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

王憐花

武俠小說角色
王憐花,古龍武俠小說《武林外史》的一名重要角色,江湖人稱千面公子。乃是武林中獨一無二的才子,文武雙全,驚才絕豔,所學之雜,涉獵之廣,武林中還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此人不但星蔔星相,琴棋書畫都來得,而且醫道也很精,易容術也很精,十個人都學不全的,他一個人就學全了。玉面朱唇,風流可人,扮女子亦勾魂湯魄,然最誘人處在其正邪、真假的難辨。武功極高,據「财使」金無望所述,五台山天龍寺天法大師隻能與其過二十招。智謀卓越,多次設計沈浪等人,除沈浪之外,衆人幾乎連怎麼中招都不知,而沈浪亦多次中招,其手下對其才智極其信服。手段心狠手辣,對手下無用時,不顧死活,甚至痛下殺手,極其約束手下行為,如對有功手下通奸,殺之後賞其家屬。[2]
    中文名: 外文名: 别名: 姓名:王憐花 别名(綽号):千面公子 所屬作品:《武林外史》 作者:古龍 性别:男 國籍:中國 職業:劍客 同伴:沈浪,熊貓兒,朱七七 父親:柴玉關 母親:雲夢仙子

人物概述

王憐花是台灣著名已故武俠名家古龍筆下最可愛的壞人,是《武林外史》中的大反派,是枭雄快活王的後代。快活王評價王憐花:“狠時能狠,忍時能忍”這種人才是真正厲害的角色。王憐花從小就被父親抛棄,對父親的刻骨仇恨使王心理失衡,最後近乎變态,把仇恨轉嫁到除母親外的所有人身上,同時它也是個難得的天才,琴棋書畫無一不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奈何即生渝何生亮,偏偏遇見了沈浪。遊走于仇恨與光明之間,年少即統領龐大的江湖組織,後終與浪等人成為知交,後與朋友共赴海外仙山,得一世悠然。與後世《多情劍客無情劍》中的人物有一段淵源。

人物資料

外表:玉面朱唇,風流可人,扮女子亦勾魂蕩魄,然最誘人處在其正邪、真假的難辨

性格:淡漠與執着之間,狡黠狠毒,善于見風使舵

特點:驚才絕豔,卻受困于内心魔障,行為乖張而不乏可愛,是小人中的君子,惡魔中的魔王

愛好:和沈浪鬥智鬥勇,追逐戲弄朱七七

信仰:自己

武器:惡魔的心肝,狐狸的伎倆,一張可以把死人說活的嘴

最擅長者:易容

最喜歡的顔色:绯色

著作:《憐花寶鑒》

吟過的詩:自傳芳酒翻紅袖,似有微詞動绛唇;纖腰怕束金蟬斷,寒鬓斜簪玉燕光。

人物評價

他的父親是絕代枭雄,武林聞風喪膽的快活王,然而可笑的是,他非但不能認這個父親,卻還要千方百計地想法子殺了他。他有一個美麗聰明的母親,風華絕代,機變無雙,但又是武林正道所難容的左門邪道。在世人面前,他絕不能坦然說出自己的父母是誰,暗地裡還要幫着自己的母親去對付自己的父親,身在多麼奇怪而悲慘的家庭中,從小缺少父母的親子之愛,也沒有朋友之間歡笑嬉戲的溫暖。陰謀與鮮血,他接觸到東西都是不能見光的,他的母親教給他一身本事,隻是為了要他幫自己複仇,這樣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孩子,又豈會有多麼健康健全的人格。

一個人的心裡若是沒有陽光,那麼他看到的世界整個就是黑暗。喜歡看别人痛苦流淚的人,是不是因為他自己比别人更痛苦悲傷?對自己的母親——這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暗暗懷恨,那又是怎樣一種心靈的折磨。“他喜歡别人也被折磨、羞侮,而失去幸福、自尊,而自卑、自愧;他喜歡别人家庭離散,無父無母”這也絕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心态。王憐花的生命就像是包裹在一個厚厚的繭裡面,他本是一隻美麗的蝴蝶,當然不自甘躲在一片黑暗裡,要飛到外面的陽光裡去,卻又害怕陽光的灼傷。

但他渴望陽光。當朱七七走進他的生命裡的時候相信他看到了陽光,那不是愛,但那也絕不是純粹地迷戀她的美貌。朱七七的拒絕強烈地打擊了他的自信,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出于男人的虛榮心,想要征服她。可是後來,情況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朱七七善良、率真、明朗,和他所經曆的人生是截然不同的,他對她的迷戀,更多的還是因為對一種健康快樂的人生的向往。

