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鄧恩

約翰·鄧恩

十七世紀英國玄學派詩人
約翰·鄧恩(John Donne,1572~1631), 是十七世紀英國玄學派詩人,為T·S艾略特特别推崇,于其中布羅茨基和這位久遠年代的異國詩人。教士,詩人。曾在歐洲大陸遊曆。也曾是宮廷中潇灑倜傥、前途無量的紳士。1598年,他被任命為伊麗莎白宮廷中最重要的一位爵士的私人秘書。他的仕途似乎一片光明。鄧恩也能夠逢迎那些達官貴人。但是1601年,他的人生出現了重大轉折。他與一位17歲少女秘密結婚,由此毀了自己的大好仕途。[1]
  • 中文名:約翰·鄧恩
  • 外文名:
  • 别名:
  • 民族:
  • 出生地:倫敦
  • 畢業院校:牛津大學,劍橋大學
  • 職業:教士,詩人
  • 代表作品:《歌與十四行詩》
  • 主要成就:開創玄學派詩歌
  • 英文名:John Donne
  • 去世年月:1631年3月31日

個人簡介

近年來,學者們對約翰 鄧恩 (1572~1631)的興趣大增,尤其是現代派詩人艾略特對他更是推崇備至。鄧恩曾就讀于牛津和劍橋兩所學校,但未獲任何學位。盡管他從其父處繼承了一筆錢,但遠遠不能使他經濟上獲得自立。他不善經商,不得不以另一種途徑在這個世界上立足。他隻得依靠智慧、幽默、情趣、學識、勇敢以及别人的恩惠。他廣泛閱讀了神學、醫學、法律和古典著作,因此在寫作中,他有時顯示出其不凡的學識、機智和幽默。

鄧恩雖婚姻美滿,但他上層的朋友們對他耿耿于懷,不肯原諒他。那些爵士解除了鄧恩的職務,并命人逮捕、拘禁他。獲釋後,鄧恩不得不幹各種差使以供養妻兒。30多歲的鄧恩已風光不再,他疾病纏身、窮困潦倒、郁郁不樂。

個人經曆

鄧恩出身于天主教家庭。開始他曾經斷然拒絕擔任神職。1615年,鄧恩終于成為一名卓越不凡的英國車教牧師。他的玄學風格,大膽顯露的博學多才,以及機智和幽默,都在他的布道中得到了淋漓盡緻的發揮。1621年,他成為聖保羅大教堂的教長,有多篇優秀的布道文得以流傳下來。

不難理解,鄧恩一生中創作了大量的宗教詩。鄧恩的詩歌與其前人和同齡人的作品迥然不同。伊麗莎白時代的詩歌大多講究雕飾,意象華麗。鄧恩通過使用一種更注重智力的比喻,激情與推理融為一體,而給詩歌重新注入了活力。他創造了極為凝煉意象,這些意象通常包含着一種戲劇性對比的因素。他在詩中嘲笑傳統的愛情詩的陳詞濫調。鄧恩不僅在意象和觀念上作大膽的實驗,而且在詩的節奏和詩節形式也作創新。本瓊生曾經說到:“鄧恩在很多方面是世界上第一詩人。”

影響

鄧恩與他其後的模仿者通常被稱為“玄學派詩人”。到19世紀末20世紀初,讀者對他的作品重新進發出巨大興趣,仿佛發現了一塊埋藏在地下的寶玉,并且立即對現代詩歌産生了深刻的影響。當時的詩人對鄧恩所代表的那種詩風如饑似渴,想極力擺脫19世紀末浪漫主義詩歌的陳腐的語言。所有這些,都使鄧恩在英國詩人中的地位産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鄧恩被公認為文學大師。艾略特對他情有獨鐘。二者的詩風有頗多的相似之處。

後人評價

多恩去世之後,在幾代人中都沒有得到重視,而他打動我們當代人是因為他說出了我們的生活境遇,而彌爾頓[45]就做不到這一點。也許再過大約五十年,這種情況就會改變。但現在,多恩在我們眼中是個偉大的作家,不僅因為他對現代詩歌産生的強有力影響,而且因為他的看法就是現代人的看法。1940年海明威 (Hemingway)[119]的小說《喪鐘為誰而鳴》(For Whom the Bell Tolls)這一題目選自多恩發表于1624年《禱告》(Devotions)中的一首詩中,這絕非偶然。

