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簡介個展
2016年6月6日,别處,成都藍頂美術館,成都,中國
2016年4月9日,别處,廣東當代藝術中心,廣州,中國
2013年6月15日,鄉逝,元典美術館,北京,中國
2012年10月13日,迷城,天仁合藝藝術中心,杭州,中國
2011浮,思班藝術基金會,洛杉矶,美國
2010年6月6日,樹蝶,恒廬美術館,杭州,中國
2010年2月27日,菩提,張江當代藝術館,上海,中國
2008年11月1日,紫托邦,壹空間畫廊,北京,中國
主要聯展
2014年
‘文軒·新象’——當代藝術百人邀請展,文軒美術館,成都
2013年
文脈當代,批評家提名展,西安美術館,西安
無常之常,東方經驗和當代藝術,威尼斯,意大利
五月,洛帶藝庫,成都,中國
2012年
她者的藝術,中國當代13位優秀女藝術家澳門聯展,澳門
鸾鳳齊鳴,當代女性展,樹美術館,北京
春沙,川大美術館,成都
2011年
中國新繪畫聯展,天仁合藝藝術中心,南京
鄉愁與相遇,南京青和美術館,南京
成都藍頂美術館,成都
杭州漢品藝術空間,杭州
重慶大劇院藝術展廳,重慶
2+2駐地交流計劃展,洛杉矶,美國
無法缺席,2011文軒美術館開館展,文軒美術館,成都
珠聯璧合,南方女藝術家邀請展,藍頂美術館,成都
2010年
首屆國際納米藝術展,科文中心,蘇州
粉紅榜樣,女性展,廊橋藝術中心,成都
都市心語,當代女性藝術家展,成都
絮語,2010當代女性藝術家邀請展,西安麼藝術中心,西安
藝術與電影的纏綿,費曆尼畫廊,上海
她視界,2010國際當代新銳女藝術家邀請展,洛帶古鎮糧倉藝術區,成都
2009年
極地張力——京滬蓉當代藝術家聯展,洛帶古鎮糧倉藝術區,成都
喚醒未來·後藝術展,上上金寶藝術空間,北京
群落!群落!——2009第五屆中國·宋莊文化藝術節,宋莊美術館,北京
領升2009中國批評家提名展,北京當代藝術館,北京
她視界——2009國際當代新銳女藝術家邀請展,重慶江山美術館,重慶
2009首屆中國當代青年美展,外灘藝術館,上海
生:記念的一種,索美畫廊,上海
近曆史——法國圖爾中國當代藝術雙年展,圖爾城堡美術館,圖爾,法國
肢體語言,新時代畫廊,北京
中國病人,後世紀中國畫廊,紐約,美國
2008年
偶然相遇——成都馬塞當代藝術交流展,四川大學美術館,成都
亞洲藝術博覽會,紐約,美國
未來的天空,中國美術館,北京
震撼——面對自然的力量,藍色空間,成都
藝術成都——四川當代油畫邀請展,上藝行畫廊,成都
“根源”聯展,3Aw畫廊,巴黎,法國
雙城計——成都與青島當代藝術對話,天元美術館,青島
亞洲國際當代藝術展,香港亞洲國際博覽館,香港
形色物語——青年藝術家推薦展,上海世貿商城,上海
春季沙龍展,會展中心,成都
2007年
勞作與詩意,扉藝廊,廣州
“帷幕”聯展,菲籽畫廊,上海
浮遊——中國藝術新一代,國立現代美術館,首爾,韓國
透明之局——原弓當代藝術邀請展,拉薩
“5+3花聚錦官城”藝術展,K·畫廊,成都
潛力·成都——當代青年藝術家邀請展,送仙橋古玩藝術中心城,成都
2006年
首屆2006新動力中國——雙年展,宋莊一号美術館,北京
首屆2006新動力中國——雙年展,原弓美術館,上海
成都後生代——當代藝術澳門展,牛房倉庫,澳門
春季沙龍油畫展,四川大學美術館,成都
收藏
中國美術館
上海張江當代藝術館
漓江美術館
杭州恒廬美術館
上海徐彙藝術館
北京元典美術館
獲獎
2010年1月,作品<<夢裡的城市>>在香港亞洲國際當代藝術文化促進會的“星星香港”中獲得金獎。
藝術感言
我很喜歡禅宗六祖慧能寫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無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個偈子。喜歡它裡面傳達出來的那種大徹大悟的空靈。其實我并沒有宗教信仰,現在感覺藝術對我而言就像宗教一樣,每天沒在教堂或寺廟裡,而是在自己工作室裡修行,似訴我自己的内心感受,憂傷的,孤獨的,焦慮不安的,矛盾快樂的。
繪畫成為我的一種生活方式,所以很多時間裡,不是在工作室裡發呆,就是畫畫看書,或者胡思亂想,它為我的精神情感找到了一個可以寄托的載體,我迷戀那種可以将喧嚣的現實世界關在工作室外的時光。
這幾年我的作品都是圍繞着對烏托邦世界的一個描述,2008年我在北京壹空間做了個名為《紫托邦》的個展。主要展出的是浮系列,浮系列我主要想表現人與人、人與城市那種既疏離又相互依附的矛盾關系,很現實又無奈!