朱七七多情,沈浪正直,熊貓兒豪爽,這些善良的人或多或少觸及了他不願觸及的内心。王憐花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沈浪是一類人,他們都是孤獨的,高處不勝寒,然而沈浪到底還有金無望,還有熊貓兒,但王憐花呢?誰能了解王憐花的心?天縱奇才,卻沒有一個普通人都可以享受到的人情之暖。他的母親利用他,他利用他的屬下;他的風采足以傾倒無數紅顔,卻産生不了愛情。他從不輕易對人寄予真心,當然也沒有人會對他肝膽相照。但他到底也是個人,再怎麼驕傲,内心深處也未嘗不曾渴望過溫暖,渴望過光明,渴望過真心的關懷和幫助。

如果隻是想占有朱七七,以他的手段,未嘗沒有機會,但不是每一次他都那樣去做了,到最後甚至還出人意料地選擇了成人之美,在他内心深處,還是希望她能夠真心接受自己的吧?當朱七七質問他:“這些話,你為什麼不到沈浪面前去說?”,他說:“這隻因為我怕他,這回答你滿意了吧。”王公子冷冷的回答中流露出的也未嘗沒有醋意。所以當七七對他說,還是做個好人好些的時候,他沉默了,這時候的王憐花已絕不是當初洛陽城裡的那個王憐花了。

其實王憐花和朱七七、沈浪在一起時,很多時候表現地都像是個孩子,聽到沈浪誇七七“好孩子,你真乖”,王憐花會憤憤不平地說“但卻沒有人向我說這樣的話,我累死豈非冤枉。”這哪是聰明絕頂的洛陽公子所說出來的話,分明就像是和兄弟姐妹争糖吃的小孩子。可能是沈浪的正義和心胸感化了王憐花,父母都已死去,外在的枷鎖已經沒有了,隻要除掉心裡的枷鎖,對他來說,又還有什麼不可能?

容貌的任意變幻于他不過是小插曲,性格的變幻莫測才是大篇章,他憑着這些變幻譜寫驚鴻之曲,無限拉伸讀者的想象,叫人永遠也猜不出他會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事:半是天使半是野獸,于是時而是那文靜害羞的書生,時而是那辣手無情的奸雄。半是海水半是火焰,所以時而冷酷如西伯利亞冰川,時而又熱情如馬爾代夫的陽光。可這些,也不過隻是這個人物的一個側影。

王憐花身上唯一落定了的性格就是他的孩子氣。他的任性乖張殘忍,似乎是成長于無愛環境中的孩子的通病。越是缺乏愛的孩子,越是喜歡欺淩别人,尤其是欺淩比自己幸福的人,他們在其中追求殘酷的滿足感,但發洩過程中卻也無法掩藏自身凄苦的流露。而王憐花卻完全沒有這種凄苦,他天生不懂得傷心,嫉妒已是他悲觀感情的最高層次,所以眼淚對他而言,才會完全像種奢侈。

這種畸形的“樂觀”背後其實是極度的“精神貧乏”,王憐花一生之中似乎從沒有真正在乎的東西——江山,朱七七,快活王……既然失去之後并不會太痛苦,又何來的“在乎”?所以找一樣王憐花在乎的東西和找一個真正愛王憐花的人,一般的困難。

凡人必有欲有求,王憐花是個凡人,可這麼個叱咤風雲的人物的渴求卻未免簡單得讓人心酸——有限的重視——有一個人能稍稍将他放在心上就夠了,可惜從始至終都沒有。就像一個受了重傷隻能匍匐前進的人,堅持下去的動力隻是前方一個同樣受了重傷的人回首給他的一個眼神一個微笑而已,可王憐花卻連這樣的眼神和微笑都得不到。

當然,他自己根本就不在意,他很積極的一面就在于從不對任何得不到的東西保留過多的幻想,朱七七是個特例,但他和朱七七的結局卻并未跳出那個循環。

君子與小人,本就是一線之隔。王憐花徘徊二者之間,不必拿捏尺度,已将“可愛”二字握進掌中。他就像隻蠍子,專門以戳人痛處為樂,憑他那敏銳的洞察力窺透旁人的心事,再娓娓道出,直把當事人氣得七竅生煙,他卻一臉無辜,“我隻不過是在說真話而已。”他的愛惜生命是衆所周知的,可偏偏越是危險的關頭,他越是喜歡去招惹想要他命的人。

