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

邱震海

鳳凰衛視時事評論員
邱震海1962年出生于上海,德國圖賓根大學博士。現為鳳凰衛視時事評論員、香港嶺南大學亞洲太平洋研究中心顧問理事會成員、《德國之聲》和《亞洲周刊》特約記者,以及香港、東南亞和歐洲媒體外交事務專欄作家。[1]1984年,從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外語系德語專業畢業後,邱震海又在同濟大學獲得“語言學”專業研究生學位,并随之留校任德語系講師。著名時政評論員和學者,中國轉型和戰略問題專家,德國圖賓根大學博士,英國倫敦國際戰略研究所資深會員,鳳凰衛視評論員、《震海聽風錄》和《寰宇大戰略》節目主持人。
    中文名:邱震海 外文名: 别名: 籍貫:上海 性别:男 出生年月:1962年 職業:鳳凰衛視時事評論員,香港嶺南大學亞洲太平洋研究中心顧問理事會成員 畢業院校:德國圖賓根大學 上海華東師範大學

人物介紹

邱震海出生于上海,畢業于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外語系,在同濟大學德語系獲碩士學位。1990--1997年留學德國,1997年獲德國圖賓根大學博士學位後到香港工作,先後任香港《文彙報》外交新聞高級記者、香港創新發展集團推廣總監、《德國之聲》駐港特派員和大學兼職講師。現任職鳳凰衛視時事評論員、外交事務專欄作家和《亞洲周刊》特約記者。

邱震海擅長國際問題研究和分析,尤以歐洲内部事務、跨大西洋關系和中歐關系等為主,近年專注中國周邊地區安全、中國外交定位和朝核危機等領域。邱震海在香港《信報》的《外交捭阖》專欄,揭示國際熱點背後的政治力量重組和未來國際格局走向,經常被其他國家、不同語言的報刊所轉載。

1984年畢業于上海華東師範大學,1987年在同濟大學獲碩士學位,留校任德語系講師、外語廣播電台副台長;

1990-1997年留學德國,任上海和香港《文彙報》駐德特約記者、《德國之聲》撰稿人;

1997年任香港《文彙報》高級記者、香港創新發展集團推廣總監、《德國之聲》駐港特派員和澳門大學兼職講師。

專長特點

邱震海擅長國際問題研究和分析,其中尤其是歐洲内部事務、跨大西洋關系和中歐關系等,近年逐漸延伸至中國周邊地區安全、中國外交定位、中美關系、中日關系、台海問題和朝核危機等領域。

邱震海在香港《信報》的《外交捭阖》專欄以國際熱點問題為線索,力圖揭示出熱點背後政治力量重組端倪和未來國際格局大緻走向。該專欄在全球其中首先是亞太地區引起密切注意,成為地區間分析外交問題的品牌專欄,經常為其他國家、不同語言的多個報刊所轉載。

個人自述

邱震海年少氣盛之時,道路平坦順利,一度傲視群物,曾以德文、中文出版學術著作和新聞紀實作品數種,還曾妄想出版世紀巨著,但最終認識到環境和自身的局限。

十多年來,既出于不安分的天性,也是陰差陽錯,從學界、商界到新聞界,涉足一些互相不全相關的領域,最後選擇“三栖人”的自由職業生活方式,既在商界,又重返大學講壇,并寫起了外交問題分析專欄。作品一不小心獲轉載後,竟被人冠以“歐洲問題專家”和“時事評論員”等美稱。

正因如此,自歎世界上許多事情往往身不由己,人生道路無法完全由自己掌控,因為隻有自己心裡清楚,一晃人生已四十出頭,但生命中有一些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開始去做。

個人愛好

最喜歡的運動:年輕時熱衷跑步,年事漸高後改為騎車和散步,都是最無聊但卻可獨自想心事的項目

最喜歡的休閑方式:拿一瓶啤酒,叼一根煙,在草地上曬半天太陽。

最崇拜的一個人:年輕時崇拜很多名人,現在回憶起來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最喜愛的一本書:《第三帝國的興亡》,因為知道自己永遠寫不出來。

最難忘的事:當年出國時“把菜刀都賣了”;但一晃幾年卻又乖乖跑回來,還美其名曰為“愛國”。

最喜愛的一句格言:我還沒有找到。

《震海聽風錄》

由于邱震海擔當主持的《震海聽風錄》節目,于零七年一月三日起在鳳凰衛視資訊台正式啟播,節目播出時間為每周三晚上八點十五分至九點,次日淩晨三點十五分和下午兩點十五分重播。該節目以新聞評論的内幕性和權威性為基本元素,每周一次追蹤熱點事件或趨勢,邀請熱點事件當事人或相關者出場,顯示話題的張力、沖突性和公衆效應的廣泛性,多方位向觀衆提供觀察角度和思維空間。

