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髦的婚姻

时髦的婚姻

威廉·霍加斯创作的油画作品
《时髦的婚姻》是英国画家威廉·霍加斯于1743年创作的一组油画,此套组画现被保存在伦敦国立画廊。关于这套油画组画《时髦的婚姻》,用画家自己的话来评述,是抨击"上流社会形形色色的时髦事件"。
  • 中文名:时髦的婚姻
  • 外文名:
  • 别名:
  • 类 别:油画
  • 年 代:1743年
  • 作 者:威廉·霍加斯(英国)
  • 规 格:69×89厘米
  • 属 地:伦敦国立画廊

简介

1913年4月比利时举办世界博览会,艺术馆中因为展出荷加斯(左图)的《时髦婚姻》而引发红衣大主教不满,他禁止教士、学院院长和家长去参观。作品对现实批判带来的刺痛感到20世纪仍未消散。荷加斯为后人了解十八世纪的英国社会,留下了真实的历史写照。

霍加斯完成《时髦的婚姻》时,已是46岁的人了,这时他已创作了许多带着辛辣讽刺内容的版画与油画组画作品,社会上已有很强的反应。小说家亨利·菲尔丁(1707~1754)说他是当代最伟大的讽刺家、最伟大的悲剧家,他说:"我把机敏的霍加斯先生看作是古往今来最有教益的讽刺家之一而尊敬他。"关于这套油画组画《时髦的婚姻》,用画家自己的话来评述,是抨击"上流社会形形色色的时髦事件"。

《时髦的婚姻》组画共有六幅:订婚、时髦婚姻、求医、音乐会、决斗、自杀。以连续性的故事情节叙述了一个贵族子弟与一个暴发户的女儿订了婚约,两人无爱情可言,婚后不久,男的在外面寻花问柳,女的整天挥霍无度,和一个律师勾搭成奸,在决斗中律师杀死了贵族子弟,妻子不堪良心的折磨,服毒自杀而告终的完整故事。

《时髦的婚姻》这组画一共六幅,按情节发展依次为《订婚》、《早餐》、《求医》、《梳妆》、《伯爵之死》、《伯爵夫人自杀》,是对极端功利的社会现象的揭露和嘲讽。内容讲述的是:一个年轻的伯爵为了发财和暴发户的女儿结了婚,但是二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很快就各行其是,彼此不忠。

伯爵背着妻子领着情人到江湖医生那里去打胎,而妻子则与情人在闺房里通宵达旦寻欢作乐。后来妻子与人通奸被伯爵发现,盛怒之下的伯爵与其决斗,不幸中剑身亡。伯爵夫人幡然悔悟,可为时已晚,不堪自责的她也服毒自尽。弥留之际,她的父亲慌忙赶来,却不为女儿哀伤,而是先把她手指上的宝石戒指取下放进了自己口袋。

创作背景

18世纪英国的绘画有个极其复杂的历史背景:1653年,刚刚建立的共和政体被克伦威尔引向军事独裁,这使得英国的政治局势更加混乱。尤其在克伦威尔死后,终于酿成了1688年的所谓"光荣革命",推翻复辟王朝,建立了以土地贵族和大资产阶级联盟的君主立宪政权。40余年的动荡,才使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走上一个新的纪元。

从这个时代起,英国的绘画始发生根本的变化,彻底摆脱了外族画家荷尔拜因与凡·代克等人的影响,产生了象威廉·霍加斯、雷诺兹、庚斯博罗、拉姆塞、雷本与罗姆尼等杰出的民族绘画代表。

威廉·霍加斯是英国18世纪上半叶著名的油画家和美学家,他以讽刺性风俗画闻名于世。在他的作品里揭露了英国社会的一些阴暗面,但不是以漫画,而是以十分精细的油画形式来表现,人物和构图场面都比较复杂,也极富装饰性,故当时英国社会称他"笑料摄影师"。霍加斯从未受过系统的专业训练,最初是向一位银器雕匠埃利斯·甘布尔学习雕版术。

