跑來,幾名嬌俏的婢女歡快的跑到雲七夜的樹下,伸手将一壺水,一隻茶杯遞來了上去。雲七夜彎腰,隻接過青花瓷的茶壺,随意灌了幾口。輕挑恣肆的模樣,立時惹的樹下的人一陣臉紅心跳。

正仰頭喝着,雲七夜忽的停了下來,閉眼輕輕嗅了嗅,沉聲道:“有妖氣。”

果然。

親人相見,分外眼紅。

雲七夜和雲德庸之所以之所以能夠成為父女,就在于他們有共同的性格——兩面三刀、卑鄙無恥、見利忘義。

但是,一家怎能容兩個不要臉之人?

“雲七夜!”年逾五十,卻仍保養頗好的男人,一身藍衣儒袍,豐神熠熠。大步跨進雲七夜的所住的院子,雲德庸一眼便看見了樹上的人,怔愣過後,立即怒吼起來,驚得樹下的婢女紛紛作鳥獸散,生怕被那團火燒死。大步向雲七夜走去,男人的吼聲更大了:“你把皇上賞給老子的糕點呢!?”

“吃了。”因為太好吃,還被噎住了。想着,又喝了一口水。

樹下,望着一臉風淡雲輕的雲七夜,雲德庸的心髒一抽,險些昏死過去。他一直舍不得吃的禦賜糕點啊!千藏萬藏,為什麼就藏不過雲七夜的嘴呢?!

“喏。”下一瞬,但見一隻素手下移,半塊點心出現在男人眼前,很不好意思的道:“還剩下點,老爹,别客氣,吃吧吃吧。”

望着女兒手裡的那一小塊點心,雲德庸激動的差點落下淚水。外人不知雲七夜的厲害,隻道她是小妾生的賠錢貨。可就是這塊看似扶不上牆的爛泥——容雲德庸好生想想她真實的脾性——小氣摳門,愛财愛命,最重要的一點是二面三刀,時不時捅誰一刀,被捅的人說不定還會感恩戴德!隻因他這個女兒生了一張人畜無害,男女通吃的臉,算計謀略的功夫更是練得爐火純青。兩年前,中原四國的天便高了三尺,那便是因為四國的地皮被此女刮了三尺!自此,雲七夜正式成為雲家的幕後大股東,坐擁半壁錢山。

無怪乎,這麼一個陰險缺德的女兒,忽然變得如此體貼,還真是叫雲德庸有些受寵若驚,眼裡竟倏爾溢出了絲絲水霧,将點心捧到手心裡嗫嚅道:“我還以為……你都吃完了。

“是啊,這是我剛才從牙縫裡摳下來的。”

果然,雲家老七看上的東西豈是那麼好搶的?立時,雲德庸手裡的點心落地,氣得捶胸哭天,顫抖的手直指雲七夜。“你……你這個不孝女!老天不長眼!枉費我好吃好喝,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居然如此泯滅良知,忘恩負義,不忠不孝!我、我、我!……你、你還是不是人啊!”

樹上,耐心的聽完雲德庸的指責,雲七夜氣定神閑,一句話将他打回了土裡。“爹,口水别亂噴,我這身衣服很貴。再說,你要是氣出個病來,可還得花錢請大夫呢。來,聽話,别繃着個臉了,我園子裡的丫鬟都快被你吓得便秘了。”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一腔的血淚,雲德庸轉身,拒絕再去看那張臉,他怕看多了會被活活氣死。死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摳門如雲七夜,會不會給他買棺材!

見狀,雲七夜的兩腿漫不經心的搖晃,輕笑道:“爹,我知道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還是很疼我的。”

“哼!”

“所以,那幾塊點心,我就不計較你私藏之罪了。”

“……”

“但是若還有下次的話,我可以從這裡把你踢到對面的屋頂上。”

“……”

“還有,老爹你最近的膽子肥了不少啊,學會知情不報了。”

“……”嗫嚅,“我……去天香樓是談生意,沒招妓……”

“哦?原來您還隐瞞了我這茬?”

