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簡介
1956年,一批年輕的中國學生被公派留蘇,學習飛機設計。其中,沈岩的父親是工程師,郝一梅是軍長的女兒,梁衛國則是工人家庭出身。這些青年人為了共同的理想走到一起,結為好友。
蘇聯女生瓦麗娅的父親是個蘇聯紅軍,曾來中國,參加過解放滿洲裡戰役,瓦麗娅一家對中國感情深厚,她和沈岩在共同的學習生活中,建立了真摯的友誼和美好的愛情。
大家畢業後,回到祖國,瓦麗娅也随導師什克洛夫斯基作為蘇聯專家來到中國,幫助進行社會主義建設,她和沈岩的情感與日俱增,兩人在中秋節舉行了婚禮。這即是中國傳統節日,又是新中國成立十周年的紀念日,也是蘇聯十月革命的勝利日。
一年後,在蘇聯專家的幫助下,沈岩等人設計的飛機,飛上了藍天,他和瓦麗娅的兒子小航也出生了。
瓦麗娅來中國後,每天緊張工作,一直沒能回家看望父母。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機會,瓦麗娅可以回到蘇聯了。沈岩一家人難舍難分,他們誰也沒想到,這一别就是24年!
瓦麗娅走後不久,蘇聯突然單方面宣布撤回專家,她無法再回到中國。此時,瓦麗娅的父親病重,很快就離開了人世。爸爸離世帶來的心痛,對沈岩和小航的思念,讓瓦麗娅陷在無法自拔的苦楚之中。
沈岩根本不知道妻子在蘇聯的情況,還在苦苦等待。他堅持給瓦麗娅寫信,但都石沉大海。同時,他又尋找各種途徑想得知妻子的現狀,可曆經波折,仍然杳無音訊。六年過去,依舊沒有任何消息。郝一梅一直非常喜歡沈岩,頂着流言蜚語,默默照顧他,吃了很多苦,受了無數委屈,沈岩非常感動,但他心裡始終牽挂着瓦麗娅。終于有一天,沈岩通被告知瓦麗娅已經和别人結婚,建立了新的家庭,沈岩受到巨大打擊。
沈岩的兒子小航是個混血,常受人欺負,郝一梅總是保護他不受傷害,小航想媽媽想得非常苦,郝一梅冒充瓦麗娅給他寫信,安慰他的心靈,沈岩終于被郝一梅打動,接受了她的愛情,兩人結婚了。婚後,沈岩去大興安嶺勞動,夫妻兩地分居,郝一梅含辛茹苦,将小航帶大。沈岩心裡始終沒有放棄飛機設計,一邊勞動,一邊悄悄搞研究,希望有機會再為祖國的航天事業貢獻自己的力量。
艱苦的日子終于過去,粉碎了四人幫,大家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孩子們也都長大成人,中國恢複了高考,開始改革開放,生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但中蘇關系還沒有解凍,沈岩和瓦麗娅依然聯系不上。其實瓦麗娅并沒結婚,她還是一個人孤獨地生活,等着和沈岩團圓的那一天。
小航無時無刻不想着尋找自己的生母瓦麗娅。經過他努力的學習,他能夠去蘇聯留學。小航希望借此機會完成自己的心願。臨行前,沈岩交代小航回國前要去祭奠自己未曾見面的外祖父,命運之神恰恰在這一刻眷顧了這對母子——小航遇到了同來祭拜自己父親的生母瓦麗娅,母子二人闊别二十多年後再次相逢,抱頭痛哭。
然而,父親再婚,母親未嫁的局面讓小航左右為難。備受煎熬的小航在郝一梅的逼問下将真相告訴了沈岩,沈岩悲痛萬分。沈岩和郝一梅來到蘇聯,準備領取年度獎項。另一方面,就是讓沈岩與思念的愛人瓦麗娅再會。當沈岩來到奧列格家企圖見到瓦麗娅時,面對的隻是奧列格的指責。小航告訴瓦麗娅,爸爸和郝媽媽這些年來所承受的磨難,瓦麗娅潸然淚下。郝一梅主動敲開瓦麗娅的家門,與瓦麗娅促膝長談,化解了三人之間的誤會。
莫斯科大學的廣場上,回首三十年來的艱辛坎坷,四人感慨萬千。小航決定留在媽媽的身邊,陪伴瓦麗娅度過餘生。而沈岩與郝一梅回到了中國,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主創團隊
角色介紹
以上參考資料來源
音樂原聲
幕後花絮
保劍鋒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對北方幹燥寒冷的天氣不适應,加上每天大量的工作,導緻身體頻頻感冒、發燒。
左小青也是每天喝着感冒沖劑預防嚴寒來襲。
幕後制作
該劇是中央電視台和中國教育電視台首度聯合,為2009年國慶六十周年、中俄建交六十周年慶典制作的主旋律電視劇。
導演戴冰透露,當初參加試戲的男演員很多,是否啟用保劍鋒存在争議。保劍鋒一封闡釋對沈岩的理解,以及對于年代戲和軍工題材有特别認識和情感的信,最終打動了戴冰,使其得以飾演沈岩這一角色。
該劇運用高清數字拍攝技術分别在俄羅斯和哈爾濱拍攝。在哈爾濱拍攝時,正值隆冬季節,寒冷的氣候加上冬季晝短夜長的特點,給劇組的拍攝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難。
劇集評價
該劇首次展示中國上世紀五十年代留蘇學生的風貌,并真實再現中國第一架自主研制飛機上天的全過程。(北京日報評)
該劇在故事細膩流暢,感人至深,人物塑造到位,在略帶悲劇的坎坷人物命運該中展現了當年為祖國建設做出重要貢獻的前輩們的偉大精神和崇高的品格。以一種革命浪漫主義的情懷表現了一種為了理想和信念可以克服所有的苦難的崇高精神,所倡導的是一種我們現在社會所需要的人生觀、價值觀和愛情觀,有着較強的現實意義。(新浪網評)
該劇打破了以往知識分子形象塑造的概念化和刻闆化模式,劇中的科學家沈岩不是書呆子或老學究兒,而是一個充滿愛、有激情、有理想、有情趣的鮮活個體。這一人物融入了觀衆對理想知識分子形象的審美期待,極大地彌補了該類型人物形象精神品質缺失的不足。(中國傳媒大學影視藝術學院戴清評)
該劇在叙事架構上仍然無法跳脫二元對立的人物設置模式,人物塑造及價值評判上還沿襲着道德訓誡的思維定勢,無法從曆史文化層面、社會時代的症結角度加以反思和表現,說明知識分子題材的電視劇創作還需要全面的提升和超越。(中國傳媒大學影視藝術學院戴清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