貓兒正滿肚子火氣無處發洩,他卻敢直指人家愛着七七,還極哀怨地用個“也”字,貓兒大聲喝令他住嘴,他依舊滿不在乎,“好,我不說了,我本不該說出别人心裡的秘密。”他甚至從不隐瞞他的膽怯或不滿,朱七七質問他埋怨沈浪的話當着沈浪的面為什麼不說,他冷冰冰一句,“隻因為我不敢說,這回答你夠滿意了麼?”真是多伶牙俐齒的人也駁他不得。

明知道自己得依靠着沈浪卻照樣冷嘲熱諷,可沈浪稍稍拿拿翹,他立馬見風轉舵,水手轉舵時總還要使些力,王公子轉舵時,卻半點不留痕,心裡更不會有半分窘迫。公子千面,就是有這片葉不沾身的本事。快活林佳人驚呼聲中面不改色飲糞水,至今有人哀歎。

藍鳳凰贈令狐沖五毒酒時,小師妹所出之言與朱姑娘阻止沈浪的話何其相似,令狐沖之言行一向不被人理解,王憐花這樣的少年枭雄做事自也不必非要心系沈郎的朱家千金懂得。

誰能讓王公子狼狽不堪?隻有那個王公子心甘情願地縱容着的朱七小姐,可即便是扮成女子,被大腳婆子拿軟兜擡着,也依然是風華絕代的佳人。天沈浪之前,尋不着對手,黑暗裡蒼白的臉上僅有一種可稱為冷峻的表情。“沈浪既去,此後的天下,還有誰是我王憐花的敵手。”

快活王隻是一個影子,沈浪才是王憐花的鏡子,追求的是豪情萬丈追求的是做世界的強者,天下不過是戰利品不過是身外物。什麼改過遷善改邪歸正,都不過是後人的附會,從來就不是“大俠”,也做不來“大俠”,所以直到丁鵬時代,他仍是“千面奇人”。“亦正亦邪”隻有作為終身的定位,才顯得魅力無窮。

如果說後半部《武林》中王憐花的奸狡圓猾,見風轉舵與和紳類似,那麼前半部《武林》中的王憐花就容易讓人聯想到《夜訪吸血鬼》裡的萊斯特了:一般的蒼白冷漠,一般的美豔高貴,一般的驕傲也一般的孤獨,同為黑暗的寵兒,都是暗夜的幽靈,就連殺人的動作也都優美得像一首悠揚的鋼琴曲不同的是王憐花身上有萊斯特所缺乏的熱情,人“鬼”終究殊途,所以王憐花的美麗相對柔和,而萊斯特的美麗就顯得有些凄厲了。

銀鞍照白馬,飒沓如流星。王憐花堪稱古龍筆下最魅惑的人物,然後在人們的腦海裡,他卻多是一身素白地出現,當風而立,臉上隻有一層淡淡的憂郁。

與王憐花

蔡恒平在《古金兵器譜》“如此啊,好兄弟”一章中提到:“《武林外史》是古龍轉折期的開山之作,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沈浪和王憐花之間由敵而友的故事,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故事的另一種經典叙事。”

可見,沈王之間的鬥智鬥勇,亦敵亦友是全書的精華作在,這個模式也是古龍最拿手最出名的一種創作手法——古龍描寫男人之間的友情,無論形态如何,總是能讓人激情澎湃的。這段情誼是風雪會中州這個“會”字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是武林外史這段外史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電視劇裡的沈王關系,倒真公式,沈浪瞧不上王憐花,王憐花也瞧不上沈浪,就像兩個人之間的某個人不應該生出來似的,總之是誰看誰也不順眼。最後更讓沈浪殺死了王憐花?沈浪殺了王憐花?古龍先生居然都沒有從棺材裡跳出來,真是奇聞怪事了。白飛飛是何人,沈浪憐憫過,同情過,或許動心過的一個女子而已,王憐花是何人,沈浪能交心,能交手,能傾談的知己。誰重誰輕,不言而喻。古龍的世界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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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一雙碧綠的眼睛,是隻能看見一個碧綠的世界,這正如有人拔劍的時候,就注定了有人要倒下,而原因并不以邏輯作為可以依靠的肩膀。

朱七七一直在想為什麼她想逃離的時候,總是想有一根無形的線,緊緊地束縛着她想掙開的臂膀,而同時一種壓迫的氣息讓她理解不了呼吸的含義。她動了,她的身體這樣告訴人們,但她的内心卻在沉靜,是一種火熱般的沉靜,為什麼她還能沉醉于“惡魔”那雙醉生夢死的手下。

