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話

台灣話

中國台灣地區所使用的閩南語
台灣話(台羅拼音:Tâi-uân-uē,白話字:Tâi-oân-oē、閩南拼音:Dáiwán wê),亦稱為台語或台灣閩南語,習慣上專指在中國台灣地區所使用的閩南語,在語言學分類上屬于泉漳片,與廈門話極為接近,推估同源詞比例為99%。[1]
    中文名:台灣話 外文名: 别名: 台羅拼音:Tâi-uân-uē

名稱

台灣話主要有下列幾個名稱:

台灣話:台灣社會的傳統習稱;台灣語:日語對于台灣話的稱呼,常見于日本統治時期文獻。

hok-lo話/福佬話/鶴佬話/河洛話:(客語發音).客家人早期稱閩南人為“hok-lo人”,而閩南語即為“hok-lo話”。部分學者對“hok-lo話”的本字考證,認為“hok-lo”本字為“福佬”。不過這種考證結果是否準确,有一定的争議。鶴佬,部分台灣學者所提出,将“Hō-ló”純粹以字精确記音而打造出來的新詞彙,此詞有專指台灣閩南語的傾向。1;“河洛”為“Hō-ló”的音譯之一,有學者認為這與台灣話來自古代中原河洛地區相關。

台灣閩南語:最正式的稱呼及争議最少的稱呼。如教育部國語推行委員會即采用之。其他類似尚有台閩語、福台語等。

曆史

閩南語渡台:

1625年荷治時期台灣地圖明朝末年政治紊亂,陸續有閩南粵東籍移民渡海抵台。最初進行集體移民與農業開墾者,首推顔思齊與鄭芝龍。顔思齊于1622年,率領部下占據笨港(今雲林縣北港鎮),進而開拓諸羅山(今嘉義市)。顔氏死後,霸權由鄭芝龍承之,遂橫行于台灣海峽。1628年,接受明朝招撫。

明思宗崇祯年間,福建地區連年饑荒,鄭芝龍建議福建巡撫熊文燦,招民數萬人并給予三金一牛(一人銀三兩、三人牛一頭),吸引至台灣開墾。雖然不少人在經濟改善後即返回家鄉,但亦有一部分落地生根、與台灣原住民(多數為平埔族)通商、甚至通婚,并将閩南語一并傳播至台灣,成為台灣話形成的濫觞。

台灣話形成與廈門話:1624年及1626年,荷蘭、西班牙先後占領大員(今台南市安平區)及雞籠(今基隆市)。在荷蘭人統治台灣的40年中,曾召募更多泉、漳甚至客籍漢人開墾台灣。在長期與平埔族雜處與荷蘭人的統治下,随移民來台的閩南語亦開始出現别于原鄉的變化。例如台灣話至今仍稱混凝土為“紅毛土”(âng-mn̂g-thô·)、豌豆稱“荷蘭豆”(hô-lân-tāu)、火柴為“番仔火”(hoan-á-hóe)等,都是當年所留下的痕迹。

明末鄭成功抗清失敗後,1661年率大軍攻占台灣、驅除荷人,建立鄭氏王朝。鄭家出身泉州,鄭氏王朝之文教制度的定立者陳永華,也是泉州人,而其所帶來的軍民也大多數是泉州人。因此,此時在台灣的閩南語以泉州音為優勢。

1683年,施琅攻台,明鄭王朝覆亡,清廷正式統治台灣。翌年,清廷為防遺民造反,頒布渡台禁令,以嚴格條件限制人民渡台。其中以粵籍禁渡,造成客家人比較晚到台灣,而埋下閩南語成為台灣優勢語言的遠因。雍正、乾隆之世,禁令漸松。1862年因牡丹社事件,欽差大臣沈葆祯來台辦理防務,遂以“開山撫番”為名招徕墾野,因而解除了長達百年以上的渡台禁令。

在清廷統治台灣的200馀年間,閩人來台人數激增,其中又以漳、泉兩地最多,閩南語亦随移民傳播至台灣各地。雖然泉漳械鬥,但日後由于交通發達、漳泉居民混居,使得漳泉兩腔開始混淆。除了宜蘭、鹿港等少數地區保存較純正的口音以外,台灣各地多通用一種“不漳不泉”,或“亦漳亦泉”的新閩南語。語言學家洪惟仁等學者稱之漳泉濫,即漳泉混合之意。