咬舌,雲德庸仰首望着天上如波濤般連綿起伏的雲海,努力将眼中的淚水倒流回去。女子無才便是德,他家的小女太缺德了。聽人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不說他前世造了七樁孽,今生居然還生了雲七夜這樣的女兒……

樹上,望着雲德庸後腦上的幾縷銀發,雲七夜輕輕咂摸着唇角,眼珠微轉,猶豫了半響,終是道,“爹,前幾日三姐回家省親,告知我一件很有趣的事,聽說整個乾陽都議得熱鬧,好像是關于九殿下的。”

聞言,雲德庸不以為意的轉頭,口快道:“不就是九殿下前幾日又犯病,驚得聖上出宮探望嗎?”

“哦?”既然爹也說是了,那傳言定是真的了。眼波微漾,雲七夜随意摘下一小枝桃花,不再言語。

蒼流的九殿下——甯止——那個從小身患異疾,年年都病重得快要死掉,卻偏偏靠着那剩下的半條命,活了十幾載的皇子。素聞他天資凜然,文韬武略,樣樣精通,手上更是握着蒼流三分之一的兵符。念其久病,聖上特許他住在宮外的别院養病,且年年召集天下名醫為他診治研藥。

中軍少将,數百萬兵符,蒼流九殿下。一個如此孱弱卻又能位居如此高位的人,沒有非人的忍耐力,是沒辦法在這位子上坐久的。可是,以那樣的身體,又能撐多久?

思及此,雲七夜眼神一暗,轉而揉捏起了手指她的手指很漂亮,玫紅色的指甲,手上的肌膚更是透了明的白,漫不經心的把玩揉捏間,根根手指好似午夜裡含香未綻的幽蘭。

不經意的掃眼,卻見雲德庸的臉色越發有些不自然起來,不禁笑道,“爹,你的臉色有些白,莫不是九殿很可怕?”

“不可怕……”位高權重的九殿下不可怕,居心叵測的皇帝不可怕,殺人如麻的土匪賊子也不可怕,和他雲德庸的小女兒一比,他們都單純無害得要命!“隻不過……”

“隻不過我得嫁給他。”

002 甯止

酉時,夜幕降臨,夜空潑墨般籠罩着中原四國。乾陽之東,一座偌大奢華的别院裡燈火通明,将方圓照得亮如白晝。其間,下人輕聲來去,不敢大聲喧嘩。

院宇深處,一處庭院幽靜。

寝房裡,幾顆碩大的夜明珠分布房間各角,将屋裡照耀得恍若仙境瑤池。檀木桌上,金獸爐裡的冰麝龍涎散發着怡人的熏香,月光透過镂空繁雜的雕花窗棂,輕瀉在潔白的絨毛地毯上,直至延伸到内室。

八尺象牙床上,錦賬低垂,時不時傳出一陣難忍的咳聲。七寶錦被下,微微露出男子白皙的手腕,纏着數根金絲,一直拉扯到三米之外。

隔着一扇屏風,幾名禦醫各牽一根金線,謹慎的為男子診脈。一如既往,不到片刻幾人便面面相觑,紛紛搖頭歎息。九殿下,斷斷是活不過二十歲的。

即便那幾聲歎息若有若無,卻還是被男子聽到了耳裡。閉眼躺着,男子的臉色略有些蒼白,烏黑的發散在素色的枕上,宛若靜靜綻開的墨蓮。俊削的容顔,線條明朗深刻。輕揚到鬓角的眉,狹長若妖的瞳,傲然挺立的鼻下,略有些蒼白的唇,時不時溢出幾聲咳。

隔着屏風,幾名禦醫膽怯的擦了擦額上的虛汗,将金線交回婢女手裡。一名婢女接過,繞過屏風,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男子腕上的源頭。屏風外,幾名禦醫跪地一拜,為首者略有些氣虛道:“殿下的身子比上個月好了很多,隻消靜養便是。還望殿下按時服藥,臣等也好治療。”話音剛落,一名婢女便将一碗粘稠的湯藥端了進來,放到了外面的檀木桌上,翹首等着男子發話。