我發怒了,每次當我看到這段情景時,這和朱七七不時的憤怒并不同,通常,感情是有着不同表現形式,但人們常說那其中的内蘊并沒有區别,但他們并沒有否定喜始終是在對岸望着怒不可一世的神情,而哀卻隻是淡漠地想扭開那張不願意再看見樂的笑容的臉。

所以沈浪仍微笑,熊貓兒則大笑,金無望卻冷笑,他們都在笑,我說,他們笑的形式雖然不同,但其中含義卻沒有區别的外衣。而隻有一個叫王憐花的人,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人說是因為他臉上戴着一張虛幻的面具,還有人說是因為他不曾懂得真實的含義。

可王憐花自己卻在說,我不過是把我内心中最深層次的欲望表現出來而已,而這欲望,你們都是擁有的。但這聲音并沒有被聽見,是不需要怪罪媒體的無用,隻不過是因為他隻告訴了他唯一愛着的女子——朱七七。

他本來是活得好好的,因為在他很小的時候,一個叫“雲夢仙子”的人教會了他許多東西,這許多,讓少年的他風光一時,尤其是在他第一次面對着朱七七時,他是可以很自豪地告訴他的一見鐘情,文武雙全的他,甚至對琴棋書畫,絲彈唱,飛鷹走狗,醫蔔星相這些并不曾“入流”的玩意兒都頗有研究,他是可以讓她永遠都不會煩悶。

可有人隻告訴了他,人們往往是會對一些陳舊迂腐沒有變化的事物生厭,而漸漸遺棄,但那個人卻沒有告訴他,有時候,有些人,遠比大多數人執着。

這時,朱七七揚起了頭,并不曾為這個博學多聞的“才子”而心動,她隻是吐出了兩個字:沈浪。

我為什麼要學這麼多的技藝呢?為什麼我學了這麼多,卻還是比不上一個沈浪?

這段内心獨白,被一個叫遊俠的人強加給了那個仍在尋思的王憐花,他在想象,那個時候的王憐花會在想些什麼?但沒有結果往往都是結果的一種,即便是在這種有了假設的前提下。

于是,他繼續,繼續一些不算是批判的批判。

王憐花放走朱七七的時候,是沒有想過這個時候他已經失去了她,但他卻仍然給了他自己一個我們稱它為理由的理由:他從來不勉強他喜歡的女子。這個理由往往有着其獨特的魅力,尤其是從這種“邪惡”的人嘴裡說出,對所有的女子而言,她們是幸福的,因為沒有人勉強過她們的将來,她們滿以為她們是可以用她們的手抓住未來,可未來往往隻是影子,這種毫無意義的承諾,随時都會成為泡影,隻要當得到的欲望纏繞着他的心髒時,就會有他抛棄了她,然後選擇了她。

朱七七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她很害怕,每次當她隻要接觸他詭異的目光,她隻有一直奔跑,一直朝着一個方向奔跑,她才稍微安心,她以為她這樣是可以逃出碧綠的影子。

而王憐花仍在追尋,就為了這追尋,他差點送掉熊貓兒的性命,這你以為很重要的東西,在他的眼裡,卻很輕。他從來不與别人提及輕與重的關系,因為在他的眼裡,隻有該屬于他的事物。

虛幻因為真實而有了它的立足之地,而真實卻因為虛幻而失去了可以相信的權利。當王憐花易容成沈浪的時候,他欺騙了我們,更欺騙了朱七七,他以為他可以要回“屬于”他的權利時,有聲音在呼喊,這呼喊,驚醒了許多人,但其他人并不重要,隻要有一個人醒了,就可以了,這個人就是朱七七,她是該擁有本就屬于她的權利的,這權利叫選擇,還有人稱它為自由。

但唯一往往就是會成為唯一的閃光點的東西,所以在他最後哭泣的時候,有人發現了他天良未泯,這發現并不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顯耀,但在人性上,它是無可替代的。

我們還能責怪嗎?

但黑夜中,仍有一雙眼睛在注視着你,這眼睛有碧綠的光,你不該忘記!

影視版本

1977年香港佳藝電視(佳視)《武林外史》劉江飾王憐花

1979年邵氏兄弟(香港)有限公司《孔雀王朝》顧冠忠飾王憐花

1983年台灣中華電視公司(華視)《武林外史》資料欠缺中

1983年台灣電視公司(台視TTV)《明月天涯》秦偉飾王憐花

1986年(台灣)中國電視公司(中視CTV)《武林外史》樊日行飾王憐花

2000年蘇州福納文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武林外史》卓凡飾王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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