台日大辭典以廈門腔為準、假名标音值得一提的是,1842年廈門成為五口通商口岸之一,逐漸成為閩南地區對外的門戶。由于廈門位于泉州、漳州間,使得此時期形成的廈門話也是一種“半漳半泉”的閩南語,亦取代泉州話成為閩南語優勢腔。由于台灣話内部漳泉混合程度不一,曾長期将廈門話奉為标準而編纂辭書至日治時代,但兩語仍有細微的不同。

近代

甲午戰争後,1895年戰敗的大清帝國将台灣割讓予日本而與閩南原鄉斷絕往來。在日本占領期間,教育方面推行日本語為國語的政策,日本語在政治上占盡優勢,亦取代台灣話成為族際公用語。然而,台灣話亦自日語大量吸收新詞彙,例如廁所稱“便所”(piān-só·)、面積單位“坪”(pêⁿ)等,甚至直接借用日語音如瓦斯“ガス”、摩托車“オートバイ”等,使得與原鄉語言更有區别。

日治末期皇民化運動推行“國語家庭”,造成台灣都市一片日語聲。直到1945年日本戰敗才又複興。但台灣話已受到嚴重傷害,最明顯的是文讀系統衰落,退居成為純粹的生活語言。此後,一般人已難以台灣話讀出詩詞或古文。

國民政府接收台灣後兩岸曾一度恢複交流,然因國共内戰後又随即進入分治局面。國民黨政府戰敗時,帶着大批軍隊與難民撤退台灣,使得台灣人口由600萬劇增至800萬,為台灣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移民活動。日後嚴厲推行國語(普通話),使得台灣話等方言在公共場合禁止使用等政策,使得台灣話開始走下坡,但也有不少詞彙流入台灣話中,甚至彼此影響而形成台灣國語。直至近十年本土意識擡頭,才有比較多學者投入研究。

語音

台灣話與其他漢語系語言同為聲調語言,聲調在語句中有辨義作用,亦有不少複繁的變調規則。

台灣話繼承閩南語文(文讀)、白(白話)異讀的音韻體系,亦即同一漢字常有文白發音不同的情形。白話音是日常生活語言的發音;文讀音則是閱讀漢語古文經典時的讀音。目前在生活詞彙使用上,文白交疊的情形所在多有,但不緻造成溝通的困難。

對中國北方人而言,閩南語系的音韻與北方話相距極大,基礎對話更是全然無法理解,在清代時期常需以筆談方得以溝通。例如清康熙順天大興人(今北京市)黃叔璥曾任巡台禦史,其著作《台海使槎錄》中,對台南一地居民語言記載以下有趣記述:

“郡中鴃舌鳥語,全不可曉。如:劉呼澇、陳呼澹、莊呼曾、張呼丢。餘與吳待禦兩姓,吳呼作襖,黃則無音,厄影切,更為難省。”

黃叔璥以官話的觀點評論台灣話,并嘗試以官話拟音。其中,甚至有“無音”(黃,白話音讀n̂g)者,正可反映台灣話與官話之懸殊,讓黃叔璥感覺有如“鴃舌鳥語”(鴃,即伯勞鳥,此成語喻語言之難懂)。

元音:台灣語在絕大多數的地區使用6個元音,僅有部分泉州腔較濃厚的地區保留泉州特有元音。在文字方面,白話字(a、e、i、o、o·、u)與台灣語假名(ア、エ、イ、ヲ、オ、ウ)的設計,亦反映6個元音的情況。

然而,蚵(白話字:o;假名:ヲ)在台灣話中有兩種讀法:分别是以台灣北部為主的[o]及以台灣南部為首的[ə](廈門亦讀此音)。但後者應該如何标記,在學者之間亦有争論。有人認為是[ə](中央元音),有人認為是[ɤ]([o]的展唇音,和國語的ㄜ相同)。中華民國教育部的台羅拼音采用[ə]的說法。

子音:鶴佬話的子音(聲母)。

聲調:傳統聲調名稱,分平、上、去、入四聲,四聲又各分陰、陽,共八個聲調,清音為陰調,濁音為陽調。而标準漢語(國語或普通話)已經濁音清化了,進而入聲調消失且并入其它三聲。今閩南語泉州話完整地保留了傳統的八聲;惟鶴佬話、廈門話、漳州話、同安話隻保留了七個聲調,即第6聲混入第7聲(傳統聲韻學的說法是“陽上變去”,即上聲已不分陰、陽),因此基本上鶴佬話隻有七個聲調。