《震海聽風錄》節目博客已經啟動,即時發布節目的最新資訊。本人博客也已設立《震海聽風錄節目預告》和《震海聽風錄節目文字稿》兩個欄目,同步發送節目的有關信息。另外,由本人參與的《時事開講》節目,即日起将有文字稿提供;本人在《時事開講》中的評論,将收入本博客《時事開講節目文字稿》欄目。

“震海聽風錄”創下鳳凰資訊台最高收視紀錄,“不停地說”是飯碗也是理想。

除了大事件時的緊張節奏,還要保證日常新聞的評論。日常的功課補給是邱震海一項重要任務,“24小時中除了睡覺,其他時間都在準工作狀态。在家看資料、讀書、上班路上與各路官員交流信息,總之,一踏入辦公室就準備開始說了。”

從2007年開始,鳳凰專門給了邱震海一個個人欄目“震海聽風錄”,“我就可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震海聽風錄”剛開播的4期中,有3期創造了鳳凰資訊台47個節目收視率的第一名,并創下鳳凰資訊台最高收視紀錄。這給了邱震海很大信心,“一開始,一些人并不看好這樣一個長達45分鐘的深度讨論話題,并給出建議”,但邱震海堅持相信中國的高端觀衆有能力消化這檔深度節目,而事實證明了他的選擇。

邱震海介紹:“在鳳凰,每個人的節目隻對自己負責,和一般單位的‘金字塔’式管理不同,他們做什麼節目,不用彙報,一彙報就沒了味,也沒有人審稿,上面沒有老闆,台長也隻有在看了電視以後才知道主持人做怎樣的節目”。他說,這樣的垂直型的工作方式讓他感到刺激和具有創造性。

理性文人

邱震海,鳳凰衛視時事評論員、同濟大學兼職教授。1984年畢業于華東師範大學外語系德語專業,同年秋天考入同濟大學德語系攻讀研究生,1987年獲碩士學位,後留學德國,先後任上海和香港《文彙報》駐德特約記者、《德國之聲》撰稿人,現在香港、東南亞多家報刊開設專欄,其散文值得一讀。

要說鳳凰評論員隊伍裡誰被罵得最多最慘,非邱震海莫屬。一般網友罵邱震海的問題,主要是針對邱在中日問題上的一些評論被認為是有“親日”的嫌疑。客觀的來說,邱震海的言論在中日關系上屬于比較理性的那一層面,表達的主要是一些學術界的看法,在中日關系上強調利益至上,中日都要丢掉曆史包袱,走向和解,面向未來。但是,這顯然和國内網友的民族主義的大氣候不相适應,因此挨罵最多。

邱震海的時事點評一般是針對日本、歐洲問題,這可能和他早年留學歐洲的法西斯國家德國有一定的關系。邱震海點評時事與阮次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常給人滔滔不絕之感,好像在有限的時間裡他的話總是說不完的,很多時顯得語速太快,一般觀衆不能适應。

邱震海作為的鳳凰的主要評論員,今年在咨詢台開設了單獨的節目《震海聽風錄》,主要是對一些政界人士的連線采訪,由于能夠連線到一些“關鍵”人士,這個節目有3期創造了資訊台47個節目收視率的第一名,并創下鳳凰資訊台最高收視記錄。但是,由于制作成本的限制,這個節目的形式顯得過于單一,這也鳳凰節目的通病。

赴德七年,研究傳播學

搞時事評論要先學“切西瓜” 

雖然語言學與他目前從事的時事評論似乎毫無關系,但“語言學的研究方式卻對時事分析有很大幫助”,邱震海說,研究詞法和語意就要像切西瓜一樣把一個很大的東西切成一片一片,這種結構性的分析方法是德國人善用的方式,盡管讀書的時候不甚喜歡,但後來發現,現在研究問題的很多方法,正是運用了當年學習專業時掌握的技巧。

1990年,邱震海留學德國,也更加緊密地了解到德國人的結構主義思維方式,“運用這種方式看問題,就如同透視一樣,會把一個事物的每一個部分看得清清楚楚”。

由于喜歡寫作,在德國的7年中,邱震海一邊研究傳播學,一邊開始給“德國之聲”電台撰稿,他同時編譯許多德國的新聞給香港和上海的《文彙報》、《新民晚報》等。由于上海《文彙報》更聘他為駐德國的特約記者。“當年正值東、西德剛剛統一,發生很多故事,為《文彙報》工作是用中國人眼光看西方,為‘德國之聲’工作又是用西方人眼光看中國”。邱震海說,自己非常享受用這種交叉的眼光看問題,視角的轉化也豐富了自己的内心世界。