2010年我在上海張江美術館做了個名為《菩提》的個展,菩提是佛教裡的聖樹,它有很多喻意,佛家常講衆生的身體就象一棵覺悟的智慧之樹,領悟的終極道理便是真正的一種自由,這個系列相對以前的作品更加虛無和烏托邦,刻畫的是一個更理想的精神世界,菩提也成了我個人修為的一種隐喻。
這幾年我畫油畫的同時也做了些裝置作品《菩提樹》,《懸浮的物質》,《懸浮的身份》《一件束身衣》和《他們的外套》,其中《她的外套》這件作品素材是我化了幾年時間收集的,幾百張過期作廢的真實的身份證碎片做成,最早的戶籍制度是統治階級為控治和管理人口流動的一種手段,它象征對人自由的一種束縛,身份證在現實世界裡又象一個人的無形的外套一樣,女性的身份更是如此,而我做為一個女性藝術家,這種困惑和糾結使我産生強烈做這件作品的欲望。
做藝術最好的一點就是讓你在創作中暫時可以把現實生活拒之門外,讓内心很安靜,進入另一個相對自由自我的狀态,藝術的本質就是個人感知的揭示和表現,我覺得這種狀态很享受,在我看來藝術是一種病,當我開始喜歡它的時候,就已經無法治愈了。
社會評價
管郁達(中國當代著名評論家、策展人)
郭燕的《飄》和《浮》這兩個系列作品大概創作于2007年至2008年之間,她究竟想要在畫中告訴我們一些什麼東西呢?與《紫色印象》中有些自閉的家居生活場景不同,一對相擁而眠的男人和女人在睡夢中飄向了室外,直達城市的上空,有如《一千零一夜》中的飛毯;而這對在《飄》系列中相擁漂浮的男女在《浮》系列中不再相擁而眠,他們分開了,變得有方向了,而人也變得越來越多,先是一家人,後了加入了許多别的人群,最後許許多多的人都處在一種上升的飄浮狀态。
在這裡,空間的變化特别值得關注,人離開了原來的家居、住所,離開了休戚與共愛之切又恨之切的城市,最後将去往何方呢?郭燕在她的作品中表現出來的這種尋求“家園”的鄉愁,雖然經由象征性的漂浮這樣的人體姿态來叙述,看上去浪漫、詩意,但仍然掩飾不了對人類當下處境和生存栖居困境的痛感。
所以盡管郭燕隻是憑着她的本能和生活經驗創造了這一圖式,但其中卻傳達出一種針對城市文明的疑問。在這裡郭燕将其個人的私人經驗轉換為一種具有普遍意義的可以分享的人類經驗,使她的這類作品看上去更像是一組關于生活在城市文明中的現代人如何尋求心靈祖國和家園的現代寓言。畫家描繪的圖景其實并非現在和當下,也不是一種羅曼蒂克的想象和誇張,而是一種内心的隐憂和記憶中的過去生活。
《菩提》系列可能是郭燕最有靈性和智慧的作品。在這組作品中,漂浮的、遊離的、居無定所、無家可歸的身體和靈魂好像獲得了永恒的安憩,那些沉重的肉身都像精靈一樣飛舞在靈光普照、神秘溫馨的菩提樹周圍。這是郭燕為自己的心靈祖國之旅找到的一個居所,也是她對追随她一路走來的、所有喜歡她繪畫的朋友們的一個溫馨美麗的饋贈。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憂傷并不可怕,她也是對生命意義的一種嘉獎和肯定。郭燕繪畫中的憂傷就像一座裝滿喜悅和恬美的豐碩的花園,裡面有鮮花、玫瑰和菩提樹,現在是收獲的季節了。因為詩歌與藝術終結的時代不過是另一種死亡的形式,所以叙利亞詩人阿多尼斯這樣說:
“城市在瓦解,
大地是塵埃的列車,
隻有詩歌和藝術,
知道迎娶這片天空。”(《沙漠(之一,節選)》)