鶴佬話聲調表(以白話音為例)

連續變調:

鶴佬話的連續變調很普遍。一般連續變調遵循規律性,但也有一些特殊現象。

本調第5聲調值24,變後第7聲調值22。

本調第7聲調值22,變後第3聲調值21。

本調第3聲調值21,變後第2聲調值53。

本調第2聲調值53,變後第1聲調值44。

本調第1聲調值44,變後第7聲調值22。

本調第8聲調值4,入聲尾帶“-p/-t/-k”的,變後第4聲調。

本調第4聲調值32,入聲尾帶“-p/-t/-k”的,變後第8聲調。

本調第8聲調值4,喉塞音韻尾帶“-h”的,變後除阻,成第3聲。

本調第4聲調值32,喉塞音韻尾帶“-h”的,變後除阻,成第2聲。

表記系統:

台灣話有數種相異表記系統:

漢字

羅馬字

台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中華民國教育部公告的方案,前身是台灣語言音标(TLPA)。

白話字(Pe̍h-ōe-jī):簡稱POJ,又稱為教會羅馬字、台語羅馬字。

台語方音符号:注音符号ㄅㄆㄇ式。

台語通用拼音

台語現代文:ModernLiteralTaiwanesebyTaiwaneseModernSpellingSystem,簡稱MLT/tmss。

普實台文:PhofsitDaibuun,簡稱PSDB。

漢羅混用:漢字與上述羅馬字方案之一混用。

台灣語假名:日本假名式,日本統治時期使用。

與廈門話

形成差異:

一般而言,在所有的閩南語當中,台灣閩南語與廈門話在發音上最為接近,同時兩者也有一些差異。一些學者指出,這兩種方言在方言形成的角度來說至少有以下四種不同:

台灣各大城市的居民并非直接由漳州和泉州搬過來的;而廈門的居民則大多直接遷自漳州和泉州。

早在17世紀明末清初的時候,大批的移民就已經移居台灣,因此台南建府的時間相當早;而廈門市的急速興起,則是19世紀五口通商以後的事。

台灣由于交通、學校制度、電視、廣播事業發達,工商業、征兵、就業、就學所帶來人口的流動量和交流量遠超過福建,以緻于台灣閩南語的内部差異微小,互相通話毫無阻礙。廈門話雖然素有“閩南話的标準話”之威信,範圍卻隻限于廈門市和它的近郊,不論是人口或地域,都不如内部差異微小的台灣閩南語。

廈門的住民和泉州、漳州之間的來往從來沒有斷絕過;而台灣跟中國居民的往來,曾有清代的海禁、日本的統治、國共的對立等,彼此影響的機會比較小(鄭良偉1987)。

詞彙差異:

而曆來對于台灣閩南語與廈門話語言本身的比較研究,學者們一緻的結論是:雖然台灣閩南語與廈門話都是由漳州話和泉州話混合而成,但二者混雜的方式不太一樣。其中在語音及語法上的差異很小,尤其台灣閩南語中的台北話跟廈門話在語音上最為接近。台灣閩南語和廈門話最主要的差異是在詞彙方面,約有10﹪的不同(王育德2002;鄭良偉1987;周長楫1996;張振興1997;梁淑慧2004)。這些詞彙的差異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兩地因受本身自然或文化環境的影響而産生的特有詞彙。如:鶴佬話的大甲蔺、在來米、九孔、花枝、唐山……等。

對于同一個事物或概念的用詞有異。如:“黑闆”在台灣閩南語是“烏枋(o•-pang)”,廈門話是“烏牌(o•-pâi)”。“鈔票”在台灣閩南語是“銀票(gîn/gûn-piò)”,廈門話是“紙字(chóa-lī)”……等。

有些詞語,詞義範圍的大小不同。如:“烏白(o•-pe̍h)”在台灣閩南語可指(a)黑和白。(b)胡亂。如:烏白講、烏白做。廈門話則無(b)義。又如“古意(kó•-ì)”在台灣閩南語意為“忠厚老實”;廈門話除此意之外,另有“古道熱腸”之意。