据他自己晚年时写的回忆录中说:他年轻时有天赋的模仿力,只要好好学人家,就能很快学成。他耐心学习正规的绘画构图技巧,后来专为出版界作插图,制作铜版画,并从中取得了他最早的绘画声誉。

霍加斯的作品每一幅都象一出舞台剧,画家本人就是一名导演。就象排戏那样,由他处理每一"戏"的场面、人物表演和各种道具细节,但并不以夸张的动作,而是以富有戏剧性的表情来展示各个形象之间的关系。其滑稽与可笑性也是从所有细部的相互关联中构成,就象一幕幕流行的讽刺哑剧一般,耐人寻味。《时髦的婚姻》(组画)即是画家于1743年完成的那套最具代表性的讽刺风俗画组画之一。

作者简介

威廉·霍加斯(1697年11月10日-1764年10月26日)是英国著名画家、版画家、讽刺画家和欧洲连环漫画的先驱。他的作品范围极广,从卓越的现实主义肖像画到连环画系列。他的许多作品经常讽刺和嘲笑当时的政治和风俗。后来这种风格被称为“霍加斯风格”。

霍加斯除了绘画方面的成就外,在美术理论方面亦有较高建树,在理论著作《美的分析》中,他提出“波浪线是最美的线”的论点,并多方面论述了“变化统一”的法则在艺术中的运用。霍加斯的充满戏剧性的讽刺画,在英国绘画史上是独树一帜的,而在以后的时期他也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一位绘画天才。

作品赏析

《时髦的婚姻1:订婚》

(The Marriage Settlement)描绘商人带着女儿来到贵族家订立婚约场面:患病的没落贵族傲慢地用手指着家谱表白自己家族的高贵身分,家人拿过来抵押单要高傲的伯爵在上面签字;这是一个尖锐的讽刺,窗前站着一位背对观众的律师,无可奈何地看着窗外;身着红大衣的商人胆怯地看着伯爵,唯恐高攀不上;画面左面一组人物很有趣:这位阔小姐满面愁容,对未来的夫君并不满意,在用手帕穿着订婚戒指无聊地摆弄着,身旁的贵族子弟(子爵)由于生活放荡而显得未老先衰,心神不宁试图用鼻烟提神,而显得肥胖的男傧相却乘机甜言蜜语献殷勤。

透过窗户,可见伯爵家的豪宅正在建设,不过因为资金紧张已经停工了。有痛风的伯爵自豪地指向他的家谱图,但却无法掩饰家族的没落。

《时髦的婚姻》系列中的所有主角都在《早餐》一画中出场了。包括:伯爵、建筑师、伯爵的债权人、新娘的父亲、律师、新娘、子爵。绘画的阴谋是两位父亲,阿尔德曼和伯爵的无耻贪婪。这幅画的主角是两个贪婪的父亲--阿尔德曼与伯爵。阿尔德曼非常富有,而伯爵负债累累,但仍保留了原有的伯爵地位。阿尔德曼渴望拥有一个尊贵地位的后代,而伯爵希望延续自己奢华的生活可以继续,所以为了钱而忍受一个社会地位平庸的阿尔德曼。即将结婚的两个年轻人完全无视对方,新娘被律师所追捧。无数的细节显示了现在人物的真实性质,特别是伯爵和他的儿子

组画的第一幅(订婚)场面:年老多病的胖伯爵同意以签订财产协议方式,为自己儿子娶了一个商人的女儿。画中描绘商人带着女儿来到贵族家订立婚约的场面:订婚仪式那天,中间人拿出财产抵押单请伯爵签字,商人拿着一份确认斯夸德菲尔德子爵夫妇的财产协议书。