床上,閉眼冷嗤了一聲,男子沒有言語,隻是輕輕揮了揮手。一旁的婢女見狀,輕聲走了出去,帶着一群禦醫婢女退下。

立刻,屋子裡靜谧得隻剩下了男子有些微弱的呼吸。

半響後,他慢慢睜開了狹長的眼,起身下了床榻。赤足走到桌前,眸光劃過那一碗藥,微醺的光在狹長的眸裡明滅不定。伸手,終是将那碗湯藥盡數倒在了一旁的蘭花盆裡。

轉身漫步出門,月下風起,淡淡的香薰中。男子青絲微拂,他攏了攏有些單薄的輕衣,身形在月色下缥缈虛幻。那一刻,紅塵俗世忽然間就悠遠了。

三分傲然,二分落寞。

五分蕭瑟,七分淡漠地睥睨這紅塵。

這樣美麗的男子,好似從塵埃裡開出的花。

滄流,九殿甯止。美詞氣,有風儀,而土木形骸,不自藻飾,人以為龍章風姿,天質自然。

“咳——咳——”

蓦地又是一陣咳,心口一陣急劇的抽縮,疼得甯止幾乎背過氣去。十指一緊,卻還是來不及。

“噗——”

郁積在胸口的血猝不及防的噴了出來,那些殷紅的液體順着他俊削的下巴慢慢沾染了衣領,襯得他的面頰蒼白如雪。

“咳——”又是幾聲咳,他的瞳因為劇痛有些渙散。慢慢的蹲坐在廊道上,背靠牆壁。待那陣劇烈的喘息過後,他努力平息着起伏的呼吸,伸手将唇角的粘熱擦去,而後定定的望着腳下的白絨地毯,已經被他咳上了數朵刺眼的血花。

眼睑下垂,男子纖長的睫毛在深邃的眼下形成一扇陰影,悲戚的神色,在他眸底漾起。

——廢人。

唇一扯,他竟是不動聲色的笑了起來。那笑冷冷的在他唇角聚斂,成了一朵既妖豔又殘酷的花。

待到秦宜回府,但見甯止很是慵懶的倚在花廳的榻上,蒼白的臉,在燈光的映襯下,有着單薄剔透的質感,宛如一個清澈的少年。完美得纖塵不染的白袍下,狐裘蜿蜒的落在玉石地闆上。倚着榻椅,他漫不經心的挑弄着一旁的蘭花。那雙手,根根手指修長勻稱,骨節分明。即便久病,任何人卻也不敢懷疑它所蘊含的力量。

甯止,天生的将才。百萬雄師,他一句話,灰飛煙滅。

“秦宜見過殿下。”

擡眼,甯止望着一身黑衣勁裝的男人,平靜的臉上有了一絲裂痕,俊顔妖詭:“如何?”

“回殿下,雲家七小姐背景單純,生性懦弱,常年久居閨房,幾乎足不出戶。愛好簡單,無外乎養些花草,看書作畫。”花錢買通了雲府的下人,雲七夜的性格幾乎和世人所知的不差一二。這樣的雲七夜,便是先帝指認的九孫媳。

先帝在位之時,雲家的生意正是登峰造極之時,四國海外,番邦異族皆有來往,可謂富可敵國。

功高蓋主,先帝恐其生異心,妄以聯姻牽制。可惜雙方的子輩年齡差距過大,便挑了孫輩。恰好挑到了年歲差了兩載的他和雲七夜。眼看雲七夜已到及笄之齡,婚嫁便是遲早的事。

隻可惜,他自九歲開始便一直久病,病弱多恙。若不是早已指腹為婚,他不知誰家可以不顧忌到将女兒嫁給他這個将死之人。

思及此,甯止俊削無俦的面容立時陰沉。娶妻,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同寝同食,那樣的人生,一定乏味,僵硬,還且厭煩至極。總之,他絕對不會喜歡便是。

可是,卻也沒有任何回絕的餘地。

“殿下……?”跪在地上,半響不見甯止發話,擡首便見他望着那一盆幽蘭出神,秦宜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回神,甯止望着秦宜掩嘴輕咳了幾聲後,輕道:“若是雲七夜嫌命太長的話,我不會攔她。到時候,喜事喪事一起辦就是了。當晚,我就活埋了她。”說到最後一句,竟是帶了幾分戲谑似的認真,聽得秦宜不由自主的打個寒噤。

“時候不早,你下去。”

“是。”起身,秦宜面色複雜的看着榻上的人,終是轉身離去。

身後,甯止無所謂一笑,輕道兩字。

——“好恨。”——

恨被左右的命運和婚姻,更恨這具病弱的身軀。

——吾兒,下月十三,朕為汝舉婚,迎娶雲家七女。

作者

芝麻酥,性别:女,潇湘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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