由于兩地的華語詞(普通話)不同而帶來的差異,表現在現代的、科技的詞彙上。如:鶴佬話的“電腦”,在廈門話裡也可以稱為“計算機”。台灣閩南語的“出租車”廈門話也常被稱為“出租汽車”……等。

台灣閩南語因曆史背景而特有的外語借詞,尤其是日語借詞為數衆多,是其他各地閩南語所沒有的。如﹕甲(土地面積單位,荷蘭語)、放送(廣播,日語)、tha-tha-mih(榻榻米)、水道水(自來水,日語)……等。(詳見下一節的說明)

标準語問題:

廈門自19世紀中葉成為通商口岸以後,逐漸發展成為中國閩南地區政治、經濟、文化的中心,廈門話也逐漸成為閩南地區的優勢方言,取代了早期泉州話、漳州話的地位而被視為是閩南話的代表(周長楫1996;張振興,1997)。而台灣在日治時期到40、50年代之間,也确實有把廈門話視為台灣閩南語的标準語并加以仿效的傾向(王育德2002;鄭良偉,1987)。但這種觀念在現在已經消失,由台灣民間語言及媒體語言的自然使用、字典詞典及教科書的編輯等看來,所使用的都是台灣閩南語而不是廈門話(鄭良偉1987)。

交融

如上一節所述,台灣的鶴佬話在三百多年的發展下,由于種種外來文化的影響(參見台灣曆史),原本由閩籍先民帶來的閩南語,也由于台灣原住民文化的影響、殖民/統治政權種種語言的影響、以及與外界接觸的影響,而和福建本土産生了一些差距。不過,這些外來語并不一定通用于全部講鶴佬話的人口,有些隻流傳于特定族群和地區。以下是一些常見的例子:

受平埔族語言影響者:

茫然不知實情=a-se(阿西):源自南部平埔語assey(不明白、不知)

受馬來語影響者:

西谷米=se-kok-bi:源自馬來語sago

槟榔=pin-nng:源自馬來語pinang

受日本語影響者:

海苔=no-li:源自日本語“のり(苔)”

便當=pian-tong:源自日本語“べんとう(弁當)”

阿給=a-ge:源自日本語“あげどうふ(揚げ豆腐)”(炸豆腐)的别稱:“あげ”

黑輪(關東煮裡的魚漿制品)=o-lian:源自日本語“おでん”

天婦羅(甜不辣)=thian-puh-la:源自日本語“てんぷら”(但是日本所謂的てんぷら指的是一種肉類或蔬菜裹面粉油炸的食物,跟台灣的天婦羅不同,參見天婦羅)。而日本語又是借自葡萄牙語tempero)

山葵=wa-sa-bi:源自日本語“わさび(山葵)”

生魚片=sa-si-mi:源自日本語“さしみ(刺身)”

黑鲔魚肚=tho-lo:源自日本語“とろ”:鲔魚肚肉(特指富油脂的部分)(見注)

章魚=tha-kho:源自日本語“たこ(蛸)”(章魚)

(做事)幹脆=a-sa-li:源自日本語“あっさり”(日語是指清爽,引申為做事不拖泥帶水)

司機=un-chiang(運匠):司機的日本語為“うんてんしゅ(運転手)”,昵稱“運ちゃん(うんちゃん)”(這個詞在日語有輕蔑之意)(見注)

老先生=o-ji-sang:源自日本語“おじさん”(日語中是晚輩對中年男子的敬稱)

老太太=o-ba-sang:源自日本語“おばさん”(日語中是晚輩對中年女子的敬稱)(在台灣中南部更有“a-sang”的說法)

榻榻米=tha-tha-mi:源自日本語“たたみ(畳)”

(銀行)戶頭=kháu-chō:源自日本語“こうざ(口座)”(“口座”在台灣中南部較常使用,北部多用“戶頭”)

(房屋)裝潢=si-a-ge:源自日本語“しあげ(仕上げ)”(見注)

出差=chhut-tiuⁿ:源自日本語“しゅっちょう(出張)”(“出張”老一輩的台灣人會使用,年輕一輩多用“出差”)

(礦坑)支坑=kha-ta:源自日本語“かた(方)”(“kha-tha(tha台語變音為ta)”一般隻用在台灣中北部的礦場,表示礦工在那一支坑)