患病的没落贵族傲慢地用手指着家谱表白自己家族的高贵身份,家人拿过来抵押单要高傲的伯爵在上面签字;窗前站着一位背对观众的律师,无可奈何地看着窗外;身着红大衣的商人胆怯地看着伯爵,惟恐高攀不上。画面左边一组人物很有趣:这位阔小姐满面愁容,对未来的夫君并不满意,在用手帕穿着订婚戒指无聊地摆弄着,身旁的贵族子弟由于生活放荡而显得未老先衰,心神不宁试图用鼻烟提神,而显得肥胖的男傧相却乘机甜言蜜语献殷勤。

画家用尖刻的艺术语言,再现了资产阶级与旧贵族通过联姻而互相勾结利用的丑相。一个时代的特征被浓缩在这一小小的画面上。在画面的左下角,画了两条硬被链条锁在一起的公母狗,这一情节正暗示了这桩婚姻交易的性质和前景。

《时髦的婚姻2:早餐》

(The Tête à Tête):反映的是结婚不久的子爵夫妇早餐时的场景。有迹象表明,他们的婚姻已经开始出现了危机。丈夫和妻子彼此之间似乎不感兴趣,在前一天晚上他们是分开过夜的。画面上,钟表的时针已经指到12点20分。子爵夫人好像刚刚起床,穿着宽大的睡衣,伸着手慵懒地打着哈欠,好像根本没有睡醒的样子。

客厅的地板上,翻倒在地的椅子、乐器、打开的乐谱,散乱的书本、扑克,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表明了新娘昨晚与密友们通宵狂欢的“盛况”。而小狗在丈夫的外套口袋里找到的女士帽,也表明他的寻花问柳。整幅画布局严谨,情节安排的合理有趣。透视手法运用精妙,立体感很强。多种色彩综合运用,画面色彩饱满、醒目。人物表情逼真、形象、鲜明,极有表现力。

相对于第一幅《订婚》,《早餐》一画中出场的人物少了很多,只有四位,分别是:瘫坐在椅子里、无精打采的子爵,子爵对面伸着懒腰的新娘,正在走向门口的、穿着卫理公会装束的管家,和另一个房间打着哈欠收拾桌椅的仆人。具体的问题并不一定在婚后就能解决,生活也不一定能够稳定。该画的含义很明确:夫妻两人彼此之间完全不感兴趣,而婚姻和家庭正在迅速成为站不住脚的笑话。

第二幅,即在第一幅上商人和伯爵用他们子女的肉体来巩固他们合并的商号之后的事件。场面展现在婚后新婚夫妇的一个客厅里。画上的壁炉架一侧的时钟,告知时间是在12:20。客厅里椅倒桌歪,纸牌与乐谱散扔一地,近处有两把提琴丢弃在地上,表明在这间客厅里昨晚举行过舞会,直至天亮才散去,一切尚未整理。舞伴们一直睡到下午。女主人公坐在新郎对面一张小茶桌旁,身披短晨衣,头戴小睡帽,伸展起胳臂,打着哈欠,并斜眼打量着她的丈夫。

可这个象泄了气的皮囊的伯爵儿子,疲惫不堪地瘫在椅子上。天鹅绒上衣和背心都敞开着,假发披散在脑后,缎带已经掉落,一把佩剑因断了扣子而掉在地板上。他歪戴帽子,两手插在衣袋内。在他的左手口袋里,露出了一顶花边女帽,这引起那头巴儿狗攀上去不断嗅闻。新郎的疲惫说明他刚刚在外放荡了一夜。

客厅里的烛火还在燃烧,但已烧得很低,行将燃尽。在另一套间里,有一仆人在正扶椅子。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物出现在左侧,他似乎几次想唤醒这对同床异梦的新婚夫妇,但未能做到,只得翘起鼻子,做着手势走出客厅,手里还捏着一叠早已到期的期票。在他的左边口袋里,露出一本书,书名是《洗心革面》,这是一种讽喻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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