詩人正是在真正的寫作中找到了“流亡”的形式,在寫作和創造中閱讀自己,聆聽世界。我在詩中的第三行添加了“藝術”兩個字,抄下來送給郭燕,祝福她和她熱愛的繪畫。
梁克剛(藝術家、藝術策展人、建築師)
時代的機器高速冷漠地運轉着,所有的人都被裹挾其中,你已經幾乎選擇不了自己生活的軌迹和速率,每個人都成為了精神上的流離失所者,每個人又都在尋找着那正快速消逝着的故鄉。
今天的中國好像已經變成了一頭殘暴貪婪的巨獸,有着可怕的欲望和能量,可以摧毀和吞噬一切,它正在夜以繼日地推平着每一個人的故鄉,抹去着每一個人的記憶。天下之大卻已找不到可以安放自己靈魂的原鄉,我們像是被時代綁架了的囚徒,既無法停下奔走的腳步也不知道該去向何方。
也許隻有那些借助藝術家創作的藝術圖像浮現出來的關于故鄉和過去美好時光的記憶碎片才能帶給我們一些慰借與救贖,能讓我們短暫地忘卻世界的冷漠和内心的隐痛,體味時光的質感和生命的溫暖。因而我們應該感謝郭燕,是她的創作與表達給了我們大家一個機會去完成一次久違的懷鄉。
魯明軍(四川大學藝術學院美術學講師、著名策展人、藝術評論家)
繪畫是一種感覺,而不是理解。就像郭燕,很難說她在繪畫基本語言或技法層面上有什麼突破,或者說她用了多少心思去試圖研究它,但我們不得不承認,郭燕對繪畫是很有感覺的,這種感覺不是來自于技法或手藝,而是源自她對于繪畫作為一種表征關系或話語範式的自覺,而且她還拿起捏得如此到位。
不知是不是與郭燕的女性身份有關,她似乎總是在畫夢,而且常是雙重的夢境。如果說,當人們被浮在喧嚣的都市機器上空為一重夢境的話,那麼上空中的人物本身就在睡夢中無疑是第二重夢境。或許,在弗洛伊德、榮格等諸多心理學家的筆下,夢被書寫為性,壓抑,及欲望等等,但郭燕筆下的夢,卻更多是焦慮,死寂,無處着落的,甚至殘忍的,恐懼的,仿佛一個個消費和被消費後的身體。
按照梅洛·龐蒂的邏輯,重要的自然不是這些身體及其背後的這樣一個龐大的消費容器,而是郭燕是怎麼表現的,以及她為什麼這麼去表現。正是這個意義上,郭燕繪畫的意義不在于将現實裸呈出來,而是試圖由此有所超越,試圖從欲望的叢林現實中擺脫出來。因而,她總是在漂浮中,在夢境中,在掙紮中,在兩難中……這樣一個形而上的賦予或強加是如此之難,亦是如此地不合時宜,更是如此地充滿了張力。在這裡,繪畫與現實其實是一體的。
陳又(青年藝術評論、天成當代藝術中心運營總監)
在《迷城》系列裡,郭燕更是将這種精神上的無所适從與隐憂呈現得更為極緻。
她編織起一張張密集的網,這些網打破了觀者與作品之間那道安全栅欄,仿佛阻隔在我們面前,是伸手可觸的冰涼。郭燕用逼仄的觀感,為我們勾勒出一座座仿佛被撕碎的城市與叢林,讓及目可見的景緻,都成為不可拼湊的零散碎片。
這些碎片所承載的,正是城市人口流動、産品制造與堆積、信息膨脹、意識形态混亂、消費觀念病态化的種種元素,它們在社會和文化表象上構成了一道道謎一樣的景觀。而這道無形的巨網,也像是淩厲的刀鋒,切割着我們對于城市的感情,讓那個想全身心融入其中的需求變成一廂情願的渴望。
就在大家好奇《迷城》之後,郭燕會在城市的幻象裡如何深入之時,她卻做出一個看似冒險的決定——放下那些深入人心的個人符号,轉而用最簡單純粹的繪畫語言,傾訴自己心中的情感與風景。
郭燕向來是不善于流露濃烈情緒的人,在這一系列作品中,她卻終于如同一個赤子,将自己對家鄉與父母親人的思念、對城市過度開發給居住者内心造成的恐慌等種種情感表露得淋漓盡緻。