心情(情緒,感覺)=ki-mo-chi:源自日本語“きもち(気持)”(見注)

(某某)先生=sang:源自日本語“さん(様)”(見注)

父親=to-sang:源自日本語“とうさん(父さん)”(見注)

母親=kha-sang:源自日本語“かあさん(母さん)”(見注)

兄=ni-sang:源自日本語“にいさん(兄さん)”(見注)

大哥=ani-khi:源自日本語“あにき(兄貴)”

姐=ne-sang:源自日本語“ねえさん(姉さん)”(見注)

住宿、休息=khiu-khe:源自日本語“きゅうけい(休憩)”

蘿蔔=nin-jin:源自日本語“にんじん(人參)”(見注)

壽司=su-si:源自日本語“すし”

注:此些用語另有其他說法。

受日本外來語影響者:

打火機=lai-ta: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ライター”,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lighter

鮮奶油=khu-li-mu: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クリーム”,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cream

奶油=ba-ta: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バター”,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butter

番茄=tho-ma-to: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トマト”,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tomato(見注)

打工=a-lu-bai-to: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アルバイト”,此外來語源自德語的Arbeit(見注)

機車=o-to-bai: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オートバイ”,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autobike(自動腳踏車)(見注)

卡車=tho-la-ku: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トラック”,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truck(見注)

螺絲起子=lo-lai-ba: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ドライバー”,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driver(screwdriver)

短路=sio-to: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ショート”,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short

混凝土=khong-ku-li: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コンクリート”,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concrete

面包=phang: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パン”,此外來語源自葡萄牙語的pão

番茄醬=khe-chhah-phu: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ケチャップ”,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ketchup

肥皂=sap-bun:源自葡萄牙語的“sabão”

瓷磚=thai-lu: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タイル”,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tile

輪胎=tei-ya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tyre

機車(腳踏車)手把或汽車方向盤=han-to-lu:源自日本外來語的“ハンドル”,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handle

收音機=la-chio:源自日本外來語“ラジオ”,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radio(見注)

發型設計=siat-to:源自日本外來語“セット”,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set

襯衫=sia-chu:源自日本外來語“シャツ”,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shirt

胸罩=bu-la-jia:源自日本外來語“ブラジャー”,此外來語源自英語(法語)的brassiere(brassière)(見注)

領帶=ne-ku-tai:源自日本外來語“ネクタイ”,此外來語源自英語necktie

水管=ho-su:源自日本外來語“ホース”,此外來語源自英語(荷蘭語)的hose(hoos)(見注)

瓦斯=ga-su:源自日本外來語“ガス”,此外來語源自荷蘭語的gas

網球=the-ni-su:源自日本外來語“テニス”,此外來語源自英語的tennis

注:此些用語另有其他說法。

受國語影響者:

嗎、吧:台語中本無這樣的後綴于疑問句之用法,而是以‘敢是’(kám-sī)、‘應該(呒)是’等詞作為疑問句前綴,但因受國語之影響,這種借自國語之後綴用法已壓倒傳統之正确用法。

以國語詞彙直接取代原有之台語詞彙:‘歪哥七扯’、‘呒七呒八’已鮮為使用,而以國語中同義之‘亂七八糟’完全取代。

以國語轉音後直接取代原有台語發音:‘整個’一詞,台語發音原為kui-ê,現已将‘整個’一詞之國語發音轉音後作為台語之‘整個’一詞之發音。

疊字形容詞消失:台語中的疊字形容詞(如‘長落落’(tng-loh-loh))不見于國語中,故此種用法已逐漸失傳。台語中的疊字形容詞對所形容之名詞有微調作用,因此用來極為鮮活。尤其用以形容顔色時(紅-gi-gi、黃-gui-gui等),可造出無法以國語形容之微細分别。例如:同樣是黑色,黑-so-so為較一般性之形容,如‘彼項物件黑-so-so’;而黑雜雜(o-cha-cha)用于形容髒污而不均勻之黑,如‘爾e手黑雜雜。’;而黑-ma-ma可用于較抽象之黑,如天色。以上三種黑并無确切之分野,台語人口多能心領神會而不錯用。但由于國語之強勢,這種微妙之形容詞迅速消失,若偶然見用,聽者亦難以領會其間之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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