家庭情況

多恩生于一個羅馬天主教家庭,他的母親與壯烈犧牲的托馬斯莫爾爵士(Sir Thomas Moore)沾親。多恩在牛津和劍橋學習過幾年,然後開始學習法律,并在倫敦度過了一段世俗而耽于情欲的生活,此後他被外派到國外工作,然後和他雇主,托馬斯·伊戈爾頓爵士(Sir Thomas Egerton)出身名門的侄女結了婚,從務實的角度說,這段婚姻是不明智的。多恩的事業陷入了低谷,年輕的夫妻二人整整度過了十年悲傷而貧困的生活。

四十二歲時,經過認真的反複思考,多恩抛棄了對于家庭的忠誠,聽命于英國國教教會。直到他成為聖保羅大教堂的教長(Dean of St. Paul’s)後才有了聲望,成為他那個時代最著名的牧師。那個早先撰寫愛情詩的勇敢的年輕人變成了一個忍受上帝折磨的人,時時被死亡的想法和疾病的侵襲所困擾。他排斥那“詩歌,我少年時的情人”,轉而熱愛“神學,我中年時的伴侶”。随着時間的流逝,死亡對他的困擾也越發強烈。

今天如果參觀聖保羅大教堂的地下室,還可以看到多恩的塑像,這個塑像是在他生前制作的,用布單纏繞着。生命的最後時刻降臨時,多恩在床邊設想了一幅圖畫,他被裹在屍布當中,雙目緊閉,似乎死神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文學對比

多恩的《禱告》(Devotions)和《布道》(Sermons)與傳統的宗教文學有很大區别。它們都是藝術作品,将一種幾乎是令人恐懼的強烈的感情與精巧細緻的韻律和比喻結合在一起。《禱告》主要寫給他本人,而布道則是在很多觀衆面前,特别是國王面前進行的。這裡表現的并不是一種隻有星期天布道時才有的虔誠,而是專門要對人的感情施加影響,直到今天這種影響依然有效,即使教義不再流行,其藝術性依然能夠使人感動。

多恩的詩不僅具有高度的美感(常常是富于高度的感官刺激),強烈的理性,而且具有驚人的個人化傾向。通過使用有時複雜,有時粗暴直接的比喻,多恩将感覺和理性融于一處,他的手法似乎非常為我們的口味所接受。在他寫得最差的作品中,他的比喻也表達出天才的觀念,這一點令直率的約翰遜博士[59]惱怒不已,而在他寫的最好的作品中,他的比喻似乎與他的思想完全合二為一。

多恩的愛情詩不僅超越了一切伊麗莎白時代的傳統,而且超越了他以前所有情詩的典範式情感。“看在上帝面上,請閉上嘴,讓我愛你。”用這樣的話語做詩的開頭的人不會模仿任何一個人。他不是在進行寫作練習,他是個真正的人在說話,他的聲音就回蕩在房間裡。多恩既能使人驚訝,令人憤怒,也能溫柔博學,明白如話,他時而幻想,時而熱情,時而虔誠,時而絕望。有的時候,他會在一首愛情詩中将幾種情感集于一處。他能夠認識到感情是複雜的,這一點使他适應于我們這個不再單純的時代。他愛情詩中的特點同樣适用于他的祈禱詩,這些詩中也帶有一些情欲的色彩,這些作品反映是全部人性,也包括人的肉體。以下兩句話經常被人引用,這兩句話中濃縮了約翰·多恩的大部分特點。

愛情的神話的确在人的靈魂中萌生,而人的身體如同記錄神話的書頁。我們可以非常粗略地将多恩的詩比作埃爾·葛裡柯(El Greco)的油畫。埃爾·葛裡柯扭曲的是線條,而多恩扭曲的是語言。他并不是渴望進行嘗試,而是為了達到精确的效果,以強調内容,強化感和直抒胸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的辦法。埃爾·葛裡柯的色彩初看起來粗糙而不自然,同樣,多恩的韻腳也不夠整齊,顯得粗糙,因此詩者産生的反映也顯得粗糙而不聯貫。在埃爾·葛裡柯畫作當中我們會感到心靈的痛苦和緊張,這種情緒在多恩的詩中也同樣能體會到。他的虔誠不是平靜的,而是被焦慮,困惑,矛盾所掩蓋,似乎預示了我們這個充滿憂愁時代的氛圍。

人物作品

《歌與十四行詩》(Songs and Sonnets),《挽歌》(the Elegies),《一周年與二周年》(The First and Second Anniversaries),《聖十四行詩》(Holy Sonnets),《突發事件的禱告》(Devotions upon Emergent Occas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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