德國生活

在德國的生活經曆和自己從16歲就開始學習德語的優勢,讓邱震海的德語說得和德國人一樣好,想要留在德國發展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他放棄了在德國的一切,回到香港。

談起這個決定,邱震海說:“和德國貼得太緊了,反而想脫離它。”一直研究德國、用它的眼光看世界,但德國的文化相對封閉,這讓邱震海在那裡找不到使命感,最終,30歲出頭的邱震海帶着“一隻淚眼和一隻笑眼”離開了德國。

除了跟德國貼得太緊的危機外,邱震海感到的第二個危機就是使命感,“無論是人文科學還是從事新聞實業的人,都希望将社會當作一個舞台和實驗室,對這個社會的某些方面去架構一些東西,哪怕是國民素質的培養”。邱震海認為,這些方面的架構,歐洲人已經做得很成熟,而亞洲地區則還需要從事人文科學的人,在他的母體文化土壤上去做很多事。

當“三栖人”

香港的自由氣息最終吸引邱震海将之作為“進可攻,退可守”的寶地,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邱震海當時的想法多少帶了理想化的色彩。

回到香港的邱震海先是進了一家報社,但香港的現實告訴他,這裡雖然自由,但淺薄和缺乏深度也是它的弱點。“要從事嚴肅新聞的時候,這裡沒有空間,這令人感到失望!”邱震海說,自己在給上海《文彙報》做記者時,還能寫大量國際分析的文章,但香港人并不關心這些。

沮喪之餘,邱震海有了“既然實現不了自己理想,那就去賺錢”的想法。于是,他進入一家上市公司,做起了企業傳訊主任。然而賺錢賺了一段時間,仍然不滿足,邱震海再次拿起筆,給香港《信報》寫專欄文章。“稿費不高,但這報紙的影響力很大,當時的朱镕基總理就說,他隻看香港的兩家報紙,《明報》和《信報》”。

後來,新加坡、馬來西亞的報紙也開始有了邱震海的評論專欄。就這樣,在相當一段時間内,邱震海過起了“兩栖人”的生活。再到後來,他又過上了“三栖人”的生活,即同時到香港大學教公關和新聞。在邱震海的印象中,香港的學生很現實,“他們的興趣在股票和房地産會不會升”。邱震海說,如果沒有後來與鳳凰衛視的結緣,自己可能已經離開香港了。

寫專欄搞評論

邱震海的專欄文章最終為他鋪開了局面,中國内地的《參考消息》、新加坡、馬來西亞和歐洲的報紙,都開始引用他的文章。就在這時,鳳凰衛視也主動找到了邱震海,開始請他做嘉賓評論員。當時的鳳凰衛視定位還是“城市青年台”,對于電視評論也處于初創階段。1999年5月8日,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遭美國飛機轟炸,鳳凰才發現電視原來可以搞評論節目。鳳凰衛視由此開始轉型,逐漸變成以資訊評論為主。兩年後的“9·11”恐怖襲擊事件讓鳳凰的資訊評論得到關鍵提升,并找到準确定位。

邱震海的評論也由最初以歐洲為主、擴展為歐美關系,中歐評論等。尤其在2002年後,中國的外交飛速發展,中美、中日、中印,中俄大國關系以及朝核問題等越來越複雜。“原先不是很引人注目的問題逐漸提上日程,被迫開始研究”,邱震海說,從2001年到2004年,是他和鳳凰的合作期,直到2004年9月,他辭去上市公司的職位,正式進入鳳凰成為鳳凰的專職評論員。

進駐鳳凰第一天

進駐鳳凰第一天就“上戰場”

鳳凰衛視擁有自己的專職評論員,所以有人将鳳凰的評論員稱為“駐台評論員”。對于鳳凰的這個發明,邱震海認為是開創了電視史上的第一步,“我們的日程是新聞到哪兒,我們到哪兒”。

邱震海正式進入鳳凰衛視的當天,就主評了至今難忘的一次事件,這就是2004年9月1日别斯蘭綁架事件,俄羅斯武裝分子占領俄羅斯南部北奧塞梯共和國别斯蘭市第一中學。當天下午2點,邱震海接到該消息,5分鐘後開始直播,10分鐘後進行評論。“當時連綁架的地名和位置都還不知道,趕緊找地圖、查資料,現炒現賣就上去了!”後來,邱震海在自己的博客裡寫道:新兵第一天就上戰場變成了老兵。

綁架事件持續3天,回憶起當時的情景,邱震海還能激動地把盧宇光當時的經典報道重複出來。他笑着說,這和之前做特約評論員完全不同,沒有預約,“現在是苦勞力了,和部隊一樣,不分時間的輪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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